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而他穿過來的時間點正是原主欺負反派最狠的時候。
陸眠:他現在找架馬車撞一撞能再死回去嗎?
很明顯,不可以。
陸眠沒辦法,只能迎男而上。
索性他知道反派的弱點——他對毫無威脅性的東西根本沒有抵抗力,就像主角受一樣。
正好擔心自己的異常暴露被當成妖怪提前抓起來燒死,腦子又不夠用怕活不過三集的陸眠選擇裝傻。
陸眠覺得自己裝得很成功。
因爲,反派真的把他當成了小傻子,只是總喜歡摸他碰他,毫無邊界感!
陸眠有時候真的想跟這個死男同拼了。
但他打不過。
直到……他被人抱在腿上,撫着面頰,微冷語調貼着耳畔徐徐傳來。
“眠眠,哭大聲點。”
“我知道你不傻。”
“聽話。”
陸眠:他就知道,他就知道!
陸凜就是個變態!
預收:《師尊,我修無情道》
文案:
桑邈活了十八載方知自己存在於一本書中。
書裏他因萬年難遇的通靈體被第一仙門收入門下,成爲玄渺宗首座弟子。
可在他修出劍骨的那一刻,就註定了劍骨被挖,金丹碎裂。他會眼睜睜看着自己昔日噓寒問暖的師弟以及掏心掏肺的好友、尊重敬愛的師尊將他的劍骨給了另一人,通靈體亦被置換。
意識到這一切的桑邈劍骨將成,劇情離他一步之遙。於是他毫不猶豫地轉修了無情道,絕了那些人想取他通靈體的念想。
卻不料,在他面前總是桀驁不恭的師弟自那後便開始對他百般討好,甚至不惜入魔。
孤高冷傲的好友甘願爲他淪爲天下笑柄。
還有……
他那從來都只克己守禮,一心大道的師尊爲他修爲盡散,違背倫理綱常只求與他結爲道侶。
桑邈漠然看着他們悔不當初,見到自己與其他人親近時嫉妒到發狂的模樣。
最後,他被抵在榻上,禁慾自持的那人雙目赤紅。桑邈冷淡地抽劍,鮮血如注。
他眼尾染着血滴淡淡注視着對方。
“師尊,我修無情道。”
·師尊年上
·火葬場+殺夫證道
第2章
江望津仰着臉,就這麼靜靜望向江南蕭,他的這個長兄什麼時候竟會同人說笑了。
江南蕭低眸看了他幾秒,遂挪開視線,擡步便欲朝對街停着的侯府馬車走去。
與此同時,耳邊倏然傳入一聲微弱到幾不可聞的嗓音,尾音輕淺,“……哥。”
江南蕭腳下微頓,低眼只見一個黑色的發頂對着自己。
江望津重新將臉埋入江南蕭胸前,順便‘不經意’地把滿嘴的血蹭到對方衣襟上,左右後者的衣裳是黑色的,看不見。
他小江南蕭六歲,其實兩人的關係並不算親密。幼時還好,江望津聽趙叔說過,自己有段時間很黏長兄,是長兄的小尾巴。
然不知何時起,江望津身旁被無數‘養子’與‘私生子’的言論環繞。
在江府中衆人皆知,江南蕭是侯爺的養子,但這只是明面上的。暗地裏,所有人皆以爲他是侯爺的私生子,且比府中的小世子年歲長了許多。
江望津對此並未懷疑過,卻也多少被影響了。
他心中清楚,江南蕭亦同樣明白。
自己這個弟弟並不待見他。
今日興許是別無他法,江南蕭只管將人送回府上便是。
結果他纔剛把人抱上馬車,對方似乎失去了意識,整幅身子徹底綿軟下來靠在他懷中,身側的手悄然垂落。
入目的側臉蒼白,一副毫無生氣的模樣。
江南蕭眉頭驟然蹙了瞬,從腰間取出一個碧青色的小瓷瓶倒出一粒褐色藥丸給人喂下,同時沉聲吩咐外面的車伕,“儘快趕回府。”
車伕恭敬應喏,方纔見大公子抱着小世子從酒樓出來,他便猜測是不是小世子發病了,眼下聞言心中愈發肯定,當即高高揚起馬鞭。
鐫刻着侯府標識的馬車一路疾馳,街道上行人四散,紛紛翹首觀望是何人於鬧市縱馬,待瞧見那個大大的‘江’字時齊齊收回視線。
原來是江家。
比起侯重生成陰鷙太子的心尖寵第4章
府,江家的名聲則要更廣些,整個西靖幾乎人盡皆知。
前朝暴君無道,先皇揭竿而起時邶創江家便是先鋒軍,無人不識。爲此,江家不知死傷多少年輕一輩,而早在西靖建立前邶創江家就已有了極高的聲望,江老先生更是桃李滿天下。
待西靖建立,當年輔佐先帝的江侯爺獲封超一品侯爵似也理所應當,地位一時超然。可惜先帝在征戰中受了重傷,他膝下無子,乃至其弟繼位——不過這也無損邶創江家在整個西靖的聲望便是了。
如今時過境遷,江侯爺在先帝逝後沒幾年便追隨而去,這也使得某些人因此行事無忌起來。
江南蕭很快帶着江望津回了侯府,甫一進門就有太醫等候在側。
府內的大管事趙仁快步迎上,“大公子,小世子這是……”
他急急發問,向來端正儒雅的面龐上滿是憂色,眼睛直勾勾盯着江南蕭懷裏的江望津,心裏的擔憂佔了上風,以至忘了禮數。
江南蕭抱着人往就近的廂房走去,步伐沉穩而有力,言簡意賅道:“發病了,嘔了血。”
緊隨其後的趙仁聞言眉頭皺得都能夾死一隻蒼蠅,“怎麼會,今日出門還好好的……”
自責完,趙仁眼神往旁邊年邁的老太醫身上掃去,“徐太醫,我們快點?”
徐太醫抖了抖,話還沒出口就被趙仁帶着往前小跑起來,只得擡手指着身後,“藥箱、藥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