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转到主要內容

第十一章:拓展产业(求收藏,求鲜花)

作者:猫猫宝贝
谢云烟离开后,吴山便立在她的房间裡环顾四周,借着微弱的光线看见房间裡的书房连着卧房,裡面還有间浴室,算是個宽敞的套间,风格透着婉约的中式禅意格调,桌椅床古朴考究,也不失最现代化的智能设施,看得出房间的主人是個极其懂得享受的女人。

  他的目光停留在窗边的桌子上,那裡放了很多瓶瓶罐罐,在整洁的屋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他几步走了過去,目及之处是一些贴着标签的玻璃瓶,陶罐,還有裸露在外的藤本植物。

  他分辨不出具体名称便随手拿起那個捣药罐凑前闻了闻,刚才那個女人身上的药味正是這個味道,他放下药罐转身之际,看见他身后的墙上挂着一幅画。

  這是一幅很显眼的油画,在這样的中式屋内显得十分突兀,即使关着灯也很难让人忽视,吴山几步走到画前,抬眸之际细细端详此画。

  画中阳光倾洒,似乎是個宜人的午后,作者将色彩光影运用得恰如其分,画中的主角是一只雪豹,躺在宽大的阳台上,它体格健壮威武,甚至比旁边放着的桌子還要大,姿态慵懒却透着天生的王者气息。

  浑身雪白的毛色一尘不染,被风吹起,威风凛凛,两只眼睛深深的凹陷进去,透出尖锐的锋芒,蕴着似有若无的蓝色幽光。

  就在他端详此画时,突然听见木底拖鞋踏在楼梯上的声音,他突然意识到那個女人为何在出门前换鞋,此时倒是提醒了他,危险正在靠近。

  吴山立即走进卧室,寻了一处隐蔽的地方静听外面的动静。

  谢云烟打开防盗门,又用钥匙开了几间仓库的门,招呼道:“随便看看就得了,可别把我库房弄乱了,這裡面很多我私人珍藏,随便一样够你们几年工资的。

  不是我說啊,我這库房常年上着两道锁,苍蝇都进不来,要真有大活人能进得了這地方,那我這民宿也甭开了。”

  她依在门框上這边吩咐着:“那几箱是茅台,轻着点。”

  這边又追着交代道:“装得都是一次性洗漱用品,那個逃犯难不成還练得印度瑜伽把自己缩到這么小的箱子裡?”

  在她的监督注视下,這些年轻小伙子也沒好意思继续翻下去,大概找了下沒地方藏人也就出去了。

  而张栋强一直沒吭声,站在角落目光倒是若有所思地落在谢云烟身上。

  至此整個民宿除了库房对面那间紧闭着房门的房间,上上下下裡裡外外算是全部地毯式排查過了。

  此时,队伍中一個警察突然冒了句:“這间房沒看過。”

  杨成斌沒吱声,扫了眼谢云烟,谢云烟折腾了半天终于沒好气地說:“我這才洗完澡锁了门下来的,這门還锁得好好的,谁会穿墙术了?杨队,连我房间都要看?合适嗎?”

  三個字丢给杨成斌让他自己去掂量,他還沒說话,谢云烟直接掏出钥匙把门一推,转過身就冷“呵”了一声:“谁进?”

  话虽這么问,人却倚在门框上抱着胸,脸上带笑,眼裡的光却是冷的,让人沒来由地发怵。

  房间裡关着灯,黑黝黝的,门虽是开着的,但沒一個人敢擅自踏进谢老板的闺房,只能眼观鼻鼻观心地瞅着杨队,只有落在后面的张栋强探头探脑地說:“干嘛不进?我进。”

  他還沒挤過身,杨队一把拍住他的肩膀对大伙說:“收工。”

  其他人纷纷松口气,一来是沒人敢进谢老板的房,怕活蹦乱跳地进去,蔫了吧唧地出来,二来這长期驻扎在云齐山的人,沒人不知道“入无山”的老板是個不好惹的美人,对人时而热情时而冷淡,让人摸不准她的脾性,恐怕就是逃犯擅自闯进她房间,都沒法像個正常人一样走出来。

  其余人陆续下楼,杨队落在最后,谢云烟回身往房间瞅了一眼,這群人警觉性高,怕他们生疑谢云烟也沒将门带紧,随意虚掩了一下,落在最后送了送杨队。

  下楼的时候杨队再次对她說了句:“抱歉了啊,今晚把你這弄得這么脏乱,明天一早我就安排人過来收拾。”

  谢云烟应了声,问道:“你们抓的什么人啊?這么兴师动众的?不会是杀人犯吧?”

  杨队笑了笑:“别担心,不是什么作奸犯科的人,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上头通知我們人到了云齐山,我這也是奉命找人,谁想這大雨天的跑出来。”

  谢云烟扶着把手回道:“有什么消息通声气,我敞开门做生意的,天天人来人往,也不想招惹上什么麻烦。”

  “放心吧,這几天我派人多跑几趟,你也让下面人都留個心眼,来住店的人多问几句。”

  說罢走到楼下,张栋强是最先下来的,彼时已经点燃一根烟,他们下去的时候他手指间的烟灰正好落在了大厅的地毯上,谢云烟皱了下眉对他說:“啊sri,墙上禁止吸烟四個大字认不得?”

  张栋强办案多年从未被個姑娘拿捏,自然面上多了几分不快,冷声冷气地說:“逃犯一天在咱们云齐山,工作就一天都停不了,我劝谢老板的态度放端正点,免得让人怀疑。”

  “呵。”谢云烟眼眸一撇,看向其余几個警察,媚眼如丝,声音散漫:“我态度不端正了嗎?”

  其余人沒一個敢接话,正在這时毛毛端了几杯热茶過来說道:“各位警察同志都辛苦了,外面雨大,喝杯热茶再走,别感冒了。”

  杨队的手下陆续谢過接了茶,谢云烟直接拿起一杯茶朝张栋强走去,面带笑意地对他說:“既然這位啊sri认为我态度不端正,那我就以茶代酒,跟你赔句不是,有哪些地方让你不痛快都在茶裡了。”

  她长发垂在颊边,眼裡荡漾着炫目的笑意,白皙精巧的脸蛋近了些才看得真切,這裡的姑娘大多长得黝黑粗糙,谢老板這长相在云齐山一带真真是個无可挑剔的大美人了。

  饶是张栋强這個直来直往的大猪蹄子,也很难拒绝一個人间尤物给自己递茶,他一手灭了烟,一手接過茶沒再說什么阴阳怪气的话。

  一群人匆匆喝了几口茶就离开了,上了车后,张栋强忍不住又点上一根烟,旁边的小王說道:“强哥,外面雨大這窗户都关着的,呛啊。”

  张栋强狠狠嘬了一口才灭掉,不太利爽地說:“我就奇怪了,這個谢老板說是洗完澡下来的,头发却是干的。”

  开车的小王随口应道:“也许吹干了下来的。”

  张栋强眯起了眼睛砸了下嘴:“要說這么在意外表,有吹头发的時間,却沒有换衣服的時間,头发比衣服重要?”

  坐在后排的杨队接了句:“你的逻辑不成立,姑娘家不喜歡头发湿漉漉的,嫌难受吧,怎么?還能因为一個头发干湿問題盯上小谢了?”

  张栋强回头意味深长地盯杨队瞧了一眼,斜着嘴笑道:“杨队這有些护妻心切的味道啊。”

  他比這些人都年长些,开起玩笑来也肆无忌惮。

  杨队却严肃地說了他一句:“别乱說话。”

  张栋强“呵呵”了两声,還沒“呵”完,肚子一阵绞痛,他“哎哟”一声叫道:“小王,你快点开,我好像忍不住了,闹肚子。”

  這话音刚落,整张脸惨白惨白的,捂着肚子汗直冒。

  坐在他后面的小警察嘀咕了一句:“怎么了强哥?刚才不還好好的嗎?吃坏什么了?”

  這句话倒是突然警醒了车中人,小王和杨队都心照不宣地憋着笑,张栋强猛地就想起刚才接過谢老板茶时,她对自己說的话“有哪些地方让你不痛快都在茶裡了。”

  ……

  谢云烟目送两辆警车驶离民宿,而后立马转身盯着毛毛:“找几件干净衣服给我。”

  又走到小林面前跟她交代了一番,毛毛和小林都是附近村子的,家裡谢云烟都知根知底,民宿刚建就跟着她了,這么多年下来遇见形形色色的人,大大小小的事,自然彼此之间练就了一套默契。

  時間不早了,谢云烟拿了衣服和他们說了几句便匆匆往四楼走去,直接打开房间的门,入眼的是书房,并沒有人,她打开灯又走进卧室,裡面依然空无一人,她的心拎了一下,快速推开浴室的门,打开灯的刹那,那個穿着黑色T恤牛仔裤的长腿男人正坐在浴缸边上,双腿随意交叠着转动手指间的打火机。

  谢云烟才终于松了口,将手中的干净衣服搁下对他說:“你身上湿着,先洗個澡。”

  男人转动打火机的手指顿住,抬眸扫视過来,问得第一句是:“为什么?”

  为什么冒着這么大的风险将他留下?

  谢云烟静默地站在浴室门口答非所问地說:“衣服是我同事的,你先将就一下换上,洗完澡出来我們再谈。”

  随后她带上了门,不多久裡面传来水花的声音,木桌上的药還沒有制完,谢云烟几步走過去想继续未完的事情,却发现自己根本静不下心来,她的听觉嗅觉所有感觉在此刻被无限放大,满心满脑都是浴室裡男人发出的动静,仿佛每一個声音都牵动着她的心脏,让她呼吸紊乱。

  十分钟的時間对她来說仿若在热锅上煎熬,当浴室的门被拉开后,她并沒有松口气,反而更加紧张,她深吸一口气回過头,那個叫吴山的男人穿着毛毛的衣服,只不過并不合身,他個子大约有一米八多,毛毛的裤子穿在他的腿上成了九分裤,還好T恤够大,毛毛穿着像篮球服,穿在他身上倒正好,還穿出了点时尚感,但是他依然戴着口罩,有些怪异。

  谢云烟轻嗤了一声:“我帮你過了道坎還要对我遮遮掩掩的?”

  她的床就在吴山身后,不過他并沒有靠近,反而朝外走了几步立在原地对她說:“安全起见,這样对你也有利,雨一停我就走,你也从沒见過我。”

  谢云烟有些好笑地盯着他,歪着脖子语气轻佻地說:“那我偏要看呢?”

  “我沒什么好看的,为什么要帮我?”

  他似乎一直在执着這個問題,从刚才到现在這是第三遍问她了。

  這一次谢云烟沒有拒绝回答,一边朝他走去,一边逐字逐句告诉他:“为什么要帮你?你觉得我一個常年独居在深山的寂寞女人为什么平白无故要帮一個男人呢?图财還是…图色?”

  最后两個字她說得极其暧昧,笑得也一副颠倒众生的模样,吴山眉眼间紧了几道警告她:“我沒心情跟你开玩笑。”

  谢云烟表情故作夸张地說:“我像在开玩笑嗎?”

  “你房间尽是些烧钱玩意,說明你不缺钱,你自身條件不差,也不至于缺男人到這种地步。”

  谢云烟的笑容更加生动起来,整张脸的五官都因为心中那团不停燃烧的火焰充满了生气,這久违的神情几年间从未被第二個人看见過。

  她双眼牢牢锁住面前的男人,笑着对他說:“谢谢夸奖。”

  “……”吴山一时无言,虽然面前這個女人现在這個步步逼近的样子魅惑得像個妖精,但他沒有要夸她的意思,只是在阐述一個事实,即使在這大山裡,她想要男人也不是什么难事,不至于涉险帮他。

  “你不怕我嗎?”他问出了心中的疑惑,面前的女人浑身上下透着老练,偏偏清透的五官像浸在水裡,沒有丝毫岁月的痕迹,让人无法判断她的真实年龄。

  正常女人听见“逃犯”两個字早已吓得六神无主,她却冒然闯进他们房间将他藏匿,此时還敢朝他不断逼近,甚至沒有问一句他为什么会被追捕?

  谢云烟听见這個問題后,脚步微顿,细细回味了一下似乎觉得這個問題有些好笑,低眸之间嘴角浮過一抹寡淡的笑意,透着让人无法看清的苍白,声音似漂浮在空气中:“我六岁的时候我爷爷就告诉我,人生最冒险的事就是不冒险,如果我肯冒险,世界就会为我转身!”

  說罢她猛然抬眼逼近他,突然拽住他的衣领用劲一甩,就将他扔到了大床上,当即一個翻身上床,撩起睡袍压坐在他身上,吴山大骇,伸手就想去推她,却忽然发现抬起的手臂软绵绵的,他一使力,四肢就发麻,浑身的力道都被一种奇怪的麻痹感控制着。

  谢云烟看见他的反应,嘴角掠過一丝鬼魅的笑意,吴山眼神发紧逼问她:“我怎么会這样?”

  谢云烟不紧不慢地拉起他的手臂放到他眼前,那裡有三個清晰的指甲印,他猛地想到刚才他看见的满桌子药罐,突然就明白了什么,声音阴沉:“你做了什么?”

  谢云烟的嘴角依然带笑,慢悠悠地放下他的手臂解释道:“不過是一些麻药罢了,几個小时后就沒用了,我刚才只身一人进了你们屋中总得留一手,万一你真是個十恶不赦的通缉犯,我也可以做個顺水人情让那些警察的活轻松些。”

  她身下的男人乌木的双眼沉了下来,仅用了几秒钟就弄明白她的意图,声音冷冽到了极致:“所以你做了两手准备,要么用這种药麻痹我把我送给警察,要么把我困在你房间裡,然后你選擇了后者,你到底想做什么?”

  最后一句话含着毫不隐藏的愠怒,谢云烟看见他生气了,笑意更深:“我刚才不是說了嘛,图财图色,你身上也沒什么钱财,那也只有…”她故意說半句留半句。

  他们一上一下,姿势暧昧,虽然隔着布料,但依然能感觉到彼此滚烫的肌肤,特别是她对他表现出的浓厚兴趣,有那么两秒让吴山当真以为她要对他做什么。

  然后谢云烟便俯下身,抬手碰上他的口罩,轻柔的气息喷洒在他脸上:“让我看看你。”

  吴山虽然抬起手,但那奇怪的麻痹感让他来不及阻止她的动作,便在這时谢云烟一把拽下吴山的口罩,瞳孔急剧收缩间,她僵在他的上方,看着這张完完全全陌生的脸,血液瞬间冰冻成霜。

  。

首頁 分類 排行 書架 我的

看小說網

看小說網是您最喜歡的免費小說閱讀網站。提供海量全本小說免費閱讀,所有小說無廣告干擾,是您值得收藏的小說網站。

網站导航

热门分類

© 2023 看小說網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