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你可要對我負責
弄了半夜,做了這麼多,這纔是她真正想問的。
葉清之僵直了身子,思索片刻,道:“噁心。”
餘鳶眸子泛了點點笑意,道:“那我碰你呢?”
答案,不言而喻。
這夜餘鳶帶着葉清之二人逛了花燈會,去了河邊許願,看了戲班子“咿咿呀呀”唱着柔硬有度的撲兒,又在有名的管子裏吃了幾碟子小菜。
餘鳶對甜食情有獨鍾,特意要了餘三樣甜食。點好後,她道:“葉子,你喫什麼?”
葉清之道:“隨意。”
餘鳶一手撐着單子看了會兒,對小二道:“清淡的小菜來兩個。”
小二一一應下,最後餘鳶又道:“再來一壺小酒。”
“好,客官稍等。”
餘鳶嬉嬉笑笑看了眼人滿爲患的管子,半趴着身子湊近葉清之,眨巴着眼道:“怎麼樣,我選的這個地方不錯吧?”
葉清之淡淡看了一眼,這一眼並非是看她,而是外面漸漸消失的月亮,緩道:“亥時要過。”
餘鳶道:“那怎麼了,之前我經常半夜不睡覺出來玩,這個點正是熱鬧的時候,像你們這種仙仕整日只知道修行,睡覺不省人事多可惜啊。”
說着她便拿起桌上的茶給葉清之倒了杯,道:“這是茶,等會子上了酒可要喝酒哈。”
葉清之拒絕道:“從不飲酒。”
餘鳶道:“那也是你對別人不飲酒,你們天道坊誰喝酒啊,時間長了你也未喝。我可告訴你,這酒可是個好東西,總歸現在你人不在天道坊,沒人問你,也沒人看得到,喝白不喝。”
這點葉清之異常堅持,餘鳶好言相勸多久,也不曾動搖過。
沒了摺子,小二已將選的飯菜上了整齊,最後又加了一壺酒,笑着應道:“二位,慢用。”
餘鳶喚住要走的小二,道:“小兄弟,我問你一些事,你可要實話實說。”
小二見餘鳶長的傾城,不由得
被驚豔了一把,忙道:“姑娘說便是。”
“你是幾歲喝的酒啊?”
“五歲。”
“女人的手幾歲碰的?”
小二俊臉一紅,道:“十歲。”
“如今多少歲?”
“十八。”
“娶妻否?”
“已有心愛女子,半年後成親。”
“這樣啊,那恭喜。”餘鳶挑了眉道:“那我問你,如果一個男子活了二十多年未碰過女子的手,酒都不曉得是什麼味,迂腐的緊,這屬於什麼?”
小二道:“要不是這是古板的緊,便是那裏有問題。”
餘鳶故意道:“哪裏呀?”
“房……哪裏不行。”
“哦~我覺得也是。”葉清之手指眉間微動,餘鳶淺笑道:“好了,我要問的問完了,多謝小兄弟配合。”
小二嘿嘿一笑,道:“姑娘客氣,二位用餐愉快。”
小二走了,餘鳶低了頭湊近道:“怎麼樣,看吧,不止人家青樓女子說你那方面有問題,這位小哥也是。葉子,我問你,這麼多年你連女人的手都不曾碰過,不會是……真不行吧?”
葉清之幽幽看她一眼,一語不發拿了桌上封號罈子的酒,一把擰開,“咕嚕咕嚕”喝了個不停。嘴角溢出不少,表情也十分猙獰,一點都沒沉浸美酒的樂趣。
餘鳶在一旁看着驚訝的直瞪眼,看到葉清之一副生不如死的表情又覺十分好笑,一邊欣賞着,一邊打開另一壺酒,自己也喝了起來。
美人在旁,美酒助興,二人今兒好像敞開了心思,一罈又一罈喝下,餘鳶言語上調戲三分,葉清之眉頭皺的越發緊了。最後餘鳶說了句:“那我碰你有沒有反應?”
葉清之又是一眼看下,抿了抿脣,因酒喝的過多,如玉的臉上盪漾了一層淺紅,看起來秀色可餐。
葉清之一把抱起朦朧着眼看她的餘鳶,雖有三分醉意,意識卻是清醒的,擡了步子大步向樓梯上走去。
二人誰先主動的,餘鳶記不得了,只當下身撕裂的疼痛傳來,葉清之越發強猛的進攻讓她下身疼痛不已。葉清之是真一點經驗都沒的,弄的餘鳶又疼又很不舒服,同時也換醒了她三分神智,她側頭一看自己和葉清之光溜溜的,葉清之正趴在她身上有節奏的聳動。她當下憋了個大紅臉,酒意也醒了三分,推道:“做什麼,葉清之。你在做什麼。嗯。”
葉清之一頭的汗水,顆顆滴落下身餘鳶精緻的鎖骨之上。他喘了一口氣,道:“知道了嗎?”
說着又是一擊猛攻,餘鳶不自覺sy出聲,莫名的情慾和疼痛讓她聲音中也帶了哭腔:“知道了,知道了,我錯了,我不應該調戲你。啊。你……你出來,出來,我……我疼。”
扭動身子,葉清之一把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低頭在那片因疼痛而泛白的脣上吻了下去,細細描繪脣形,點點吻下又深入,餘鳶覺得自己就像是一片舟上的落葉,隨風飄落。也不知自己身在何處了。
這一夜不少二人的聲音可夠銷魂,不少在這家管子里居住的客人聽了個清晰,紛紛指責二人不知輕重。
次日,餘鳶醒了身,呆呆望着牀盯的暗紅色牀紗。
懵逼了。
烈婦經歷這種事情會怎麼做,上吊自殺還是出家當尼姑。
不過她看着一旁醒來,一臉淡然,彷彿還不知發生了何事的葉清之時,一下子就哭了出來。
拽過被褥一角,餘鳶將身子瑟縮到一塊兒,又不敢有太大的動靜,身子疼。只能輕聲嗚咽着,身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抖動,看起來可憐極了。
葉清之扶了扶額頭,雖年紀較大,未娶妻,經歷男女之事,到底這點還是曉得的,他清冷的眸裏劃過一絲迷茫。
昨晚他到底怎麼了。
他笨拙的從後面摟住餘鳶露在外面一截白嫩的脖子,道:“別……別哭了。我……我。”
餘鳶扭了扭身子,哭的更兇了。她只是調戲葉清之來的玩,看一向淡然的清尊因她而惱怒或者臉紅,覺得十分有趣,哪裏想過有一天擦槍走火,真真就被這人給睡了。不明不白的,她守了幾百年的身子就這樣沒了。
葉清之也是張白紙,也不知應該如何?只是一個勁道歉,說一百句,一萬句對不起。
哭了會兒,嗓子喑啞疼,餘鳶紅着眼睛道:“你說怎麼辦吧,雖說我是妖,好歹我也是個清白的身子,就這樣不清不楚的把我睡了,以後……以後怎麼辦啊。你又不能娶我。”
說着淚一行一行掉落,眼角還有未乾的淚痕,嬌小的鼻尖通紅,嘴脣也不知是咬的還是怎樣,別樣嫣紅,楚楚可憐極了。
葉清之光着瘦弱的肩膀看了餘鳶一會兒,忽然一把露過還蜷縮在被子裏的餘鳶,定定道:“我娶你。”
盛華瘟疫一事解決後,葉清之一行人便要離開了。皇帝最後一天美酒佳餚相待,卻被葉清之一口回絕,本着瘟疫方過,有這個閒錢還不如救濟因瘟疫而流離失所的百姓來的實在。這話說的有些難聽,貴爲仙仕,皇帝即便心有不滿也不好多說一二,訕訕客套了兩句,便取消了宴會,親自送了葉清之一行人離開盛華。
轉眼一年過去,“天道坊”又到了五年一次的收弟子秋季。
能成爲“天道坊”弟子是多少平凡百姓求之不得的事情。成百乃至成千人堆積在山下,經三過五離纔可進“天道坊”。整整需要耗費三天時間,除去要命的挑選,便是最後一關則要經過“天道坊”幾位德高望重的前輩再次篩選一番。千成百,百成雙,最後只留數二十人而已。
第一“三過”便是千人在崖上,一次百人過,百人中挑選十人,接着依次接憧,直至千人過只留百人。
懸崖過後是旋梯,直直通向崖低,除了考驗速度,便是膽量。膽量不過關,半途有巨蟒纏身,一般到那裏便停了,既爲作廢。最後就是再從崖低跑上來,算起來也就一個來回而已,要最前百的那些人便可。
“五離”不用說,貪癡念,慾望,過去,將來。對這些東西的認識和理解。
中間可別想着說謊,故意將自己表現的大公無私,與衆不同。這裏的老仙仕都是人精,你若是說謊,不需勾假謊言,只是張嘴那刻就註定會被這幾個老狐狸識破,皆是直接從名單上除去名字,永不錄用。
總之規矩多多,或許在“天道坊”待的半刻,遇到的瑣事小事,甚至個人都是事先安排好的了。
餘鳶站在最後面,擡了腳跟望向自己前面長長的隊伍,嘖嘖兩聲,心裏默默嘆氣。
餘下二十多人便是佼佼者了,因是按照個子排序,餘鳶便在了最後。
太陽掛的老高,晌午終是有點悶熱,傍晚已是涼風習習。“天道坊”的風格外涼些,餘鳶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待看的便是葉清之和葉連秋二人,還有幾個長鬍子的老者,個個穿着白衣,頭髮一絲不苟,好似假的黏在了上面,神情亦是*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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