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小狗牌榨精機(我想當哥哥的小狗)
“你哭太多了,先喝些水再睡。”
並不是哭太多,而是流了太多的水,黎清讓很貼心的換了一個說法,扶着晏夭的後腦勺將水杯貼在了紅彤彤的嘴脣上。
微涼的水貼近舌尖,十分舒爽,晏夭像剛出生的小狗伸長脖子去吮吸乳汁一般急切得伸着腦袋去夠水杯中的水,黎清讓捏着他的後頸,控制着小狗急切的動作,讓他不至於被水嗆到。
“慢點……”
清水下肚,晏夭舒服地舔了舔沾溼的嘴脣,對着哥哥露出甜甜的笑,像喫飽喝足後撒嬌賣萌的小奶狗。
“早點睡,晏夭。”
頭頂傳來不輕不重的撫摸,有人替晏夭捻好了被角,睏意席捲全身,晏夭的眼睛越來越小,在門關上的那一刻徹底閉上,陷入了睡夢中。
黎清讓在照顧完晏夭之後,便去清理被他們弄髒的沙發和地板,等他忙完這些,才發覺自己的底下的那團東西還硬着。
無法,他只好去了客房的浴室……
天才剛拂曉,晏夭便醒了,他裹着被子躺在牀上,愣愣地盯着天花板,腦子裏想的全是昨晚哥哥的手如何進入他肉穴,如何揪着他的陰蒂拉扯,如何湊在他耳邊說話的畫面。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昨晚他太累了,持續的高潮還有被藥物侵佔的腦子都讓他感到疲憊,他只記得哥哥抱着他去浴室,寬實有力的臂膀摟着他,動作輕柔地幫他清理,沾着沐浴露的浴球劃過他的全身。
而自己則是抱着他迷迷糊糊地說着什麼,晏夭忘記他說了什麼,希望不是什麼特別冒犯的事。
天還早,哥哥還睡着嗎?
掀起被子,晏夭穿上拖鞋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客房的門沒有關上,留着一道門縫,晏夭嚥了咽口水,心臟開始打鼓,最終他還是輕輕推開房門順着門縫,像貓一般移了進去。
和晏夭猜想的一樣,哥哥正安靜地躺在牀上,睡着了。
晏夭慢慢走到牀便,就這樣站在牀邊看了好一會兒。
黎清讓是他見過最好看的人,無論是濃墨的長眉,挺立的鼻子,笑時露出的酒窩,還是親過他的柔軟的嘴脣,他哪裏都喜歡,也許他以後還會遇到更好看的人,但那都是別人覺得的好看,他只覺得哥哥好看。
掀開被子躺進去的時候晏夭又緊張又羞澀,身體和心靈都仿若化成了一鍋滾燙沸騰的熱水,在咕嚕咕嚕地冒泡泡,前所未有的熱度和衝動讓他開始視線模糊,就像是點了火線的鞭炮,火星一股腦燒下去,燒得他還有些酸脹的肉穴開始翕動。
晏夭塌着要趴在黎清讓的身側,小心翼翼地靠近去親黎清讓的額頭,從眉毛開始繞過嘴脣一點點吻到下巴。
他的親吻太輕,黎清讓的呼吸依舊平穩,長長的睫毛安靜地垂着,晏夭滯住呼吸,伸出手輕輕碰了一下。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原本安靜的睫毛微微扇動了幾下,晏夭被摟在了懷裏,寵溺又溫柔的親吻從頭頂傳來。
“雪球,乖一點……”
黎清讓並沒有甦醒,也不懂是把他當成了誰,用這麼曖昧又溫柔的聲音說話。
雪球是誰?能在他睡覺的時候進來的一定是關係很親密的人吧,那種熟悉的,讓人心中又酸又澀的嫉妒感傳來,幾乎就那麼一下,晏夭的眼尾便紅了,就連鼻尖都帶上些了紅意。
黎清讓是他見過最溫柔,最慷慨的人,他的溫柔對着所有人,甚至可以給垃圾般的晏夭。
他總嫉妒黎少川,他生下來便可以享受到這些,他同樣嫉妒剛剛從黎清讓嘴裏說出的雪球,他們可以理所當然地獲得哥哥的溫柔和寵溺。
而他不行,他要得到更多的溫柔,便要去爭取,去努力,去想辦法。
聖人也會有慾望,他可以當承載慾望的那帆船,承受聖人的一切,只求聖人的聖光能在他身上多停留一段時間。
晏夭靠在黎清讓的胸膛上,擡起自己泛紅單薄的眼皮,咬了下腮邊的軟肉,放在精瘦腰間的手往下,來到睡褲邊緣,往下拽了拽,帶着些晨勃的肉棒被掏了出來。
粗長的肉棒,還帶着溫熱的體溫,就這樣被晏夭握在手中,晏夭握着肉棒的手有些顫抖,他用被子矇住自己的頭,身體慢慢往下,直到臉正對着那粗大的肉棒。
哥哥的肉棒很大,頂端的龜頭又大又圓,比他的要大上不少,夏天的被子很薄,可以透出一點光來,晏夭就着微弱的光將自己靠近還沒完全勃起的肉柱,伸出舌尖,輕輕地舔了一下龜頭上的馬眼,他舔了一口之後便收回了舌頭,一顆心如雷鼓般跳動,哥哥的性器很乾淨,只有一點點鹹鹹的味道。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撥弄着吉他的手上下擼動了幾下柱體,指尖觸碰到軟軟的囊袋,手中的肉棒似乎更大了些,晏夭的呼吸間都是黎清讓的味道。
烏木沐浴露的味道,常年練毛筆字留下的墨香味,還有些許來自於性器的麝香味,晏夭被這些味道包裹,低下的花穴開始蠕動,像只貪喫的小嘴,迫不及待地想要喫掉面前泛着熱氣的大香腸。
脣舌再次包裹龜頭,輕輕地舔,慢慢地吮吸,透明的粘液從馬眼處冒出,很快又被紅舌卷着進入嘴裏,再從喉管進入到肚子裏。
隨意垂在他背脊後的手隱隱有動的趨勢,從頭頂傳來一聲輕輕的哼聲,晏夭知道哥哥快醒了,他如同快上處刑架的死刑犯,在接受審判之前鼓起巨大的勇氣。
晏夭心一沉直接把前面的龜頭全含到了進去,張大嘴巴,收着牙齒,用舌頭和上顎抵着肉柱擠壓,收緊兩腮學着片子裏的小受一樣用力舔,用力吸。
頭頂傳來吸氣聲,晏夭能夠明顯感到自己嘴裏的肉棒開始脹大,他閉上眼,從喉間溢出嗚咽聲,身上的被子被掀開,光亮照入的那一刻,他的腦袋一沉,將哥哥完全勃起的肉棒吞得更深了些,龜頭抵到了喉嚨,刺激着晏夭的淚腺。
“晏夭!”
黎清讓確實是驚到了,聲音帶着早醒的嘶啞,一個名字咬得重重的。
饒是再冷靜的人在被身體本能叫醒後,掀開被子發現一個美少年在舔自己的下體都會感到震驚的吧,更何況這個美少年不是別人,還是他弟弟的同學。
“唔……”晏夭趴在他的腿間,含糊唔了一聲,隨後抓着他挺起的肉棒又來了一個深喉,下體進入一個溫熱緊緻的軟肉中,黎清讓下腹一酸,爽得他咬緊牙纔沒有直接將精液泄到晏夭的嘴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就算晏夭平時裝的有多騷,有多瞭解性愛,但他也不過是個少年,並不擅長這些,粗長的肉棒進入喉管,讓他下意識乾嘔,喉嚨一縮一縮的,脖子處漲紅了一大片,淚水就和不要錢一樣撲哧撲哧流了下來,看起來很是可憐。
黎清讓伸出手按住他的肩膀,挺着腰往後退,倔強的小朋友並不配合,廢了些力氣,黎清讓纔將自己的肉棒從晏夭的嘴裏抽出來。
唾液連着頂端粘液的絲,留在殷紅的嘴脣上,然後被豔紅的舌頭勾到了嘴裏,晏夭張着嘴巴喘着粗氣,臉頰紅撲撲的,黎清讓不顧自己還硬着的肉棒,焦急地伸手去拍晏夭的背。
“沒事吧,快去漱口。”
晏夭捂着嘴搖着頭,瞪着圓潤的眼睛看向黎清讓,然後不管不顧地攬住他的腰,低頭又想去含那不容忽視的熱氣騰騰的慾望。
“晏夭!你在幹什麼!”
黎清讓的語氣可以稱得上僵硬,他極力地縮着自己的身體,按在晏夭肩膀的手像是要嵌入皮肉中。
“舔……”晏夭發出一聲嚶嚀聲,擡起眼,用自己的上目線去勾人,強制性地將自己柔軟的臉頰貼在滾燙的肉柱體上,小聲地說:“想喫,哥哥給我好不好?”
黎清讓的性器跳動了一下,脹得更大,熱乎乎地蹭在晏夭的臉上,晏夭笑了一下,天真又純情,偏過頭和龜頭接了一個吻。
“晏夭,別這樣。”黎清讓清潤的眼中流露出一種憐憫來,他的手抵在晏夭的後頸,扯着皮肉將小狗崽子往外拉,但終究不捨太用力,被得寸進尺的小狗抓住性器舔了起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哥哥……唔~舒服嗎?”
晏夭伸出舌頭從頂端一點一點往下舔舐,時不時還會用自己的舌頭繞一個圈,最後含住底下圓鼓鼓的肉球,舌頭舔過裝滿精水的囊袋,帶來強烈的刺激感。
嫩白的小臉緊緊地貼在黑色濃密的恥毛上,豔紅的舌尖時不時從黑色叢林中顯現,形成鮮明的視覺衝擊。
“晏夭……”
高潮猛烈,黎清讓的額頭上的青筋凸起,雙腿都跟着繃緊了,本能地向上頂弄了幾下。
脹得發紅的肉柱在小嘴裏輕輕地搗鼓,晏夭卻直接收起牙齒低下頭來了幾下深喉,他感覺自己的喉嚨在劇烈收縮,乾嘔的感覺傳來,但他依舊沒有躲開,雙手死死掐着哥哥的雙腿,非要哥哥將精液留在自己嘴裏不可。
跳動的肉棒一股一股地開始射精,黎清讓從鼻息間泄出一聲低吼,捏着晏夭後頸的手變得很熱,很燙,手背上的青筋明顯,指尖都因爲用力而開始泛白。
精液很濃,有一點腥,並不算好喝,但晏夭只要一想到這是從黎清讓身體裏出來的,便如同喝了瓊漿玉液。
“快吐出來。”黎清讓紅着臉,皺着眉去拿牀頭的紙。
晏夭含着精液搖了搖頭,起身靠近黎清讓,微微對着他張開嘴,將沾着精液的舌頭吐出給黎清讓看,粘稠的白色液體掛在舌面上,口腔內壁上,黏黏糊糊的像是混着澱粉的乳液,十分淫靡,十分色情。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在等待着自己的誇獎……黎清讓的手指蜷縮起來,這樣的認知讓他的心又酸又軟,他能體會到晏夭對自己的討好,也能感受到晏夭對他超凡的依賴。
黎清讓自小就對周遭的事物有着超脫他人的敏銳,所以他能看出晏夭隱藏在尖銳皮囊下柔軟又敏感的內心。
晏夭需要愛,所以過來找他……
舌面的精液快滴下,晏夭沒有得到誇獎,他的眼睛紅了,侷促又難過地收回舌頭將嘴裏的白濁喫進了肚子裏。
“晏夭……你不必這樣。”
黎清讓拉着晏夭去了衛生間,將刷牙杯遞給他。
“不舒服嗎?哥哥。”
晏夭含着水,腮幫子鼓起,像一隻貪喫的小倉鼠,他含糊地問,眼圈都紅了,鼻頭也紅着。
“不是,但……你不用這樣。”
黎清讓有些頭疼,他拿出新的牙刷在上面擠上牙膏遞給晏夭。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爲什麼?我願意的。”
晏夭將嘴裏的水吐出來,隨後又癟嘴說:“你嫌棄我。”
“我不嫌棄你。”黎清讓回答的很認真。
“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晏夭惡狠狠地將牙刷懟到自己的嘴裏,瞪着紅紅的眼睛在鏡子裏看黎清讓。
黎清讓的表情有一瞬間的不自然,晏夭心裏開始刺痛,酸不拉幾地說:“是不是那個叫雪球的?”
“你今天抱我的時候喊了她的名字,黎少川那小子騙我,他明明說你沒喜歡的人的。”
酸味兒快從晏夭的頭頂冒出來了,黎清讓在聽到雪球的名字之後啞然失笑,伸出手擼了擼晏夭毛茸茸的長髮。
“想什麼呢,雪球是我家中養的一隻薩摩耶。”
什麼!?羞恥感涌入腦門,晏夭回想起早上落在頭頂上輕柔的吻,開始羨慕起那隻叫雪球的狗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哥哥對他的小狗這麼溫柔……
嘴中泛着些甜苦味的泡沫被吐掉,晏夭亮着眼睛轉過頭去看站在他身後的黎清讓。
“那哥哥我來當你的小狗吧!”
小朋友的眼睛很亮,嘴巴處還帶着白色泡沫,絲毫都沒意識到自己說了怎樣的駭人言論。
對一向潔身自好的黎清讓來說,一個少年說要當他的小狗,這自然是足夠讓人震驚,但這個少年是晏夭,黎清讓又不覺得驚訝。
“不行嗎?我想成爲你的小狗。”
帶着薄繭的指腹輕柔地落在紅色的眼下,替晏夭拂去還沒來得及落下的淚珠。
“在成爲我的小狗之前,先跟我學會愛,好嗎?”
黎清讓的話語溫和而沉穩,一字一字響起,像一段緩緩流瀉的夜曲,晏夭聽了,只覺得心中熱熱的,脹脹的,他所有的不安還有無措全因爲這一句話消散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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