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晴咋就有了

作者:雍敏
顧東民平時表現出來的都是一副好好先生的樣子。WWW.Qb⑤、com用一句比較通俗一點的話說,叫做嚴以律己,寬以待人,而且,在他前面統一管理操作中心的管理風格來看,絕對是屬於那種中規中矩的人物,還真的是讓他那些平日裏習慣了他的這種管理模式的操作小組成員一下子不習慣這顧東民在這個時候竟然有了這麼大的魄力去下決心做這麼一件“高風險”的事情。

  不過,這些人不理解,我卻偏偏是一個例外。

  說回來,我也是沾着我記憶裏面的一些“往事”的光,那往事中,十年以後的顧東民簡直就是我心中可以整個媲美劉德華存在的偶像,他的一些經典的操作,至今都是讓我收益非淺的。所以,對於顧東民的某些性格上面的東西,我也是有一定的“研究”的,要不,也不會把這個顧東民死死的抓在自己的手上。

  而顧東民,明顯也沒有讓我失望

  要說顧東民這個人,平時也的確是看上去屬於人畜無害的那一類,可是,真要是熟悉他的人就知道,顧東民這個人,那絕對是胸中有千壑的人物,按我的話說,表面上的不動聲色只是那只是他自我保護與自我隱藏的一種手段,實際上,這傢伙那可就是一肚子的“壞水”。要不然,也不會在我轉世以前的那個時間中,冷不防的就在深圳搞出來了一箇中小企業板的二級證券交易市場。

  這不,在這個時候,這個傢伙又是和我想到一起去了。

  見到我這個老闆都已經開口說話了,那些心中還有些疑慮的操作人員自然也就是乖乖地認定了這樣的一個結果。可是,那個向着顧東民表述自己意見的那個操作人員——聽顧東民的稱呼,好象是叫做小孟的,卻並沒有泄氣,尤其是見到我一樣的和顧東民持那種冒險的看法,更是不顧一切的對我說到:“蕭總,我不明白。”

  我當然知道他不明白,他要是明白了,那麼他現在已經也應該是顧東民這樣級別的人物的。不過,對於他的這種態度我卻是讚賞的。

  我微笑的向他表示我的善意,然後才誠懇的對他說到:“你叫小孟是吧?”

  雖然我平時和這些操作小組的成員都比較順便和客氣,但是,被我這麼一問,這個或許是因爲相對幼稚卻保留着難得的**的操作成員還是表現出了他的一絲靦腆。

  “是的,我叫孟新華。”

  聽着他對我自我介紹,我對着他點點頭說到:“其實你所擔心。或者說是顧慮的,我和你們的老大顧總都是能夠想到的,從你的直言中,我和顧總都理解你對公司以及你對工作的這種負責的態度,對於你的這種敢於直諫的精神我們也是很讚賞的。這一點,希望你能夠繼續的保持下去,畢竟,我們希望我們這個團隊在你們老大顧總的領導下,變成一個一言堂,這樣,不僅是你們的創意以及**都會磨滅,就是公司的利益也會有一定的影響。但是,在這個事情上,你剛纔說的不明白。正是因爲你現在還有些事情不明白,所以,你對於我和你們老大顧總的一些決定也是不瞭解的,但這不要緊,現在有些事情還不能和你們說,而且,說了也不一定多大的說服力。可事情到了後面,你們自然會明白的。好嗎?”

  我很耐心的向這個叫做孟新華的操作人員說明,對於員工的這種**,我一直都是持鼓勵態度的,爲了能夠讓他更好的把這種態度精神保持下去,我可是難得的廢這麼多的口舌,不過,畢竟我也是廢了這麼多的話解釋這個問題。成效還是有的,至少,在我的這個操作團隊中,因爲我的這種支持,始終保持這一種羣策羣力的動力,以至於在二十年以後,我的這個操作團隊被當時的傳媒統稱爲“黃金組合”。這裏面,我是功不可沒呀。

  當然這是後話。

  我的解釋雖然不是很明白,但至少我向着在場的人都傳達了一個信息,那就是,孟新華考慮的事情我其實和顧東民都是已經考慮到的,但是作爲公司的決策者,我們還有更深一層的考慮,既然都已經這樣了,他們自然都是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我叮囑了他們留下幾個值班的人員值班以後,就讓他們都先回去休息了,畢竟,一天緊張的腦力勞動還是很喫不消的。

  大家聽了我的話這才散去,我向着顧東民微笑了一下,然後兩人這才並肩着想顧東民的辦公室走去。

  有些話,我們兩個人單獨的時候才方便說。

  不過,在沒有進辦公室之前的一段路程,我還是很關心的對顧東民說到:“老顧,不是讓你在家休息的嗎?怎麼又跑回來了?”

  顧東民對我苦笑了一下,就說了一句:“心有牽掛呀。”

  不過說完,顧東民又把心思轉到了現在我們全精力投入的倫敦國際金屬期貨市場,正巧這個時候我們已經是跨進了顧東民的辦公室,顧東民是一邊關着門,一邊就已經是忍不住的向史問到:“蕭總,你現在是怎麼想的?”

  此時,我的心中還在那裏對着顧東民一半是感動一半是無奈的搖頭:這個顧東民。聽到顧東民,卻一下子沒有明白過來,這顧東民說的我現在是什麼想的指的是哪一個方面?

  “你說的什麼方面怎麼想的?”

  先在顧東民辦公桌前的沙發上坐下,然後掏出一隻煙,點燃了看着顧東民也向沙發上走了過來的身影問到。

  顧東民說:“還能是哪個方面,我說的是我們對多頭持倉增加投入的事情。”

  聽顧東民這麼一說,我才明白。原來是這個。這麼看來,雖然剛纔在小孟的面前顧東民表現的十分的果決,但是,看來顧東民的心中也不是絕對的有這樣的把握。

  我卻是毫不在意的說到:“這有什麼想法的,你不是已經說了嗎?既然決定的增加投入,那就增加投入就是,反正,我們兩個不都是想到一塊去了嗎?”

  對於我這樣的回答,顧東民是哂然的一笑。然後才說到:“這話也就是和蕭總你說說,固然,我知道這個時候加大對多頭方的投入對於我們的全局目標來說肯定是有幫助的,但是,我心中卻還是有一些的懸”

  顧東民說的,我理解,這裏面一個是現在可以賺到幾千萬的概念,而另外一個萬一操作不好卻又有可能是虧上個幾千萬,之間的差距可是接近一個億,顧東民雖然在中型基金裏面負責都是大手筆,可是,這接近一個億的擔子也不是那麼輕巧的。

  我沒有過多的開解顧東民什麼。我只是問到:“那你是怎麼想的?”

  “我怎麼想的?”顧東民停頓了一下,也許是在組織語言,我耐心的等了一會,才聽到顧東民是長呈了一口氣說到:“說實話,我開始的時候也沒有想這到的遠,但是自從蕭總你決定我們反其道而行刺激北美財團介入國際期銅交易的時候,我就開始突然間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有些時候,某些事情表面上看到的或者是表面上表露出來的其實並不是這件事情真實的意圖,從那些時候開始。很多情況我都往深一層次裏細細的琢磨了起來。”

  顧東民說到這裏的時候,看了我一眼,我卻沒有想到顧東民有這樣的心得竟然還是因爲得到了我的啓發,這樣聽起來,我的心中竟然還有了一些竊喜。

  但竊喜終究是竊喜,自然是不能表露出來讓顧東民看出什麼來。

  沒有注意到我有什麼表情變化,顧東民接着說到:“今天的事情就是一個例子。在蕭總你還沒有回到公司之前,我就已經是在看着整個行情的變化了,可是,面對着急劇攀高的指數,我不是沒有想過先一步把我們的多頭和約平倉平掉,但是在這個時候,我關心整個市場的交易筆數的是時候,卻讓我看到了一個奇怪的現象。那就是整個市場的交易都顯得是相對的零散,我們都是搞投資的,有些直覺還是理解的,從現在這樣的情況上來看,作爲多頭方的主力,住友財團濱中泰男並沒有投入多大的實力,而因爲這個,就算這個時候我們達到了吸引北美財團主力入市的目的,但因爲濱中手中還控有着大量的資金後盾,後面的空多對決必然也有很多的變數,所以,我想着,如果可以的話,我們繼續幫助拉高整個市場的銅價這樣一來,只要市場的銅價一旦有突破3000美元價位這樣的希望,肯定有不少現在在觀望的和約持有人會像現在小孟一樣的心態大量的交割平倉,而濱中泰男在這種情況下,也會出現到底要不要平倉這樣的矛盾,而在這個時候,我們主動帶個頭,大量的散戶交割,就會在短時間中造成市場的拋盤,沒有人的接受,銅價一定會帶來在巨大的壓力下承受不住,爲了保持這樣一個好不容易創造的現狀,濱中泰男必然要投入巨大的資金用於操縱價位,這樣,我們就不是很好的把濱中的資金給套住了嗎?”

  顧東民的一番話說到後來,已經是可以說是激揚文字了,哪裏還有剛纔他口中說的那種心虛呀,不過,顧東民能想到這麼一點是最好的,那個時候,只要濱中泰男繼續操縱國際金屬銅期貨的價格,我們做多的幾個億解脫以後完全可以在銅價最高點的位置大量做空,按照我記憶中的那個結果,到最後的收益那可就真不同一般了。

  不得不說,顧東民此時已經是畫了一個很大的餅,而這個餅,就已經像是在等着我們去大口的吃了一般。不過,平時一向都是道貌岸然的顧東民在這個時候去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激動的關係顯得粗俗了起來。

  顧東民說的是:“到了那個時候,處在高指數的整個市場就如同是一個已經完全脫光了美女站在了自己的面前,我都擔心我那個時候是不是能下得了手呀,蕭總你知道的,我這個人一向比較善良。”

  聽到這裏,我忍不住的就要嘔吐,正想不到的是顧東民還有這種做唐僧的潛力,不過玩笑不玩哪來的笑呢,我接着就繼續玩笑的說到:“老顧你放心,真要到了那個時候,你要是還真的不忍心下手,到時,這種辣手摧花的事情就讓我來做就是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我的眼中的表情已經是變成了一副“色咪咪”的樣子,接着就是和顧東民又是會心的一笑,這個時候發現,自己和顧東民在這種“做壞事”的合作上是已經越來越默契了,可這個時候,就要和顧東民再感慨兩句,突然,顧東民的辦公室的外面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請進。”

  雖然我是老闆,可這裏畢竟是顧東民的辦公室,所以,這“請進”兩個字還是顧東民說出來的。

  聽到了顧東民的聲音,門外的人走了進來,我一看,原來是我的琪琪大表姐。

  “琪琪表姐。”

  我剛和琪琪大表姐打了一聲招呼,那邊琪琪大表姐就已經是急促的和我關鍵的說了起來:“小浪,你是不是和雅睛約好了什麼事情呀?”

  “雅睛?”

  怎麼說到雅睛身上了?

  雅晴和琪琪大表姐是什麼時候認識的,我都不知道呢。不過,我的心中還是很快的轉了一下,這纔想起,原來雅晴和她的同學回學校的時候,還真的和我招呼說讓我打電話給她的,自己卻因爲女警花的事情以及剛纔和顧東民討論的事情,偏偏把這個事情忘記了。

  這下糟了,雅晴肯定是要生氣了,尤其是看見琪琪大表姐那一臉擔憂的樣子,我心中忍不住的就打了一個戰抖,然後才心虛着向琪琪大表姐問到:

  “那個……雅晴怎麼了?”

  琪琪大表姐聽了我的話已經是有些憤怒了——不知道她憤怒什麼,不過,琪琪大表姐還是驚人的說出來了雅晴要她轉達的話:“雅晴說你這個壞蛋欺騙了她的感情,玩弄了她的**,現在給你最後一個機會,如果你在一個小時中到不了她們學校的大門口去接她的話,她就凍死給你看,雅晴還說了,那可是一屍兩命,你自己看着辦吧。”

  琪琪大表姐說完,就轉身呼呼的走了,而我,卻已經是被琪琪大表姐轉述的雅晴的話語驚呆了。

  一體兩命,這雅晴,什麼時候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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