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勝,蔣幹偷書
李順與士兵們齊齊望向來人,渾身都不自覺地打了個冷顫,目光中滿是驚懼。
來人身形消瘦,渾身裹着黑袍,面容蒼白,臉頰塌陷,眼窩也深深地凹陷下去,看起來蒼老無比,但那眸子卻閃着如鬼火般的光芒。
只見他嘴脣乾裂,勾起一抹詭異的笑,道:“我剛剛跑下去收集魂魄,你們就來送,是嫌我喫的不夠飽嗎?”
只見他手中不知何時,握着一隻通體血紅上面繡着黑色紋路的幡,在這黑夜之中散發着血紅光芒。
李順與士兵們握緊兵器,心中升起一股壓迫感,但搏一搏或許還有生機。
就在他們準備殊死一搏之時,那魔修忽然臉色一變,甚至都顧不上李順等人,迅速朝西而去。
只留下劫後餘生的幾人重重地呼出一口濁氣。
另一邊。
葉北玄站在帳前,目光冷峻地望着熟睡的北涼指揮官,手中飛刀在月光下泛着寒光。
他手腕一抖,飛刀如電般激射而出,直指那指揮官的咽喉。
然而,就在飛刀即將穿過的瞬間,一道暗黑色的光幕憑空浮現,硬生生將飛刀擋了下來。
“果然有魔修。”葉北玄眉頭一皺,心中暗自警惕。
他早就察覺到交戰時期有一股陰冷的氣息,這纔沒有貿然出手,沒想到還是條大魚。
果不其然,一道黑影從暗處緩緩走出。
只見一個身穿黑袍的男子,手中握着一隻散發着邪惡氣息的幡旗,葉北玄仿若看到幡面上有無數的人頭在痛苦扭曲地嘶吼哀嚎。
黑袍魔修的雙眼忽然閃爍着綠光,正是他的絕招攝魂奪魄,這招一旦對方不注意,心神失守,便容易被對方控制。
他盯着葉北玄,眼神之中浮現詫異,他竟然無事?
於是他聲音沙啞而陰冷地試探性說道:“你是什麼人?哪個仙府的?區區築基修爲而已,若你現在退走,我保證放你一條生路。”
但他心中卻是另外想道:放你生路?絕無可能。若你是小仙府的,就來我萬魂幡裏做做客吧,若是大仙府的,今日便殺了你,神不知鬼不覺。
“仙不干預凡,這是規矩,你來此大肆利用戰爭收集魂魄,即便我只是一介散修也要管上一管。”葉北玄“大義凜然”地說道,嘿嘿就是不告訴你真話。
魔修聞言,嘴角勾起一抹譏諷,道:“敢在我邪淵羅剎面前大放厥詞?什麼仙不干預凡?我們魔君大人現在要給大家立規矩。”
“如今既然有人來管了,那就讓你成爲我來凡俗之中,萬魂幡的第一個做客的修道者吧!”
說完,他手中的萬魂幡微微晃動,幡面上的面孔彷彿活了過來,發出陣陣低沉的嘶吼聲。
葉北玄不爲所動,手中捏着誅邪,分身也已經準備就緒,準備在關鍵時刻一擊必殺。
眼前這魔修雖只是個半吊子金丹,但也不是慧空和金泉這樣最強的築基可比,稍有不慎,自己也有可能會陰溝裏翻船,必須獅子搏兔。
兩人氣機不斷攀升對峙,氣氛凝重得幾乎令人窒息。
千鈞一髮之際,牀榻上的北涼指揮官忽然動了動,兩人扭頭皆看向對方。
而那北涼將軍,忽感如芒在背,猛然睜眼,待看清眼前的情況,頓時面露驚懼,道:“仙師?爲何你會在我賬內!他是誰。”
邪淵羅剎冷哼一聲,瞥了那指揮官一眼,道:“他是來殺你的人。”
北涼指揮官聞言,渾身一顫,連忙縮到牀角,沒想到對方也有修道者,自己可不能死,自己一旦死了,大軍頃刻瓦解。
葉北玄見魔修一副冷冽的裝酷模樣,頓時有些生氣,媽的,平時都是我裝,什麼時候輪到你裝?
於是他語氣淡然道:“你說錯了一件事。”
“哦?”邪淵羅剎轉頭對着葉北玄語氣戲謔道:“我還說錯了什麼?”
只見葉北玄語氣淡然,一副我也是高人的模樣道:“我是來殺你們的。”
“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魔威降世,萬邪來襲!”邪淵羅剎聞言,眼中幽光一閃,手中的萬魂幡猛然一揮,無數魔氣從幡中涌出,化作一道道猙獰的鬼影,朝着葉北玄撲去。
葉北玄望着魔修的鬼影重重,心中知道,這顯然與北涼軍有所勾結,讓他收集魂魄壯大自己,若不盡快解決他,恐怕後患無窮。
想到這裏,他不再猶豫,手中斬仙在手,一道凌厲的劍氣驟然揮出,直指黑袍魔修。
兩人之間的戰鬥一觸即發,營帳外頓時被靈力與陰氣充斥,而那北涼的指揮官躲在裏面,只能眼睜睜看着這場超人類的戰鬥。
“好劍.”邪淵羅剎眼中閃過貪婪,語氣不由自主地讚歎道:“好劍配好人,只可惜今日它卻要易主。”
裝,葉北玄現在才知道這傢伙你咋這麼能裝。這世界上最讓人不爽的事,就是別人在自己面前裝逼,最重要的是,他還以爲自己裝成功了。
“你只想到這把劍要易主,可還會想到別的變故?。”葉北玄語氣淡然地說道,裝,老子比你還會裝。
“哦?”邪淵羅剎語氣有些戲謔道:“我還真就想不到其他什麼變故,我還真有些拭目以待了。”
氣氛忽然變得凝重,邪淵羅剎雖然嘴巴上這麼說,但他將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葉北玄身上,而這也是葉北玄有意爲之。
一陣微風吹過,噗嗤!一聲,忽然一把柳葉飛刀瞬間穿透營帳直直地穿透北涼將領的心臟,只見他捂着胸口走出門外,口中艱難地喊道:“仙師,仙師,救我.”
接着他不甘倒地,心中最後一絲光明也消失不見,爲什麼?爲什麼你們不先打個你死我活,幹什麼要先殺我。
“分身?”邪淵羅剎瞳孔一縮,大意了,沒想到對方還有如此神通。
“拭目以待了嗎?”兩個葉北玄目光如炬地看向邪淵羅剎。
邪淵羅剎此刻氣的渾身發抖,被一個修爲比自己低的人耍了不說,還當着自己的面殺了自己收集靈魂的工具人,這也就罷了,關鍵是他還被他蔑視,這能忍?
空氣中瀰漫着令人窒息的壓迫感,一陣微風吹過。
邪淵羅剎手中的萬魂幡猛然一揮,無數黑影從幡中涌出,化作猙獰的鬼影。
邪淵羅剎冷笑道:“今日便讓你嚐嚐萬鬼噬魂的滋味!”
葉北玄神色冷峻,身形一閃,化作一道殘影,迅速逼近邪淵羅剎。
邪淵羅剎見狀,眼中閃過一絲不屑,手中萬魂幡再次揮動,一道漆黑的鬼氣如同濃霧,朝着葉北玄侵蝕而來。
葉北玄“閃避不及”迅速被霧氣吞噬,邪淵羅剎得意道:“如何?”
就在這一瞬間,葉北玄的分身此時像是“很着急”那般前來救援。
邪淵羅剎冷哼一聲,萬魂幡猛然一震,強大的魔氣沖天而起,直接將分身震碎。
“雕蟲小技,也敢班門弄斧。”
然而,就在他得意忘形之際,忽然一陣劇痛,他低頭看去,血液正順着黑袍滴答滴答地流向地面。
“怎麼可能……”邪淵羅剎驚恐地回頭,卻見葉北玄站在他的背後,正冷冷地看着他。
邪淵羅剎感受到體內有股力量正在瘋狂肆虐,不僅將他的魔氣剿滅,甚至連他的金丹也被攪碎。
他臉色慘白,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你竟然不止一道分身.我.不甘”
葉北玄面容冷峻,語氣淡然道:“你不是要請我去萬魂幡裏坐坐嗎?不如你自己也去和他們聚一聚如何?”
言罷,他的手上燃燒起湛藍色火焰,只見他一揮,火焰瞬間將萬魂幡點燃。
而幡面上的鬼影在火焰中發出淒厲的哀嚎,但很快,那些鬼影便從幡中掙脫出來,化作一道道黑影,懸浮在空中。
那些鬼影的目光齊齊轉向邪淵羅剎,眼中充滿了怨恨與憤怒。
他們之中有邪淵羅剎的仇人,也有陌生人,甚至還有親人。
在短暫的沉默後,鬼影們發出一聲尖嘯,並透出陰森的笑容,齊齊衝向邪淵羅剎。
“不……不要過來!”邪淵羅剎驚得渾身無力,只能靠着雙腳不停的往後蹬試圖躲避。
而鬼影瞬間將他淹沒,撕扯着他的身體,喝着他的血液。
他的慘叫聲不停的迴盪,肉體被撕咬之聲不絕於耳,從慘叫到小聲的哀嚎,直至無聲。
葉北玄冷冷地看着這一幕,直到邪淵羅剎被徹底吞噬,萬魂幡也徹底化爲灰燼。
“爾等既然已重獲自由,便好好入輪迴路,不可逗留人間。”
“多謝仙師。”
那些鬼影拜謝之後逐漸消散,化作點點光芒,歸於天地。
嘆息一聲,葉北玄不再多言,轉身離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寅時六刻。張節度使無心睡眠,一直在營帳之中來回踱步,狐媚兒深知葉北玄的能耐,於是上前輕聲安慰道:“大人,屬下認爲我們是時候集合兵力反攻,來個突襲了。”“再等等。”張節度使說道:“他們沒有一人返回報告情況,這叫我怎麼敢突襲?”
“大人,你相信奴家吧!”狐媚兒輕聲道:“就算你不相信奴家,你也要相信你自己的眼光啊!”
我相信自己的眼光?我信你的邪,張節度使嘆息一聲,自己也不知道怎麼了還是中邪了,竟然會信故事裏的橋段,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
“報”一聲急呼
張節度使眼睛一亮,語氣急切而又激動道:“快說。”
“稟報將軍,死士營僅歸來七人,但他們已經完成任務,對方糧草已經被燒。”
“好”
還未等他高興,又一聲急呼:“報”
“快說.”張節度使此時已經心情大喜,不由分說地想是不是對方將領也被斬殺?
只見那傳訊小兵單膝跪地拱手道:“稟報將軍,剛剛死士營又歸來一人,對方指揮官被我方刺殺成功。”
“好”
“好好好”張節度使用力地拍着桌子,聲音洪亮,滿面紅光地大聲喊道:“來人,點兵,點兵。”
很快,校尉們就開始迅速組織。
這些人不愧是老兵老將,瞬間就將部隊集合完畢。
張節度使此刻渾身是膽,如果自己此次能以新兵戰勝北涼的阻擊部隊,那自己的威望將再度攀升,女帝也難以制約我。
只見他騎着一匹汗血寶馬,身着明光鎧,手握長槍,昂首挺胸地立於士兵們面前。
他目光猶如利劍,緩緩左右轉頭掃視着士兵們,聲音也激昂慷慨道:“兒郎們!剛剛北涼將領已被我等斬殺,糧草也被我等燒燬!如今北涼軍羣龍無首,正是我們反攻的大好時機!”
他頓了頓,聲音陡然提高,帶着一股煽動人心的力量:“報仇雪恨的機會來了,告訴我你們怕嗎?。”
士兵們被他渲染得熱血沸騰,不得不說能做到這個位置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還是有幾把刷子,葉北玄望着這傢伙摸了摸下巴,果然美人計不是一蹴而就。
而士兵們此時紛紛舉起手中的兵器,大聲高呼道:“不怕!不怕!”
張節度使見狀,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大喊道:“好!既然如此,隨本將軍出發,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他此刻渾身是膽,心中早已盤算好了。若是能以這羣新兵擊敗北涼的阻擊部隊,那威望會再度攀升,連女帝也無法制裁我。
想到這裏,他心中更是豪情萬丈,長槍一指,身先士卒地衝上去。
士兵們緊隨其後,腳步聲氣勢如虹,而不知所措的北涼軍,早已亂成一鍋粥,士兵們不知所措,瞬間被衝散陣型。
張節度使仿若回到年輕時候,此時勢不可擋,奮勇殺敵。
北涼軍雖迅速組織反抗,可也是節節敗退,被殺得丟盔棄甲,最終只剩下一半人馬,倉皇逃到北涼境內。
張節度使大獲全勝,心中更是豪氣萬丈,道:“繼續前進前往補給點。”
說完,他騎在馬上,雄赳赳氣昂昂地帶領着隊伍繼續前進。
路上,他忽然想起葉留香,便策馬來到他身旁,語氣中帶着幾分讚賞:“葉留香,此次多虧了你,先前本將軍答應你一個要求,說吧?本將軍也可以封你爲校尉,讓你統領一隊人馬,如何?”
這樣的人才,必須留着。
葉北玄聞言,神色淡然,想留我?只可惜以後都是你聽我的。沉思片刻後他說道:“多謝將軍厚愛,屬下只有一個要求,想知道前線當中有一位叫秦北希的人在哪。”
張節度使一愣,眉頭微微皺起,語氣中帶着幾分不悅:“秦北希?你代替秦少游來參軍,就是爲了他大哥?你可要想清楚了,你提要求的機會只有這一次。”
葉北玄淡然道:“屬下同那秦北希肝膽相照,情同手足,懇請將軍打聽。”
張節度使臉色一沉,敢忤逆我?正要發作,忽然身後傳來一道雌雄莫辨的聲音:“將軍,何必動怒呢?”
只見狐媚兒緩步走來,道:“軍中無戲言,將軍不妨先打聽一番,找到那人,將軍不妨將那人轉到自己麾下,您來馳援林將軍,我想林將軍應該不會連個小兵都捨不得吧!只要那個兵在將軍麾下,那麼我想,這位葉兄弟也一定爲將軍效力,對吧?。”
“還是胡侍衛說的有理。”張節度使聞言,臉色好轉,沉吟片刻後,臉色帶着一絲柔情點頭道:“葉校尉先下去吧!回頭本將軍親自爲你挑選人馬。”
葉北玄一愣,我這就當官了?美人計還是管點用的,只是沒那麼快而已,旋即微微點頭,不再多言,轉身離去。
狐媚兒則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隊伍繼續前進,張節度使心中卻一直在沉思,這人究竟是何來歷?真的只是流民?
一日後,張節度使的隊伍抵達了十八站補給點。
倉部郎中趙大海早已在營外等候,見張北到來,連忙上前拱手笑道:“張北將軍,別來無恙!一路風塵僕僕,可有遇阻?。”
張北微微一笑,還禮道:“趙郎中客氣了,不過是一些鼠輩的些許阻礙罷了,況且國事爲重,戰事喫緊,還請郎中大人多多關照,方能繼續進軍。”
趙大海連連點頭,臉上堆滿笑容道:“張將軍所言極是,只是戰事喫緊,物資匱乏,調度還需稍作安排。不如先安置大軍入營歇息,我已備下薄宴,爲大人接風洗塵。”
看來這次要物資怕是沒那麼順利了,葉北玄耳朵尖尖,聽到談話望着那趙大海知道可能會有問題。
張北略一沉吟,便點頭答應:“也好,待本將軍回營安置一番,便前來赴宴。”
趙大海眼中閃過一絲異色,隨即笑道:“多謝將軍賞臉。”
回營後,張北稍作調整,後說道:“將葉留香喊來,本將軍要親自帶着他赴宴。”
能讓他親自帶領,可見其對葉北玄如今的器重。
宴席上,衆人和和氣氣地喫着菜,喝着酒,拉拉家常,不過這些只是開頭。
酒過三巡,張北放下酒杯,正色道:“趙大人,本將軍前來馳援,路遇北涼伏擊,損失慘重,如今將士缺糧少械,還請趙大人爲我調配?”
趙大海面露難色,嘆了口氣:“張將軍您是知道的,如今戰事喫緊,物資調度實在困難,還需再等幾日。”
張北眉頭一皺,語氣也有些震怒道:“如今戰事喫緊,趙大人就更應該調度物資,而不是在這裏同本將軍扯皮。”
“咳咳。”趙大海乾笑兩聲,敷衍道:“唉!張將軍此言差矣,本官自然是知道戰事喫緊,也體諒將士們,但也總要給本官一些時日。”
張北見趙大海推諉扯皮,心中怒火漸起,猛然起身,正要怒喝,卻見埋頭苦喫的葉北玄忽然開口道:“既然如此,我們將軍就寬宏大量,等幾日便是。”
張北眉頭一皺,這傢伙竟敢逾越,若是說不出什麼名堂,定不輕饒。
“既然如此,本將軍就等幾日。”說罷,張北帶着大家拂袖而去。
張北臉色陰沉地回到軍中,立即召集衆部下來商議對策。
衆人聞言之後,紛紛搖頭,打仗打的就是物資和錢財,如今物資匱乏,戰事自然不利。
張北見剛剛替自己下令的葉北玄也不說話,於是目光如劍般盯着他說道:“葉留香,你替本將軍說等幾日,可有對策?”
“大人,即便您當時發怒,也是於事無補,屬下料想,此人定然上頭有人故意爲難大人,發怒只會中計。”這時,葉北玄站了出來,拱手道:“大人,屬下爲大人說一出反間計的故事,說完大人就明白了。”
張北目光一閃,問道:“哦?說來聽聽?”
只見葉北玄朗聲道:“這兩軍交戰,有一位將軍名喚曹操,而他有一位部下蔣幹和對方將領周瑜爲多年同窗,於是毛遂自薦去遊說周瑜投降。”(出自《三國演義》第四十五回,羣英會蔣幹中計
“這周瑜,自是知道他來此目的,於是假裝大醉和昔日同窗同牀臥榻而眠。”
“那周瑜鼾聲如雷,而蔣幹卻無心睡眠,於是便偷偷摸摸來到周瑜的辦公桌前偷看了文件,忽見曹操部下蔡瑁、張允寫的降書,當即臉色大變,而此時周瑜忽然說着夢話,言語中似是在交代信中兩人不可下手……不是時候,讓蔣幹更加深信書信內容。”
說到這裏,張節度使早已入迷,原來打仗還能這樣?自己先前真是白活了。
“就這樣,曹操得到信件,信以爲真,殺了自己的部下,等到反應過來,已爲時已晚。”
張北聽到這裏,哪裏還能不明白他這是要讓自己離間趙大海和背後之人。
於是他輕言問道:“可我們如何離間?”
葉北玄微微一笑,低聲道:“趙大海貪財好利,我們不妨先故意交好他,然後放出風聲謠言,誣陷他收了我們好處,已經答應爲我們調配,這樣他背後之人定然起疑心。”
“那麼接下來,我們故意造成他背後之人要殺他的風聲,如此反覆,趙大海爲了活命,只能投靠我等。”
張北聽罷,眼中一亮,一拍大腿道:“好計!”
“爾等先退下。”張北見衆多心腹部下走後,接着低聲道:“葉留香,你留下……”
見衆人走後,張北開口道:“該怎麼做?”
葉北玄眼眸一亮道:“大人,明日我們該這麼做”
他湊過去小聲的在他耳邊竊竊私語,張北不同的點頭,兩人一同露出壞到骨子裏的笑,彷彿那趙大海已經被他們玩弄於鼓掌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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