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火山終於涼涼了感動!我終於安排上了……
——以上計時來自蹲在門口的沢田綱吉。
伽卡菲斯離開後,雲雀拉開紙門,踢了踢數着秒錶的沢田綱吉。
“兩棲動物,你在鬧什麼脾氣,深夜遊『蕩』是違反校規的。”
綱吉稍顯茫然,“我什麼時候又變成兩棲動物了?”
雲雀有理有據,“正常狀態是兔子,一生氣就變河豚,水陸兩棲動物。”
綱吉沉默半晌,“……前輩,水陸兩棲動物是指幼時生活在水裏,長大後可以適應陸地生活的變溫動物,比如青蛙之類的,兔子和河豚都不屬於兩棲動物。”
十代目打起一點精神,“話說,雲雀前輩有認真上過生物課嗎?每次在學校看到你,不是巡視校園,就是在樓頂曬太陽,明年的升學考試打算留級嗎?我很期待和前輩成爲同級生。”
默默圍觀的草壁心想:這個抓重點的手藝,不愧是一個家族的。
雲雀雙手環胸,“生物老師被我咬殺了,因爲他無法說出雲豆的綱。”
綱吉一臉懵『逼』,“綱?”
雲雀眉梢一挑,“綱是生物分類學術語,是生物分類法中的一級,基本在門之下、目之上。你連這種事都不知道,沒資格吐槽我的生物常識。爲了準確區分草食動物與雜食動物,我做過很多有趣的研究。”
沢田綱吉:“………”
啊,又來了,這種吐槽無力的感覺,學渣沒有人權嗎?!
草壁識趣地告辭,雲雀轉身進屋,綱吉特別自覺地跟了進去。
“所以,前輩真的是來自平行世界?”
雲雀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用眼神示意沢田綱吉自力更生。
“那種說法是不準確的。”委員長難得有耐心舉了個例子,“每一隻蝴蝶煽動翅膀,都有可能形成平行世界,同一個過去可能擁有無數種未來。而我恰巧經歷過另一個平行世界的未來,所以我現在的狀態應該叫——重生。”
沢田綱吉半懂不懂,不過他也不關心那些,他只想問一件事。
“前輩會離開我們,回到原來的世界嗎?”
雲雀勾起嘴角,“在我原本的世界裏,[我]一直都在,你不是在記憶裏看到了嗎,那孩子很可愛。”有點想念小云雀了,有空可以去欺負一下。
綱吉有些磕巴,“原、原來是這樣,那前輩今年到底多少歲?”
管十五歲的自己叫“孩子”至少也該成年了吧?
“六十五歲。”
“………”
綱吉第一反應是,“不可能,哪有六十五歲還這麼任『性』的!”
委員長已經習慣了。在高科技的世界,他因爲不夠任『性』被懷疑是人工智能。在重生的世界,他又因爲太任『性』被懷疑真實年齡。他太難了,這些草食動物對任『性』的標準太不穩定了。
綱吉小心翼翼道:“不會是真的吧?”
仔細想一想,雲雀前輩雖然不慈祥,還是很有長輩的樣子的,尤其是發零花錢的時候。
雲雀微笑,“你是沒見過,當年的沢田綱吉是怎麼捱打的。”
綱吉:“……”這是威脅嗎?
雲雀真誠建議,“要不要感受一下,十五歲和六十五歲的區別?”
綱吉:“……”這就是威脅!
在小動物瑟瑟發抖的目光中,雲雀換了個話題:“六道骸的彭格列齒輪覺醒了。”
“是的,就在剛纔,骸的齒輪變形是耳環……”
沢田綱吉突然意識到,雲雀前輩根本沒打算隱瞞自己的身份。
在很早以前就展示過彭格列雲之齒輪,還提到過骸的齒輪是耳環。
有些事情,越琢磨漏洞越多,比如雲雀前輩對彭格列指環的態度,就足以說明一切。第一次見到指環就說過“那是我的東西”、“讓你久等了”、“很快讓你完整”。戰鬥力能和二十五歲的雲雀恭彌抗衡,和真正十五歲委員長戰鬥,就像在哄孩子……
沢田綱吉現在覺得,自己不是瞎子就是傻子。
雲雀可不知道小動物的鬱悶,繼續問:“d·斯佩多的意識體出現了嗎。”
以斯佩多的聰明狠辣,他與西蒙家族的恩怨應該已經結束了。
按照伽卡菲斯的說法,這個世界沒有彩虹代理戰,他還真想去瀕臨毀滅的世界看一看。他上輩子那麼能折騰,也沒讓世界瀕臨毀滅,平行世界的草食動物爲何如此優秀?
“我看到初代霧守了。”沢田綱吉小聲說。
“其實初代爺爺和初代守護者們正在喫夜宵。”十代目偷瞄風紀委員長的臉『色』,“這種距離,應該不會打擾到前輩休息,而且初代們不是並盛學生也不是未成年,熬夜不會掉頭髮也不會猝死。我路過的時候,他們正在用撲克欺負初代霧守,真的是逢賭必輸……”
阿諾德顯出身影,沉默着走出房門。
綱吉低頭摳手,雲雀仰頭喝茶,二人同時想到一種可能。
——爲了欺負斯佩多,這個人連羣聚也能忍。
…………
次日清晨,西蒙家族的人到了,炎真轉達了初代霧守的死訊。
綱吉看着d·斯佩多留下的舊懷錶,心情複雜。
他今天早上還看到心不甘情不願的初代霧守,坐在院子裏用“魔法”洗碗,宛如受盡後母和姐姐欺壓的灰姑娘。他因爲玩紙牌輸了太多次,被懲罰洗乾淨所有碗筷。
就算有六個“魔法”分/身,初代霧守也一直洗碗到天明。
初代爺爺還向他抱怨,“我本來想幫他,但是戴蒙說‘和你一起洗碗是精神與□□的雙重懲罰’。幾個世紀過去了,戴蒙怎麼還是這麼彆扭,會交不到朋友的。”
綱吉心道——初代霧守就算交不到朋友,原因也不會是彆扭。
giotto和藹道:“希望你的霧守能和他好好相處。”
沢田綱吉:“……爺爺,骸和斯佩多先生大概是同屬『性』相斥,我覺得,所有初代和十代守護者都能好好相處,唯有霧守不可能,這輩子都不可能。”
身後傳來獄寺隼人熟悉的、拆臺的聲音。
“你這混蛋,不準對我指手畫腳,也不準糾纏十代目!”
初代嵐守冷靜道:“我沒有糾纏十代,我只是追隨primo。”
“誰管你!快回到嵐之齒輪裏,不準靠近十代目!”
“哼。”g化作一道紅光鑽進大空指環。
獄寺隼人立刻換上微笑,“早上好十代目!”
臉疼的十代目:“……早上好,獄寺君。”
差點忘了,兩位嵐守關係也很差,g一直跟着初代爺爺住在大空指環裏,和獄寺君兩地分居。倒是二世爺爺一直很安靜,誰也不搭理,也不出來轉轉,要不是初代爺爺每天給他帶喫的,綱吉差點忘記這位長輩的存在。
宅在指環裏的二世爺爺,像極了坐着不動的xanxus。
…………
真正面對火山的時候,比想象中簡單很多。
裂隙噴發,是現代很少見的一種火山噴發類型。滾燙的岩漿撕裂地面,從裂開的縫隙中噴薄而出。特點是流動『性』強,破壞力大,非常不好控制,這次的災害範圍更是歷史最高。
衆人分工合作,先用幻術掩藏這裏的異象,再用妖力破壞幾個世紀前的封印。穩定住大地、山脈、森林、溪流,發動彭格列齒輪,利用七種屬『性』人工降雨,讓沸騰的岩漿冷靜下來。
兩位使用重力的吞噬沸騰岩漿,最後用死氣零點突破結束戰鬥。
雲雀打了個哈欠,“結束了。”
灰頭土臉的衆人,看着在雲針鼠保護下乾淨整潔的雲雀,沉默像病毒一樣蔓延。
“紅包每個人都有,假期七天,去留隨意……你們都看着我幹什麼?”委員長順手甩鍋六道骸,“這個人也乾乾淨淨的,爲什麼看我不看他?”
除了乾淨整潔的雲雀和六道骸,連躲在別邸的碧洋琪、一平和風太都灰頭土臉。
六道骸解除幻術,抖了抖頭髮上的火山灰,挑釁般看着雲雀。
委員長嘖了一聲,“做夢吧,我絕對不與你們同流合污。”
——彭格列雲守今天也要獨自美麗。
里包恩掏槍,對藍波的方向“砰砰”兩顆子彈。
衆人一臉懵『逼』+莫名其妙,就見藍波甩着鼻涕嚎啕大哭,從頭髮裏抓出源源不斷的手榴彈『亂』丟,“哇啊啊啊去死吧里包恩!”
扔偏的手榴彈砸中山丘,本來就不太穩固的山體裂開一道縫隙。
清冽的山泉劈頭灑下,雲雀雖然反應很快,還是被淋溼了頭髮和襯衫,站在他旁邊的六道骸也被連累了。不過六道骸沒有躲,正好用泉水衝一衝頭上的火山灰,爲了他心愛的髮型。
躲開水流的雲雀忽然一陣暈眩,整個人跌坐在地。
耳邊傳來庫洛姆的驚呼,“骸大人!”
委員長擡頭。
在六道骸剛纔站立的位置,一個胸部超大的鳳梨頭女人傻坐着,胸前的t恤幾乎被波濤洶涌撐爆了。委員長下意識低頭,他被淋溼的白襯衫下,明顯看到少女的曲線。
大胸少女六道骸咬牙切齒,“這是怎麼回事!”
連聲音也變得女『性』化了,毫無疑問是御姐的聲線。
在衆人呆滯的目光下,貓咪老師恍然大悟,“這是傳說中的妖怪泉水,男人用它沐浴能暫時變成女『性』,喝下泉水可以懷孕,七個月後生下與自己一模一樣的孩子!”
夏目深呼吸,“竟然還有這種……這種……”
黑手黨們面面相覷,單純的人還在懵『逼』,聰明的人撒腿就跑。
這大概是雲雀恭彌和六道骸配合最默契的一次,幾乎不需要交流,一個用幻術拖住所有人,一個用雲針鼠改變水流,給衆人集體來了個天女散花!
長腿少女太宰治,趁搭檔精神受創之際,將前凸後翹的中也大小姐『摸』了一遍,又被反應過來的中也大小姐追着打。邊跑邊喊,“別那麼小氣,『摸』一下又不會懷孕,大不了我讓你『摸』回來~”
“你去死吧平胸太宰治!”
面若冰霜的少女雲雀和罪魁禍首女童里包恩從地上打到天上。
里包恩無奈道:“這是意外。”
雲雀一臉冷酷,“你去喝一口泉水,我就原諒你。”
女童里包恩慫恿道:“雲雀,想不想要一個和你一模一樣的孩子?”
雲雀:“……”
委員長絕不承認自己心動了一秒。
大胸妹子六道骸抓住五歲的藍波小姑娘,硬要給他灌泉水。
嬌小可愛的軟妹綱吉死命攔住,“住手吧骸,這是犯罪啊!”
病弱少年庫洛姆一臉無措,“骸大人,不可以劇烈運動,你的t恤快要……”
“刺啦”六道骸的t恤傳出縫線崩開的聲音。
女童藍波終於嚎啕大哭,“哇啊啊啊啊我忍不住了!”
從她頭頂放『射』出刺眼的光芒,彭格列齒輪之雷之頭盔覺醒!
現在誰還關心這個?
一臉懵『逼』的地主家的傻兒子初代雷守藍寶顯出身形,看着一團大『亂』的場面,悄悄溜到giotto身邊。“額……好久不見primo和大家,現在是怎麼情況?”
初代守護者們都是意識體,就算被淋了泉水也毫髮無傷。
斯佩多由衷感嘆:“幸虧我死得早。”
否則,跟這羣沙雕十代混在一起,遲早晚節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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