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劊子手怪談
“李文昌?”陳天仇眉頭緊皺,他的出現表明丞相已然對自己起了疑心。
不過此刻無所謂了,有他在自己還怕什麼?。
忽然,他的腦海中響起一道聲音:別怕,挾持我,就說這是崔明遠安排你做的,其他事,我自會安排。
“我本就非丞相心腹,何來背叛之說?不過是臨時達成的協議罷了,我實則是崔公子的人。”陳天仇心領神會,趕忙說道:“此人是我抓到的,你若想搶功,先得過我手中殺豬刀這一關。”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李文昌對着空中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
剎那間,四面八方驟然涌現出大量黑衣人。
陳天仇眉頭一皺,緊緊握住手中的殺豬刀,可轉念想到葉阿牛之前輕鬆用雙指夾住自己的刀,心情頓時又舒緩了下來。
“動手。”李文昌毫不廢話,直接下令。
葉阿牛一愣,心想這傢伙都不按套路來的嗎?就你會裝腔作勢?我也會。於是他同樣對着空中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
一時間,李文昌和那些黑衣人皆是一愣,紛紛環顧四周,結果卻一個人影都沒有。
“你耍我?”李文昌頓時怒不可遏,大聲吼道:“給我上,把他們碎屍萬段。”
黑衣人得令,一哄而上。然而就在此時,黑暗中突然傳出多道絲絲破空之聲。
箭矢帶着寒光疾射而來,黑衣人紛紛中箭倒地。
緊接着,一陣喊殺聲從四面八方圍涌而來,瞬間將李文昌等人反包圍。
“是你們。”李文昌面露驚恐之色,驚叫道:“你們不是已經離開了嗎?”
“不這樣,你們怎麼會現身?”寒梅冷眼注視着他,語氣嘲諷地說道:“動手。”
一時間,慘叫聲此起彼伏,陳天仇和李文昌都被五大綁起來。
“還真是煞費苦心!。”長公主從人羣后緩緩走出。
“呸!”陳天仇故作大義凜然,裝模作樣地說道:“公子是不會對我坐視不管的。”
長公主冷冷一笑,說道:“哦?那我們玩個遊戲如何?”
陳天仇一愣,語氣疑惑地問道:“什麼遊戲?”
長公主手一揮,語氣低沉地說道:“把他帶下去,砍了,我倒要看看,崔明遠怎麼管他。”
沒過一會兒,一聲慘叫傳來,伴隨着血液噴涌和身體倒地的輕微聲響,李文昌等人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
“輪到你了。”長公主目光冷冷地看向李文昌,語氣森寒地說道。
錚
一把長劍帶着寒光被拔出,長公主提着劍,手起劍落,李文昌左手的手指瞬間被齊刷刷切下。
“啊”他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由於身體被捆綁,只能渾身顫抖着強忍着疼痛。
就在長公主準備砍下第二劍的時候,忽然一隻手握住了她的手。
“你不是喜歡玩遊戲嘛!”葉阿牛語氣淡然地說道:“我也陪他玩個遊戲怎麼樣?”
長公主眉毛一挑,語氣頗感興趣地問道:“哦?什麼遊戲?”
葉阿牛接過長公主手中的長劍,語氣帶着戲弄,朝着李文昌問道:“想不想活?”
廢話!誰不想活命?李文昌望着葉阿牛,此刻獵人和獵物的姿態瞬間調轉。
“想,還是不想?”葉阿牛見他沒有迴應,把玩着長劍,隨後將劍指向他追問道。
“想”在死亡的恐懼籠罩下,李文昌最終還是屈服了,但他緊接着補充了一句:“但我是不會出賣丞相大人的。”
“放心,我不會問你任何問題。”葉阿牛接着說道:“你應該清楚我不會武功,我現在只砍你脖子上的繩子,要是你運氣夠好,我恰好只砍到繩子,那我答應你,讓你跑一百步之後我再追你。”
“若你能逃脫,那你就能活命,跑不掉,就只有死路一條。”
話音剛落,葉阿牛手中的劍頓時寒光一閃,手起刀落。
啪!
一道身影如離弦之箭般飛奔而去,跑掉了,我終於跑掉了,李文昌心中不停地吶喊着,是你給我這個機會的,哈哈。
“你說,他逃跑的姿勢,奇不奇怪?”葉阿牛語氣淡然地說道。
“你在玩什麼樣?”長公主一臉不解地問道,直接殺了不就好了?幹嘛還要玩貓捉老鼠的遊戲?
“殿下,麻煩您現在派人去追,但記住,只可保持一定距離地追趕,只攆不抓。”阿牛說道。
“來人,按照葉解元的吩咐去做。”
“是。”
護衛們領命後,立刻前去追趕。
“現在可以說說,你玩的到底是什麼把戲了吧!”長公主語氣疑惑地問道。
“把陳天仇帶上來,這場戲可不能少了他。”
“把人帶上來。”長公主倒也想聽聽他要如何解釋。
“公主殿下,在解釋之前,能否容在下說個故事?”阿牛按照神書的指引,語氣誠懇地說道。
在場衆人皆是一怔,這傢伙都這時候了,居然還有心思說故事。
“嗯哼!”葉阿牛輕咳一聲,朗聲道:“話說,這法不容情,法理大過天。”
“有一位殺人如麻的劊子手,名叫袁三爺,三爺雖是劊子手,但心地善良。”
衆人一愣,劊子手竟然還有心地善良的?
葉阿牛並未理會他們的表情,而是繼續講述,他的至交好友王謙,因爲犯了罪,原本是要關押的,可因染上疫病,不便關押,只能選擇在野外斬首,並就地掩埋。
“王謙被押赴刑場,三爺因心疼朋友。”接着葉阿牛學着袁三爺的語氣,將旁邊一棵樹當作王謙,說道:“我待會只砍你的繩子,砍斷之後,你就頭也不回地逃走。”(出自劊子手怪談
“法不容情,犯罪就應當接受懲罰,這不是心地善良,而是縱虎歸山。”長公主語氣冰冷地說道。
“別急,聽我說完。”葉阿牛擺了擺手說道:“那王謙聽聞還有活路,立刻點頭答應。”
“果然.”
衆人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你倒是快說啊!這麼一驚一乍的。
“果然,那袁三爺手起刀落.”葉阿牛停頓片刻,說道:“那王謙,頓時感覺身上沒有了任何束縛,立刻拔腿就跑,跑到家中,並告訴妻子,袁三爺放了他,兩人喜極而泣,相擁在一起。”
說到這裏,衆人不禁嘆息一聲,法不容情,法不容情,聽到王謙和妻子如此恩愛,他們不希望他死,可他犯了罪,又不得不接受懲罰,這種矛盾的心理,讓他們心裏十分難受。
“時間飛速流逝,十年匆匆而過。”
葉阿牛繼續敘述,十年後的三爺,路過好友王謙的家,便想着前去拜訪,順便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這樣放走囚犯的劊子手,不配做劊子手,理應受到處罰。”長公主語氣冰冷地說道:“若放了他,那些被他坑害的人,又該找誰討說法?”
“唉!”葉阿牛語氣淡然地說道,“您先聽我說完,彆着急。”
葉阿牛繼續朗聲道:“那袁三爺敲門,開門的正是王謙的妻子。”
接着他開始講述王謙的妻子,熱情地招待三爺進屋,並倒茶感謝他不殺丈夫的恩情。
“那袁三爺聽完瞳孔一縮,還未明白是怎麼回事,突然.”葉阿牛的表情頓時變得陰森恐怖起來。
衆人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轉折嚇得直咽口水,這簡直就是個恐怖故事。
“突然,走出來一人來道謝,正是那王謙。”
衆人神色一鬆,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葉阿牛的表情又忽然變得陰森,說道:“那王謙上前拱手道謝,袁三爺清晰地看到他脖子上的刀印,心中頓時大爲震驚。”
“於是他立馬將王謙的妻子拉到一旁,並告訴她真相。”
原來,王謙早在十年前就被袁三爺斬殺了,屍體還是他親手掩埋的。
“怎麼可能!十年前就死去的人,怎麼還會活着?”寒梅語氣難以置信地說道。
長公主也面露好奇之色,看向阿牛。
“聽完袁三爺說出的真相,王謙忽然捂着脖子痛苦地倒地,脖子處也開始大量冒出血液。”葉阿牛說到這裏,突然,他眼神呆滯空洞,語氣陰森地說道:“而當他驚恐地回頭看向王謙的妻子時,她整個人也化爲了飛灰,整間屋子也瞬間灰飛煙滅,三爺頓時置身於荒郊野外。”
“故事說完了。”
衆人皆渾身一顫,感覺空氣中彷彿突然冷了下來,不自覺地抱緊了雙臂。
“爲什麼他說出真相,兩人就灰飛煙滅?”寒梅不自覺地問道。
長公主也好奇地問道:“如果他不說,難道他們兩人就能一直生活下去嗎?”
葉阿牛頓時一愣,這我哪知道?這都是神書告訴我的,問問看吧。
他一閉目,果然,神書的解釋浮現在他腦海中。
於是他裝模作樣地說道:“實際上,三爺騙了王謙,讓他的執念和信念如同虛幻般存在,這便是我們常說的鬼魂。”
“先別說有沒有鬼魂這回事,就算有鬼魂也應該遁入輪迴纔對。”寒梅疑惑地問道。
“說的對。”葉阿牛繼續解釋道,“第一,三爺沒有按照時辰行刑;第二,王謙並不知道自己死了,而他還活着的執念讓他逗留在人間,讓他自己覺得自己還活着。”
“就算你的解釋勉強說得通,那爲什麼一說到真相就死了呢?”寒梅繼續追問。葉阿牛翻了個白眼,這女人可真難應付,但他還是按照神書的解釋說道:“那是因爲,真相往往很殘酷,當他得知真相後,信念崩塌,執念消失,這一場虛幻被打破,終究迴歸現實。”
“哦!”寒梅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你的意思是,你想營造一個假象,讓丞相和崔明遠相互仇視,讓他們狗咬狗?”一旁的長公主思索良久,沉聲開口問道。
“對。”葉阿牛語氣淡然地說道,“這樣我們就能喘口氣了。”
“況且,您在六扇門內還多了一個可用之人。”
長公主看了一眼旁邊表情有些閃躲的陳天仇。
“這傢伙,乾脆殺了算了,留着有什麼用?”
“唉唉唉,他武功不弱,而且他得罪了崔明遠和丞相,只能依附於你,況且,他還中了我的毒藥,沒有我的解藥必死無疑。”葉阿牛笑着看向陳天仇說道。
陳天仇一臉苦瓜相,老子堂堂六扇門神捕啊。
“你下一步有什麼打算?”長公主淡然地問道,這傢伙之前怎麼沒發現如此腹黑?還是賣豆腐時候的他可愛。
“崔明遠一定會拿我的家人威脅我。”葉阿牛拱手說道:“還請公主能護送我回青石鎮,圍剿丞相和崔明遠。”
“好。”長公主點頭應允。
另一邊。
“老爺”
李文昌渾身破破爛爛,好不容易躲過追殺,他神情疲憊,踉蹌着進入府邸。
“啊”丞相趕忙扶住他,語氣急切地問道:“文昌,發生什麼事了?”
“老爺,我們被騙了,那陳天仇是崔明遠的人,我中了埋伏.”說完他便倒地死去。
葉阿牛在砍他的時候,葉北玄短暫地掌控着身體,否則怎麼能如此精準地砍斷繩子,並且還讓劍氣入體,使他回府即死。
“好,好你個崔明遠,竟敢算計老夫。”嘩啦!丞相憤怒地摔碎杯子,立即喊道:“來人.”
門外立刻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個下人急忙趕來:“老爺,有什麼吩咐。”
“給我馬上聯繫暗影閣,去青石鎮。”
“是。”
另一邊,路上。
一隊護衛護送着一輛頗爲精緻的馬車正在前行,馬車裏,一個男子正在打盹。
而男子對面,坐着兩個美貌的女子,正是長公主和寒梅。
“葉解元,你剛剛說的故事,還沒講完吧!”望着葉阿牛打瞌睡的模樣,長公主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葉阿牛渾身一顫,驟然清醒,這女人還挺機靈,神書裏這個故事確實纔剛開始。
於是他回答道:“確實沒有講完,因爲那只是故事的開頭。”
“哦?本宮想聽聽。”長公主迴應道。
怎麼女人都愛聽恐怖片。
見阿牛沉默不語,長公主繼續說道:“怎麼?有問題?還是不想說?”
“不是不想說。”葉阿牛露出爲難的神色說道:“只是這後面的情節有些恐怖,我怕公主殿下害怕,要是嚇着公主殿下,在下可就罪過了。”
長公主和她的小侍女頓時目光兇狠,那意思很明顯,你要是敢不說?
“好吧!”葉阿牛無奈地嘆息一聲,說道:“在下獻醜了!”
“書接上回,那袁三爺後來得知自己犯了劊子手的大忌,便決定金盆洗手,將自己的寶刀傳給了徒弟,謝七。”
接着他便開始講述,謝七一直謹遵師傅的教誨,午時三刻必然斬首。
而他今日要斬殺的是一名妖女,這妖女短短三天,便吸乾了九十九位少女的鮮血。
謝七也按照儀式以酒祭刀,可就在他要砍下去的時候,那妖女詭異的雙瞳竟然讓他一陣恍惚,手中的鬼頭刀也遲遲砍不下去。
說到這裏,葉阿牛語氣激昂地說道:“而就在此時,那鎖住妖女的鎖鏈被她掙脫,一把飛刀襲來,竟然有人劫法場。”
“劫法場可是死罪。”長公主身爲公主,最不能容忍犯罪之人。
葉阿牛並未理會她,而是繼續講述妖女掙脫束縛後與謝七在行刑臺大戰,最終謝七劃破手掌,將帶有自己純陽之血的刀甩了出去,砍掉了妖女的頭顱。
“那妖女頭顱被砍,應聲倒地,然而.”
“然你個頭,快說,你還敢賣關子?”長公主怒氣衝衝地說道。
寒梅一愣,這可是殿下第一次說髒話,這葉阿牛也太神奇了,竟然讓殿下有了少女心性。
阿牛無奈,只好繼續說道:“那謝七斬殺妖女之後,她脖子處冒出的不是鮮血,而是黑煙,而來劫法場的人也全部在頃刻之間灰飛煙滅。”
“難道真的有妖?”寒梅渾身打了個寒顫。
“這黑山不就有一隻狐妖。”葉阿牛語氣忽然變得陰森,說道:“你沒見過,不代表沒有。”
接着他語氣激昂地繼續講述,妖女被斬殺後,人們各個恐慌,紛紛指責謝七犯了忌諱,過了午時三刻行刑,肯定會被怨鬼索命,一時間衆人紛紛遠離他。
“這謝七分明是斬殺惡人,卻落得個被孤立的下場。”寒梅憤憤不平地說道。
“世人愚昧罷了。”
葉阿牛點點頭,算是同意她們的看法,繼續說道:“一天夜裏,藥材鋪的老闆走在街上,忽然他看到一個紅燈籠,就在他疑惑不解的時候,突然那燈籠後面,竟然就是那個被斬殺的妖女,嚇得他連滾帶爬,正好碰到謝七。”
接着阿牛繼續講述,藥材鋪老闆碰到謝七,口中大喊有鬼,謝七意識到不對勁,大聲喝問來者何人?
說到這裏,葉阿牛忽然眼神僵硬,面露陰森,手臂極度扭曲,學着那雙瞳妖女的語氣說道:“還我肉身,還我頭顱,我要入輪迴”
寒梅嚇得渾身汗毛直立,緊緊握住長公主的手臂,顯然是被嚇到了,而長公主雖然面色平靜,但她雙手抓在膝蓋上的裙子已經變得褶皺,這正表明此刻她的內心也並不平靜。
阿牛微微一笑,還以爲你是鐵打的,原來也會害怕!於是他繼續講述,那謝七可不是膽小鬼,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純爺們,他握着鬼頭刀準備再次將妖女斬下。
“可就在這時”葉阿牛忽然語氣急轉,長公主明顯沒控制住,渾身一顫。
寒梅捂着心口,語氣帶着害怕說道:“你別一驚一乍的行不行啊?”
葉阿牛見嚇人效果達到,戲謔一笑後繼續說道:“可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傳來,控訴謝七可知罪,與此同時對面四口棺材飛來,直直地立在地面,棺材蓋也瞬間打開,裏面走出四個陰差。”
阿牛繼續說着,那鬼差走出棺材,質問謝七過了午時三刻才殺人,致使陰魂難消,讓他將女囚頭顱交出來。
而那謝七卻堅信邪不壓正,根本不相信這些,而是大聲質問,爲什麼陰差要幫着大惡之人。
“然而,陰差只是飛出鐵鉤一擊,謝七躲閃後,再度看向前方卻什麼也未曾見到,彷彿剛剛什麼人都未曾來過。”
“難道真的是鬼怪所爲?”
“謝七斬殺時間錯過,真會讓人無法輪迴?”
阿牛淡然一笑,心中卻不以爲然,這我哪知道啊!反正都是神書讓我這麼說的。
不過他還是接着往下講述,那封印妖女頭顱的封蠟,突然間脫落斷裂開來。
七爺心頭一緊,預感到情況不妙,趕忙把屍體交給了縫屍匠,打算縫合屍體後進行火化。
緊接着,他又開始描述縫屍匠那恐怖的外表,直嚇得兩位美女容失色,就連長公主也全然沒了剛纔的鎮定。
這可讓葉阿牛心裏一陣得意,他甚至懷疑神書是不是故意讓他來嚇唬她們的。
“就在兩人交談的時候,忽然有一隻蚊子飛了進來。謝七心裏頓時覺得不對勁,轉頭看向縫屍匠,只見他猛地口吐蜈蚣,當場就沒了氣息,而臺子上的女屍也在轉眼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咦……好惡心啊。”寒梅做出一副要嘔吐的樣子。
“怎麼,你這是懷孕了?”葉阿牛調侃道。
“你……”寒梅趕忙止住嘔吐的架勢,衝着長公主撒嬌道:“公主,您瞧瞧他,下流……”
長公主輕輕摸了摸寒梅的胳膊,說道:“好啦,女孩子以後都會懷孕的,你提前適應適應。”
“……”寒梅一下子愣住了,這還沒嫁給他呢,就開始幫他說話了,那自己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呀?
一想到自己平日裏飽受他的摧殘……寒梅一時間心裏也說不出到底是什麼感覺。
葉阿牛覺得好笑,長公主微微皺了下眉頭。他神色一正,繼續講述道:謝七查閱古籍之後,發現這是七陰教的蠱術。
傳說在鬼節那天,鬼差會帶走七名七月初七出生的少女,佈置七陰飛仙陣,一旦陣法成功,就能得道成仙。
“就靠這種害人的手段也能成仙?”長公主眉頭緊緊皺起,滿臉質疑。
“當然不是啦,這不過是個傳說罷了,是那些修煉卻成不了仙的人,琢磨出來的歪門邪道。”葉阿牛語氣中滿是不屑。
寒梅和長公主紛紛點頭,表示十分贊同,靠這種害人的方式成仙,能叫仙嗎?簡直和魔沒什麼兩樣。
葉阿牛接着說道:“謝七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於是立刻帶着師妹前往山上探尋……哪知道……”
看到長公主神色間透着一絲寒意,阿牛趕忙接着說:“沒想到謝七和師妹居然遭遇了滿山擁有金剛不壞之身的藥人。”
“什麼是藥人啊?”寒梅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藥人就是那些自願服用藥物,從而練就金剛不壞之身的人,不過他們也會因此失去理智,只會聽從賜藥之人的命令。”葉阿牛解釋道。
“如此邪門的東西,要是被心懷不軌的人掌控,恐怕會引發大麻煩。”長公主聽完說道。
“與此同時,小鎮上接二連三地發生怪事,鬼差竟然明目張膽地帶着七名少女離去。”葉阿牛繼續說道:“村民們更是把衙門團團圍住,說是謝七行刑誤了時辰才引發了這些事,甚至還砸爛了他家。”
“爲什麼呀?世人難道真的如此絕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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