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你也不讓睡

作者:未知
周姿回了香港以後,就進入了忙碌的工作。 那天,她正在和節目組的人召開不算正式的圓桌會議,大家都討論得熱火朝天。 周姿也在發表自己的意見。 忽然,導演推了推周姿的胳膊,說道,“你老公來了。” 周姿詫異,擡頭,看到江景程站在門口,雙手抄兜。 她纔來了香港不過三五天的時間,怎麼江景程現在就來了? 周姿費解。 “來一下。”江景程站在門口,對着周姿說。 周姿走了出去。 江景程在前面走,插着兜,意氣風發的模樣,周姿在後面跟着。 進了周姿的辦公室。 剛剛進門,周姿就被江景程抵在門上,親了起來。 因爲是在辦公室,所以,周姿極力躲閃。 “你和馮世綸,有過一夜?”江景程問到。 周姿心想,江景程是怎麼知道的? 不可能是副臺長說的。 難道是馮世綸說的。 周姿很氣憤。 “你和幾十個女人上牀的時候,我什麼時候去問過你,現在,你不過捕風捉影,就從豐城跑到香港來質問我,你覺得你有理了?”江景程親吻周姿脖頸的時候,周姿咬牙切齒地說到,“你要直男到什麼程度?你把女人置於何地?憑什麼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江景程沒說話,使勁兒咬着周姿的脖頸和她的耳垂。 “有什麼話,等我回來再說,請江總在這裏等等。”說完,周姿就把江景程推倒在了沙發上。 玩女人,已經成了他一生的污點,這一輩子都走不出來了。 周姿工作完以後,在辦公室裏沒看見江景程。 準備下樓開車的時候,纔看見江景程的車在樓下。 他香港也有分公司,弄幾輛豪華的車不奇怪。 車是他自己開的。 並沒有往周姿的住處開。 “去哪?”周姿問。 “酒店。給你媽打電話,今天晚上不回去了!”江景程說到。 周姿這次聽話給給喬珂打電話,說她今天晚上不回去了,江景程來了。 喬珂沉默片刻。 周姿掛了電話。 “怎麼不跟你媽說加班了?”江景程問。 “我媽這麼聰明的人,肯定知道我在說謊,會猜測,我直接告訴她實話多好。”周姿今天也被江景程弄的有一股氣。 到了酒店,江景程在門口就把周姿放到了牀上。 周姿的臉因爲掙扎,特別紅。 “你從豐城到香港,就是爲了這個?”周姿問。 “這樣說,也沒什麼,的確是因爲這個。” 是真的少了女人就不能活的那種。 “到底有沒有過?”他問。 “有!”周姿回,“算是你玩女人的代價!” 周姿第一次發現他不冷靜成這樣。 第二天,周姿要上班,忍着睏倦早早地就起來了。 江景程大概知道今天周姿要上班,會早起,所以,她也睡不着了。 房間裏窗簾已經拉上,又是早晨,天色比較暗。 周姿已經穿好衣服了,坐在那裏化妝。 她膚質本來也很好,屬於那種發光發亮的那種,底子特別好。 這裏不是她的化妝臺,很多的化妝品都沒有的,但是主播,隨時都帶着化妝包,bb霜,粉,口紅,睫毛,周姿很快就上好妝了。 江景程坐在牀頭用打火機點着一根菸的時候,周姿已經輕抿自己的脣,把口紅的顏色弄勻。 江景程眯着眼睛在看她。 “女孩子都喜歡化妝麼?”江景程問到。 這句話,不過是江景程隨口說說。 不過落在周姿的耳朵裏,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曾經看過多少女孩兒化妝? 她知道夜總會的女人都必須化妝的,化濃妝,特別妖豔的那種。 周姿化的是裸妝,很淡的,提亮膚色的。 周姿站起身來,“我不是女孩了。” 拿起自己的外套就要走。 “也對,我的女人。”江景程對着周姿哂笑。 周姿沒說話,拿起外套,踩着高跟鞋走了,背影特別妖嬈,身體極其修長,腰還是很細。 不過今天,對江景程,打擊很大。 江景程抽完了一根菸,給趙鴻儒打了個電話,讓把證據準備好,舉報馮世綸。 “是不是早一點兒。”趙鴻儒說。 “不早。” 本來是早,不過現在,不早了。 “可是還有一樣東西沒有證據,江唯仁殺人這件事情,肯定和馮世綸脫不了關係,金錢,現在的問題是,江唯仁的錢都存在哪兒了。殺人越貨,殺人越貨,沒貨,爲什麼殺人?現在這些錢不知道在哪。”趙鴻儒說到。 其他的諸如馮世綸女人的住所,情婦的名字,受賄的數目,趙鴻儒都有。 雖然即使沒有這些錢也能讓他一輩子都在牢裏出不來,但畢竟江唯仁的事情也很重要。 “等我回去再說。” 江景程起牀了,去了分公司,檢查分公司的賬目和銷售。 分公司的經理覺得自己做的不錯,一副邀功的賣乖神情。 “就這樣也叫好?”江景程一下把賬本扔在了桌子上。 “不——不好嗎?”經理特別詫異的情況。 以前總裁可從未檢查過分公司的情況。 還沒說完,江景程就走了。 趙鴻儒已經給他定好了機票,來分公司不過因爲飛機還沒到點。 他來轉轉。 就在江景程來香港的時候,江唯仁找了阿離。 說實話,阿離有些不耐煩。 就算曾經是性伴侶,可現在早就不是了。 因爲江唯仁知道自己就算不是死刑,也是無期,人生之路早就盡了。 阿離是他唯一可以指望的人。 雖然不是最可靠的人,但畢竟沒有別的人可以指望。 阿離不耐煩。 江唯仁看出來阿離的不耐煩了,他對着阿離說,“我還有五百萬,卡在租的房子的抽油煙機頂上,密碼是xxxxxx。” 阿離挺喫驚的。 “馮世綸這個王八蛋,還有一千萬沒給我。現在也不用給了,五百萬,夠你花一陣子了。”江唯仁歪頭看了看旁邊的獄警。 阿離特別喫驚,這五百萬無異於天上掉餡餅。 她自然連聲說到,“好好,其實你進來我也不願意,你是我男人,是我的依靠!” 江唯仁看着阿離。 有些感情,假作真時真亦假。 阿離走了,去了江城,果然卡在抽油煙機頂上。 去銀行看了,錢不多不少。 江唯仁這個傻瓜一分都沒有花。 阿離自然很興奮。 這個時候,江景程剛剛從香港回來。 他就知道,有些事情,早晚要靠阿離。 這次阿離,沒想那麼多。 反倒是在片場的時候,碰見江景程了。 阿離簡直喜出望外。 江景程好像在和他們的製片人說什麼。 阿離的戲份完了,她下來,對着江景程說,“你怎麼來了?” “你怎麼在?我來找製片人,和他認識。”江景程手插在兜裏,環視了一圈片場。 “你們聊,我還有事。”製片人說到。 阿離擡頭看着江景程,真是勾引女人的長相,帥到妖孽。 “哦,對了,江唯仁有一筆錢,你知道在哪兒嗎?”江景程彷彿不在意地說到。 阿離是何等精明之人,立刻知道江景程今天是來找她的。 找製片人只是個藉口。 阿離笑得特別燦爛,“江總有求於我?” “是麼?我沒看出來。”江景程雙手往口袋裏一插,說到。 “要不然這樣,晚上?我白天戲的事情很多,這裏也很亂,再說,錢的事情,也不便於在大庭廣衆下說。”阿離說。 “晚上,你定個酒店。”江景程說。 阿離一聽說去酒店,便知道江景程軟了,有求於他的事情,他自然得付出點兒什麼。 “我會給江總髮的。”阿離說完,妖嬈地轉身走了。 江景程也離開了。 到了公司,趙鴻儒問,“總裁,事情怎麼樣了?” “切入口在阿離,阿離想睡我!”江景程點了一根菸,“啪”地把打火機放在桌子上,看着趙鴻儒。 趙鴻儒反應慢半拍,說到,“哦!” “我怎麼辦?” “我替你去?” “她能看上你嗎?”江景程問。 “那沒辦法了,人家想要的是你!” 片刻之後,阿離的微信就發來了,在江景程的微信上,說了某某酒店的房間號。 這家酒店挺豪華的。 “甕都準備好了,就等我跳了。”江景程捏着手機,對着趙鴻儒揚了揚。 “去吧。我相信總裁。” 江景程也不知道趙鴻儒說的相信指得是什麼。 能力還是性能力? 江景程先去的,阿離後去的。 阿離去的時候,江景程就在洗澡了,在洗手間裏。 阿離也脫了自己外面的衣服,只穿了裏面一件打底的吊帶長裙。 江景程好久都沒有出來,他的手機響起來。 響了好久,好像看到沒有接,又繼續打的第二次。 阿離看了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阿離看了洗手間一眼,替江景程接了起來。 “你好。”阿離說。 “你好,您是江總的夫人?”那頭問到。 一句“江總的夫人”讓阿離心神盪漾。 “嗯?嗯。他在洗澡。”她含含糊糊地回答。 “是這樣,我一會兒要開一個會,時間很緊,您是江總的夫人,江總也說過他的夫人知道的,很諒解他。是這樣,我上次給江總的苄星青黴素,讓他明天過來做一下皮試,還要口服四環素,大概明天下午兩點。好了,我的會議時間到了。”說完,那邊就掛了電話。 阿離一頭霧水,剛纔這個醫生說了一個什麼黴素,名字很拗口,她沒有記住。 四環素她知道,抗生素,專門抗菌的,可江景程要困的是什麼菌,阿離不知道。 江景程從洗手間裏出來,只在腰間裹了一條浴巾。 性感的腹肌進了阿離的眼,阿離心神盪漾。 江景程看到阿離拿着他的手機,微皺了一下眉頭。 “有人給我打電話?”他問。 手拿着浴巾擦頭。 “嗯,好像是說藥的事情,電話一直響,你也不出來,我就自作主張,替你接了。”阿離此地無銀三百兩地解釋。 江景程拿過手機,翻看了一下通話記錄,撥了回去。 然後,他去了陽臺,把陽臺的門也關上。 阿離很想聽江景程到底說的是什麼,因爲看江景程的神色特別凝重。 她假裝走了過去,聽到了幾個詞,“梅毒”“苄星青黴素”“四環素”還有“周姿知道,去了香港。” 阿離吃了一驚。 江景程有梅毒? 周姿因爲這個纔去的香港? 阿離趕緊來到了牀邊,坐立不安,江景程早些年玩女人,挺拼命的,染上梅毒不奇怪,周姿知道了,肯定和江景程大鬧,遠去了香港。 要不然,她在旅遊衛視乾的好好的,幹嘛突然去了香港? 江景程雖然帥,但這種病傳染性很強的—— 阿離已經打了退堂鼓。 不能因爲江景程帥,把自己的命搭進去。 阿離愛男色,更愛自己的命。 江景程從陽臺進來,煩躁地拿起一根菸抽了起來。 阿離一直看着他。 抽完了以後,他問阿離,“不是要睡我嗎?睡嗎?” 阿離說到,“你說的卡的問題,都在這裏,開戶行我查了,是工行,卡給你,但我掛失了。” 說着,她把卡交給了江景程。 江景程眯着眼睛看這些卡,“不做了?” 手機響起來,江景程接了起來,竟然是周姿。 周姿今天一直心神不寧,左眼皮老跳。 她覺得很可能是江景程有事。 剛纔她已經給江家打過電話了,阿姨說兩個孩子很好。 江景程說,“怎麼了?” 周姿說沒事。 “沒事給我打電話?怕我睡別的女人。你不讓睡,不許我有這顆心?”江景程又說。 周姿覺得江景程挺奇怪的,挺害怕江景程辦出來什麼不理智的事兒。 畢竟,更不理智的事情,他曾經辦過。 兩個人還爲了上次在香港的事情鬧彆扭。 周姿掛了電話,心裏很生氣。 “沒事!老婆來查崗。”江景程對阿離說。 果然,周姿不讓睡。 應該是她知道了江景程有梅毒以後,不讓他睡的。 “哦哦。”阿離說到,“景程,我今天身上有事,改天行嗎?” 江景程似乎有些不滿,阿離已經拿着包走了。 江景程看着手上的卡。 第二天,馮世綸所有的證據都被舉報了,這些證據,馮世綸不死也得脫層皮。 受賄,幾千萬,玩女人,權色交易—— 直接交給了紀檢委。 匿名舉報,連同阿離給江景程的卡。 三天以後,馮世綸被雙規,沒有人知道關到了哪裏。 江景程鬆了一口氣。 江唯仁被馮世綸收買的事情再次舊事重提,阿離也被叫了進來,詢問卡的去向。 阿離這才反過味兒,江景程這是生生地把她套進去了。 另外一個被牽扯進去的女人是——左丹。 江景程好大的手筆,一盤就把所有的人全端了! 江景程—— 這件事情中,馮世綸並沒有察覺,或者他有所察覺,但是什麼都沒有抓住。 而且,自從馮世綸被抓進去,江景程也從來沒有去看過他。 沒必要。 不過將死之人。 只有阿離,她覺得江景程格局特別大,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把馮世綸掀翻了。 這裏面的事情,阿離並不是很清楚。 幹完了這件事以後,江景程給婉婉買了一隻貓——蘇格蘭摺耳貓。 婉婉特別喜歡,之前一直要,江景程就給她買了。 不過婉婉整天上學,反而是江景程看貓的時候多。 他還給貓起了個名字——姿姿。 轉眼,距離過年已經過去了一個月。 江景程坐在沙發上,撫摸着貓,特別悠閒地模樣。 “陸總最近想跟您做一下融資的事情。”趙鴻儒彙報。 “嗯。” 江景程的手特別修長,特別高貴,和蘇格蘭摺耳貓相得益彰。 “周小姐回來過沒有?” “回來過兩次。” “對馮世綸的事情,她不震驚?” “有點兒。不過人家見過大世面了,個把市長的倒臺,可能早在預料之中。”江景程說道。 “周小姐確實是一個格局很大的人。” “對,沒錯。”江景程低頭又撫摸了一下貓,把貓捧起來,和貓平視,“是不是,姿姿?” 周姿看到馮世綸的倒臺,如同秋風掃落葉那般,殘酷又利落。 回了趟豐城,才知道竟然是江景程的手筆,連周姿都覺得他相當厲害。 左丹也有波及,不過左丹畢竟沒有深入其中,並且還舉報了很多馮世綸貪污受賄的事情,所以沒有任何事情,電視臺的職位撤了,讓她回家反思三個月。 阿離暫時也沒有動靜了,江唯仁坐牢。 只有江景程,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你做的?”周姿問。 “對。” “爲何?我以爲馮世綸至少還有個一兩年呢。” “沒錯,不過,他惹了我的女人了,就別想了!”江景程說。 周姿把手機扔了過去,讓他看上面的視頻。 江景程看完了以後,輕笑,“我的女人,果然聰明絕頂,機關算盡,不過把自己置於這麼危險的境地,值得?” “在一段關係當中,我只信任我自己!”周姿隨口說了一句。 可能是早先家裏破產,幾年來,周姿依靠自己已經習慣了,什麼人都靠不上。 所以,打擊馮世綸這件事情,她必須讓自己明哲保身,進狼窩,也不能讓自己有傷亡。 至於讓江景程,她從來沒想過—— 所有的事情,靠別人不如靠自己。 靠山山倒,靠水水盡,靠男人,那更靠不住—— 這是周姿一直以來的形勢原則。 雖然內心並沒有這麼想,但她的行事方式就是這樣。 所以,她和任何人在一起,都沒有cp感,因爲她內心從來不依賴任何人,包括江景程。 “對我不信任?”江景程問。 “可能許多年來的許多經歷,讓我不敢輕易相信任何人。關鍵事情上,誰都靠不住。”周姿隨口說到。 江景程看完了視頻,改了話題,說到,“衝動了。不想這麼快一網打盡的。” “你早就想好了吧?”周姿問。 江景程攬過周姿的腰,“不算想,不過順便。” 周姿以前就知道江景程城府深的很,沒想到一個市長不過在他的一個擡手之間。 江景程貼近了周姿的臉,想親她。 周姿要躲,躲不開。 被江景程逮住了。 周姿這次回來,心裏挺痛快的,因爲江景程終於處理了阿離。 好像阿離一直就是江景程的“長線”。 他對自己,纔是真的。 周姿低頭淺笑了一下。 就這這一笑,讓江景程欲罷不能。 周姿這是一個對自己男人的笑,很嫵媚的。 江景程一下子把周姿抱去了牀上。 這次兩個人都比較將就對方。 自從上次周姿求婚被拒以後,她不提了。 女性的矜持和薄臉皮讓她沒再提這事兒。 她的大部分心思都放在事業上。 周姿走了以後,江景程覺得心裏空落落的。 那日,趙鴻儒看見江景程,說,“江總,周小姐老在香港,這也不是個辦法,雖然說距離產生美,但距離更容易產生深淵。” “我知道。所以,我下面——” “準備怎麼辦?” “把她扒光了。”江景程說。 “總裁,話題太火熱了!”趙鴻儒臉都紅了。 江景程看了趙鴻儒一眼,“你在想什麼?猥瑣。” “不是牀上事?” “牀上事我對你說?”江景程說。 這個,趙鴻儒就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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