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参加寿宴 作者:六月浩雪 十四:参加寿宴 重生之温婉十四:参加寿宴 ()王府前院: 夏芹把温婉问她的话,一一都重复了一遍。郑王听了,沒任何表示。反倒是问了温婉的手上跟身上的伤:“温婉从上午,一直在到现在,都在书房练字。她手上的肿,消了沒” “右手還有些须微红。王爷,看着小姐右手的肿红消退情况。如果属下沒猜错,小姐,应该是在用左手在写字。她关着门不让我們进去,估计是不想让人知道,她左手会写字”夏芹面色沉稳。 郑王眼裡闪過惊奇“竟然你能這么說,那大概就是了。沒想到這個孩子,竟然還想左右手同练字。不错,左手会写子有什么還隐藏的?又不是什么坏时。好了,你回去吧,好好照顾她。另外,以后她想知道什么,你都告诉她,不知道的,搜集后告诉她” 夏影看了一眼郑王,恭敬地說道“是,王爷” 到了傍晚时分,外面给送来一個包裹。直接送到绿院。顾妈妈拿到包裹打开一看,是又惊又喜,几個丫鬟也是欢喜非常。 等温婉练完了字,出去。顾妈妈边服侍,边抹着眼泪对温婉說“小姐,你终于苦尽甘来了。過了明日,再沒人能欺负小姐了。小姐,菩萨的话,果然是灵验的。小姐,以后平家的人,再不敢如此对小姐了” 温婉觉得莫名其妙,问着是怎么回事。众人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温婉见她们不說,也沒再多问。不過看着几個人的表情,知道是好事就是了,沒再继续问。洗刷一番,上床睡觉去了。 這日,是大齐朝最重要的节日之一。 卯时一刻,温婉就被人拉起来梳妆打扮。画着淡淡的妆,梳着三丫髻,穿着一件金绣云霞孔雀纹的华服;头上插着孔雀雕玉簪跟孔雀镂空钗;脖子戴着一個金项圈,项圈上镶嵌了三颗大大的艳红灿灿的珊瑚珠子,非常地抢人眼;左手腕上戴了两個赤金空心镯子,右手戴着两個虾须镯。拿了铜境,照着铜镜,真是,粉雕玉啄的一小姑娘。像是年画的娃娃,谁看了都会喜歡的。 至于脸,這两天用了上等的好药,也差不多消了。温婉禁不住感叹,皇宫裡出来的药就是好用,现代哪裡来的這么好的药。瞧着,脖子上的伤疤都再渐渐愈合。再让丫鬟扑上粉,也看不出什么来。温婉不得不惊叹,给的药,好用哇。 郑王那边传话過来让他自行用膳。 一会,传了早膳,端菜进来的几個丫鬟,诧异惊喜的表情,温婉不知道哪裡出错了。但也沒多问。 温婉看着,两碟荤菜,樱桃肉山药袍子肉、蘑菇鸡汤;四碟爽口小菜,清炒白菜、乌梅豆腐,拌黄瓜,八珍鲩鱼;皆盛在白釉兰花官窑瓷盘中,瓷器在柔和的烛光中散发出莹润的光芒,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温婉吃了两碗干饭。吃得饱饱的。吃完后,還有些后悔,要是呆会去宫裡再有好吃的,就吃不上了。 快要走的时候,忙跑到书房,把放在书房的东西卷起来,這可是自己昨天写好的,卷成团捆在一起塞到袖子裡。這古代還有一個好处,藏东西,可以藏袖子。因为袖子又宽又大。 收拾好了以后,下面的人就抬了顶轿子過来。坐着轿子,到了大门口,一上马车,就看见舅舅跟世子。温婉进了郑王跟世子的马车,出门的时候卯时刚過,马车走得非常的缓慢。 郑王看着温婉像是還想睡的样子,抱着她說,可以先眯会,呆会不能睡。温婉又迷迷糊糊睡着了。不知道走了多久,差不多到了,郑王叫着人。被拍醒了,郑王呵呵笑着說“温婉,能去大齐皇宫给父皇拜拜,在路上睡得這么香,估计全天下,也就只有温婉你一人了” 来了人,打来水给她净脸,再重新梳妆。 温婉仔细打量了坐的马车,马车倒是用上等的酸枝木材料打造。车厢内的东西,都是朴实无华。但该有的东西,却都准备的很齐整。加上王府裡的布置,看来,舅舅是個懂得物尽其用不好奢侈的人。 外面的人听了赶紧走进来,给拾缀了番。温婉掀开帘子,看了一城墙,有五层楼那么高吧下面有一個朱红色的大门。大门开着,可是门口,有很多士兵。 按例,全部都要下车检查。郑王抱着温婉下了车,那些人看了腰牌。再看着郑王手裡抱着的小孩子,再瞧着那孩子的服饰,很快就放行了。 皇宫: 进了大门,看见郑王,几排马车中最豪门的那列一辆华丽的马车過来。对着郑王行了礼,郑王跟世子還有温婉一起上了车。温婉掀开帘子,看着周围的一切,都是金黄金黄的,建筑物巍峨壮丽。上次来,一直都是窝在舅舅怀裡,這次,可得好好瞧。 走了有半個时辰,才到,下了马车,抱着温婉进了宫殿。几個人进去的时候,裡面已经有很多人了。 “哟,這不是八弟嘛?八弟,不是說這次沒有带郡主過来,从哪裡找来這么一個粉雕玉啄的娃娃。咦,還跟你长得一模一样”一個同样身着蟒服的惊异地叫着。 “六皇叔”祁言给行了礼。温婉也跟着行了礼。 “六弟,你也太孤陋寡闻了。现在全京城都知道,福徽妹妹的女儿,被八皇弟给救了。两人還长得跟一個模子印出来似的。也是,八皇弟好本事,做哥哥的我,佩服”一個神情猥琐的男子說道。 “呀,這就是京城盛传的孩子,温婉呀外甥女,啧啧,跟八弟你长得,真是一個模子印出来的。不說出来,肯定以为你们是亲父女”那男子嘴巴裡的话,温婉觉得說不出的味道。赶紧着对郑王比画几下。 “表妹說,外甥似舅。很多外甥、外甥女都长得跟舅舅一模一样,也很平常的”世子尽量平和地說着。 “那我怎么跟你一点都不像呢”六皇子宁王呵呵笑着问道。 温婉写了几個字,世子僵硬了片刻,聂聂地半天沒說话。旁边的人问了两句,說不清楚。 宁王伸出手,温婉犹豫了下,就在上面写了几個字。宁王瞪大着眼睛哭笑不得“你說,你母亲跟我不是一個母亲,所以你跟我长得不一样。可是,郑王跟你母亲也不是一個母亲,那为什么长得那么像呢” 這话,一下围了很多人进来,所有的人都看着温婉。温婉不相信地看着郑王,郑王点了点头。 温婉看着周围的人,疑惑地低着头。突然想起嬷嬷是說過,自己外祖母好象是只生娘一個,可是,又为什么长得這么像呢温婉纳闷了。莫非,是狸猫换皇子。 “不可能,一定是亲舅舅,是跟我娘一起的”可怜地摆着郑王的袖子。想让郑王說不对。 不說古代就說现代,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感情差很多。不要說在這個古代,庶子庶女那么多的,不是一母同胞,一般都非常冷漠的。温婉很难受,怎么舅舅一下,不是亲的呢 “就算你母亲跟我不是一母同胞,舅舅一样疼你。何况,究竟是不是,也沒人知道”郑王摸着温婉脑袋說着。温婉摸着脸,有些惊疑不定。隔了人,怎么還這么像。中间,肯定是有猫腻的吧 “八弟,我记得温婉好象沒有被册封。为什么她身穿四品朝服。你可知道,沒有册封,而穿朝服,可等同与谋逆”五皇子赵王冷喝着。不過,還是留了余地。只是說沒有册封,而不是說沒有资格。這两個,是截然不同的意义。 “那你跟父皇說婉儿想谋逆好了。反正,等我回了封地,她也活不了。干脆,治一個谋逆罪,让她得個痛快”郑王面无表情地說着。 “這话怎么說的”宁王惊讶地问着。 “表妹刚到平国公府,他们府上的人不是病了摔了,就是跌了,溺水了,還有一個疯魔了”世子在旁边解释着 “啊,那可是克家的,不成了扫把星”旁边一人惊叫着。 “克家?平国公、国公夫人、平世子、世子夫人,還有他的几個嫡子都好好的。怎么就克那些個歪瓜劣枣。姑且不說生事的人,就算是真有其事,也只能证明他们福薄,挡不住婉儿的贵气。否则,在我府上住了近半月,都好好的。怎么一到国公府,那些小鱼小虾的,都跳出来蹦达”郑王语气很是不屑。 “呵呵,贵气還能克人,這我還头一次听說。你们的胡编乱造能力還真是不错”赵王冷冰冰地所着。 温婉一听,不高兴,翘着嘴指了指天,再指了指自己。然后得意洋洋的笑着,弄得旁人都莫名其妙。 “表妹說,是有菩萨入梦,告诉她說有人要害她。所以,第二天,她就想回了我們王府。虽然沒回成。但說她有菩萨保佑,菩萨告诉她說,她的难已经渡完了,以后,不用再受苦了”世子红着脸說。温婉指着他的脸,非常奇怪地看着祁言。 “這個,太匪夷所思了,我,有些不相信”郑世子摇着头,不好意思讲了实话。温婉甩了一记白眼给他,然后拉着郑王的衣袖。郑王笑着說,我們相信不相信沒有关系。只要菩萨說的是真的就好。 温婉心中暗想着,菩萨是沒說,不過福气肯定是有的。重生這种事情都让自己碰上,這会又能见皇帝。安康富贵,自然是不在话下了。 众人听着那话,有些不相信,可看着看着温婉自信又得意的样子,又有些相信。 “這么說,温婉以后,一定会福星高照了”一個身姿挺拔,白面微须,一身蟒袍,头戴玉冠贵气逼人的男子,对着温婉笑问着。 温婉看着他,不知道他是谁。祁言忙在一边介绍道“這是十六叔,你应该叫十六舅舅” 温婉看那人也就二十不到,大概十六七八的年龄,也是自己舅舅。她也不知道十六舅舅叫什么,不過反正就是长辈沒错了。忙上前向他行礼。那男子取了手腕上的窜珠,给她当见礼。温婉福了個谢礼。 赵王正想开口,来了一太监高高地叫着,入殿。 一行人浩浩荡荡进去,温婉這批,是头一批。 长长的石阶,一直延伸到高台尽处,高台之上,朱红色漆立柱十步一隔罗列而立,绵延共有十二。一共有三個层次,有三层驻成這整座宫殿。 金色的墙;雕龙刻凤,栩栩如生;金色的梁,上面镶嵌着珠宝玉石,富丽堂皇。地上铺着上等的白玉石。看得温婉眼睛发直。奢侈,真正的奢侈,金子贮屋,雕栏玉彻,珠宝闪耀,富贵荣华;這才是真正的富贵荣华呀温婉觉得,就算今天死了,也是值得的。 郑王先上去,入了一队;祁言拉着温婉,入了另外一队。不過裡面的人,一個都不认识。奇怪的是,還沒看见一個女子。 世子看着失神的温婉,赶紧拉着她的手,捏了捏。很快,又平复如初了。温婉奇怪地问着祁言,怎么沒看见一個女子。祁言說,后宫的妃子,公主,郡主,還有命妇,不在這裡朝拜,她们去后宫那边。而且男女有别,只跟几位主位娘娘一起,到时候对着宫殿朝拜,就可以了。温婉砸舌头,突然一想,那自己不成特例了。 “是啊,不過奇怪,父王平时对這個要求非常严格的。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祁言自言自语。两人就随着大流上了殿。 大殿一共三层,一层是皇子王孙;二层是皇亲国戚還有勋贵人家;三层是文武大臣。温婉跟着祁言,来到上层的下首。在太监的引领之下,来到了座位上。祁言看着位置,恍然大悟了。位置都是定了的,什么人做什么位置,都是有严格的标准。现在自己這边安排了两個位置,证明自己父王是经過了宫裡的许可。就說父王不会做那些莫名其妙的事出来。這個表妹,要是能到到皇祖父的喜歡,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