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ABO(完)
星際9998年,對於帝國民衆來說是註定不平凡的一年,是必須要載入史冊加入考題的一年!
這一年裏,人們幾乎每天都能聽到從前線傳來的捷報。與剛剛開戰時,帝國一直處於被動的情況相反,自從容戎和拉法爾他們研製的新型機甲正式投入到戰場中去後,帝國前線的機甲部隊幾乎是一夜之間膨脹了三分之一,瞬間將聯邦苦心積攢多年的那點優勢比了下去。
然而不僅如此,在與溫斯頓轟動無比的“退婚事件”後,主角之一的容戎沉寂了沒有多久,便攜着一臺“暴風”s型機甲再次殺上頭條,轟動了整個帝國,甚至星際!
要知道,s型機甲,現在整個星際也僅存有八臺,帝國四臺,聯邦四臺,正好達成了一種微妙的平衡。而如今,“暴風”的出世,不僅意味着這種平衡將被打破,還意味着帝國已經再次出現了一位國寶級的機甲製造大師,而且這位機甲大師還十足年輕,未來潛力更是無限。
就在整個帝國上下爲了這個消息歡呼沸騰興奮不已的時候,容戎向他們實力證明了什麼叫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沒有最炫酷只有更炫酷。
隱形防護服、等離子音速炮甚至是星艦改造,令人眼花繚亂的研究成果多到讓人歎爲觀止,而容戎也因此直接被捧上了神壇。
沒有人會質疑這個不過二十歲的年輕人是否擔得起一聲“大神”,因爲他的研究對帝國軍隊的貢獻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
王小明是帝國軍校機甲系一名普通的一年生,這天他從牀上醒來後,依然還是例行打開終端,翻一翻當日的新聞——
今天艾凡赫大神又研製出什麼新型機甲了嗎?哦,ss型機甲啊,好像也沒那麼意外,畢竟離着他製造出s型機甲已經過去六個月了。
今天海茵大佬又幹|翻了幾架聯邦戰艦?哦,摧毀了一個基地啊,好像也沒什麼值得驕傲的,畢竟他現在有了ss型機甲,再不囂張一點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嘖,真是沒有新意,每天翻來覆去就這麼點事兒,不看了,出門跑圈去。
小明同學淡定地穿衣、洗漱,在踏出宿舍門的一瞬間,眼珠立馬紅了,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洪荒之力,打了雞血似的嗷嗷衝下樓去。啊啊啊啊啊艾凡赫大神好厲害,ss型機甲,傳說中的ss型機甲,還有什麼是他製造不出來的嗎!
還有海茵學長,這已經是他打贏的第幾十場戰鬥?還有他攻克不了的基地嗎?好像根本不存在啊!
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麼什麼神仙組合,一個負責站在前面大殺四方,一個負責給予最可靠的技術支持。每一次同框,每一次對視,那都是寵溺都是信任都是——
走開,這個糖他不喫。
冷酷無情地將照片上海茵那半邊截掉,王小明同學表示:艾凡赫學長是大家的,至於海茵學長?他看製造系那個叫伊西瑟的娃娃臉就不錯,體格倍兒棒,與ss體能的海茵學長簡直天造地設完美絕配。
屬於王小明同學的人生還在繼續,學習、實戰、機甲四六級考試,艾凡赫學長和海茵學長終究只能作爲一場傳奇般的故事在他的生命中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星際9999年8月1日,開戰不到兩年,聯邦便在帝國勢如破竹的反攻之下宣佈投降。同年8月3日,雙方代表正式簽署停戰協議,代表帝國的前往的是第三軍區奧哈拉元帥。
光腦上正在回放奧哈拉上個月簽署停戰協議的畫面,容戎看似正在聚精會神地盯着光幕,實則正在識海里目光森森地盯着系統調出來的數據。
“溫斯頓的任務我早就已經完成了,可這個‘改變艾凡赫命運’的進度條怎麼還是停留在80%啊?”容戎陰惻惻地哼了一聲,陰陽怪氣道,“是不是你這個小娘炮對我這個宿主心懷不滿,公報私仇,故意在整我呀?”
終究還是沒能逃過被叫“小娘炮”命運的系統打了一個冷顫,強烈的求生欲使得它立刻辯解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這個數據是後臺自動計算,我根本沒有篡改的權限!”
“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容戎皺起眉,看着進度條百思不得其解。
大概是從三個月前,也就是容戎製造出ss型機甲後,這個名爲“改變艾凡赫命運”的進度條便停滯下來,無論容戎後來又從系統那裏倒騰來什麼稀奇古怪的玩意兒製造出來,依然像是凝固了一樣,停在80%的進度上一動不動。
“嘖。”容戎看了一會兒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心底騰起不知名的煩躁,他不想把這股沒來由的氣撒到系統的身上,索性直接離開識海,轉頭登陸了虛擬世界。
容戎是第一批從前線回到首都星的人,此時距離他回到家,已經過了整整半個月,而王者巔峯賽也在經過重重淘汰賽後,迎來了萬衆矚目的決賽!
容戎一路比下來,也遇到過幾個比較難纏的對手,但有驚無險,最後決賽的名額還是被他拿在了手裏。
如果說容戎的“老公”屬於一匹黑馬,在驚掉一地下巴後,披荊斬棘殺到決賽,那決賽的另一個人,則可以說是衆望所歸毫無懸念。
與容戎這種只打過排名賽的業餘選手不同,寒刃自出道以來打的就是職業賽,並創下了職業賽一百連勝的不敗神話。在無數機甲迷的心中,寒刃就是電,就是光,就是唯一的神話,全星際唯一的一臺s型機甲,那隻能是屬於寒刃粑粑的!
爲此,寒刃的粉絲特意做了大量應援準備,只等比賽開始後,務必讓他們的寒刃大神感受到春風般的溫暖,讓他的對手體會到臘月寒冬般的冷酷!
此時離着比賽正式開始僅有五分鐘,容戎登上游戲,安格斯的賽前祝福立刻就發了過來,可容戎甚至還沒來得及回覆,就被直接傳送進了賽場。在那裏,屬於寒刃的銀藍機甲早已等在那裏,隨着容戎的出現,整個賽場一陣“籲”聲,那是來自寒刃粉絲團的精神攻擊。
容戎覺得,有時候緣分真的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兩年前他初入虛擬世界,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寒刃比賽的畫面,而兩年後,他們便能站在同一個賽場上,即將開始戰鬥。
唉,這果然與他的優秀是分不開的。
比賽開始倒計時,數字從三十開始逐漸遞減,可剛剛跳到二十九,就突然被人打斷,是寒刃那邊按了暫停。
“這場比賽,我棄權。”寒刃的聲音通過麥克風在賽場裏響起,同時,因爲是同步直播,所以他的話很快也通過星際網傳到了每一個正在觀看直播的人的耳朵裏。鮮少說話,更別提笑過的寒刃,此時的聲音裏卻帶着一絲顯而易見的笑意,他說道,“對不起,對我喜歡的人,我實在是下不去手。”
空氣彷彿一瞬間凝滯了下來,在一段漫長的寂靜之後,整個世界像是被煮沸的開水一樣,炸開了鍋。
“我的老天,我是聾了還是瘋了,麻麻我大概有了精神病,我竟然聽到寒刃大神表白了!”
“嗎的我是來看比賽的,爲什麼要給我喂狗糧,單身狗就沒有尊嚴嗎?”
“寒刃大神的聲音蘇到爆,他還對我表白了,我現在要去民政局登記了,大家再見。”
“同志你醒醒,那是去殯儀館的路!”
……
整個比賽場儼然已經亂成一鍋粥,主辦方對這個情況也始料未及,原本想着死定了,好好的比賽因爲寒刃的退賽一定黃了,卻沒想到房間裏的觀衆數量突然激增,瞬間漲到了一個令人歎爲觀止的恐怖數字。
看着還在瘋狂轉動的計數器,導演突然淡定下來,放心大膽地坐回椅子上。來,請繼續你們的表演。
其實在聽到寒刃話的時候,容戎也愣住了,因爲寒刃的聲音是那麼該死的熟悉……
私人頻道閃了閃,容戎把申請人放了進來,話筒裏傳出來的果然是海茵的聲音。他說:“不好意思,上次借用你虛擬頭盔打比賽的時候,不小心看到了你的賬號,所以……”
——所以其實他早就掉馬了!
容戎腦袋一漲,竟是想也沒想地直接按了退出,等他回過神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坐在牀上思考人生了。
不,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海茵一直都知道他就是“老公”,那豈不是就意味着海茵一直都知道他並不像表面上所表現出來的那麼無害柔弱?畢竟他在虛擬世界裏的時候一直都挺放飛自我……
容戎默默捂住臉,向來比機甲還厚的臉竟然隱隱有了一絲髮燙。而就在這時,他突然聽到敲玻璃的聲音,他訝然擡頭,然後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陽臺上的海茵。
容戎一臉“臥槽”,撲過去打開陽臺窗戶:“這裏是三樓,你怎麼上來的?還有,你現在不還應該在第四軍區辦——”
容戎的話根本沒有說完,就被趁機鑽進房間的海茵摟住腰,一把推在牆上。容戎眼皮一抖,莫名覺得這個姿勢像極了當年他主動去撩撥海茵的時候,海茵的動作。
“你……”
海茵低聲笑了笑,清冷的聲音蘇得人骨頭都要麻了,他說:“你送了我一臺ss型機甲,我思來想去,無以爲報,只能以身相許,所以就急急忙忙把自己送過來了。”
容戎臉色一紅,那張能把系統懟到懷疑統生的嘴卻突然結巴了起來:“那、那是爲了帝、帝國,不是爲了你。”
“口是心非的小騙子。”海茵的臉又往容戎面前湊了湊,聲音壓得更低,“到底有沒有心動,我只想聽實話。”
海茵長得實在是太好看了,容戎覺得自己有一瞬間被蠱惑了,要不然他的喉結怎麼會細微地動了動,還說出“有”這種蠢到爆的回答?
接吻似乎來得理所當然,卻又僅僅是淺嘗輒止。
脣瓣慢慢分離後,海茵看着呆愣了的容戎,以爲他是害羞,忍不住笑了起來,擡手輕輕的揉弄着容戎的軟脣,眼底有按捺不住的慾望,聲線嘶啞的說:“失禮了,我的機甲師。”
不,不失禮,如果不親這一下,他容戎怎麼可能知道“改變艾凡赫”的攻略路線竟然是這樣!親一下就蹭蹭漲到90%了,艾凡赫,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
容戎盯着進度條咬牙切齒,轉頭卻是無比誠實地拉下海茵的脖子。來,大兄弟,多親幾下,按照剛剛的那個進度,說不定親完就突破1000%了。
對於容戎的主動,海茵只是微微一愣,但很快便微笑着接納了這份送上來的美餐。
主動起來的容戎熱情似火,他本來就對海茵有些好感,以前還礙於自己會回到原來的世界所以躲着避着,現在連進度條都告訴他——沒有錯,上就對了——那他幹什麼還要忍着?想他堂堂元殊境小霸王,三千大世界,八千小世界,哪裏還有去不了的道理,大不了以後再用真身過來把人拐回去罷了!
兩個人從窗邊吻到椅子上,從椅子上吻到牀上,容戎整個人都軟成了一灘水,卻還是緊緊摟着海茵的脖子不肯鬆開。
md,都怪海茵這個小妖精真是太好吃了,絕對不是因爲他太飢|渴的緣故!
就在兩人快樂地你肯我啃,併爲此樂此不疲的時候,容戎的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打開,奧哈拉元帥的聲音傳來過來。
“艾凡赫,外面的飛行器是——”
奧哈拉元帥的聲音戛然而止,牀上相擁的兩人頓時石化。
過了半晌,容戎默默推開海茵,揪過被子蓋在頭上,把自己當做是一隻無辜的小烏龜。至於被他始亂終棄的海茵……
奧哈拉元帥用顫抖的手冷靜地撥通了首都星警衛廳電話:“喂,你好,警衛廳嗎,我家有人入室搶劫。”
海茵:“……”
容戎與海茵從相戀到結婚的過程可謂是一波三折,其中這一波三折均來自一個叫奧哈拉的惡毒男人。
這個權力大到跺一跺腳都會腳痛的老男人展現出了與他年齡極不相符的幼稚,就像是三流狗血家庭倫理劇裏的惡婆婆一樣,他對海茵這個爬他家窗戶的不檢點alpha表示出了極大的排斥。
於是,容戎和海茵幽會,他會出現;容戎和海茵視頻通話,他會出現;容戎和海茵生米煮成熟飯,他……來晚了。
奧哈拉:“???!!!”
容戎:“嚶嚶嚶,是他逼我的。”
海茵:“……”
每天都在背鍋,每天都面臨被老丈人扔進警衛廳危險的海茵上將表示:麻煩請在牢房裏給我安排個長期套房,謝謝。
生活在嬉笑打鬧中過去,除了虛擬世界那臺s型機甲因爲容戎和海茵的雙雙下線而落到了第三名的頭上這個比較悲傷的消息外,一切看起來似乎都歲月靜好。
在某個陰溼的晚上,首都星中央區小雨淅淅瀝瀝。一艘不起眼的飛行器在距離“撩人”十幾米外的地方停下,一個穿着修身長風衣的人影從上面下來,輕輕走過,濺起細小的雨花。
華麗耀眼的舞池中央,年少輕狂的男女隨着震耳欲聾的激情音樂放肆地扭動着身軀,放眼望去好像在羣魔亂舞。
容戎穿過人羣,徑直來到吧檯前,調酒的alpha美女看到他後眼神一亮:“你是……”
“噓。”容戎將食指抵在脣前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微微笑道,“我只是有個疑問,你們這裏以前不是清吧嗎,現在怎麼突然改了風格?”
“這個呀,”美女調酒師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估計是把容戎當成了以前這裏的常客,用手背遮着嘴,小聲說道,“這裏以前的老大死了,現在換了老闆,自然也就換了風格。”
“死了?”容戎微微一怔。
“嗯,還不就是道上那點兒事。”女調酒師撇了撇嘴,“據說是挺厲害的一人物,長得也好看,就是得罪的人多了。據說他以前以前在這裏爲了個omega剁過一個富二代的手,誰料到那富二代也是個狠角色,家裏出了大價錢花錢僱了個傭兵,某個夜裏就那麼沒命了。”
……
容戎走出“撩人”的時候,雨已經不下了,而他也一眼就看到了斜倚在飛行器旁等他的男人。
“嚶”地一聲撲進海茵的懷裏,容戎表示裝逼的代價好大哦,剛剛都淋溼了,必須要海茵暖暖被窩才能好。
見狀,海茵無奈的揉了揉他的頭,把像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的容戎放進副駕駛:“別鬧,先回家換衣服。”
“哦。”容戎吐了吐舌頭,趁着海茵回駕駛座的這個過程看了一眼任務欄上的進度條,果然還是停留在99%,所以說最後的那1%並不是蘭司。
在這個世界,容戎一直陪伴海茵走到了生命的盡頭,當海茵緩緩閉上眼睛陷入永久沉睡的時候,容戎終於聽到他的識海里傳來“叮”的一聲。
“任務完成,人物正在傳送,1%……10%……50%……100%。”
在徹底失去意識之前,容戎突然明白了艾凡赫最後1%的願望所表達的含義。
與相愛的人相守共度一生,是他最簡單也是最執着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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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戎:海茵上將,聽說你因爲參軍早,機甲六級都沒考過啊?
海茵:本人免考十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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