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木生有一絲的害怕,卻說不出理由在害怕什麼,這樣沉默的氣氛似乎讓她的軟弱無處可逃,她只想要開口打破這滲人般的窒息時光。
一手捏着衣領一手推拒着身前的胸膛,儘量離開木驍的身體,離開那滾燙的胸膛和擾亂她的氣息,“是,我承認我沒有出息,我膽小怕事,我自私自利軟弱無能,我沒用,這樣不堪的人終於不用在你跟前礙你眼了,剛剛你也聽見了,你媽媽的車禍和她無關,你能不能放下成見別再試圖調查當年的車禍了,那明明就是一個意外。”
木夫人在木驍五歲的時候和一個男人一起出了車禍當場死亡,而當時剛剛執行任務回來的木天封鎖了一切消息,據說警方懷疑是他殺,但是木天似乎不願意調查此事,所以警方最終以意外事故結案了。
木生知道木驍一直認爲當年的車禍是肖笑設計的,所以對她充滿了敵意,甚至沒有正眼看過她,更沒有把她當一個長輩對待。
他在調查當年車禍的事兒木生還是上次去他公寓的時候偶然發現的,可是顯然結果不是木驍所期待的那樣。
木生希望所有的一切從現在戛然而止,她不會再和木驍有牽扯,不會認識歐陽延,不會毀了三個人的人生,那她就算圓滿的達成任務可以過自己的人生了。
可是身體突然騰空,木驍抓着她胸前的睡衣輕而易舉的將人提了起來,眼神陰鶩的盯着木生,滿面怒容的開口,“你要離開?”
雙腳幾乎離地,木生本能的抓着他如鋼鐵般堅硬的手臂,仰着脖子不容置喙的回答,“對,離開,離開木家,離開你們的人生。”
“呵,毀掉一切之後想這麼輕鬆的離開,誰准許了?”木驍發狠的低吼,看着她懼怕的眼神終於忍不住,報復的向那水潤的雙脣咬去
☆、第20章震怒
和那晚一模一樣的姿勢,木生再一次被木驍壓在了門背後,而不同以往的是,兩人此時都是無比的清醒,甚至能從對方瞳孔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木天就在隔壁的書房,肖笑就在樓下,就連黃媽可能都還在收拾沒有睡覺,他怎麼敢如此大膽,況且還是在剛剛聽到這個驚天消息之後,木驍正是暴戾情緒難測的時候,如果讓他得逞,那才真是煉獄的開始。
“啊?你想幹嘛?”
木生不敢大聲掙扎,只能低泣般的怒吼,對於木驍突然的癲狂狀態感到了一絲懼怕,似乎又回到了一開始的時候。
原來,那真的是錯覺?
“呵,既然要下地獄,那就一起吧,毀掉一切的人怎麼有臉輕鬆抽身呢。”木驍同樣壓抑的低吼,明明一開始是她招惹他的,明明他不想將她扯進漩渦的,可是,毀掉他所有計劃所有鎮定的人,怎麼可以憤然抽身離去?
發狠般一口咬在她側臉上,牙齒順着壓印輕磕,舔舐,劇烈的喘息噴灑在兩人脣齒之間,黏溼溫熱。
一起下地獄,多麼熟悉的字眼啊,木生倏然驚住。
可是這次,她並不想下地獄,也不想把他拖到地獄。
木驍也感受到了木生並不如第一次那麼配合或是說聽話,甚至比學校那次沒有人的情況下反抗得還有激烈,可是遺憾的是,她面對的是一頭狼,一頭經過正規專業訓練的豺狼。
雙手雖然徒勞卻還是死死的抵在他胸口,腦袋左右搖晃着拒絕他的接近,右腳使勁的往他右腳上踩,全身的重量幾乎都積聚到右腳上去了,木驍依舊紋絲不動,霸道的用身體抵住她身體,一手摟住她腰肢,一手扯着她及肩的長髮,被迫她揚起頭接受他的全部氣息。
“瘋子,瘋子,你這個瘋子,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我說了我不是木天女兒,和木家沒有絲毫關係,你爲什麼還是這麼執迷不悟,木天再怎麼說是你父親,我們再怎麼說也生活了十幾年,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木生搖頭晃腦的躲避他的舌尖,斷斷續續的哭泣申述,可是她忘了,當初是她以爲命運輪迴而給他下了藥,將他拉進了這個深淵。
頭皮因爲大力的扯動而發麻,木生頭向後仰着,痛得大口呼吸着,脣舌之間卻被木驍長驅直入,直達咽喉伸出,那靈活的脣舌猶如冰冷的小蛇一樣,堵住了她口腔所有的動作,喉嚨深處由於異物入侵而噁心乾嘔,可是木驍卻無動於衷,舌頭甚至往更深處擠去。
木驍顯然沒料到木生會突然出手,下身遭到攻擊,多年的軍旅生涯早就鍛煉出了他異於常人的反應能力,動作敏捷的避過木生擡起的膝蓋,虎口卡在她下巴處,雙眼陰惡的打量着頭髮凌亂,睡衣歪歪斜斜的掛在身上的女孩,左側嘴角輕輕扯動,掀起一個不明所以的笑意,霎時讓木生寒到了心底。
“爲什麼?我一直以爲姓木。可是原來,你真不是老頭的種,是吧?。”
這麼些年背井離鄉他一直靠這個理由支撐着,堅信着母親是傷心過度才讓人有機可乘,是肖笑害死了母親,是木生讓他失去母親的同時失去父親。
這些年他一直這麼堅信着,可是現在告訴他,一切都是他的誤會,是他錯了。那天十多年的生活,由誰來負責?
既然他已處在深淵,誰也別想妄圖爬上岸。
明明只是卡住她下巴,制住她雙腿而已,而且木驍的動作看起來也僅僅是微微用力而已,可是木生卻彷彿聽到了骨頭裂開的聲音,一直在耳邊迴盪。說話間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側臉上,而那寒如冰箭的嗓音卻冷卻了所有的熱度,凍結了世間萬物!
“對,所以你不用對此一直耿耿於懷了,還不快放開我?”
木驍好像聽到了一個很大的笑話一樣,身體微微顫抖,用在她身上的力道自然減輕了,木生終於能夠暢快的呼吸一口了,可是這樣的磨難遠遠沒有結束。
“哦,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木驍答非所問的輕嗤了一句。
“什麼?”木生明明聽清了木驍的話,可是不明白他爲什麼這麼說,本能的反應出了自己的疑惑。
“這樣的話......”木驍故意拖長了尾音,認真的低頭打量她在光暈下蒼白的臉頰,常年拿槍而已經有着老繭的大手一寸寸的撫摸過她整個臉部輪廓,然後低頭在她嘴脣上重重的咬了一口,在木生的低呼聲中,在她耳邊發出惡魔般的呢喃,“就可以毫無顧忌了,是吧?”
什麼倫理道德他就真的都不用顧忌了,也不用每天用倫理的枷鎖老折磨自己,即使當初他一直自我安慰木天和她沒有絲毫關係,但是那時候更多的是自欺欺人,給自己的錯誤找一個藉口而已。
木生感覺到了危險臨近,一隻手抵在他胸口防止他的進犯,一手摸索着去夠門把手,可是距離太遠身子不能動彈,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救生浮物無能爲力。
突然,外間響起了敲門聲,木天遲疑的聲音傳來,“木驍,睡了嗎,我想和你談談?”
“呵,好戲連臺啊。”當時兩人還在門後上演着拉鋸戰,木驍對着木生耳朵呢喃了一句,擡頭看着房門口,然後盯着木生眼睛,張口正要出聲回答,被木生堵住了所有聲音。
因爲雙手都被束縛,而木驍那樣子顯然是要和木天甚至是她們母女作對到底的,肯定不會顧及到她的感受,所以木生無奈只能自救。雙腳還踩着他腳上,直接借力踮起腳尖,吻住了他微張的雙脣。
木驍眼角含笑,彷彿奸計得逞一般的立刻反客爲主,掌握了所有主動權!
身後是砰砰砰的叩門聲,那響動彷彿震動在心坎裏一樣,而身前是被一個惡魔一寸寸的蠶食着,拆骨入腹!
木驍最終沒能回答,木天大概以爲他睡着了,嘆了口氣轉身回書房了,木生卻沒有鬆一口氣,因爲更大的麻煩還在後面!
不知道木驍從哪裏詭異的變出的布條,木生的雙手被他反剪着綁在身後的門把手上,越睜着布條勒得越緊,如此反覆幾次,她才終於乖乖的認命放棄了反抗。
她不知道木驍到底想幹嘛,只能氣鼓鼓的瞪着他,眼前的男人站得離她兩步遠的地方,一手環抱着另一隻手臂,撐着下巴像打量一件櫥窗裏價值不菲的商品一般盯着她全身掃射。
木生看着態度如此認真和輕佻的男人,心情複雜極了!
微微蹙了蹙雙眉,木生無奈的扭頭看向別處,拒絕再與他目光交集,聲音寡淡的開口,“你到底想怎樣?我不是木家的孩子不是你一直期待的嗎?我們離開木家不是你的願望嗎?何必爲此震驚發怒呢?”
話畢,房間本就不高的氣溫陡然降至了零下,木驍陰沉沉的注視着她,並沒有回答木生半句,一步步的緩緩走到她面前,那沉重的腳步聲卻像鋒利的刀面一樣,一刀刀的刮在木生心坎上。
隨着他的靠近,木生已整個身體貼在了房門上,而始終沉默不言的木驍並沒有在意她的瑟縮,微垂着雙眼,看不清眼底的情緒。
乾淨修長的手指一顆顆的解着木生睡衣的鈕釦,動作虔誠而緩慢,讓人有種被視若珍寶的錯覺!
即使再慢,那爲數不多的幾顆鈕釦也在他雙手下盡數被解開,過於寬大的睡衣就這麼鬆垮垮的散開在兩邊,未着胸衣的*依然j□j着,深紅色的乳暈中間,兩顆玲瓏剔透的殷桃顯得格外迷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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