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木生本來想故作淡定的,奈何功力有限,又氣又羞,說話都無意識的變得哆嗦起來,“木,木驍,你是一名,軍,軍人,怎麼可以愧對你那身軍裝。”
“既然你不喜歡,如你所願。”木驍嘴角浮起一絲笑意,隔她遠了幾步,三兩下除去了身上的軍襯,赤。裸着上身面對着木生。
木生真想一口唾沫給他吐過去,閉了眼轉頭不再看他,她決定從此不再開口說一句話。眼睛閉上了,聽覺和觸覺更是靈敏,睡衣本就單薄,或許是手被束縛着不方便,木驍直接果斷的刺啦兩聲從臂膀處撕開了衣服。
全身晶瑩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只有兩隻袖子還掛在原處,看起來是那麼的狼狽滑稽可笑。皓白的玉肌上泛起了粉色的光暈,看得木驍口乾舌燥。
當底褲被從中撕破的時候,木生睜開了雙眼,憤懣的盯着木驍,雖然裏面燃燒着熊熊烈火,他卻不爲所動,滑膩舌頭在胸前舔舐着,濡溼溫熱的觸感讓木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柔軟的舌尖從脖頸一路向下,經過美麗的鎖骨,再到那敏感的雙峯。
“啊......癢啊......變態......”木生險些跳了起來,可是手臂被綁住了,胸前也是他作怪的頭顱,怎麼可能避多遠,如瀕臨垂危的老人象徵性的蹦躂了兩下而已。
木驍脣舌更過分的往下游移,雙手非常契合的一邊罩住一團柔軟,濡溼溫熱的舌頭如靈動的小舌,一路經過小腹向下,留下一道道晶瑩的痕跡,木生全身都呈現可以的粉紅色,特別是他脣舌經過的地方,甚至有點緊繃到發疼!
雙手被反剪綁在門後,微微彎曲緊閉的雙腿被強行掰開,死死的電流通過舌尖傳向四肢百骸,木生就這樣全身赤。裸着大開着雙腿以如此恥辱的姿勢,迎接着木驍對她全身一寸寸的“洗禮”。
☆、第21章驚變
關於初夜那場歡愛的記憶如雕刻般深深的鐫刻在木生腦海裏,還有實驗室那場驚悚刺骨的*,明明很想忘記,很想假裝沒有發生過,可是每當午夜夢迴的時候,那些羞人的畫面總會如影隨形的伴隨着她,一次次切身的感受着他在她身體裏衝刺的快感,額前的汗水飛落在她身體上的滾燙
木生第二天的可恥的發現底褲上出現已經乾涸的白色印記,作爲一個醫學院的學生,她知道那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分泌出的動情的證據,也從來沒有強迫自己去逃避什麼,相反的,心中總是竊喜着能夠在夢中與那個男人見面,即使每次的夢境都是兩人巫山*的畫面,也好過現實生活中對着那張變幻莫測的臉。
木驍顯然不在乎她思想的遊離,因爲他有更快更直接的方法使她拉回情緒!
木生感覺恥丘處狠狠一疼,眼淚幾乎在眼眶裏打轉着回過神來,低頭正看見木驍仰着頭看着她,嘴角依舊是邪魅冰冷的笑意,在她不可置信的眼神中,伸出舌尖一點點的向那洞口鑽去,而剛剛那蝕骨的疼痛,顯然是他用力咬在花心上產生的效果。
“不要,那裏好髒!”
木驍雙手伸在後面她挺翹的臀部上抓捏着,只看見黢黑的頭頂埋在她雙腿之間可疑的聳動着,木生很想忽視雙腿間傳來的羞恥感受,可是他短硬的頭髮紮在她光潔敏感的大腿內側,和身體深處因爲他舌頭攪動的痛楚交相輝映,讓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甚至能感覺到有涓涓細流從身體裏流瀉出來,然後被人盡數捲走。
木生很想抓着他頭髮將他頭顱推開,可是手臂被綁,下身幾乎被他控住,真的是求救都無門。
嘴脣的蒼白已被嫣紅替代,猩紅的血液浸溼了嘴角的乾裂,那一聲聲壓抑的吟哦還是難以自制的從鼻息間溢出,而身下的男人卻更惡劣的同時用手指按在那珍珠頂端,很滿意的感受她身體在僵直和放鬆中煎熬。
“反正你全身也找不到不髒的地方,況且......”木驍停頓了一秒,濡溼的嘴角閃着晶瑩的殘留物,舌尖伸出來,色。情的舔過那滑膩的地方,捲走了最後一點甘露,在木生長久的注視中嚥了下去,手指代替了剛剛的動作,站起來居高臨下的注視着她之後然後才緩緩開口,“這裏可比其他地方乾淨多了。”說吧兩根手指重重的搗進去,勾住那個點使勁的往裏按壓。
木生瞳孔大睜,不可置信的竟然高。潮了,這真的是多麼大的諷刺和恥辱?
“小東西,這麼快呀?”
木生模糊的記得小時候木驍也會這樣叫她的,摸着她的頭,寵溺的叫她小東西,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不再摸她的頭頂,不再叫她小東西,甚至避她如蛇蠍。
那時候木生還以爲是自己做錯什麼事兒惹他生氣了,可是不管她怎麼放低姿態,怎麼黏着他,木驍依舊不爲所動。長大了一點之後,木生以爲是因爲怕她分割木家財產而疏遠她,所以舉着手她向木驍表示,她不是木家的孩子,絕對不會要木家一分錢。
當時木驍的反應是嗤笑一聲,越過她直接走了,隱約傳來一句“你也配?”這樣嘲諷的話語。那時候木生才真正意識到,木驍是真的不要她了。
那些久遠的記憶只是隱約出現在腦海裏,就連到底有沒有發生過木生都無從判斷。而此時的她就如破布娃娃一樣被木驍擺弄着閉緊了雙腿,而他胯間巨大的昂揚被大腿內側包裹着,就這樣擠在那狹小的縫隙中,一次次愈加勇猛的抽動着。
這是木生第一次在真正見識一個成年男性的巨大,雖然上課或是實驗室的時候沒少講過,甚至觀摩過,可是如此活色生香真真切切的擺在自己面前還是第一次。那黑森林中的巨獸並不如想象般美好,甚至有點醜陋,蘑菇狀的頂端有個小眼,隨着一次次的挺動而溢出白色的液體,直到最後他僵直着全身,白色乳狀物強而有力的激射在她雙腿之間。
木生開年就十九歲了,正是悸動的年紀,看着那一灘白色的液體,腦袋完全蒙了,只是呆呆的注視着,看着木驍手指隨便擦拭了一把,然後插。進她大張的口中,那苦澀中帶點羶味的液體霎時侵入整個口腔,甚至麻痹了整根舌頭。
反應過來那是木驍的精。液的時候,木生大力的咳嗽起來,一張小臉憋得通紅,眼淚都咳出來了,可是木驍反而心情大好,抽出一旁的紙巾細細的爲兩人清理。
木生接受不了,她不反抗並不代表她懦弱,只是對象是木驍而已,可是他這樣惡作劇般的舉動顯然欺人太甚,想也沒想,膝蓋一擡,對準他胯間直接招呼過去。
木驍豈能讓她得逞,一招就輕鬆的格開了她的進攻,紙巾被灑向空中扔了一地都是,木生被他扛着直接扔到了牀上,然後跳上牀享受他的人肉抱枕時刻。
木生僵硬着身體聽着身後男人綿長的呼吸,一點兒不像陷入情。欲中的男人那般急促,可是臀瓣上抵住的硬物卻是不容置喙的,木驍頭埋在她頸間,雙手圈過她在胸前捏着那飽滿的乳肉,聲音冰冰涼涼卻有着壓抑的苦楚。
“想知道爲什麼不進去嗎?”
知道他在問什麼,木生顯然不會回答,她纔不管他是如何良心未泯或是乾脆放棄了治療而不進去還是怎樣,反正他要怎樣都隨便,除了這具身體,她還真沒有和他抗衡的東西。
不對,應該說她一開始本就沒有任何與他抗衡的東西,這具身體如今也不屬於她的了,就連面對他小小的撩撥做出的反應也不受她控制了。
木驍可不在乎她不回答,自己就回答了,“因爲,來日方長。”
還不待木生反應,木驍又咬着他耳垂呢喃一句,“房間裏沒有安全套,我不想拿純潔的生命報復你。”
木生全身僵硬,心底暗暗罵了句無恥,內心卻竊喜着幸虧沒有安全套,要不然不得出事兒纔怪。上一次是運氣好沒有中招,站在醫學的角度,對方還是一個身強體壯的熱血青年,她可不敢太自信老天會一直這麼厚待她。
木生還是不開口,大有把木驍當空氣的意思,完完全全的忽視。其實從木驍回來開始,她開口說過的話就屈指可數,更不要說現在任人魚肉的時候,更不會多開口。
“現在知道了吧,深淵的滋味並不好受。”
木驍一個人自言自語着,溼熱的舌頭在她後頸,蝴蝶骨之間舔舐,帶來一*的酥麻和顫慄,偶爾用舌尖在突起的蝴蝶骨上剮蹭一下,這時候木生就會本能的給他反應,瑟縮下身體,但是依然不打算開口接他話。
“既然當初敢給我下藥招惹我,怎麼就沒想到如今的處境呢?難道你認爲我是誰?能夠被你隨意玩弄?”
木驍可能這輩子說的話都沒有今晚說得多,一會兒講他小時候,一會兒說起他媽媽,一會兒又嘲諷木生以前又多笨多討厭......期間除了嘴脣雙手雙腳都只是老實的沒有動過。
即使只有他一個人的聲音,他也似乎並不需要附和和關注,自顧自的說下去。
“當初,要不是你媽媽,可能我真的會殺了你。”
木生聞言愣住,什麼時候的事兒?即使兩人關係最冰點的時候,他也頂多是不理她而已,從來沒有傷害過她,何時竟然有殺她的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