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範公奇策解杭災
葉北玄站在戰場中央,目光如炬,高聲下令:“全軍追擊!”
大周的士兵們士氣高漲,宛如猛虎下山一般,向北涼潰敗的軍隊發起了猛烈的追擊。
北涼的士兵們早已喪失了戰鬥的意志,他們丟盔棄甲,狼狽逃竄,四處奔散。
大周的騎兵如同狂風般席捲而過,將散開的北涼士兵如砍瓜切菜般斬殺。
戰場上,塵土飛揚,喊殺聲和慘叫聲交織在一起,不絕於耳。
與此同時,天空中的戰鬥也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
四大皆空大陣的四個和尚與四胞胎展開了激烈的對決。
佛光與邪氣在空中交織碰撞,爆發出耀眼奪目的光芒。
四胞胎雖然合體後實力大增,但在四大皆空大陣的壓制下,也逐漸顯露出疲態。
他們的攻擊雖然詭異邪惡,但每一次都被和尚們巧妙地化解掉。
就在這時,他們其中的一人語氣沉悶地道:“這些和尚真是難纏,再耗下去,我們定然喫虧!”
另一人咬牙切齒道:“撤!等我們恢復元氣,再來與他們一決高下!”
審時度勢片刻後,一道黑光一閃而過,他們迅速撤離了戰場。
四大和尚們見狀,也沒有追擊,而是緩緩降落到地面,與葉北玄匯合。
葉北玄轉身對四大和尚拱手道:“多謝相助。”
戒賭和尚擺了擺手,笑道:“不用客氣,這四人四位一體,着實不簡單。”
戒毒和尚點頭道:“不錯,他們的合體之術極爲詭異,若非我們也有四位一體大陣,怕是難以抵擋。”
戒色和尚微微一笑,道:“葉先生,接下來你有何打算?”
葉北玄沉聲道:“北涼此次大敗,定會重振旗鼓,還請四位屆時助我一臂之力。”
戒菸和尚點頭贊同,道:“大哥,師尊就是讓我們來相助的,只是嘛!這好酒好肉.”
葉北玄深知四人是和尚,於是哈哈笑道:“放心,管夠。”
就在此時,一名傳令兵急匆匆跑來,單膝跪地,稟報道:“葉大人,陛下有旨,命您速回京城。”
葉北玄眉頭微皺,這時候讓我回去幹什麼?不過也無妨,田華之的大路還有幾天修,等修好了,那就是決戰時刻,這裏有四個和尚,也不怕四胞胎偷襲。
於是他轉身對四個和尚說道:“四位大師,葉某恐怕要暫時離開一陣,這裏就拜託了。”
戒賭和尚拍了拍胸脯,笑道:“放心,別的貧僧不敢保證,但那四個黑不溜秋的玩意敢來,我等定讓他們有來無回,不過,這軍營煩悶,可有賭具?”
“額”葉北玄被問得一陣無語。
“師兄,師尊交代了,切不可.”戒菸急忙出聲阻止。
“知道了,知道了,我也就一問。”戒賭擺了擺手。
葉北玄點了點頭,隨即一個閃身,朝着京城的方向而去。
一路上,葉北玄心中思緒萬千,女帝不應該喊我回來啊!
難道朝中又有什麼新的陰謀?或許是北涼在背後策劃了什麼更大的行動。
不管怎麼樣,還是快些回去看看。
夜色降臨。
大周帝都皇宮,養心殿還在燈火通明,女帝和李香蓮正在批改公文,研究政策,侍女們每隔一會都會來添茶水。
“陛下,各大仙府正在圍剿天魔宗,如今天下大亂,百姓苦不堪言,民以食爲天,如今又面臨暴雨連連的天災,無數農田被淹沒,糧食顆粒無收,可這些奸商卻是囤糧漲價。”李香蓮氣憤道:“陛下應當予以重拳打擊。”
女帝嘆息一聲,語氣無奈道:“不是朕不想打擊,而是這些糧商多是朝堂某些官員在背後支持,更有一些大家族參與其中,勢力很大,朕也是有心無力,若朕限制價格,他們不賣,那百姓會更苦。”
“或許,他回來會有辦法。”
就在這時,門外侍女匆匆來報:“陛下,葉先生來了,在外面侯着。”
本來女帝要整個天下的人喊葉北玄皇后,他聽到這個稱呼渾身起雞皮疙瘩,當即嚴詞拒絕,讓他們通通稱呼自己葉先生。
“快請.”女帝頓時面色大喜,語氣激動地說道。
李香蓮更是喜出望外,不過臉色卻有些微微泛紅。
不一會,葉北玄在侍女的帶領下,便走入養心殿。
“陛下這個時候召見我,是有什麼要事吧?”葉北玄淡淡的說道。
兩女本來很高興,但一說到事,頓時都愁眉苦臉,李香蓮接着緩緩將事情說來,就是南方暴雨連連,百姓無糧,國庫糧食也不多,還被路途限制,如今糧價飆升。
葉北玄摸了摸下巴!這不就是發國難財嗎?這種行爲是非常可恥的,還是上輩子好!誰敢發國難財,直接重拳打擊,只可惜這裏皇帝有時候也管不了那麼多。
於是他捏了捏下巴!語氣緩緩道:“陛下,我爲你們說個故事吧!聽完了,你們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這個故事名喚範公奇策解杭災。”(出自范仲淹解決杭州饑荒一事。)
女帝和李香蓮一凜,深知他說故事就是策略,女帝趕忙豎耳恭聽,李香蓮更是拿筆隨時記錄。
“嗯哼!”葉北玄清了清嗓子,開始娓娓道來:“話說在某一個偉大的國度之中,有一個叫杭城的地方遭遇特大洪澇災害。”
女帝和李香蓮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故事果然是洪水背景。
兩人眼中露出期待的神情。
葉北玄頓了頓,繼續說道:“洪水吞沒農田,顆粒無收。城內街巷,餓殍遍野,百姓們更是個個面黃肌瘦。眼中早已失去生氣,有的也只是無助和彷徨。”
他的聲音富有磁性,手中的摺扇也是時不時地勾勒畫面,讓女帝和李香蓮仿若看到那路有餓死骨的悽慘畫面。
“更糟糕的是,米價一路狂飆,漲幅已經達到三倍以上。”
哎!女帝搖了搖頭,自己現在不就是面臨着這樣的困境嗎?
還是聽聽他是如何解決的。
葉北玄見兩女惆悵過後,繼續說道:“此時,有位叫范仲淹範大人的臨危受命,出任杭城知州。”
“這范仲淹,足智多謀,心懷天下,當他去往杭城之後,更是心都涼了半截,樹皮草根早已被喫完,甚至發生易子而食。”葉北玄說到這,語氣高昂,似是在訴說着那慘烈畫面。
“易子而食,這是何等的悲劇,朕決不允許自己的子民,有這樣的事發生,否則朕愧對大周,愧對百姓。”
李香蓮道:“陛下放心,且聽他慢慢說來。”
接着他開始訴說,范仲淹將杭城所有糧商請到府衙商議。衆糧商們更是早就私下議定,若知州讓自己低價賣糧,自己等人聯合起來,不賣。
說道這裏,女帝嘆息一聲:“朕也是同樣面臨這個問題,該如何解決呢?”
她很好奇這位範大人是怎麼解決這件事的
只見葉北玄學着范仲淹神色平靜,緩緩開口,卻說出一番令衆人瞠目結舌的話來:“如今杭州缺糧,百姓苦不堪言,本知州決定,將糧價再度翻倍上漲。”
“上漲?”李香蓮面露古怪,這是什麼策略?
“百姓已經無錢購糧,爲何還要上漲?”
“別急。”葉北玄緩緩說道:“且聽我細細說來。”
接着他便開始敘述,糧商更是大喜過望,紛紛拍手稱好,以爲是哪個大家族派來給自己發財的,於是紛紛點頭答應。
而范仲淹更是將漲價榜文貼滿大街小巷。
一時間,杭城炸開了鍋,糧商們更是覺得富貴在招手,百姓們更是罵聲四起。
然而,范仲淹對此置若罔聞,繼續操持着漲價,甚至糧價更是還有隱隱上漲趨勢。
啪!女帝怒拍桌子。
“朕覺得,這范仲淹是不是那五姓七望的人?”
李香蓮則是一個噤聲手勢,她也很難理解,但是還是想繼續聽下去。
葉北玄知道她們難以理解,別說她們,正常人聽到這操作也是難以理解啊!
於是他繼續朗聲道:“杭城糧商發財,全國各地的糧商們聽聞這個消息,個個眼紅,如此金山銀山,他們又怎麼能放過?”
“於是他們一車車,一船船,不顧風雨地往杭城運糧,企圖在這個風口浪尖上撈一筆。”
“沒過多久,杭城的糧食便被塞滿。”
說到這裏,女帝和李香蓮似乎感覺到哪裏不一樣,卻又說不上來。
而就在這時,葉北玄忽然話鋒一轉,語氣由低到高地道:“然而,就在此時,范仲淹卻忽然下令,開倉放糧,以超低價格售賣。”
接下來,女帝和李香蓮也大概猜到這個策略的意圖了,這一下,放糧,糧價必然大跌,而受到暴雨天氣,各大糧商剛運來的糧食都是潮氣熏天,若不快些賣掉,怕是會很快發黴變質。更別說將糧食再運回去,光是運費和損耗,就能讓他們傾家蕩產。
那些本想發國難財的人,如今卻面臨着賣不出去的困境。
“這最終啊!那些糧商,無奈之下,只能低價,將糧食低價拋售。”
“好。”女帝拍案而起,道:“好好好。”
李香蓮眼眸含着笑意,心中更是升起無限的得意,果然是我選的男人。
葉北玄哪曉得她們心理怎麼想,於是繼續說道:“此外范仲淹大人還做了一事,陛下可以效仿。”
“快說,快說。”女帝迫不及待地問道,你還有多少好主意,朕要將你的腦子榨乾。
“如今南方大水,百姓苦難,但人工也是最便宜時刻,可在此時大興土木,興修水利,效仿這位範大人的做法,以工代賑。”葉北玄緩緩地說道。
以工代賑?好一個以工代賑,既能節約成本,還有減少浪費,還能賑災,此等做法,利國利民,不愧是和朕睡的人。
“此外,陛下選誰去賑災,這是一個學問,我相信陛下心中已經有底了,我也就不多說了。”葉北玄淡然道:“前方戰事喫緊,我還得回去指揮。”
女帝和李香蓮聞言,皆眉頭一皺,想跑?今晚上你是跑不了了。
“嗯哼!北玄吶!你馬不停蹄,一路上勞碌奔波,很累吧!”女帝一雙桃眼,笑眯眯地說道。
“我不累。”葉北玄回答道。“哦!來人。”女帝朝門外喊道:“葉公子身心疲累,將他帶到浴德池沐浴伺候。”“.”不是,我沒說沐浴啊!
“陛下,我真的不累。”
“哦!朕知道了,你想讓朕陪着你是吧!”女帝淡然笑道:“來人,朕要同葉公子一同沐浴.”
“.”無語,整了個大無語,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女人還這麼賴皮?
他只好輕聲道:“我”
“哦!你還想香妃一起呀!朕準了,來人,將香妃和葉公子打包帶到浴德池,朕隨後就到。”還未等葉北玄說話,女帝已經搶先了。
葉北玄見狀,只好閉口不語,他不敢說了,怕是再說,這周圍七七八八的侍女怕都要加入了。
浴德池內,霧氣繚繞。
葉北玄被侍女們帶到池邊,心中雖有無奈,但也只能順從。
他褪去衣衫,踏入溫熱的池水中,頓時感到全身的疲憊被一掃而空。
他靠在池邊,閉目養神,心中卻思緒萬千,自己必須儘快回去,指揮大軍,迎接即將到來的決戰。
就在這時,池水微微波動,葉北玄睜開眼,看到李香蓮身着輕紗,緩緩走入池中。
輕紗被水浸溼,緊貼在她的身上,勾勒出曼妙的曲線。
她的眼神中帶着一絲嫵媚,嘴角含笑,緩緩靠近葉北玄。
“這麼着急走?不知道我很想你嗎?”李香蓮的聲音輕柔,帶着一絲撒嬌的意味。
她的紅脣湊近葉北玄的耳邊,吐氣如蘭,溫熱的氣息拂過他的耳畔,好癢。
葉北玄苦笑一聲,道:“這不是戰事喫緊嘛。”
李香蓮輕輕一笑,手指輕輕劃過葉北玄的胸膛,低聲道:“可我想你。”
葉北玄還未回答,李香蓮的紅脣已經貼了上來。
四脣相接,火熱的觸感讓葉北玄一時失神。
池水泛起陣陣漣漪,波浪輕輕拍打着池壁,發出細微的聲響。
就在兩人沉浸在彼此的溫存中時,葉北玄忽然感覺到背後有一雙柔軟的手輕輕擁住了他。
他微微一愣,隨即意識到是女帝也悄然進入了池中。
她的身體緊貼着他的後背,彼此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捨不得你走。”女帝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帶着一絲寵溺,道:“我想要一個孩子。”
葉北玄一時無言,只能任由兩位女子抱着他。
霧氣瀰漫中,隱隱約約三人的身影交織在一起,氣氛也變得旖旎起來。
葉北玄是在天亮前匆匆離開了皇宮,心中雖有留戀,但知道自己的使命還未完成,那未知的血海一直縈繞在他的心頭,揮之不去。
而實現大一統,才能將天下歸一,盤古氣運才能歸一,屆時封神拜佛,喚醒滿天神佛,來對抗血海。
浴德池內早已人去樓空,侍女們奉命進去打掃。
“昨夜我守在外面睡着了,我做了個夢,夢到了大海里海浪拍打海岸的巨大聲響。”
“真的假的。”
“我昨夜也守護在門外,好像也聽到了海浪的聲音。”
侍女們七嘴八舌地討論,但心中都有一個疑惑。
這皇宮大內,哪來的海浪聲?
更讓她們驚訝的是,第二天清晨,浴德池的水位竟然明顯下降了許多,彷彿一夜之間蒸發了一小半。
金牙山。
金牙山上,北風凜冽,吹得樹木是搖頭晃腦。
秦若希一身男裝,腰間佩劍,英姿颯爽,正指揮着士兵們修路。
自從被安排到這裏負責修路,已經過去了數日,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她天生愛搞事,喜歡做江湖大俠,被迫來當兵,好不容易有打架的機會,現在又被安排修路,這不暴殄天物嘛!我這麼個高手不讓打架?
雖然修路也很重要,但枯燥無味,哪有打架來的直接。
其實她想上戰場還有一個重要原因,那就是那天救她的人,是不是他?爲什麼救了自己又消失不見?她想找到他,當面問清楚。
“將軍!”秦若希看向正朝她走來的田華之,語氣中帶着一絲懇求,道:“能否讓我上陣殺敵?”
田華之聞言,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
暗自苦笑,我哪敢讓你上陣殺敵啊!你那後臺可是特別交代過,在他回來之前,絕不能讓你上戰場。
他輕咳一聲,故作嚴肅地說道:“秦校尉,修路的重要性不亞於戰場,將你放在這裏主要是磨磨你的性子,這點挫折都受不了,以後如何帶兵?”
秦若希聞言,心中雖有不滿,可還是隻能勸說。
她輕聲,道:“將軍,我自幼習武,在此修路,豈非大材小用?”
田華之心中一陣無奈,卻又不能明說,只得繼續打哈哈:“秦校尉,你的才能我自然清楚。不過,軍中各有分工,修路之事也是重中之重。”
“還有兩日,路便修好,屆時你要什麼任務,我自有安排。”
你獨門獨院,待遇與我相差無幾,你還不明白嗎?你被葉大人看上了,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秦若希聽了這話,心中頓時堵得慌,哎!那就在等兩日吧!
另一邊。
葉北玄回到軍帳內,對着旁邊的通信兵說道:“去將李順李校尉喊來。”
“是,將軍。”現在的小兵們終於不喊他縮頭烏龜了,內心對他那是滿滿的佩服和崇拜。
不爲別的,林九遠和張北來邊界那是屢戰屢敗,而這傢伙一來就打了一場勝仗,雖然之前蠻憋屈的,但贏回來了,什麼都好說。
葉北玄又開始盯着沙盤,仔細研究小路,發現金牙山的倉山嶺險峻,極難攀爬,但卻可以繞到拓跋宏背後,而李順曾經就跟自己攀爬過雁門谷。
知人善用,這纔是王道。
不一會,李順便來到營帳之中,而帳外還有一個嬌小玲瓏的身影正在恭敬地等候,正是那狐媚兒。
“將軍。”李順單膝跪地,拱手道:“您有何吩咐。”
他做了校尉,自覺已經祖墳冒青煙,可沒想到當初和自己一同徵兵而來的他,竟然做了統帥,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李校尉請起,昔日可否還記得我等攀爬雁門谷,擊殺北涼將領之事?”葉北玄淡然笑道。
李順怎麼可能不記得?那是他這一生最輝煌的戰績。
“昔日得將軍帶領,打敗北涼,將軍有何吩咐,末將萬死不辭。”李順拱手道。
“也不用萬死不辭,從今日起,你挑選善於攀爬的士兵,本將軍提拔你爲中郎將,由你專門訓練他們攀爬之術,你的指揮調度權歸我一人。”葉北玄望着李順,眼眸灼灼,語氣淡然地道:“你可做得到?”
李順見葉北玄那認真的模樣,立刻意識到這是在提拔自己,將自己當作心腹,這可是飛黃騰達的絕佳機會。
於是他當即跪地道:“多謝將軍提拔,末將萬死不辭,定能辦到。”
“好了,你下去吧!現在就親自去部隊挑選。”葉北玄擺擺手說道。
“是。”李順恭敬地回道,旋即走出帳外。他看了一眼狐媚兒,兩人互相點了個頭,他便轉身離去。
“進來吧!”狐媚兒還在癡迷地看着李順的背影,忽聞葉北玄喊她,她哪敢有絲毫怠慢,立即走進營帳。
只見葉北玄正全神貫注地盯着沙盤,沒有擡頭看她。
狐媚兒面露緊張之色,只見她忽然跪地,道:“先生,求先生助我.”
嗯?這狐媚子這是怎麼了?竟如此鄭重其事?
葉北玄不急不緩地說道:“什麼事,你先起來說。”
狐媚兒得到允許,這才緩緩起身,接着她便將她和李順逃亡之事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尤其是李順送她鞋子的過程。
送鞋子?哎呀!我那不過是忽悠你的等等!這麼說來,狐媚兒是先看上他,然後救他,這纔有了送鞋子這一出。
這簡直就是命運的齒輪在轉動,我的天機術沒有算錯,如此看來李順真有可能是狐媚兒的丈夫也說不定。
怎麼辦?李順啊!這可不能怪我,是你自己禁不住人家的勾搭!
於是他依舊不緊不慢地道:“何事?”
“求先生能治好我的臉。”狐媚兒低頭拱手道:“奴家不想以這幅面容與他坦誠相見。”
嗯!算到了,這是遲早的事,葉北玄心裏清楚狐媚兒遲早會來求自己,而且自己也早有這個打算,就當作給她的回報吧。
幸好最近徒弟們說書獎勵了自己神醫大道公,治這臉傷不在話下。
“你且過來。”葉北玄淡然道:“你之臉傷,乃是自幼被獵人所傷,非天地之氣不可除。”
只見他將真元凝聚於手指,輕輕一揮手,混沌決的真元瞬間開始修復她臉上的經脈,傷疤以肉眼可見的驚人速度消失。
很快,她便恢復了原本的容貌,果真是個狐媚子。
“你的外傷已經治好,你求的緣分我也已經應了你。”
狐媚兒立即跪地謝道:“狐媚兒定會助我夫君爲先生選拔善於攀爬之人。”
“下去吧。”
“是。”
葉北玄繼續盯着沙盤,心中暗自思忖:接下來可就是暗度陳倉(寶雞)了。
拓跋宏,你的頭,我到底該掛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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