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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废了他

作者:未知
第14章 废了他 “沒能跟上马车,怂?才不是呢!都怪那個狗日的马常发,操!像是犯了神经病,捉人都不带停的,害的老子又要跑路了,這個沒良心的!我那個当县太爷的弟弟肯定也是急疯了,任凭我怎么骂,他都不知道叫马常发停一下?!”石子魁在心底裡嘀咕着,赌气地决定,索性就留在张王集不走了。 他要好好玩個一两天呢!這段時間,就当是找他堂弟石子衡给浪费掉的。 “子衡這家伙,当了县令就不得了了?都两年了,也不知道回家一趟。家中的那個婆娘脾气也是渐长,果然就是一副少奶奶的腔调,她奶奶的,就差爬到公婆的头上屙屎撒尿了!连我這個粗人也看不過了!不過,老天有眼,终于让那恶婆娘有了报应,近段時間老是呕吐啊什么的……,還给她看病?我呸,我看她死了才好呢!免得我那可怜的叔叔婶娘遭罪!若不是看在子衡老弟的面子上,唉,我怎么還是帮他押了老郎中?……”石子魁不住地自己责骂自己,都在心底裡唠叨半天了! 這时,吃完牛肉拉面,石子魁很满足地舔了舔舌头,将筷子伸进牙根,好不容易才剔出塞在牙缝裡的一些细牛肉,放到嘴裡,再和着沉淀在碗底的一点浑浊的汤料,仰起头一股脑儿全吞了。最后,又在碗裡加了一点白开水,晃了晃,喝了下去,沒有丝毫的浪费,然后才站起身离开。 店小二收拾碗筷的时候,也是略带嘲讽地对着石子魁的背影笑道:“乖乖,這家伙,比狗舔得還要干净!” 石子魁才懒得理這一茬呢,他早走远了。 呵呵,难得有一次這样自由的机会,不好好玩玩怪可惜的,就這样,石子魁漫无目的地走在张王集的热闹的街头巷尾。 怪事,怎么老是感觉好像有人跟着?额,多疑了吧?石子魁不以为然的笑笑,继续溜达起来。 绕過一條又一條小街,最后還是鬼使神差地绕进了药铺一條街上。 刚跨出巷口,突然就被人从后面狠狠地猛地一棒打在头上,毫无防备啊!石子魁只觉得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等石子魁醒来,却发现自己被人牢牢地绑在一根粗大的柱子上,此刻,他浑身湿漉漉的,很明显,他是被水泼醒過来的。 “妈勒格巴子的!胆子也忒大了,到底是那一路的,唱的又是哪出戏?”一個汉子骂骂咧咧地推门进来,提着水桶站在旁边的小子赶紧跑到一边去,端来一张凳子给那人,然后毕恭毕敬地立着。 石子魁睁开灯笼似的眼睛,破口大骂:“操你妈的蛋!你又是那一路的货?道上不带這样行阴的,有种明着来斗一斗……” 话還未說完,就被人一拳打在脸上。 “說,季爷被你们整到什么地方去了?”那汉子毫无耐性,收起拳头喝问道。 “什么‘鸡’爷‘鸭’爷的,你爷爷我不知道!”石子魁偏過头去,狠狠地朝那人脸上吐了一口血水,毫不畏惧地盯着那人。 那人果然就火了,他从随从的手裡接過马鞭,甩起来使劲抽打在石子魁的身上。 石子魁咬紧牙关忍着,偶尔地哼哼两声,到底顶不住疼,還是昏了過去,接着,便又是“噗”的一声,一桶水浇了他全身,使他一個激灵又醒了過来。 石子魁的头耷拉着,心裡却不住地冒着怨气:他奶奶的活见鬼了,为了一個老郎中,竟這样对我?不過,既然是子衡請了郎中回去,我就不能告诉這帮混蛋!管他们急成什么样子?看他们的這副德行,绝对不是什么好鸟!吓唬我?沒门!! 這时,那人已经拿着一把菜刀過来,“啪”的一声往舂药用的凳子上一掼,撸起衣袖吼道:“他妈的,看我敢不敢剁了你這猪头?!……” “诸福俊,住手!”正在這时,从门外进来一個穿马褂的人,正是小郎中张大海。 张大海和几個兄弟一起追了老半天,连县太爷的影子都沒看到,還以为是张财主撒谎,也不敢跨进县城境地胡作非为,毕竟到了那,可不像在桃花坞那样,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官府裡,可不是一個平头百姓想咋就能咋的了,于是,干脆打道回府。 半路上,就有人迎头赶来告诉他,他的师父季元梓老先生被人绑架了,這還了得?便心急火燎的直奔张王集,来到“元梓堂”的药材炮制室,正巧碰上私刑一幕。 “师父還未找到,你就剁了他,還怎么找?這個活宝可是唯一的知情者,蠢货!”张大海怒骂那個持刀的诸福俊,吼道,“滚一边去,咱们‘红莲帮’要都像你這样做事,迟早是要完蛋的!這都第几次跟你說過了?怎么還這么容易冲动?” 诸福俊听了此话,也只能悻悻地站在一旁。 …… 却說這一刻,老中医季元梓正襟危坐,伸出手来给少夫人搭脉,少顷,便见他喜形于色地告诉柯寒的父母:“恭喜你们了,少夫人這哪是病啊?分明是……” 二位老人好像早就有了這個难以确定的预感,又好像因为自己的预感得到证实后竟有些不以为然,继而愁容满面了。這就让季元梓感到讶异,急着要看病的是你们,知道结果了,却又唉声叹气的,算是哪门子嘛?大老远的把我弄来,就为這样啊?尽管心中有怨气却又不便表露出来。 柯寒還真够单纯的,季元梓话說了一半就打住,着实使他受不了,他不管那什么了,直接嚷道:“怎么這么罗嗦,你就說我老婆這是怎么回事吧?” 老太太赶紧過来,一把拉住柯寒的手往外拽。 屋裡面,老爷子也是亲自为季元梓倒了一碗凉开水,当然,也只有他给人家倒茶送水了,家中已经雇不起一個佣人了。 马常发俨然就是一尊守护神,杵在哪裡都是那么的规规矩矩的,绝不乱掺和县太爷家的内务。 “孩子,消消气!我就知道你心裡不舒服,唉,怕来事的,還真的就来了?你媳妇,有喜了,怀了别人的孩子。”老娘撇過头去朝房间裡瞅了一眼,轻声地劝解柯寒,“你现在也是一县的父母官了,說话办事都要注意分寸啊,你那驴脾气也该改改了,虽說你這娘子,唉,說不上嘴了!都是母亲害了你啊!!” 老娘一番话,說的柯寒云山雾海的。到底不是正宗货,对這家裡的事情也是一无所知。可眼下,自家的老婆竟然怀了别人的孩子?多大的打击啊?!怎么会這样的?母亲又不愿多說,這個疑问搁在心中实在慎得慌! 柯寒的脑海裡短暂的空白過后,才想起来那個胖胖的堂兄,不由得猛地一惊,怎么把那個叫做石子魁的落在路上了?這家裡的事情,還真的离不开這個可爱的胖子啊! 季元梓也急着要回店裡,便道:“既然是這样,不妨我先开一剂保胎药,让人一起随我去取来,给夫人吃着吧,如有什么事情,再来联系。” 卧室,床上的夫人听了一大家子的谈话,表现的不是惊喜,却也是惶恐不安。 “也好,那就有劳先生了,我让常发兄弟替我跑一趟吧。”柯寒也不强留,从怀中掏出一点碎银,递给季元梓,心中憋屈得要命,只觉得這個前身太悲催了。 那個,强抢?嗳,這多难听,应该叫收留,对,收留的那個秀儿美眉心中也早就有了心上人,還心生歹意,拿花盆砸了自己,盆碎了,自己却穿越過来醒了!眼前的這個正房老婆,根本就沒圆房,竟然怀孕了,這绿帽子戴的?!他妈的,真是反了天了?! 想到這,柯寒心中的火气啊,都快烧到眉毛了! 他默不作声,等送走了季元梓,便四处搜寻起来。 母亲惊讶地望望柯寒,父亲却蹲在一旁狠命地吸着旱烟。 不一会儿,柯寒拿着一把铜质暖壶,从灶台的焐水锅裡舀了开水,将暖壶灌装得满满的,然后,忿忿地转身回到卧室。 看柯寒的狠样,母亲就有些不放心了,她抬起小脚跟进了房间,却看见柯寒正命令夫人起身坐到床沿,动手去解她的腰带。 母亲看见媳妇娇羞地半遮半掩着,赶紧回身出去,背后就听见媳妇不住地嗔怪柯寒的粗鲁,哀求柯寒不要在這個时候做那事情。 柯寒却依旧铁青着脸,他一把扯掉“老婆”的裤子,将满满的一暖壶的开水直接倒在那個女人的裆部,瞬间就听到嗷嗷地尖叫、号哭,那声音是那么的凄惨、壮烈,让人听了不禁毛骨悚然! …… 与此同时,“元梓堂”裡,烛光摇曳,扭曲了脸的张大海气急败坏地咆哮着:“废了他!” 长條凳上,昏死過去的石子魁,腿被人紧紧地绑在凳子上,身子依旧僵直地绑在柱子上,与双腿呈九十度,双臂被一根扁担固定着,脚下的砖块却在慢慢地增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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