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首戰,明修棧道
羣臣頓時一片譁然,紛紛驚慌失措地看向李純風,這傢伙竟然造反。
“李純風,你好大的膽子!”國舅大聲呵斥道。
女帝神色不變,身上的鳳冠霞帔絲毫未曾晃動,而是目光淡淡地掃過李純風,語氣中帶着一絲譏諷:“丞相,你這是何意?”
李純風微微一笑,語氣中帶着幾分得意:“陛下,臣此舉實屬無奈。如今朝中有奸佞存在,臣不得不清君側。”
女帝冷笑道:“清君側?丞相,你這是要造反嗎?”
李純風搖頭,語氣中帶着幾分虛僞的惋惜:“陛下,臣不敢造反。臣只是唯恐陛下年幼,被無恥奸佞小人誆騙。”
女帝目光如刀,直視李純風,語氣冰冷道:“丞相口中的奸佞,莫非是指朕?”
李純風微微一笑,道:“陛下誤會了。臣所指的奸佞,正是那葉北玄,此人來歷不明,陛下被其美色.額!謊言誆騙,此等奸佞必須除掉。”
女帝聞言,忽然笑了起來,笑聲中帶着幾分嘲諷:“丞相,你今日帶兵圍住皇宮,實乃欺君罔上,罪同造反。”
李純風依然一副我乃忠臣的模樣道:“陛下既然執迷不悟,臣願意做這個罪人,來除掉這大周禍患!”
說罷,他擡手一揮,喝道:“來人,將陛下請下去,好好伺候。”
士兵們聞言,立刻上前,將女帝身邊的幾名護衛逼得連連後退。
就在此時。
殿外忽然傳來一陣震天的喊殺聲,緊接着,丞相帶來的士兵發生一陣騷亂,最後直接被衝散。
只見張北率領的大軍如潮水般涌入皇宮,瞬間將李純風的叛軍包圍。
李純風臉色大變,驚呼道:“張北?竟然是你!”
張北冷笑一聲,手持長刀,大步走入殿內,高聲喝道:“李純風,你勾結北涼,意圖謀反,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李純風見狀,心中大駭,連忙喊道:“快,攔住他們!”
然而,他的叛軍早已被張北的大軍壓制,根本無法抵抗。
李青雲見狀,拔出長劍,怒吼一聲,衝向張北:“休傷我父!”
張北冷哼一聲,揮刀迎上,兩人瞬間戰作一團。
然而,張北雖武功不俗,卻遠非李青雲的對手,不過數招,便被李青雲一劍擊退,接着長劍閃爍寒光就要取張北性命。
也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點寒芒激射而來,飛刀射穿了李青雲的手腕,長劍應聲落地。
張北見狀,千載難逢的機會,瞬間提刀控制住李青雲。
李純風見大勢已去,臉色蒼白,顫抖着指向女帝,聲音嘶啞:“原來你早就知道了?”
女帝緩緩起身,目光冰冷,語氣中帶着幾分威嚴:“李純風,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今日不過是朕爲你佈下的天羅地網。”
李純風頹然倒地,眼中滿是絕望,李家完了。
女帝揮了揮手,淡淡道:“來人,將李純風父子押入天牢,聽候發落。”
“大婚繼續。”
士兵們立刻上前,將李純風和李青雲押了下去。
大殿內,羣臣紛紛跪地,高呼:“陛下萬歲萬萬歲!”
與此同時,葉北玄站在皇宮的高牆上,遠遠望着殿內的情景,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
“看來,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他低聲自語道。
是該去十八站了,田華之一人怕不是拓跋宏的對手。
夜色如墨,月光灑在皇宮的琉璃瓦上,葉北玄站在高牆之上,目光深邃。
他輕輕一嘆,轉身躍下高牆,身影如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中。
十八站,位於大周與北涼的邊境,地勢險要。
北涼大將拓跋宏率領的精銳鐵騎已在此駐紮多日,虎視眈眈。
田華之雖有不錯的軍事才能,但面對拓跋宏這等強敵,難免力不從心,更何況北涼有可能會受到天魔宗的幫助,田華之就更不行,葉北玄一路疾行。
黎明時分,終於抵達十八站。
營帳內,田華之見到葉北玄到來,緊繃的神情稍稍放鬆,快步迎上前,抱拳道:“葉大人!”
葉北玄微微點頭,目光掃過四周,沉聲道:“情況如何?”
田華之神色凝重,低聲道:“拓跋宏的鐵騎多次佯攻試探我的防線,我一直疲於防守。”
葉北玄目光一冷,淡淡道:“防?從現在開始我們主攻。”
他大步走向沙盤,召集衆將,開始部署作戰計劃。
營帳內,葉北玄與田華之正對着沙盤研究戰術,忽然間,一名小兵急匆匆跑進來,單膝跪地,抱拳稟報道:“報!拓跋宏的軍隊在關前叫陣,氣勢洶洶!”
田華之眉頭一皺,沉聲問道:“叫陣的是何人?”
小兵答道:“回將軍,是一個穿着怪異的將軍,手持一柄長戟,氣勢不凡。”
話音剛落,一旁的武烈將軍便拍案而起,怒氣衝衝地說道:“區區無名之輩,也敢在我大周關前叫囂!末將願打頭陣,殺他個片甲不留!”
田華之聞言,神色凝重,連忙勸道:“武將軍,萬萬不可大意!拓跋宏此人詭計多端,此次叫陣之人穿着怪異,恐怕有詐。”
武烈將軍卻不以爲然,揮了揮手,笑道:“大將軍放心,末將去去便回,定取那賊將首級來見!”
田華之望着武烈豪氣雲天,心中大喜地說道:“好,武將軍不愧是我得力大將,此乃一杯溫酒,請將軍飲酒殺敵。”
“多謝大將軍。”言罷,武烈一口喝掉溫酒,提着大刀,便疾步走出帳外。
葉北玄微微點頭,目光依舊盯着沙盤,淡淡道:“我們繼續佈置。”
兩人繼續研究戰術。
然而沒過多久。
又一名小兵慌慌張張地跑進來,膽戰心驚地顫聲稟報道:“報!武烈將軍……武烈將軍他……不到三個回合便被敵將擊殺!”
“什麼?!”田華之大驚失色,猛地站起身來,難以置信地問道:“武烈將軍武功高強,怎會三個回合不到就被殺?”
小兵顫聲答道:“回將軍,那敵將……那敵將會使用法術!他只是輕輕一揮手,武將軍便落馬身亡!”
修道者?葉北玄聞言,眼中寒光一閃,立即反應過來。
看來拓跋宏果然與天魔宗勾結,派出了修道者助陣。光靠這些人,恐怕難以應付。
田華之臉色凝重,低聲問道:“葉大人,如今該如何是好?”
葉北玄略一沉吟,迅速命令道:“速速將這封信交給陛下,請陛下通知香妃,她會派人前來支援。”他說完,從懷中取出一封信,遞給一旁的小兵。
小兵接過信,正要離開,卻又猶豫地問道:“將軍,敵軍還在關前叫陣,我們該如何應對?”
葉北玄目光冷峻,淡淡道:“暫時按兵不動,敵情不明,貿然出擊只會徒增傷亡。”
這波不清楚對方情況,若是貿然行動,恐怕會陰溝裏翻船。這波先穩一手,等援軍到了再做打算。
田華之點頭贊同,隨即又問道:“葉大人,接下來我們該如何佈置?”
葉北玄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緩緩說道:“接下來?我們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田華之有些疑惑,低聲問道,“此話何解?”
葉北玄走到沙盤前,指着地圖上的幾處關鍵位置,開始娓娓道來:“當年有兩人爭霸天下,其中一人爲了迷惑另一人,故意派人大張旗鼓地修復棧道,裝作要從棧道進攻。”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如今我們也可以效仿此計。拓跋宏以爲我們不敢出戰,所以我要在援軍來臨之時,先假意修復一條大路出來。”
田華之聽完,眼中閃過一絲欽佩之色,讚歎道:“葉大人果然智謀若海,田某佩服。”
葉北玄淡然一笑,繼續說道:“不過,此計的關鍵在於一個迷惑,田將軍你親自前去監督,造成假象,這裏有我。”
田華之點頭道:“葉大人放心,我這就去安排人手,確保萬無一失。”
葉北玄微微頷首,目光再次投向沙盤,心中暗自盤算着接下來的每一步。
拓跋宏的營帳內。
燈火通明,氣氛熱烈。武烈將軍的人頭被一名士兵用托盤恭敬地呈了上來,鮮血已經凝固,但那雙瞪大的眼睛依舊充滿了不甘與憤怒。
拓跋宏坐在主位上,看到這一幕,頓時哈哈大笑,聲音洪亮如雷:“好!好!陳仙師果然了得,這武烈可是殺了我北涼不少勇士呢!”
陳環站在一旁,身披黑袍,臉上帶着幾分不屑之色,區區凡人,我殺他如屠狗。
聽到拓跋宏的誇讚,不由得仰頭大笑,聲音中帶着幾分狂傲:“區區武烈而已,要殺他如探囊取物。”
拓跋宏聞言,更是高興,大手一揮,豪氣干雲地說道:“來人!擺宴席!今日我要與陳仙師痛飲一杯,慶祝這開門紅!”
很快,營帳內擺滿了美酒佳餚,拓跋宏與陳環相對而坐,舉杯暢飲,甚至還有歌姬,看來這傢伙打仗也是來享受的。
衆人向陳環敬酒,稱讚他的神通廣大。陳環來者不拒,一杯接一杯地喝着,臉上滿是得意之色。
酒過三巡,陳環放下酒杯,微微眯起眼睛,語氣中帶着幾分試探:“對方此刻已然嚇破了膽子,如今閉門不出,我不清楚裏面的狀況不敢貿然進入,怕對方有高手埋伏,否則定人大開殺戒。”
拓跋宏聞言,眉頭微微一皺,沉吟片刻後說道:“陳仙師所言極是,他們做縮頭烏龜,恐怕是在等待援軍。”
陳環點了點頭,語氣中帶着幾分不屑:“無妨,他們再怎麼謀劃,也不過是垂死掙扎,但怎麼樣才能讓他們出來一戰呢?”
拓跋宏思索片刻,忽然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冷笑道:“逼他們一戰。”
他說完,猛地一拍桌案,高聲喝道:“來人!將武烈的人頭掛在關前最顯眼的地方。”
帳內的將領們聞言,紛紛露出殘忍的笑容,齊聲應道:“是!”帳內的將領們此刻人人都有些醉醺醺,一人挑選一個歌姬帶走,陳環更是選了三個。很快,武烈將軍的人頭被高高掛在了關前的旗杆上,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
北涼的士兵們站在關前,高聲嘲笑着大周的軍隊,聲音震天動地。
大周的士兵們看到這一幕,無不咬牙切齒,眼中充滿了憤怒與悲痛。
然而,田華之早已下令,嚴禁任何人擅自出戰。
士兵們只能緊握手中的兵器,默默忍受着這份屈辱。
“什麼時候才能爲武將軍報仇。”
“是啊!難道這個姓葉的傢伙就是個縮頭烏龜嗎?”
“哎!那能怎麼辦?我們只是小兵。”
營帳內,葉北玄站在地圖前,目光冷峻。
田華之走進來,臉色陰沉,低聲說道:“葉大人,武烈將軍的人頭被掛在關前,士兵們情緒激動。”
葉北玄微微點頭,語氣平靜,道:“不急。”
田華之嘆了口氣,低聲問道:“那接下來我們該如何應對?”
葉北玄目光深邃,緩緩說道:“等。”
田華之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堅定:“葉大人放心,我會安撫好士兵們的情緒,絕不會讓拓跋宏得逞。”
葉北玄微微一笑,拍了拍田華之的肩膀,淡淡道:“有田將軍在,我自然放心。”
夜色深沉,關前的風聲中似乎夾雜着北涼士兵的嘲笑聲,然而大周的營帳內卻是一片肅殺之氣。
葉北玄站在營帳門口,望着遠處那高高懸掛的人頭,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三日後,大周軍營外。
夕陽西下,餘暉灑在大地上,映出一片金黃。
軍營外,四個和尚緩緩走來,他們的身影在夕陽下拉得修長。
其中一個和尚嘴裏叼着一根狗尾巴草,臉上帶着幾分輕浮的笑意,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的軍營,懶洋洋地說道:“應該就是這了吧?師弟,是這裏嗎?”
他身旁的另一個和尚,面容嚴肅,雙手合十,低聲唸了一句“阿彌陀佛”,隨後點頭道:“戒賭師兄,按照香妃娘娘的指引,應該就是此處了。”
叼着狗尾巴草的和尚——戒賭,聞言撇了撇嘴,嘟囔道:“這地方看着也沒什麼特別的嘛!又沒得賭錢。”
戒賭的話音剛落,一旁一個身材魁梧、面容剛毅的和尚——戒毒,皺了皺眉,沉聲道:“賭有什麼意思,等貧僧玩玩毒纔有意思,這深山之中一定有很多劇毒之物,等收集一些,用用。”
戒賭聳了聳肩,不以爲然地笑了笑,卻沒有再說什麼。
最後一個和尚,面容清秀,眼神中卻帶着幾分深邃,正是戒色。
他微微一笑,語氣溫和地說道:“幾位師兄此言差矣,這裏最沒意思的就是全部都是男人。”
“且,你個採賊。”
四人走到軍營門口,守門的士兵見四個和尚突然出現,不由得警惕起來。
戒菸挑了挑眉,懶洋洋地說道:“阿彌陀佛,這位施主,貧僧法號戒菸,這幾位是我的師兄,戒賭、戒毒、戒色。貧僧想請問一下,這裏是否有一位葉先生?”
士兵聽到“戒菸”這個名字,不由得愣了一下,隨即冷笑道:“你說那個縮頭烏龜?確實有,你在這等一會,我去通報。”
戒賭聞言,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但並未發作,只是低聲嘟囔了一句:“這兵痞子,說話可真不客氣。”
戒毒瞪了他一眼,低聲道:“少說兩句,莫要惹事,你忘了師傅怎麼交代的了?”
“外面隨我們,但對於這位葉先生,絕不可以怠慢。”
戒賭撇了撇嘴,沒有再說什麼。
與此同時,軍營內,葉北玄正坐在營帳中,眉頭緊鎖,盯着沙盤上的地形圖,思索着接下來的戰術。
忽然,一名小兵急匆匆跑進來,單膝跪地,抱拳稟報道:“葉大人,軍營外來了四個和尚,其中一個自稱法號戒菸,說是要找您。”
葉北玄聞言,是那個和尚帶人來了?他眉毛一挑道:“去請四位大師進來!”
小兵見葉北玄如此激動,不敢怠慢,連忙跑出去傳令。
片刻後,四個和尚被帶到了葉北玄的營帳內。
戒賭依舊叼着那根狗尾巴草,目光四處打量,臉上帶着幾分玩世不恭的笑意。
戒毒則神色嚴肅,雙手合十,微微躬身行禮。
戒色面帶微笑,目光溫和。
而戒菸則站在最前面,雙手合十,語氣恭敬地說道:“阿彌陀佛,大哥,貧僧這廂有禮了。”
“大哥?”
“戒菸,你踏馬有沒有搞錯,你居然揹着我們認大哥?”
“哎!大哥威名,你們還不知道。”戒菸淡淡的說道。
葉北玄上前,拱手行禮,語氣帶着一些謝意道:“四位大師遠道而來,葉某感激不盡!”
“來人,備酒宴。”
酒席之上。
葉北玄深知戒菸和尚,他這三個師兄看樣子肯定也不是什麼好鳥。
酒宴上,葷素不忌,酒水管夠。
酒過三巡,戒賭挑了挑眉,懶洋洋地說道:“葉先生,我聽說有人在關前叫陣?”
葉北玄聞言,語氣平靜,道:“目前知道對方出現一名修道者,具體幾人不清楚,我怕對方還有高手,未曾貿然出手。”
戒毒聞言點了點頭,沉聲道:“葉先生所言極是。”
戒色微微一笑,語氣溫和地說道:“葉先生不必擔憂,既然我們來了,自然會助您破敵。”
“我四兄弟佈陣四大皆空,可戰金丹後期。”
葉北玄聞言,心中大定,連忙說道:“多謝四位大師相助。”
戒菸微微一笑,目光中閃過一絲精光,緩緩說道:“葉先生。”
葉北玄眼前一亮,連忙說道:“大師請講!”
戒菸點了點頭,正要開口,忽然營帳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着一名小兵慌慌張張地跑進來,顫聲稟報道:“葉大人,不好了!敵軍……敵軍又在關前叫陣,這次……這次他們還帶來了武烈將軍的屍身,說是要……要……”
小兵的話還未說完,葉北玄的臉色已經陰沉下來。
他眼中閃過一絲殺意,冷聲道:“要什麼?!”
戒賭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懶洋洋地說道:“看來,我們來得正是時候。”
葉北玄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火,沉聲道:“好!既然如此,便請四位大師隨我一同出戰!”
戒賭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興奮,隨手將嘴裏的狗尾巴草吐掉,拍了拍手,笑道:“三位師兄弟,走吧!去看看!”
戒毒、戒色、戒菸三人相視一笑,隨即跟在葉北玄身後,大步走出營帳。
戰場上。
張環見來者是個看似無害的小和尚,不禁哈哈大笑道:“你們是無人可用了麼?居然找了個和尚來。”
戒菸面色平靜如水,語氣淡然地說道:“阿彌陀佛,貧僧這就來超度你。”
戒菸言罷,渾身頓時佛光大盛,璀璨奪目。
張環見狀,臉色驟然大變,趕忙全力抵擋。
然而,戒菸的每一招都威力無窮,打得張環毫無還手之力,只能狼狽不堪地躲閃。
“啊!”張環慘叫一聲,他心中驚恐到了極點,這和尚竟然如此強大?同爲築基期,自己竟然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危急時刻,突然出現三道溜光。
“哈哈哈哈!”只見溜光之中顯現出三道身影,與張環並肩而立。
竟然是四個張環,原來對方是四胞胎,他們的眼神中皆透着兇狠與邪惡。
“四位一體。”他們二話不說,瞬間合體,氣勢陡然迅猛攀升。
“哼!看你如何抵擋。”四胞胎合體後冷哼一聲,同時朝着戒菸攻去。
“阿彌陀佛,就你能叫人是吧!貧僧也會。”戒菸雙手合十,只見其身後也突然出現三個和尚,他們各個面色淡然如水。
“四大皆空大陣。”只見四個和尚身上佛光大盛,雙方瞬間就鬥成了一團,很快便打到了天空之上。
雙方打得難解難分,戰況膠着。
論單體實力,這四胞胎並不強,可四胞胎一旦四位一體,其威力絕非一加一那麼簡單。
葉北玄在下方觀戰,心中感慨萬千,暗自慶幸道:幸好叫人了,若是自己貿然出手,不明情況,可能要在陰溝裏翻船。
這四胞胎雖說實力平常,可一旦合體,卻如此強悍,看來他們先前故意一人出戰,目的就是引自己上鉤。
見他們一時之間難以分出勝負,葉北玄高聲喊道:“全軍突擊,爲武將軍報仇。”
“殺”喊殺聲震耳欲聾,雙方即刻拼殺起來,大周士兵憋着三天的怒氣,此刻只想在北涼士兵身上發泄。
葉北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正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北涼士氣下降,而自己這邊士氣大盛,又怎會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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