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 羞辱彭家

作者:遊戲渣男
夏殷泰朗聲道:“段斐前輩三年前便已成功進階元嬰期,此事千真萬確,我們通過萬嶽宗的好友已經證實了。”

  司馬典附和道:“段斐前輩進階元嬰期,實乃越凌國修仙界的大事,段氏修仙家族必將成爲越凌國修仙界的大修仙家族。故而我司馬家和夏家皆心甘情願將太禾靈山脈的利益讓給段家,以助段家勢力擴大。彭老怪,我勸你就莫要再垂死掙扎了,我等尚且如此,何況你家僅有你這一個金丹初期修士。”

  彭族長聞聽此言,滿臉惱怒和無奈,只得陷入沉思。彭家子弟皆如霜打的茄子般,個個垂頭喪氣,內心皆擔憂會失去這塊利益之地。

  賓客們皆沉默不語,畢竟越凌國的利益,向來是由五大宗以各自元嬰期修士的數量來劃分的,如今段家欲擴充勢力,吞併太禾靈山脈利益,又有何稀奇。此時此刻,衆多賓客皆希望彭族長能審時度勢,畢竟他們也不願因參加婚宴而得罪段家。

  仙劍宗的幾位金丹期修士相視一眼,私下竊竊私語起來。其他前來參加婚宴的金丹期修士,也開始交頭接耳。賀俊和衆仙劍宗金丹期長老商議後,擡手向段正慶恭賀道:“昔日我在落櫻國前線大戰時,曾目睹段斐前輩的颯爽英姿。那時他年僅450歲,卻已臻金丹後期巔峯之境,當時我便覺得,他進階元嬰期乃是指日可待之事,如今果不其然。段道友,你們段家能出段斐前輩這般的不世之才,將來段家在越凌國的地位必定會水漲船高,真是可喜可賀啊!”其他幾位仙劍宗的金丹期修士,也紛紛拱手向段正慶道賀。

  在座的金丹期修士如疾風般忙起身,拱手施禮,向段家表示祝賀。在座的賓客,除了彭家子弟和呂家子弟外,皆如衆星捧月般對段家拱手施禮表示祝賀。

  段正慶見在場衆人祝賀,原本臉上那傲慢之色,瞬間如春花綻放般又開始得意的微笑了起來。

  賀俊快步走過去,對彭族長小聲說道:“彭兄,我看今日此事很難善了啊。令郎大婚,本應是喜慶祥和之日,實不宜和對方起衝突。萬一對方打起來,那彭家必然會喫虧。段家有元嬰期修士和萬嶽宗撐腰,以後你們彭家在修仙界怕是如履薄冰,難以立足。還是賣給段家一個面子,簽了協議,讓令郎大婚順利完成再說吧!”

  彭族長聞言,眉頭如麻花般皺歪了,雙眼圓睜,看着今日彭家大喜之日,賓客滿滿,卻被段家拿來當做打壓示威的對象,心都如墜冰窖般難過的傷透了。可有什麼辦法呢?修仙界歷來如此,弱肉強食,就是越凌國五大宗門也經常以元嬰期修士數量來重新劃分利益,只是今日兒子大婚被拿來做打壓對象,會讓彭家在越凌國好友面前丟盡了臉面。

  彭族長猶如霜打的茄子般,硬着頭皮,拱手施禮道:“段兄,恭喜你段家出了一個元嬰期修士。看在段斐前輩的份上,我願意讓出太禾靈山脈的利益。”

  段正慶聞言,得意至極,傲慢如高傲的孔雀般,冷眼看着在場的賓客,賓客們幾乎個個面露諂媚的恭賀之意,而彭家子弟則如鬥敗的公雞般,滿臉沮喪和無奈之意。

  段正慶見彭族長低頭,臉上故意心滿意足,喜笑顏開地說道:“哈哈……彭老怪,你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呢?還不快快簽下協議!”

  彭族長先是瞄了一眼段正慶,接着又掃視了一下夏殷泰和司馬典,然後畢恭畢敬地說道:“段兄,依我看,夏兄和司馬兄至少應該得到二十五億靈石的補償吧?十億靈石,我彭某就讓出太禾靈山脈的利益,這也太少了吧?我家族上次爲了風神盟那場大戰,可謂是傷亡慘重,如今急需資源啊。段兄,您看能否給我十五億靈石作爲補償呢?我實在是擔心彭家會因此更加衰敗。”

  五億靈石對一個越凌國五大宗的金丹期修士都是一筆鉅款,對修仙家族來說更是重要。彭家需要給弟子一些資源,不然就會家族衰落,導致一蹶不振,彭族長才低頭討要多點靈石。

  段正慶聽聞此言,頓時怒髮衝冠,暴跳如雷地吼道:“彭老怪,剛纔我念舊情,還給你幾分薄面,你竟敢得寸進尺,坐地起價,難道你是故意想與我們段家爲敵不成?”

  夏殷泰和司馬典被彭族長當場戳穿,也是怒不可遏,滿臉怒容。

  夏殷泰破口大罵道:“彭老怪,你算什麼東西?竟敢拿我們來當籌碼來說話?”

  司馬典也扯開嗓門,怒聲呵斥道:“彭老怪,太禾靈山脈的利益向來都是按照實力來劃分的,就算我二人得到更多補償也是天經地義。你實力如此低微,就該縮好你的龜頭,躲在角落裏,別出來丟人現眼!”

  彭族長在大庭廣衆之下,被他們如此辱罵,頓時顏面掃地,當即怒髮衝冠,厲聲喝道:“司馬典,夏殷泰,我們彭家落到如此田地,全都是爲風神盟做出的犧牲,你們二人說話竟然如此無德!”

  彭元易見父親被罵的那麼難看,還被罵縮頭烏龜,即刻對着夏殷泰和司馬典大聲怒罵道:“夏殷泰,司馬典,做狗也不要那麼那麼賤,說話粗蠻不堪。別忘了,你們二人當年可不是我父親的對手,我父親和彭家是爲了風神盟盡力才導致衰落的。”

  呂素芸見自己公公被人辱罵,早就跑了過來,對着夏夏殷泰和司馬典義正言辭的罵道:“我們彭家和呂家都是爲了風神盟大戰才導致的衰落,彭家族現在急需資源,要是再失去太禾靈山脈,怕會雪上加霜。公公不得以纔要求十五億靈石,你們實在欺人太甚,山水輪流轉,總有一日我彭家也會東山再起的。”

  夏殷泰和司馬典被彭元易這種小輩罵狗,早就惱怒至極,要不是彭元易和呂素芸是仙劍宗的弟子,恐怕二人直接將彭元易和呂素芸斬殺。

  夏殷泰陰狠之色盡顯,怒喝道:“兩個小輩竟然敢侮辱長輩太沒規矩了,看來是你們彭家沒教養。”

  司馬典冷哼一聲吼說道:“既然實力不濟,就該安分守己,剛纔就不願意讓出太禾靈山脈的利益,現在又如此沒教養,段兄此事該怎麼辦?”

  彭元易目睹父親遭受如此難堪的辱罵,甚至被斥爲縮頭烏龜,頓時怒髮衝冠,對着夏殷泰和司馬典破口大罵:“夏殷泰,司馬典,你們做了狗,說話就變得如此卑賤,言語粗俗無德!不要忘記,當年你們二人都不是我父親的敵手,我父親和彭家可是爲了風神盟犧牲,才致使家族衰落的。”

  呂素芸見公公遭人凌辱,心裏惱怒至極,如離弦之箭般飛奔而來,對着夏殷泰和司馬典義正詞嚴地怒斥道:“我彭家和呂家皆是爲了風神盟浴血奮戰,才導致如今的衰敗,彭家族如今急需資源,倘若再失去太禾靈山脈,恐怕更是雪上加霜。公公迫不得已才索要十五億靈石,你們實在是欺人太甚,正所謂風水輪流轉,總有一日我彭家定能東山再起!”

  夏殷泰和司馬典被彭元易這等晚輩罵作狗,早已怒不可遏,若不是彭元易和呂素芸乃是仙劍宗的弟子,恐怕二人早已將彭元易和呂素芸斬於劍下。

  夏殷泰面露猙獰,怒目圓睜,厲聲道:“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輩,竟敢對長輩出言不遜,如此目無尊長,看來彭老怪平時管教無方,得好好教訓一下才是。”

  司馬典則冷哼一聲,咆哮道:“彭老怪!既然實力不濟,就應當安分守己,剛纔就不願讓出太禾靈山脈的利益,現在又如此無禮,段兄,你說此事該如何處置?”說完就轉首望着段正慶,夏殷泰也望着段正慶。二人只是不好直接彿了劍宗宗的臉,纔沒直接痛下殺手。

  段正慶陰沉的說道:“之前十幾年,彭老怪就是一再不肯重新劃分太禾靈山脈的利益,拖了又拖,我們念在舊情和風神盟上,已經給他十八年的好處。今日好心來和他商議,搬出我家老祖,彭家都那麼沒禮貌。看來他們彭家恐怕有隱藏的實力,纔敢如此大膽,既然這樣,我們就和他們較量較量!”說罷,他竟然率先亮出一個墨黑色的彎刀法寶。衆人一看,就知道彎刀是件古寶。

  夏殷泰和司馬典即刻會意,他們的臉上瞬間浮現出陰險狡詐的神色,彷彿魔鬼露出了獠牙,並且毫不猶豫地亮出了各自的法寶。段正慶三人身後那三個家族帶來的築基期弟子,也紛紛拿出各自的法器,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戰似乎一觸即發。

  夏殷泰聲如洪鐘地喊道:“各位修仙界的道友們,此乃我們四大修仙家族爭奪利益之戰,還望各位高擡貴手,莫要插手!”

  司馬典也怒髮衝冠地咆哮道:“彭老怪,剛纔我等已經一再忍讓,給足了你面子,你卻不知好歹,絲毫沒有給我們留一點顏面。看來你是自以爲是,覺得自信滿滿,那我們就再來一決高下吧!”

  彭元易和呂素芸眼見彭族長遭受如此奇恥大辱,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他們立刻亮出法器,欲衝過去狠狠地教訓夏殷泰和司馬典。彭族長見狀,急忙張開雙臂,攔住了彭元易和呂素芸的去路,大聲喝到:“易兒,素芸,不得無禮,今日是你們大喜之日,切不可意氣用事。都給我速速退下!”

  彭元易和呂素芸不好違背彭族長的命令,只好停住了腳步,氣得直跺腳,咬牙切齒,惱怒的盯着段正慶等人。

  彭族長心裏跟明鏡兒似的,他深知對方段正慶三人帶來的築基期修士,個個實力超羣,此番他們顯然是有備而來。彭家孤立無援,其他賓客也不敢輕易得罪段家,一旦雙方發生衝突,彭家必將遭受重創,如此傷上加上傷,以後難於恢復。就算段正慶等人趁機痛下殺手,將彭元易和呂素芸置於死地,甚至滅了彭家滿門,恐怕也無人能爲他們主持公道,只能白白送命。

  說時遲那時快,正當彭族長喝止彭元易和呂素芸之際,段正慶如鬼魅般用彎刀化出一道黑色利刃,如閃電般斬向了彭族長。好一個陰險狡詐之徒,竟然趁人不備偷襲!不過在場誰敢說他?

  彭族長無奈之下,只得匆忙祭出一個玉佩防禦法寶,瞬間化出一道青色方盾,如銅牆鐵壁般擋在身前。然而,在那古寶彎刀的利刃面前,這尚未完全展現威力的青色方盾,竟如薄紙一般,應聲而破。彭族長爲了保護彭元易等人,毫不猶豫地使出功法,施展出一道堅固的防禦結界。雖成功擋下了利刃,但他也如遭重創,猛吐出一口鮮血。

  見戰鬥已然爆發,在場的所有彭家子弟和呂家子弟,如洶涌的潮水般立刻衝了過來。彭家子弟列陣於彭元易的右邊,呂家子弟則鎮守在呂素芸的左邊。他們紛紛亮出法器,如臨大敵,嚴陣以待。而何月波、姜濤和林翰,也如飛鳥般疾馳而來,生怕彭元易和呂素芸遭遇不測,皆手持法器,準備應對。

  段正慶見自己的隨手一擊,便能讓彭族長受傷,不禁得意忘形,傲慢地掃視着在場衆人,彷彿自己是不可一世的霸主。夏殷泰和司馬典見狀,更是放聲大笑,那笑聲如夜梟的嘶鳴,刺耳而難聽。

  彭元易和呂素芸帶着自家子弟要去拼命,卻被彭族長如鐵鉗般的雙手狠狠地按住肩膀。彭族長面色凝重,聲音低沉地說道:“你們切莫衝動,要以家族爲重,暫且忍耐一下。”他的話語,如沉甸甸的巨石,壓在衆人的心頭。

  夏殷泰趁機冷嘲熱諷道:“彭老怪,剛纔我還以爲你有什麼深藏不露的實力,剛這麼大聲和我們討價還價,原來是在虛張聲勢啊,就你這點實力,還敢獅子大開口要十五億靈石?我看十億靈石都免了吧了,太禾靈山脈可不是你這等貨色能染指的,再要聒噪,休怪我們翻臉不認人。”

  司馬典更是極盡嘲諷之能事:“彭老怪,剛纔還在那裏裝腔作勢,現在竟然連段兄的隨手一擊都接不住。你這個宿頭烏龜,簡直就是個吹牛不打草稿的大王。”

  彭元易氣得七竅生煙,憤憤不平地說道:“爹!這口惡氣怎能咽得下去。”彭元易怎奈肩膀被彭父死死按住,他縱有萬般不願,也不敢忤逆父親的意思。

  呂素芸怒髮衝冠,大聲怒懟道:“我公公是爲了家族,寧願放棄風神盟獎勵的資源來恢復自己的修爲,把所有資源都給了家族後輩。當年你們怎麼不敢說自己技不如人,打不過我公公。”

  提及當年之事,夏殷泰三人愈發怒不可遏,只見段正慶振振有詞地說道:“修仙之路,本就沒有過去一說,唯有現在實力的高下之別。倘若今日是你們家族有人成功進階元嬰期,我們也會心甘情願地將太禾靈山脈的利益雙手奉上。今日只能怪你們彭家不知進退,一而再、再而三地玩弄各種卑劣手段,實在是咎由自取,活該被教訓。”

  彭元易和呂素芸要怒懟,彭族長卻在暗中傳聲如蚊蠅:“他們是有備而來,妄圖在衆人面前打壓我們,以此給段家立威。你們若再肆意妄爲,不僅彭家和呂家會慘遭滅族之禍,白白葬送性命,更是徒勞無益。忍耐一時,你們不是即將進階金丹期嗎?只要你二人進階金丹期,我們家族實力地位必定會再度升高,將來有的是機會討回公道。”

  彭元易和呂素芸見父親受傷,怒不可遏,卻又不敢忤逆父親的旨意。其他家族子弟,有族長之令壓身,亦噤若寒蟬,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彭家和族長受辱。

  司馬典怒髮衝冠,吼道:“既然你們說當年我們非彭老怪之敵手,那今日便再比試一番,如何?”言罷,司馬典手中的金色長槍如蛟龍騰空,直飛半空,須臾間化作丈許巨槍,一股靈力如驚濤駭浪般洶涌而出,似欲對彭老怪發起雷霆一擊。

  夏殷泰亦是怒不可遏,咆哮道:“彭老怪,今日我定要與你一決雌雄,否則定會遭人恥笑我不如你!”

  段正慶嘴角泛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冷笑道:“所謂識時務者爲俊傑,你們剛纔竟然虛張聲勢,妄圖與我們討價還價。這樣吧!只要你們家族中有人能夠勝過我們三人之中任何一個,我們便會拱手將太禾靈山脈的利益奉上,然後扭頭就走,如何?呵呵...!”

  彭家和呂家衆人皆怒不可遏,彭族長一臉的無可奈何,聲音沙啞的說道:“此次是我之過錯,我甘願捨棄十億靈石!還望諸位看在同是越凌國的份上……”

  “段道友所言可是當真?莫要輸了,到那時卻翻臉不認賬!”一個戴着面具的男修士如鬼魅般飄然而出,用無比慎重的語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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