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國師崽崽15
“香噴噴,剛出鍋的肉包子,客官您看還冒着熱氣嘞!只要三文錢一個!”
“南陽第一美人來我們這裏獻舞,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啊!”
一輛不起眼的灰撲撲的馬車剛剛行駛過來,就聽到小鎮的街道上到處都是熱鬧的叫喊。
聽到外面有賣香噴噴的肉包子,奶黃色的小貓崽扒在窗戶的旁邊,小耳朵都豎了起來。
柚可聽着南陽第一美人這個稱呼,總覺得有些熟悉,好在哪裏聽說過。
她用爪墊拍了拍旁邊的君王,示意自己想要下去喫肉包子和肉餅。
延縣是京郊地區的一個小縣城,他們的馬車趕了一天的路,正好來到了這裏。
崇朔正好也打算下來休整,順便休息一晚再出發,看到小貓崽迫不及待的樣子,他把小傢伙撈在了懷裏。
“不用着急,這就帶你去喫好東西。”
馬車在熱鬧的街道上停下來,會堵着那些路人,崇朔原本還想讓福總管出去買一些喫食。
但看到小貓崽這麼迫不及待的樣子,便打算自己帶着小傢伙去外面看看。
他順勢下了馬車,福真也趕忙跟過來。
“墨羽,你繼續駕馬車到附近的客棧停下來,不要管我們。”崇朔吩咐前面趕路的暗衛。
除了正在趕馬車的暗衛,他的周圍其實也暗中跟着不少皇室的暗衛,已經悄悄地混入人羣中。
“老闆,來五籠包子,三籠肉餡的,兩籠素的。”崇朔直接笑着對那位正在叫喊的老伯說道。
那位老伯笑容滿面,立馬招呼他們幾個走進去。
裏面有很多人正在喫包子,氣氛十分的熱鬧,說到感興趣的時候,甚至會鬨堂大笑。
福真悄悄瞅了裏面一眼,覺得皇上可能不習慣這樣太過吵鬧的地方。
畢竟在皇宮的時候,無論是養心殿還是御廚房,他們這些小太監和宮女都是不能隨意走進去的。
“公子,要不我們去附近的酒樓喫飯吧,那裏更清淨一些。”福真小聲的和皇上建議道。
“無妨,熱鬧一點其實也挺好。”崇朔搖了搖頭。
以前帶兵打仗的時候,他可是在軍營裏面和諸多將士們一起喫飯的,這麼多士兵聚在一起可比這裏面還要吵鬧。
福真便不再說話了,既然萬歲爺選擇在這裏喫飯,定然是有他的道理。
說不定想查看這裏的民情了,偌大的酒樓裏面如何能探查到這些普通民衆的生活?
陛下果然是非常高明的。
他們剛剛在木桌上面坐下,那邊的老闆很快就端來了五個堆在一起的籠子。
先開最上面一層的蓋子,熱氣騰騰的煙霧就爭先恐後冒了出來,露出了裏面堆在一起的白白胖胖的肉包子。
一隻奶黃色的小貓崽想要跳過去,但是纔剛剛跑到半路上,就被君王給攔回來了。
“現在這些包子還非常燙,你不能喫的。”崇朔知道,這個小傢伙每次看到食物的時候都非常心急。
就算有自己在旁邊盯着,也被燙了好幾次,總是不長記性,就得多攔着點,
“喵喵!”肉包子!
“再等等,少不了你的。”崇朔沒好氣地說道。
他雖然點了五籠的包子,但起碼有三個籠子都是眼前這小傢伙的。
這段時間不知道爲何,小傢伙的胃口突然大了起來,一頓飯喫的比兩個成人喫的還要多。
每次喫完飯的時候,他都要叫來跟着自己的一個會醫術的暗衛給小傢伙檢查,但卻看不出來什麼頭緒。
可能是因爲那個暗衛不怎麼會給小貓看病的原因,也有可能是小傢伙正在長身體,畢竟之前還是小小一團的時候,就已經能喫很多東西了。
崇朔其實也沒有太過擔心,因爲他醫院裏面那個擅長給貓崽治病的太醫也被他給帶過來了。
不過因爲是臨時召過來的,還在後面的馬車上面,沒能追過來。
“福真,你也坐下來,不要站在那裏了。”崇朔擡頭對福總管說道。
“公子,這樣於理不合,奴才怎能和您一起坐在桌子上呢?”福真被嚇得不行,連連擺手。
“你再不坐下來,我們這裏就更加顯眼了。”崇朔也沒有說什麼道理,只是讓他看看周圍。
果然剛剛還在一起議論的那些人一邊喫着手裏的包子,一邊看了過來,眼中帶了好奇。
福真雖然換了一身衣服,而且髮型也和之前不一樣,但他的嗓音很容易就被聽出來是來自宮中。
宮中的太監不稀奇,畢竟每年都會從宮中出來一批官奴流落到富貴人家。
但是能夠買的起官奴,而且有能力買的富貴人家可不多。
這麼突然出現在一個小小的城鎮裏面,就讓他們這些人非常好奇了。
福真還以爲是自己壞了萬歲爺的計劃,連忙坐了下來,緊急縮減自己的存在感。
剛剛坐下來沒多久,盛放肉包子的一個籠子就慢騰騰的挪了過來,像是
柚可推着還冒着熱氣的籠子來到福總管的面前,一雙金色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喵!”小爪子還揮了揮,那副模樣好像在說請你喫!管夠!
福真沒忍住笑了起來,他偷偷看了一眼萬歲爺。
“你喫便是,本來也是爲你準備的。”崇朔有些好笑地看着面前的小傢伙。
“我呢?我有包子嗎?”他挑了挑眉,修長的手指敲擊着棕色的桌面。
對面那隻奶黃色的小貓崽很快動了動小尾巴,嗖地一下躥了回去,又咬着新的籠子,用小爪爪努力擡了起來。
“兄臺,你家貓咪爲何這麼聰明,它都知道給人搬東西。”
旁邊的一位大哥有些走過來,有些羨慕地看着那隻小貓崽。
不僅知道給主人肉包子,甚至力氣都非常大,竟然能把一籠肉包直接給擡起來。
他還從來沒有見到過這麼大力氣的小貓呢,實在太有靈性了。
“打小就這麼聰明。”崇朔用有些驕傲的語氣說道。
“不知兄臺是否……”割愛?
“想都別想。”
那位大哥:…………
我這話都還沒說出來呢,你就知道我說什麼是吧?
他知道這個兄臺肯定不會讓出這麼有靈性的貓崽,於是戀戀不捨,一步一回頭的走了。
崇朔在心裏冷笑,又是一個想要過來搶貓崽的。
…
養心殿殿外。
月雯帶着一羣南黎人在外面等了很久,外面的天色都已經暗了下來,彎彎的月亮不知何時掛上了樹梢。
她實在等不及,便打算帶人衝進去。
皇帝的寢宮又怎麼樣?只要敢拐走他們的小少主,都是不可饒恕的!
月雯還沒來得及衝進去,就看到了外面急匆匆的來了幾位小宮女和太監,這幾個人應該是一路跑過來的,頭髮都有些零散。
“月姐姐,太皇太后讓我們告訴您,皇上把小貓崽帶走了,目前正在京郊,您趕快帶人追過去吧。”
那個小宮女看到她,氣喘吁吁地說道。
“皇上把小貓帶去了京郊,他要做什麼?”
月雯面色一變,因爲小少主的形態變換還沒有穩定下來。
若是在路上變了模樣,還不知道到那個皇帝要怎麼對付她們小少主呢。
“月心,你帶幾個姐妹在南苑守着,不要讓別人看出來,我這就帶着人追過去!”
月雯怒不可遏地抽出長劍,帶着人飛速地離開了這裏。
養心殿守在外面的那羣侍衛眼皮一跳,他們非常擔心這個叫做月雯的人,找到皇上之後,會不會一劍捅過去。
不就是一隻小貓崽嗎?皇上這麼喜愛,就連南黎那羣人也這麼重視,還真是想象不到。
他們在心裏暗自嘀咕着。
另一邊,昆德殿。
蘇錦也從自己的祕密渠道聽說了皇帝已經離開皇宮的消息。
她頓時高興的跳了起來,蒼白的臉上浮上了幾抹紅暈。
“娘娘,你今天爲何這般高興?”旁邊的小豆芽看着她的養孩子,有些驚訝。
“小豆芽你知道嗎?皇帝偷偷摸摸出宮微服私訪去了。”蘇錦激動地拉着她的手。
“皇上若是出宮,那豈不是有很長一段時間都無法來後宮了?”小豆芽反而爲主子感到感到憂愁。
“哎呀,你怎能這樣想,他不來後宮不是正常的事情嗎?你看這兩年他來過幾次嗎?”
蘇錦反而覺得這位皇帝不來後宮是非常值得慶幸的一件事情,她身子病弱,不需要去外頭請安,每天都在宮殿裏面摸魚不好嗎?
“那娘娘是又想到了什麼新奇的玩意嗎?”小宮女猜測道。
“也不是,而是我有了一個非常大膽的計劃。”蘇錦雙眼亮晶晶的,臉上的病弱都去了幾分。
“既然皇上都出去了,那說明有很長一段時間昆德宮都不會來人,我們也出去一趟,我可是已經期待很久了。”旁邊的小豆芽聽了大驚失色,宮妃私自逃出皇宮,那可是重罪呀!
“別露出這個表情,咱們悄悄地出去,再找個和我體型相似的人待在這裏,又不需要出去請安,誰能知道里面的人已經換了呢?”
月雯早已經算好了,之前沒有偷偷溜出去,是因爲覺得皇上有可能翻上自己的牌子。
萬一真的被選中了,那一天她卻已經偷偷溜出了宮,那纔是尷尬呢。
“可是娘娘宮中有重重的侍衛看守,我們哪裏出去的去?”小豆芽卻不覺得娘娘能成功跑出去。
“你放心,娘娘我早已經打點好了一切,就等着這次的機會呢!”蘇錦十分得意。
自打進入皇宮以來,她就十分留意那些小宮女和太監們。
因爲蘇錦非常清楚,別看這些小宮女和太監,只不過是皇宮的底層人物,可有時候能夠關鍵作用的就是這些小人物。
現代不有一句話嗎?小人物牽着大師,大師牽着歷史。
小人物的作用也是非常大的,有時候你不經意間得罪的哪個小人物,都有可能會讓你置於死地。
可能是因爲每天待在皇宮裏面太過清閒,她經常會裝扮成小宮女和那些人混在一起,也逐漸有了自己的祕密渠道。
有時皇宮發生的一些大事都還沒有傳出來,她已經率先知道了。
就比如淑妃給皇上和小太子下毒的這件事,當天她就得到了消息,而且覺得不可思議。
反正她是沒膽量幹出這種株連九族的事情的,如果真的讓老爹知道了,不得氣的過來拿板子抽死她。
“而且我也非常擔心阿姐,她可是南陽第一美人,竟然需要來到京城獻舞,也不知道外祖家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蘇錦很想回去看看她和阿姐自小便是被外祖母和外祖父養大的,在南陽的那段時間,可以說是她最無憂無慮的一段時間了。
可惜渣爹親手把她送來了皇宮,想想都是淚。
“不行,我真的要待不下去了,小豆芽,你這就收拾包袱和我一起跑路,我們回南陽!”
蘇錦說幹就幹,立馬跑去收拾自己的包袱。
一些刻着皇宮印記的首飾她都沒有帶,帶的全都是真金白銀和存下來的銀票,這些大多都是渣爹給她帶來的壓箱底的嫁妝。
蘇錦也算是小有資產的富婆了,奈何被拘在深宮,錢都花不出去。
這次她決定了,趁着這個時間一定要好好的瀟灑,去外面喫喝玩樂!
…
延縣。
熱鬧的酒樓上面架起了高臺,周圍聚了一圈又一圈的百姓,他們都想要觀摩南陽第一美人的風采。
然而現實卻和他們想象的不一樣,穿着廣袖流雲裙,帶着面紗的女子靜靜站在那裏沒有任何動作。
旁邊是一位穿着豆蔻色衣裙,面色焦急地侍女。
“盧滿浩,你欺人太甚!說好的我家小姐來京城獻舞,就可以有五百石糧食,結果你竟然出爾反爾,一分不給!你不知道南陽現在鬧饑荒,很多人都在等着我們回去嗎?”
穿着豆蔻色衣服的侍女怒氣衝衝,她當然知道自家小姐一路從南陽過來有多美艱辛,而且留在京城不知道跳了多少支舞,每日都非常的疲憊。
可是這個當初說好了請她們來京城跳舞。就會給南陽送去五百石糧食的人居然臨時出爾反爾,實在是可恨!
而且這段時間她可是親眼看到盧滿浩,不知道賺了多少銀子,可能是打着自家小姐南陽第一美人的稱號!
不然盧滿浩憑什麼短時間內掙這麼多錢?憑他生的醜,憑他一臉麻子嗎?
“你們還真的信我當初說過的話啊,怎麼那麼愚蠢,沒有事先來延縣調查我的事蹟嗎?我盧少爺買東西,何時付過錢?”
一位穿着靛青色錦袍的男子站在高臺的另一邊,嗤笑道。
“不過,若你家小姐願意跟着我,那我說不定還會考慮考慮。”他哈哈大笑。
“盧滿浩,我當你是老師的學生,纔會這麼信任你。”蘇芙微微皺着眉看向他,面紗後面的臉格外的失望。
“那可真不少,我可不會真的拿那個老傢伙當做師父,他也就有一個好名聲罷了。”盧滿浩的目光帶着不屑。
“盧滿浩,南陽此刻正在經歷嚴重的旱災,你若是真的還記得在南陽學習的那段日子,便用我賺來的銀子買些糧食送過去。”
蘇芙深吸了一口氣,眼眸帶着冰冷的水光。
“也就是你們這些傻子纔會相信我,不僅給我銀子,還讓我把你們也帶過來。告訴你,銀子落到我盧滿浩的手上,還從來沒有吐出去過。”
“而且南陽有旱災,還鬧饑荒,你正好可以跟了我。京城可沒有旱災,昨日還下了一場雨,不比現在的南陽好上千百倍?”
盧滿浩哈哈大笑,他毫不擔心這兩個人能逃出自己的手掌心,整個延縣都被他的家族掌控,所有人都得聽他的。
臺下那些聽明白的人也都憤怒不已,他們是知道這個盧滿浩的,盧家的小兒子,前幾年被送到南陽跟着一位名師學習。
不過這個小少爺從小就性格惡劣,在街上買東西從來不付銀子,拿起東西就走,身後總是跟着一串侍衛。
但凡有誰想要追過去,就會被那羣侍衛控制住,還會得到盧家的報復。
盧家雖然在其他的地方不顯眼,但在延縣就是和地頭蛇,整個縣城遍佈他們家的產業,就連縣太爺都得聽他們的。
“你這人怎麼這樣?居然欺騙南陽第一美人,你有心嗎?”臺下有一位書生氣憤地喊道。
這位書生是近幾年才搬到延縣的,他還不清楚盧家小少爺的那些事蹟。
其他人紛紛對他露出了同情的目光,都不用想,他們知道這人肯定要被盧家收拾了。
“有心嗎?我本來就沒有心啊,要不然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對不對?”盧滿浩眯着眼睛,笑眯眯地說道。
“但你們敢說出去嗎?如果你們這些商鋪的老闆想要說出去,那我回頭就收了你們的商鋪。”
“書生膽敢有異議,那你來年縣試就得不到推薦,家裏的田地都給你們收回來,所以你們還有意見嗎?”
他的話音剛落,臺下所有人倒抽了一口涼氣,剛剛還非常熱鬧,議論紛紛的衆人都不敢說話了。
他們爲臺上那個南陽第一美人感到遺憾,卻不敢以身犯險,拿自家的田地和商鋪開玩笑。
“那既然這樣就告官吧,反正來之前我們已經簽訂了協議,就算延縣不辦理,還有其他地方,若大的京城總不會所有人都包庇你。”
蘇芙面無表情地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協議什麼協議?你們說的不會是我手裏的這兩份吧?”盧滿浩笑着從懷裏掏出來兩張蓋了手印的紙張。
“那可真不巧,兩份都落到了我的手裏,你可能沒有證據去告官了,怎樣是不是很驚喜?”
他的話音剛落,對面那個穿着豆蔻衣裙的小侍女就連忙的翻找自己的衣服,動作非常的慌亂。
然而無論怎麼翻,找她都找不到藏在衣襟裏面的那張協議紙,所以面色頓時變得一片煞白。
“大小姐,對不起,我,我也不知道,一直都放在身上的協議紙爲什麼突然不見了。”她帶着哭腔和身後的人說道。
“現在我就要把這兩張紙給撕掉,看你們拿什麼高告官。”盧滿浩高高舉起手中的紙張,笑的肆意。
他俯視了一圈,看着臺下那些不敢說話的人,面色比較滿意。
臺下的那些人雖然憤怒,但也無濟於事,因爲他們根本鬥不過這位盧家的少爺。
就在臺上的人即將把手裏的兩張紙撕掉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裏突然跳出來了一隻奶黃色的小貓。
就這小貓就像是一道閃電飛速的跳過來,一雙爪子狠狠的撓了幾下盧滿浩幾下。
控制不住尖叫了一聲,盧滿浩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手背流下了幾道鮮紅的血,手裏的兩張紙都沒有攥緊,飄落了下去。
貓崽趁機跳過去把落在地上的兩張紙給叼走了。
柚可朝着對面那個人狠狠的喵嗚了兩聲,飛快地跑到了蘇芙的面前,小爪子扒着她的繡花鞋,衝着她喵喵叫。
蘇芙只是愣了一下,很快就彎下腰來把這隻貓仔抱在懷裏,警惕的看着對面神情癲狂的人。
周圍的那些百姓也沒有想到,居然半路衝出來了一隻小貓崽,把那兩張協議紙給搶走,還給那位盧家的小少爺撓了幾爪子。
此刻他們所有人的心裏都在想着,這隻小貓乾的真漂亮,對付那樣的人,就應該見血纔對。
哎,他們這羣人活的還不如一隻貓啊。
“竟然傷了我,那你們兩個今天也別想走了,我會親眼讓你們看着那隻小貓是怎麼被我捏死的!”
盧滿浩話音剛落,周圍接連跑來了不少侍衛,他們一個個用兇悍的目光看着蘇芙和旁邊的小侍女。
“把那隻貓崽給我抓過來,一定要活的,我要親手弄死它!”
盧滿浩忍不住大聲吼道。
他長得這麼大,還從來還沒有在大庭廣衆
還是被一隻巴掌大的貓崽被欺負了,若是說出去,以後那些朋友還不知道怎麼笑話他呢。
一羣侍衛很快就帶着武器衝了過去,讓臺下的那些百姓們都擔憂不已,特別想着這下完了,就是帥氣的小貓崽也要被抓走了,而且還有危險。
“大小姐,快跑!”清露連忙推着自家小姐,用嬌小的身子護在蘇芙的面前。
原來這個高臺在搭建的時候就只有一處進出的地方,現在已經被一個數位看守住了。
想要跑走,她們必須從高臺上面跳下去,直接跳下去肯定會受傷的。
“對不起,連累你了。”蘇芙輕輕地順着小傢伙的腦袋,嘆息道。
“你快跑吧,你身體小,跑快點的話他們抓不住的。”
蘇芙看着這個高臺,已經下定了決心抱着小貓跳下去。
“呵,你們盧家可是好大的膽子。”人羣外面,崇朔帶着人走過來,他的身後跟着誠惶誠恐的縣太爺。
看來他現在所用的身份並不是皇帝的身份,畢竟皇帝微服出行這件事不能說出去。
崇朔用的是宮中太傅的身份,畢竟皇宮中有這麼多夫子,誰也不清楚到底有多少個。
但是無論有多少,即便他們都沒有實權,只要頂着帝師,或者是太子太傅的名稱,都沒有人敢動他們。
“梁華,你做一個縣太爺還威風了嗎?怎麼還幫別人?不知道延縣是誰家在做主嗎?”
盧滿浩皺了皺眉,覺得是他有點超出預控。
以往這個縣太爺雖然也巴結他們,但是沒有這麼害怕過,所以梁華跟着的那羣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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