25“師尊,晚安,今晚夢裏見。”(心魔萌芽/二徒重要劇情

作者:月醬/卡文黑化版
桓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手,無形中掙脫了邪祟的束縛,一瞬將壓制變爲反壓制,雙手成爪壓向徒弟脆弱咽喉。

  他冷聲道:“當初就應該先弄死了你纔好,省得現在這麼多事情。”

  桓錦第一次在發情期腦子空前冷靜,破陽將近,他和鳳池也終於不用爲情難自禁而提心吊膽。

  可他總有一種死到臨頭的預感,他不用掐指就能算到在接下來的時間裏,發情期,望春潮,身下的魔種……他需要不斷地欺瞞簡鳳池,今後也將一直欺瞞,這才能心安理得地和簡鳳池過神仙眷侶的好日子。

  他用污髒的身體去染髒帶壞他的鳳……他這條凡胎的蛇有什麼值得天上的鳳留戀的?

  當讓鳳飛去……不要棲息在他這根將要老朽破敗的枯枝上,去另擇一枝……

  桓錦一瞬發瘋般地想鳳喜歡哪棵梧桐木的高枝,雲劍宗?靈山?蓬萊崑崙?

  總之不要棲他這破山了,一點也不好,沒有華美宮殿沒有錦繡羅衣什麼也沒有,滿山野花有什麼好看的?他這惡劣自私的壞模樣有什麼好看的,醜陋的過分了!

  身上靡欲痕跡未消,乳尖紅腫被舔得溼軟不堪,下身硬漲發疼,極具暗示意味的交纏蛇尾,也讓桓錦慾望勃發。

  ——那再壞再瘋一點又如何?讓鳳飛去,讓他朽木不可雕,爛在泥裏鳳找不到,鳳不就飛上天了?

  “代勞?好像也不錯……”桓錦聽見自他口中吐出的瘋話,心口抽痛。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鬆了緊錮魔種的蛇尾,一念間輕易越過了那道高高的底線之牆。

  蛇尾變化人腿後,兩條緊繃挺直的白皙大腿間粗長深紅陰莖顯露,桓錦撫上自己的性器粗暴地擼動,禁不住瘋得發笑。

  魔種注視着師尊自瀆的模樣,眼睜睜桓錦同他交纏的慾望掙脫束縛,漸漸現出另一個人的身影。

  桓錦心口那團迷霧般的細小黑影成了形。魔種忽地心涼了,他記得這是什麼。他想大聲尖叫想哭喊嘶吼,他做不到了,他癱軟在牀上喘着粗氣,赤紅雙瞳倒映出……心魔種子在他師尊的身體裏生根發芽的景象。

  桓錦心口那點黑影,便是心魔種子,桓稚身爲魔種,天生就有操弄這個小玩意兒的能力。他五年求師路被桓錦侮辱惱恨得極怒時,給他種下了這個小玩意兒。

  這顆種子一直埋在桓錦體內,他幸福快樂又痛苦地享桓錦給他的福,樂不思蜀,忘了把這顆小種子取出來。

  想起來也懶得動,畢竟五年折磨都沒發芽,美夢裏那樣的違心都沒給種子足夠的養分生根,他以爲這顆種子在他的好師尊面前也就這點本事了,他一直沒管……

  現在他眼看着那顆種子在他面前,在他師尊體內生根發芽,簌簌長出枝葉了。

  心魔種子想要落地生根,寄主必然……內心極度痛苦,鬱鬱寡歡,了無生欲……那些在魔域不願回想的久遠記憶翻上,魔種給想喫他的魔人們心中種下壞掉的心魔種子,看他們痛得滿地打滾求饒的樣子胃裏直犯惡心。

  於是魔種離開了魔域,他去尋找新的食糧,他找到了……處在發情期散發出甜美慾望味道的壞蛇,勉強合格的食糧,現在歸他了。

  魔種拜蛇爲師的十年裏折磨自己也折磨別人,拼盡全部力氣去做桓稚,時刻提醒自己約束慾望保持清醒,拼命忍受違反本能所帶來的痛苦反噬,可他怎麼就忘了……多善良一點,取出放在他師尊心裏的那一顆小小的心魔種子呢?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桓錦滿含情慾和期待的話語響起:“那你來,幫幫我。”他撫向心口,微蹙了眉,不解道:“這裏,怎麼會這麼痛?你幫幫我,小稚,幫幫師尊這賤爛的身子吧……”

  “不敢拿這賤爛的身子,過你大師兄的手。”

  桓稚聽着桓錦說自己賤爛,他竟不敢出聲反駁,他沒有……反駁的資格。

  冬眠期回來後一切反常的由來……因着這顆發芽的心魔種子……桓稚再不能心安理得的對師尊或簡鳳池撒嬌要親親抱抱了。他做不了人,他始終是魔,他居然在許下承諾後已然違背了他的承諾而不自知。

  一隻魔的承諾,一錢不值的東西。

  桓稚突兀地問了桓錦另一件事:“師尊,望春潮,您會幫三師弟麼?”

  他緊盯着桓錦心口,桓錦揉弄陰莖的速度慢了,他好似在思考三師弟是誰,默了良久纔想起,“我不知道他還身中情毒,真該死,望春潮……全天下聽說過能解的人,只有師尊。”

  他垂眸,就是心中憎惡也罷,他無法對自己承認的徒弟坐視不理,“我會去求師尊。”

  心魔種子在桓錦身體裏紮根又深了一寸。

  桓錦又向桓稚投去懇切的目光。弄得一手粘膩也撫弄不出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想要……

  想要那個人……

  習慣的那個人……

  用他佈滿薄繭的手……喜歡……

  他不配。

  桓稚立時行動,他有生以來第一次越雷池,心裏卻一點邪念沒有。桓稚看着眼圈發紅,好像一碰就能軟倒在身下任他予取予求的師尊,和他心裏那顆生了枝葉的心魔種子,推倒了他,掌中握住他們下身兩根燙熱陰莖用力揉搓起來。

  他錯得離譜。

  桓稚一時極惱怒,失了從裴煥枝那裏學來的討好幾把的本事,手法粗暴地上下套弄,桓錦不滿地覆上他的手帶着他一起搓揉,壓抑不住的快感升起來——這不是他熟悉的師尊。

  桓稚咬牙兇狠地吻上他夢寐以求的豔紅脣瓣,他從桓錦口腔中嚐到了鮮美的腥甜味道,差點咬掉桓錦半片嘴脣,他前所未有的興奮起來,渾身戰慄發抖。

  魔種興奮地舔咬,吻掉紅腫破裂嘴脣上面滲出的絲絲血珠。他的食糧到了收割的最好時機,就在今天,就在這裏,將他的好師尊拆喫入腹,渣都不剩。他們永遠幸福甜蜜地生活在沒有任何人來打攪的美夢裏草來草去,只屬於他一個人的師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桓錦招架不住兇狠如雨落般的吻,心口刺痛愈盛,手下動作愈發用力,兩根擠在一塊兒興奮愈盛,淫液從小口中不斷吐出,弄得一手溼滑水液,帶得水聲四濺,在沉默無聲的小屋子裏格外響。

  桓稚強行把身體的快感同意識的聯繫抽離,吻着桓錦一點點喫掉了他的慾望,喘息着盯視桓錦失神的碧眸,一字一句:“看看我是誰?”

  “嗯……小稚,你親,要把師尊的嘴親壞了……”桓錦感到羞恥,他偏頭不看桓稚,他想親壞了鳳池怎麼辦,不,讓鳳走,自有別的人用親吻安慰鳳的傷口。

  桓稚從不憐憫別人的痛苦,他聽見桓錦認出了他,心裏慘叫一聲,他不戴佛珠也感到痛苦萬分了。

  桓稚憐憫自己,他又一次兇狠地吻下去,如同測試般的吻遍了桓錦全身,桓錦沉浸在情慾裏毫不反抗,拿住他脖頸的狠厲勁頭全失,好像下一秒他直接挺入他的體內也不會反抗。

  身旁聒噪的邪祟們歡呼雀躍發瘋尖叫,吵得人頭疼,桓稚陰沉着臉低吼道:“閉嘴,離開他!”

  邪祟們不甘不願地作鳥獸散,桓稚手發抖着探向桓錦心口,他要救自己,救桓錦。

  桓稚的手虛化了,他伸進去觸碰桓錦的心臟,燙得燎手。僅僅簡單的一個動作,他額角滴下一顆豆大的汗水,他咬緊牙關強忍着恐懼繼續,他輕語當初的承諾,“我愛你,桓稚……愛……你。”

  ——“愛是恐懼啊,我怕了阿錦了……”

  桓稚顫着手卡在那裏,他不敢再動彈了,他重複道:“我愛你……我……怕你……”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師祖,我怕了……我怕師尊……

  魔種在觸碰到心悅之人那顆跳動的滾熱心臟時明白了愛的所有。

  就在他手邊,那麼脆弱呢,他的心。

  桓稚也懂得了當年大師兄爲何那麼輕描淡寫地一筆帶過他的錯處,笑嘻嘻接受了他的到來。

  愛是不計代價,給出去也可能一輩子收不回報酬的賠本買賣。池錦稚恍然大悟。

  池錦稚吻向名爲桓錦的蛇,魔種又給了壞蛇一個美夢,這個美夢,他不要報酬了。

  這筆買賣,很不值,但池錦稚拍板就想做,他就跟名叫桓錦的蛇槓上了!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做這筆買賣!他給桓錦數不盡的金條美夢也要做。

  池錦稚要桓錦收下他的愛,魔種要桓錦收下他的愛,桓稚要桓錦收下他的愛……桓稚額頭不住滲出汗水,他再次喃喃道:“我愛你。”

  他向那顆心臟顫抖着伸出手指,握住了種子萌發出的長莖,倘若那顆脆弱的心臟因他的動作而流血破裂,桓錦就永遠地活在他製造的美夢裏了。

  桓稚緩緩加了力氣,長莖根部開始變形,變得纖細易斷折,深深扎進心臟裏的黑色鬚根被拉扯,撕裂脆弱的心臟表面,桓錦安靜地躺在美夢裏,脣角止不住溢出鮮血。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桓稚猝然抽出了手,失了全身力氣,撲倒在師尊胸口,冰涼淚水滴滴落下。他默視着牀上的一片狼藉,咬緊牙關一言不發地忍受着心中撕裂般的疼痛,他想象着自己會疼,心裏長了那麼個東西……被拔除時怎麼不會疼?

  魔也會有心魔麼?

  啊,他也學會像裴煥枝那樣假惺惺地表演了……可是真的很痛,痛不欲生,痛得好像下一秒他就要心臟破裂流血死去。

  桓稚忍着那疼痛,他又興奮了,同痛苦做鬥爭的時候他總是感到興奮無比,他眯起眼,笑嘻嘻地又伸進去觸摸那顆心臟,拿住那棵枝葉漸變繁盛的萌芽。明明是多麼小的一顆種子,現在卻讓他如此恐慌。

  曾經裝簡鳳池折磨桓錦的興奮快意全反噬到了現在的桓稚身上,他被那顆鬚根深扎,拔不出來的心魔種子拿住了心肝,碰一下都手顫全身虛動彈不得。

  桓稚小聲道:“你是我的寶寶,不要怕,我幫寶寶把壞東西弄掉好不好?”

  “我愛你,我錯了,我愛不了別人,我只能愛你……多愛幾個人太痛了。”

  “好痛啊,師尊,你能不能,睜開眼睛,看看我,抱抱我,親親我呢?”

  “抱的是別人也可以……我不要了……全都不要了……”

  桓稚說話越來越小聲,他摸着那顆心臟遲遲不敢下手,閉上眼睛又打着寒顫驚醒,他閉嘴了,他的表演到此結束,今後也不會再有。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魔種下定決心後又快又狠地折斷了種子的萌芽,自愛人心中扯出那團龐大黑氣,扔在地上。他身上纏繞着的邪祟像看見了絕味美食一般貪婪地撲上了抓住那團黑氣,撕扯分食殆盡,反哺回主人自身,身體的力量進一步充盈,魔種卻沒有一點半分的高興勁頭。

  他啞聲想說些什麼,他嘗試着道:“我……我愛簡鳳池……我愛關之翡……我愛師祖……我愛……”

  桓稚與自家師尊長得三分相似,冷淡的性格也相似,現在就連說不出那三個字四個字的習慣也相似了。他渾然不知自己正逐漸成長爲另一個人的樣子。

  滿頭青絲覆滿白雪……

  他訝然地挑起一縷白髮細看,後來發現滿頭都是白髮,不用再特意挑出一縷扎小辮,也不用煩惱少年白了。

  真好……他笑了,將那滿頭白髮掩飾,只留下一縷。他不記得自己是哪一縷,隨便留了,沒那麼恰到好處,反正沒有人會注意仔細看。

  桓稚渾身都是汗水,身體關節處的皮肉透出潤澤的潮紅,嘴脣也紅腫不堪,像剛經歷了一場激烈的牀事。實際並沒有。

  拔除心魔需從長計議。桓稚伏在桓錦身上喘息了一會兒,他需要休息。給出一個美夢弄得他力量耗費甚巨,幾近筋疲力竭。桓稚一瞬想到要向大師兄求助,接着便否決了這提議,他身爲魔種都解決不了的事,簡鳳池現在……也解決不了。

  桓稚又想到師祖,可冬眠期桓錦分明和師祖在一起,他冬天醒着就不會睡,師祖不可能沒察覺到這顆心魔種子的異動。桓稚力量盡失……師祖,恐怕也解決不了。

  目前只能盡力壓制,好歹這點小事,他還做得到。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桓稚脣角又勾起笑容來,壓制心魔種子的萌芽這事任誰來,都沒他這個魔種做得好。是隻有他能幫到師尊的事。他貪了一下,他想要親吻來安撫膽怯不安的內心。

  他俯下身去親吻師尊的脣角,又不滿足地撬開柔軟脣舌嚐遍鮮血味道。桓稚看到自己的慾望在他親吻師尊的一瞬盡數涌向了他。魔種也會動情麼?他好笑般地自己質問自己。

  他將身下人的嘴脣親吻了個透,施發將凌亂的一切都規整成記憶中的原狀,連同曖昧痕跡一起消除。好像今早他就是來找桓錦問了個問題,撞見桓錦恰好來了發情期,於是知情識趣地走人,他將桓錦這之後的記憶全部消除,統統不留。

  就當那心魔種子埋在桓錦心裏,未曾長成茁壯的樣子。

  桓稚最後又貪了一下,他淺吻向心愛之人的雙脣,他的師尊,魔種唯一的心愛之物,他不再迷茫了。

  他彎眼一笑,眉目似含了無盡柔情。

  桓稚穿上衣袍將自己收拾整齊,低聲對牀上沉睡的人道:“師尊,晚安,今晚夢裏見。”

  桓稚優哉遊哉地踱步出去,他甚至將雙腿換成了蛇尾,拖着漂亮的黑色長尾巴彆扭地走路,四下巡視着他種下的花兒們,毒蛇花匠在沉寂一個冬天後重出江湖。

  春天播下的種子,過一季便萌了芽,毒蛇花匠心中深藏的那顆小小的種子,在這個尋常的早晨,也悄然頂開龐然巨石,根鬚穿透魔種貧瘠的心土,牢牢地紮了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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