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覓食覓食
她看到裴獗帶着冷氣進來,看到他彎腰,冰冷的掌心撫在額頭,頓時如獲慰藉,低低喚一聲將軍,嫵媚的眼裏滿是霧氣。
“我不舒服。”
不舒服還知道找他。
裴獗眼裏的寒氣逐漸融化。
他回頭看向垂眼在側,不敢擡頭的兩個僕女。
“你們下去。”
僕女應聲,緩步後退出去。
裴獗想去關門,腳剛一擡,馮蘊便抓住他的胳膊。
女郎躺在霧氣嫋嫋的木桶裏,雙眼癡癡,眸色瀲灩在水波中,滿是渴望,“將軍別走……”
“我去關門。”裴獗聲音低啞。
落入此刻的馮蘊耳朵,又酥又癢,如催情的毒藥。
她低低“嗯”聲,死死拽他過來,便急切地扯他的衣裳,溼漉漉的掌心,帶着溫水掬上那繃緊的肌肉,似有顫意,略帶焦灼。
“真好看……”
裴獗:……
他呼吸微沉,睨着女郎風情萬種的美態,回望一眼無風而動的簾子。
“蘊娘要我如何侍候?”
“好渴。”馮蘊眼神迷離地盯着眼前的郎君,人魂好似分離,意識輕飄地浮在半空,不聽使喚。
裴獗哪裏受得了這樣的刺激,下腹在她的撫弄下彷彿要燃燒起來,五臟六腑都着了火,那胳膊上的肌肉繃成了石頭,好不容易纔制住她亂來的手。
“蘊娘別急……”
“將軍不要我?”毒發的馮蘊,呼吸都顯得脆弱,但握他卻很用力。
滾燙的觸感,給了她正向的反饋和欣喜。那蟄伏的野獸,分明比她更爲難耐,早已膨脹成她難以握住的模樣,蠻橫地仰着頭在衝她叫囂。
“想看……”她紅着臉說。
裴獗深吸氣,束着她窄細的腰,將人拎起來貼在懷中,女郎膩白堆雪似的綿軟,就那樣喂入他嘴裏。肌似溫香,柔滑入骨,他呼吸粗而急,馮蘊亦是臉染紅俏,心跳得快要從嗓子眼裏蹦出來,身子直抖。他慢慢往下,指尖壓覆上她,輕攏慢捻。
“好受了?”
馮蘊眯起眼,表情十分享受,微張着嘴用力呼吸着,突地他指尖用力速度快得好似殘影,弄得她急喘鶯啼,不消片刻,身子便顫抖着軟在他的手上。
“唔……”馮蘊咬在他的脖子上,幾乎要哭出聲來。
裴獗慢慢將人放回浴桶裏。
馮蘊一身滾燙的熱量落入溫水,腦子略微清醒。
“將軍……”
裴獗指尖擡起,似黏了一抹清液。
他看一眼,“還難受?”
馮蘊臉紅豔極,在他眼裏無所遁形,恨不得鑽到水裏去。
他該不會以爲這樣就解毒了吧?
她無力又生氣地瞪過去,只看一眼,又突然歇了氣,那龐然大物早已甦醒,隔着衣料在高高示威,他明明也是想的,卻這般可惡的剋制隱忍……
“不夠……”她生氣地眯眼,從來不知自己如此渴望裴獗,渴望到喉嚨乾啞,甚至來不及多說什麼,便貪婪地將他拉近,恣意地把玩,用輕柔得彷彿要將他逼瘋的力度,“這麼好的裴郎,怎麼能夠呢?怎麼都不夠的。”
“蘊娘。”裴獗腰間酥麻,挺了挺腰,那姿態俊得像一隻矯健欲躍的豹子,低低的呻吟彷彿從喉間迸出。
“嗯……”馮蘊得到鼓勵,微微闔着眼,臉兒貼上他精實的腹肌,用一種仿若着迷的視線盯着他,“夫主,想喫……”
這句話的威力不亞於她細軟的小手,極大限度地挑動着裴獗剋制的情緒,在狂躁邊沿瘋狂遊走的暴戾,好像隨時會炸開來,不管不顧地撕碎他的獵物。
他扣住她下巴,擡起來,啞聲問:“想喫什麼?”
馮蘊微聲,呼吸發燙,“裴郎。”
裴獗微微垂眸,冷銳的下顎突地繃起,幾乎要被她弄到極致。
“等我片刻。”
他氣息沉下來,捉住馮蘊的手放入溫水裏,怕她受涼,“很快回來。”
馮蘊看着那高大的身影極快的消失在眼前,虛脫般躺下去,闔眼蹙眉,難受得彷彿要死去。
這樣的冬夜裏,青瓦屋檐下,雨聲滴滴嗒嗒,她原該享受這樣的寧靜,美美的洗漱好,再美美地睡一覺,可她爲何饞得好似片刻都等不得?
她這是怎麼了?
到底怎麼了?
裴獗出門沒有看到淳于焰,只見左仲和紀佑在外面候着,表情稍緩,喚他二人過來。
“我在夫人房裏,不可讓人驚擾。”
二侍衛低頭拱手,“屬下明白。”
裴獗正待轉身,想了想,又叫左仲過來。
“把濮陽九接來。記住,要隱祕行事。”
左仲算是裴獗的親信,可對馮蘊中毒一事,也是一知半解。
他看出將軍臉上深藏的隱憂,應諾。
“將軍放心,屬下即刻差人前去。”
裴獗點了點頭,這纔回屋,關好房門,他迅速脫去半溼的衣袍。他有一身精壯結實的肌肉,下腹沉甸甸極是可怕,他低頭看一眼,又將半溼的軟絝拉起來系在腰上,正要去淨房,掃眼看到案几上那個盛着羊豪的匣子。
上好的檀木製成的木匣,幽香雅緻。
“樂正子制”,四字印鑑古樸而華貴。
裴獗拿起那支精貴的羊毫,眼裏陰雲密佈。
端詳片刻,這纔拿着它,推開了淨房。
我今天沒什麼狀態,感覺寫得很爛……
裴獗:確實,好狀態都讓你弄沒了,差點餓死我妻。
馮蘊:別廢話了,我餓,喫得下一隻野獸。
淳于焰:滾滾滾滾不要在要跟前,小心我發瘋。
蕭呈:欲把相思說似誰,淺情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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