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妖豔賤貨成爲青春男高
黎清讓拿起旁邊掛杆上的白色毛巾沾了溫水,動作輕柔地擦拭着晏夭嘴脣上的白色泡沫,臉上帶着淺笑,聲音淡淡的柔柔的。
“聽……”
晏夭感覺自己身下的軟肉一緊,柔軟蚌肉中擠出長長的水漬,沾溼了黎清讓新買的內褲。
他的眼眶泛着紅,被白毛巾擦過的脣瓣微微張開,露出裏面的紅色舌尖,既期盼又羞澀地看向黎清讓。
哥哥是想要做什麼?是讓他脫衣服嗎?是讓他跪下來繼續口嗎?還是想操進自己逼中?
就在晏夭胡思亂想的時候,臉頰被捏着扯了扯,捏他的人動作很輕柔,一點都不疼。
“想什麼呢?”
黎清讓帶着笑意溫聲詢問,他略帶揶揄的語氣已經表明他早就看出晏夭心中在想什麼。
曲起的手指刮過挺翹的鼻樑,帶着寵溺的低醇聲音盪到耳畔。
“小色鬼。”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晏夭的臉逐漸開始爆紅,他不是因爲黎清讓叫他小色鬼而臉紅,純粹是因爲這寵溺又縱容的語氣。
該死,怎麼會這麼熱。
“洗漱完去房間換上衣服,衣服在櫥裏,等會兒我們出去喫早飯。”
昨天的衣服是肯定不能穿了,就在晏夭以爲自己還要穿黎少川的衣服時,他回到房間打開櫥櫃,看到了一套全新的上衣和短褲。
“換上吧,看適不適合,我覺得很配你,纔買的。”
黎清讓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晏夭攥着衣服,指尖都帶上了些抖。
他甚至都不敢去看黎清讓的眼睛,酸意涌上喉間,竟然比精水滑到喉管更讓他想哭。
“嗯……”
晏夭沒有轉身,良久才從鼻腔中擠出一個“嗯”字。
黎清讓沒有再說話,深深看了眼晏夭的背影后輕輕帶上了房門。
衣服很青春,和晏夭櫥櫃中的那些騷包皮衣還有鏤空漁網一點都不一樣,帶着一些小圖案的白T外加一件繡着綠色圖標的短袖襯衫,還有一條綠色的短褲。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換上衣服之後,晏夭看着鏡子中的自己猶豫了一會兒拍了張照片發給了林靜。
對面很快就回了消息,當然不是因爲她早起,最大的可能就是她直到現在都沒睡。
【猥瑣4i隊長】:一個妖豔賤貨變成了青春男高。
“好看……”
晏夭出去的時候,黎清讓正和誰打着電話,見晏夭出來還分過神來笑眯眯地誇讚了一句。
綠色很襯晏夭,將他襯得更白,更活力,適中的短褲露出修長挺拔的小腿,細膩的肌肉攀在腿上,又青春又亮眼。
“還……還不錯……”
晏夭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後腦勺。
“我們先去早陽那裏等你,快點起牀,你看看晏夭,他早就醒了。”
從這對話中,晏夭猛然意識到電話那頭的人是黎少川那逼。
“他能起這麼早?我不信!哥,你別爲了讓我起牀就說這種謊話。”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黎少川躺在賓館的牀上掙扎着,半是懷疑半是心慌地撒潑。
“他不信你起牀了。”
黎清讓將手機拿開一點,偏過頭來看向晏夭。
晏夭心領神會地上前湊到手機旁嘚瑟:“我當然起牀了,誰像你這頭懶豬還在牀上啊。”
“晏夭!滾開啊!”
死對頭的嘲諷是有效的,作爲班級中的兩大卷王,黎少川天天和晏夭比賽,成績要比,籃球要比,就連樂器也要比。
現在更是連起牀都要比了。
“那我們先去點菜了,小川你想喫什麼呀?”
黎清讓生怕這兩個小朋友隔着手機吵起來,於是直接將話題引到了喫什麼上。
“嗯……豆汁兒和焦圈。”
豆汁兒?晏夭癟了下嘴,臉上露出一抹嫌棄:難怪黎少川那逼身上總有一股酸不拉幾的臭味呢,原來喜歡喝這個。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好,早點來吧。”
黎清讓掛斷電話,看到晏夭臉上的嫌棄,他笑了笑解釋道:“小川他爺爺是北城的,小時候小川經常去北城,所以口味……不過,豆汁兒也挺好喝的,你要嚐嚐嗎?”
“不了……”
晏夭搖頭拒絕,隨後他又問:“那哥喜歡喝嗎?”
“還算喜歡……”
好吧……黎少川那逼身上的臭味不是喝豆汁兒喝出來的,是他本身就有的賤味兒。
他們起的早,現在又是休息日,所以早點店的人不算太多,沒等一會兒,他們點的東西就上來了。
“喫完飯,我帶你去酒吧。”
趁着黎少川還沒來,黎清讓提起了去酒吧的事。
“那間酒吧白天不營業……”
晏夭攪動着碗中的青菜瘦肉粥,眼神怔愣,似乎在逃避着什麼。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黎清讓帶他去酒吧是爲了給他出頭,但從未有人給晏夭出過頭,有人對他不好,晏夭當然知道自己該去揍人,但如果有人對他過分的好,他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種關心和一個小時前哥哥說要教他愛一樣,讓晏夭感到迷茫,欣喜又下意識地想要逃避。
見晏夭不配合,黎清讓放下手中的勺子轉而拿出手機。
“你還記得昨晚是誰遞給你酒的嗎?”
“一個酒保……”晏夭感覺自己現在像是一個被老師訓話的學生,雖然他確實一個學生,而黎清讓也確實是一位老師。
“你有他聯繫方式嗎?把他聯繫方式給我,我和他說。”
認真起來的黎清讓很惹眼,他穿着一件黑色的短袖,深灰色的長褲,整個人既帶着休閒時的溫和又帶着骨子裏的端正。
“哥想要怎麼做?”
晏夭攥着手機,咬着脣去看黎清讓。
“送警察……”
故意投放藥品是要判刑的,如果判了刑,那家裏人該怎麼辦?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其實,我能處理好的,不用麻煩的。”
那名酒保和他關係不錯,他一早就知道人家有一個生病住院的母親,母子倆相依爲命,過得很辛苦,和母親的生命相比,晏夭這個連朋友都算不上的陌生人又算得了什麼?誰都知道該怎麼選。
他不想讓一個病重的母親沒有兒子,所以並不想將人送警局。
他只想去將人揍一頓,然後井水不犯河水。
“怎麼處理?”
黎清讓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他有沒有生氣,語氣依舊很平和,循循善誘地問:“你在想什麼?”
“他和你關係很好?”
“沒有很熟,就是之前有客人騷擾我,我脾氣比較爆,在差點得罪人的時候他把我拉住了,然後替我道歉的。”
晏夭用勺子戳着粥,直覺自己有點矯情。
“好孩子,不要因爲別人幫過你就原諒他對你的傷害。”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黎清讓默默地用筷子夾了一個蝦仁水晶餃放到晏夭的盤子裏。
晏夭從沒被叫過好孩子,就他自己也覺得“晏夭”這個名字和好孩子壓根就掛不上鉤,一句好孩子直接讓他顱內高潮,他下意識收緊雙腿。
“我沒原諒,我只是想去揍他一頓,然後永遠不和他聯繫了,他……他母親生病了,現在正在住院,之前我還喝過他母親做的雞湯。”
缺愛的人總會因爲別人的一點善意而產生暈輪效應,從而認爲這是一個好人。
晏夭尖刺的外殼下包裹着一顆柔軟至極的心。
善良心軟不是一個缺點,但心軟的前提是要愛自己,如果只心軟但不愛自己,那這個優點便會成爲缺點,顯然……晏夭還沒有學會愛自己。
“你知道他住在哪裏嗎?”
修長的手指交疊放在桌面上,黎清讓沒有再說送警察局,打官司之類的話。
“知道……”
“我陪你去打他。”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微微的笑意染上黎清讓的眉眼,眼中盛着細碎的燈光。
“什……什麼?”
晏夭一時間有些卡殼,整個人都呆愣愣的。
“我說,我和你一起去揍人……”
“哥…!晏夭,你在用什麼鬼眼神看我哥啊。”
黎少川風風火火趕了過來,一進門就看見自己的死對頭正在用一種既傾慕又可憐兮兮的目光盯着自己風光霽月的哥哥。
“關你屁事。”
黎少川一來,就如同一粒老鼠屎炸了甜蜜蜜的甜粥,頃刻間,晏夭便又恢復成了之前那桀驁的逼樣。
“你喫我的,睡我的,穿我的,居然還說不關我事?”
黎少川直接坐到黎清讓的旁邊惡狠狠地喝了一口豆汁兒,張着臭燻燻的嘴巴開始對着晏夭叭叭。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我喫的是你的嗎?是你哥的,我睡的是你的嗎?我睡的是你哥的房間,誰要睡你的豬窩啊。”
晏夭嫌棄地看了眼黎少川沾着白沫的嘴巴,偏過頭拒絕這股酸不拉幾的餿味兒。
“那!穿的總是我的吧。”
黎少川白了晏夭一眼,雖然他不記得自己有這件衣服,但家裏適合這種風格的只有他一個人,這衣服總不可能是他那大學副教授哥哥的吧。
晏夭不說話了,他其實也認爲這件衣服是黎清讓買給黎少川的,只不過率先被他穿上了而已。
“這是我買給晏夭的,也不是你的。”
黎清讓笑着拿過一旁的紙巾遞給弟弟,順便柔柔地用語言刺了弟弟一刀。
“哥哥!你憑什麼給晏夭買啊,這b……筆直的人整天穿的和鴨子一樣,他沒衣服穿嗎?”
黎少川緊急避嫌,卡殼了一會兒才憋住了下意識的髒話。
原來是他哥買的,眼光就是好,怪不得就連晏夭都看起來人模狗樣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對啊,難道你想我穿昨天的衣服和哥哥出來嗎?如果你想的話,我也是願意的。”晏夭當着黎少川的面晃悠悠地夾起剛剛黎清讓給他夾的蝦餃放到了嘴裏。
“閉嘴。”
黎少川當然不願意讓晏夭穿成那騷包樣和自己哥哥出去,晏夭這逼臉皮厚得和城牆一樣,穿那露臍裝還有小短褲,小靴子的,一看就不正經,和他哥站在一起,簡直就是在玷污他哥的名聲。
“小川,你今天準備幹什麼?”
黎清讓和晏夭已經喫的差不多了,現在只有黎少川一個人在喝着豆汁兒。
“我和江昀,徐翎約着下午打球,但現在還早,他們還沒起呢,我想先回去打會兒遊戲。”
黎清讓並不反對弟弟玩遊戲,在他看來打遊戲也是開發腦力的一個好方法,只要不太沉迷就好。
“怎麼了?”
黎少川后知後覺感受到了一種不祥的預感,他鬆開嘴裏的焦圈,轉過頭去看自己笑眯眯的哥哥。
“我今天早上把衣服塞洗衣機了,現在還沒有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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