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再臨青石鎮,俏寡婦任悠藍
葉北玄的腳步急促而沉重,他身形如風,穿過狹窄的巷子,終於來到了那座熟悉的院落前。
然而,眼前的景象卻令他呼吸一滯。
院子的圍牆早已斑駁不堪,大門緊閉,門上的鐵鎖已然鏽跡斑斑。
葉北玄站在門前,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他毫不遲疑,腳下輕輕一點,身形如燕,縱身一躍而入。
環顧四周。
曾經妞妞在牆上刻畫的一家三口,如今已模糊不清,只剩下幾道淺淺的痕跡,他心中頓時一陣酸楚。
院中的古井,井口爬滿了青苔,井邊的橘樹依舊枝繁葉茂,但樹下落葉堆積,顯然許久無人打掃了。
他快步走向屋子,門上的鎖同樣鏽跡斑斑,他未加猶豫,一揮手,鎖便應聲而開。
推開門,屋內一片昏暗,空氣中瀰漫着淡淡的黴味。
桌椅上積滿了厚厚的灰塵,顯然久無人居。
她去哪了?他眉頭緊鎖,心中的不安愈發濃烈。
目光在屋內掃視,忽然,臺子上的一封信件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一個閃身,瞬間來到臺子前,將信件拿在手中。
信封上寫着“葉相公親啓”。
字跡帶着一絲絲顫抖。
拆開信封,取出信紙。
入眼便是有些模糊的字跡,似乎被水浸溼過,連墨跡都散開了一些。
“葉相公親啓。”
奴不知相公能否看到這封信,相公走時,甚至連奴家名字都不願詢問,想來是奴家自作多情,但奴家還是想告訴相公名字,奴家名喚——任悠藍。
之所以留下這封信,是希望有朝一日相公能看見,妞妞她不見了,我要去找她,忽然就不見了。
葉北玄的呼吸一窒,緊緊捏住信紙。
他迅速翻到第二頁,繼續往下看。
奴家的記憶力越來越差,忘了曾經的相公是誰,可見到相公之後,記憶力神奇地不再衰退,相公走後,奴每日思念,直到妞妞走失以後,奴的記憶力又開始變差,正在逐漸忘記妞妞,奴不敢耽擱,怕自己再也找不到她,天涯海角,必要尋找到她,恕奴家失約,再也無法等相公你了。
任悠藍,絕筆。
葉北玄的胸口連呼吸都彷彿凍結。
妞妞失蹤了,那個無意識地喊他“爹爹”的可愛小女孩,竟然被人拐走了?他的腦海中浮現出妞妞天真無邪的笑容,心中一酸。
這件事必須馬上查清楚。
他深吸一口氣,迅速將信摺好,放入懷中,轉身走出屋子。
院中的橘樹依舊靜靜地矗立在那裏,葉北玄隨手一揮,大片樹葉下落,接着他五指成抓,一吸,樹葉收集成功。
走到井邊,拿起任悠藍曾經用過的木桶,便想着開始打水。
就在他彎腰的瞬間。
突然,古井之中爆發出一陣刺眼的血光!
還未來得及反應,一道血光便疾射而出,瞬間穿透了葉北玄的胸口。
劇烈的疼痛讓他一個踉蹌,緊接着,血光化作一隻巨大的血手,狠狠拍在他的頭上。
葉北玄的身體如斷線的風箏般倒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生死不知。
一陣狂笑傳來:“哈哈哈哈,我終於解封了!”
血魔的身影從井中緩緩升起,血色的身軀,血色的眼眸緊盯着昏迷的葉北玄,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
他擡手準備發出第二掌給予最後一擊之時。
突然,就在此時,井中突然亮起一點微弱的無暇光芒,血魔手掌一頓。
也就在這時,葉北玄的胸口飛出一面殘缺的鏡子,鏡面泛着柔和的光暈,瞬間將血魔籠罩其中,將他的身體不斷的分解。
好機會!葉北玄瞬間起身,誅邪激射而去。
噗嗤!誅邪帶着南明離火瞬間洞穿血魔。
“啊!”血魔發出一聲痛苦的嘶吼,化作一道血光迅速逃遁開來。
而輪迴鏡的光幕還在籠罩着吐血的葉北玄,他的意識徹底陷入黑暗的最後一刻,心中暗道:大意了,沒想到這裏竟然封印着血魔。
他的身體也隨着鏡子的光芒很快消失在原地
“想要跨時空尋找輪迴鏡片?主上早已料到。”言罷,血魔渾身散發血力,順着輪迴鏡的方向而去:“你就永遠迷失在時空長河裏吧!”
與此同時。
某處黑暗之地,滿身魔氣和鬼氣的侯方亭緩緩擡起頭,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血魔終於齊全了?這次我要徹底掌控血魔之力。”
葉北玄再次被拉入神祕的星河之中。
浩瀚無垠的宇宙,漫天星辰星光閃爍,光亮交織成一條璀璨的長河,這便是那時空長河。
葉北玄的身體不斷被輪迴鏡牽引,下墜到星河之中。
他能感覺到,那一處似乎存在着輪迴鏡碎片的氣息。
然而,就在他即將墜落到星河之中時,忽然周圍涌現出一片滔天血海,血浪翻滾,腥氣撲鼻,瞬間將他的去路阻斷。
那血海之中幻化出無數血色鎖鏈,將他牢牢鎖在原地,動彈不得。
葉北玄眉頭緊鎖,心中暗自焦急,怎麼回事?血魔雖然強,但不可能隔着這麼遠能影響到自己,難道是那片血海?也只有它纔有能力如此。
無奈!他嘗試溝通輪迴鏡的力量,試圖掙脫這血海的束縛,然而輪迴鏡光芒大作也無濟於事,那血海牢牢地將他鎖住,連輪迴鏡的力量也無法撼動分毫。
就在他無計可施之際,胸口忽然飛出月光寶盒,臨空漂浮在他面前。寶盒表面閃爍着淡淡的月華光芒,盒身上竟浮現出一行他自己寫的咒語。
葉北玄一愣,心中疑惑:我什麼時候在寶盒上寫過字?
然而,此刻他已無暇多想,必須儘快脫困,平復心情,他深吸一口氣,低聲念出那行咒語:“天靈靈,地靈靈,寶盒開啓好心情。”
隨着咒語的念出,月光寶盒驟然爆發出耀眼的月華光芒,瞬間將周圍的血海排開,形成一條前往星路的通道。
葉北玄只覺得身體一輕,隨即感受到一陣強烈的墜落感,朝着星路的深處急速墜落。
然而。
就在他即將墜落到星河之際,血海忽然凝聚成一隻巨大的血手,隔着時空,狠狠一掌拍向他的頭部。
葉北玄只覺眼前一黑,意識瞬間模糊。
“撲騰……”一聲悶響,身體重重摔在地上。
恍惚間,他的意識彷彿穿越了無數紀元時空,看到了一幅奇異的畫面:一名男子手持一本散發着七彩光輝的書,書本快速翻頁,裏面收錄着大量的故事。
而他正與一個渾身血色的巨人交戰。
那血色巨人手握巨斧,每一次揮動都帶着毀天滅地的力量,巨斧狠狠砍向那本七彩書籍,書籍在巨斧的劈砍下佈滿裂痕,最終支持不住,瞬間炸裂開來,爆發出巨大的七彩光輝。
那血色巨人瞬間遭到七彩光華反噬,血色身體逐漸崩解,重新化作一片血海。
而那本七彩書籍,最終只剩下一絲殘破的紙片,從時空的縫隙中悄然遁走。
“啊……”葉北玄猛然從牀上坐起,渾身冷汗淋漓。
他擡手抹了抹額頭的汗珠,道:“怎麼又做這個夢了?”
自從來到這裏,夢境已經不止一次出現在他的腦海中。
吱呀一聲。
就在這時,房門被輕輕推開。
一名少女端着一碗熱氣騰騰的藥走了進來。
她身姿纖細,面容溫婉,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注視着前方,口中還輕輕吹着香風,試圖將熱藥吹得稍微涼一些。
只見她,來到牀前,語氣溫柔地輕聲說道:“阿牛哥,你頭還沒好,怎麼又起來了?快躺下休息。”
葉北玄或者說葉阿牛。
他擡頭看向少女,露出一絲笑容:“哦哦,謝謝你,悠藍。”
他接過藥碗,大口一飲而盡。
葉阿牛是少女悠藍前些日子在院子裏撿來的。
那天清晨,悠藍在院子裏的古井旁,發現他昏迷不醒,便將他帶回家中照料。
葉阿牛相貌英俊,性格溫和,雖然失去了記憶,但他踏實肯幹,還懂得一些文化知識,很快便贏得了悠藍父母的好感。
悠藍的父母見他品行端正,便有意將他招爲上門女婿。
她家中以賣豆腐爲生,雖然日子過得清苦,但一家人和睦溫馨,倒也舒坦,如今多了一個滿意的女婿,自然日子更加舒心。
悠藍容貌秀美,遠近聞名,不少富家公子哥都曾上門提親,想要納她爲妾,但悠藍的父母只有這一個女兒,不忍心讓她爲人妾室,他們希望招一個有文化的上門女婿,好讓女兒不至於跟他們一樣過苦日子。
然而,大多數讀書人都心高氣傲,不願入贅到一個賣豆腐的窮苦人家,因此悠藍的婚事一來二去,便耽擱了下來。
直到葉阿牛的出現,悠藍的父母才生出了招他爲女婿的心。
他雖然失去了記憶,但舉止得體,談吐不凡,顯然受過良好的教育,而且他還在客棧裏經常幫他人編纂故事,還幫自己推銷豆腐,若好好讀書,將來考功名,說不定自家一步登天。更重要的是,他對悠藍十分感激,在這些日子的相處下,兩人的感情也悄然發生了變化。“阿牛哥,你剛纔是不是又做那個噩夢了?”悠藍見他神色恍惚,語氣柔和帶着關心的神色說道。
葉阿牛點了點頭,苦笑道:“是啊,奇怪的夢而已,沒什麼大不了,反正一醒來又記不清。”
悠藍伸出一根纖纖玉指,點了一下阿牛的額頭,柔聲道:“別想太多了,先把身體養好再說。”
葉阿牛看着悠藍溫柔的笑容,心中一陣暖意涌過。
他點了點頭,輕聲道:“好,謝謝你,悠藍妹妹。”
“還叫妹妹?”
隔日,豆腐坊。
窗外,陽光灑在院子裏,豆腐坊的香氣瀰漫在空氣中。
葉阿牛心中卻隱隱有一絲惴惴不安。
他注意到任悠藍的臉色有些不對勁,眼眸神情都帶着一絲哀愁。
他放下手中的活計,關切地問道:“娘子,你怎麼了?看起來好像不太開心。”
任悠藍擡起頭,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但眼中帶着一絲霧氣和晦澀。
她低聲說道:“阿牛哥,咱家現在豆腐賣不出去了,再這麼下去,怕是隻能坐喫山空。”
葉阿牛聞言,心中一凜,疑惑地問道:“一直都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這樣?”
任悠藍嘆了口氣,微微低下頭,聲音有些顫抖,原來青石鎮有一家大型豆腐坊,他們將豆腐價格壓得很低,任家的小作坊根本競爭不過。
“而且……而且那家豆腐坊的老闆兒子周賢才,他……他……”
說到這裏,任悠藍的聲音越來越小,似乎有些難以啓齒。
葉阿牛見狀,心中更加疑惑,追問道:“周賢才?他怎麼了?”
任悠藍咬了咬嘴脣,終於鼓起勇氣說道:“他……他對我有些心思,總想納我爲妾。現在他們家故意壓低豆腐價格,就是爲了逼我們家走投無路,好讓我答應他的要求。”
周賢才雖然名字叫賢才,但實際上是個遠近聞名的二溜子,整天遊手好閒,喫喝嫖賭樣樣精通。
葉阿牛聽完,眉頭一皺,沉聲道:“你別擔心,有我在!”
任悠藍見葉阿牛悶不吭聲,連日來的相處,她知道葉北玄的性格,多數都非常善良,也很正直,但也知道別人絕不能惹他,否則
她連忙拉住他的衣袖,輕聲勸道:“阿牛哥,你別衝動,他們有錢有勢,咱們鬥不過他們,大不了咱家就不賣豆腐了,做別的一樣可以開心生活。”
葉阿牛看着任悠藍那雙充滿擔憂的眼睛,心中又怎麼不知道她什麼意思?這丫頭就是太善良,怕他惹上麻煩,才如此勸他。
他握住任悠藍的雙手,輕輕拍了拍任悠藍的手背,柔聲道:“娘子放心,我不會魯莽的,但我們也不能就這麼認輸。”
任悠藍得到寬慰點了點頭,將身子埋在他的胸口,聆聽他的心跳。
她輕聲說道:“阿牛哥,你這麼說我心裏踏實多了。”
葉阿牛微微一笑,深吸一口氣,聞着她身上散發的少女幽香,心中卻已經開始盤算起來,單憑做豆腐,很難與周家抗衡,但事情並非沒有轉機。
或許,可以從別的地方找到突破口。
接下來的幾天,葉阿牛開始四處打聽消息,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他四處僞裝,打聽周家豆腐坊的消息。
他發現,周家的豆腐價格低廉,但口味也不算太好,任家的價格高些但口味獨特一些。
葉阿牛靈機一動,既然他們以價格入手,那我何不從口味研究?
他找到任悠藍,提議道:“娘子,咱們家的豆腐口感雖然比周家好,但口味還不夠別人從低價之中拉過來,我們要重新研究。”
“另外我們可以試試做些新樣,比如豆腐乾、豆腐皮,甚至豆腐腦之類的,吸引更多的顧客。”
任悠藍聽了,眼中閃過一絲喜色,點頭道:“阿牛哥,你說得對!我們可以試試做些新品種,說不定可以突破。”
說幹就幹,葉阿牛和任悠藍一起動手,開始嘗試改良豆腐口感。
他們用心琢磨,反覆試驗,終於做出了口感獨特的豆腐乾和豆腐皮。
爲了吸引顧客,他們還推出了免費的豆腐腦試喫活動。
果然,沒過多久,任家的豆腐攤前又熱鬧了起來。
老顧客們紛紛回來捧場,新顧客也被他們的新品吸引。雖然價格比周家的豆腐稍高,但任家的豆腐品質過硬,口碑越來越好。
周賢才見任家的生意又紅火起來,心中十分惱火,他多次壓低價格,但卻還是無濟於事,老顧客都認準了任家豆腐。
周賢才見硬的不行,便又想出別的招,他也學着任家做豆腐乾,但卻不得要領,口味不好,反而敗壞了名聲。
日子一天天過去,任家的豆腐生意越來越好,生活也逐漸朝好的方向發展。
任悠藍的臉上又重新綻放笑容,她對葉阿牛說道:“阿牛哥,多虧有你,你就是我們家福星。”
葉阿牛笑了笑,輕聲說道:“我們是一家人。”
“對,阿牛哥,相公,我們永永遠遠是一家人。”任悠藍看着葉阿牛,眼中滿是感激與依賴。
任家老夫妻都是厚道人。
他們見女兒和葉阿牛爲了振興家中的豆腐生意,日夜鑽研,忙碌着。
他們都看在心中,望着女兒和準女婿每日黏在一起,連幹活都時而低聲討論,時而開懷大笑。
任老爺子平日裏話不多,但心思細膩。
雖然這葉阿牛失去了記憶,身份不明,但他的品行端正,勤勞肯幹,對任家更是盡心盡力,自己早已認可了這個年輕人。
一天傍晚。
任老爺子將葉阿牛叫到院子裏。
夕陽的餘暉灑在兩人身上。
任老爺子拍了拍葉阿牛的肩膀,語氣溫和,道:“阿牛啊,這些日子辛苦了,我看得出來,你和悠藍情投意合,而我就這麼一個女兒,她的幸福是我最大的心願。”
葉阿牛聽到這番話,心中一震,連忙說道:“老爺子,你們對我恩重如山,我做這些都是應該的。”
任老爺子擺了擺手,繼續說道:“我知道,抽個空,將婚禮辦了吧!你現在沒什麼積蓄,新郎服的錢,我替你出了。”
葉阿牛聞言,心中既感動又有些不知所措。
他低下頭,沉默片刻,隨後鄭重地說道:“老爺子放心,我對悠藍是真心的,只要您不嫌棄我,我願照顧她一輩子。”
任老爺子聽了,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他點了點頭,說道:“好,婚事的事情,我會和悠藍她娘商量,選個好日子,風風光光地把你們的事辦了。”
葉阿牛感激地點了點頭,自己雖然失去了過去的記憶,但這種歸屬感卻從未有過如此強烈。
當晚晚飯,任老爺子在餐桌上重提婚禮,將這件事告訴了妻子和女兒。
任悠藍聽到父親的話,臉上頓時泛起紅暈,羞澀地低下頭,但眼中卻滿是喜悅。
她偷偷看了一眼葉阿牛,見他正微笑着看向自己,心中更是甜蜜不已。
任嬸子也笑得合不攏嘴,拉着女兒的手說道:“悠藍啊,阿牛是個好孩子,你們倆在一起,娘也放心了,以後的日子要相互扶持,阿牛,以後你也別做豆腐了,專心學習考取功名。”
“知道了嬸子。”葉阿牛高興地回道。
“還叫嬸子?該改口了。”任老婆子,是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滿意。
“.娘。”
任悠藍擡起頭,看向葉阿牛,眼中滿是柔情:“阿牛哥,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葉阿牛點了點頭。
夜晚。
星光璀璨,銀月當空,葉阿牛看着漫天星河發呆。
忽然,一件衣裳披在他的肩頭上,一道柔軟的聲音傳來:“阿牛哥,怎麼還不睡?是不是讀書累了?”
葉阿牛搖了搖頭,道:“我在想,天上的星星上是不是住着神仙。”
噗嗤!任悠藍盈盈一笑道:“阿牛哥真會說笑,這世上哪有什麼神仙呀,要說有!阿牛哥就是上天賜給我的神仙相公。”
“也許確實沒有神仙呢!”葉阿牛緩緩開口說道:“不過倒是腦子裏忽然浮現出一個故事,也不知道是不是失憶前看過的。”
“哦?”任悠藍那大眼睛如同天上的星星般眨巴眨巴,好奇地問道:“阿牛哥,是什麼故事?快說給我聽聽。”
“這故事啊.”葉阿牛仔細想了想,說道:“這故事叫蘇耽成仙。”
於是,葉阿牛開始敘述起來,口若懸河,任悠藍覺得他彷彿天生就是說故事的高手。
講完故事,任悠藍神色憂傷地說道:“蘇仙走後,他的娘該有多傷心啊..阿牛哥,你說有一天你也會走嗎?”
“不會,我一定會回來的。”
盯
葉阿牛一愣,手中多了一顆橘樹種子,這是啥玩意?這樹木長起來難道還能治病去毒?
就在他滿心疑惑之際,一道急促的腳步聲伴隨着驚呼聲傳來。
“不好了,不好了。”任嬸子語氣急促地喊道:“悠藍,阿牛,大事不好了。”
“咱家的豆腐都壞了。”
“壞了?”葉阿牛疑惑,自己和娘子做豆腐一直都小心翼翼,怎麼可能犯低級錯誤?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誰將咱家的通風口堵住了,現在豆腐全都變質了,這可怎麼辦?”任嬸子語氣焦急道。
“我們去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