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敗給你了 作者:未知 代瑋和延遠兩個人,現在很好了。 接吻擁抱都做過了,甚至延遠還摸過代瑋的那裏。 代瑋臉紅了好幾天,晚上想得也淨是這些事情。 不過,江延遠在美國沒有自己的房子,代瑋又住在自己的家。 開房這種事情,對江延遠來說,他覺得特別下作,好像他追代瑋就是爲了這事兒。 顯得他特別急不可待。 那日,代瑋家裏沒人,阿姨也不在。 江延遠看着代瑋,肌肉發硬,喉結在上下滾動。 他和掌珠,並未走到這一步。 代瑋看到江延遠這樣,也知道他想什麼。 代瑋關上了麼,江延遠便抱住了代瑋的肩膀,扯着她的衣服。 代瑋面色漸漸地漲紅。 江延遠把代瑋抱上牀以後,代瑋忽然想起,江延遠曾經和喬詩語上過牀。 這個念頭莫名奇妙地折磨着她。 雖然掌珠說過,男人第一次不好的。 可代瑋有心理陰影,別人的男朋友雖然很多不是處男了,但是女方不知道,又或者心知肚明,從未說破。 可喬詩語親口跟她說過,他也沒有否認。 代瑋很煩,她推開了江延遠,從牀上坐起來。 “怎麼了?”延遠側着身子問代瑋。 “沒什麼,就是想起喬詩語了,想起你和她曾經——”代瑋覺得自己挺過分的。 炒過去的剩飯。 可這是她心裏本能的反應,她能怎麼樣啊? 江延遠緊緊地咬了咬牙,“又是她!” 代瑋拒絕了,江延遠也便沒勉強,代瑋現在已經有心理陰影了,他怕來強的,她更有心理陰影。 於是,江延遠穿上衣服,便起來了。 揹着身子穿衣服的時候,江延遠說,“我今天晚上的機票,回國。過幾天再來。” 代瑋有心想拉住江延遠再溫存一會兒的,可看到他絕情的樣子,也便沒有勉強。 江延遠這次是定的直接從美國到江城的機票。 本來是去豐城的,改簽了。 他要去找喬詩語算賬。 至於算什麼賬,他不清楚,他就是恨透了喬詩語。 這口氣,不出,他不痛快。 那天,他在喬詩語家的樓下等着她。 下午六點的時候,喬詩語纔回來。 江延遠出來,嚇了喬詩語一跳。 “你?你怎麼來了?”喬詩語問到。 “喬詩語,你的目的達到了?”江延遠惡狠狠地說到。 “什麼目的?” “代瑋不和我上牀了,因爲你曾經給她留下了心理陰影!”如果不是剋制,江延遠幾乎要捏住喬詩語的脖子了,捏斷都不過分。 喬詩語淡淡地笑了笑,“你們在美國,我在中國,我有遙控嗎?她有心理陰影是她的事,和我無關!” “你算計我上牀,還有理了?”江延遠想起和喬詩語的那一次,便想殺了她。 “你可以告我。反正我現在無所謂了,告我強姦吧,我認罪!如果警察來抓我,我伏法。可好?我正好想找個地方冷靜冷靜。”喬詩語又淡然說到。 “你——這樣有用嗎?”江延遠瞪着喬詩語。 “那要怎樣?”喬詩語咄咄逼人,好像自己也在生氣,“讓我去給她講你的本事嗎?一次個把小時,別人根本承受不了!她嬌滴滴的富家小姐,你非把她弄死在牀上不行?讓她知道我當時過得並不是那麼愉快,讓她安心?還是給她點兒登門檻效應,慢慢地接受你?” 說實話,江延遠沒聽過“登門檻效應”究竟是什麼意思。 他想問,可一問,就損了面子,所以,他沒問。 看到喬詩語如此咄咄逼人,他的氣不但沒消,反而更厲害了。 可今天的喬詩語,讓他無言以對。 喬詩語還在因爲那天的一耳光在耿耿於懷。 看到江延遠這次如此狼狽,她挺開心的。 回家以後,喬正業看到喬詩語,問今天上班怎麼樣? “日日上班都那樣,還能怎樣?”喬詩語很和氣地回喬正業。 公司裏每日的竊竊私語很多,但喬詩語纔不辭職。 她憑什麼爲了滿足某些人的好奇心,做一個逃兵! 但她心裏知道,她對江延遠所做的事情,是不對的。 她給江延遠發了一條發微信。 江延遠的微信還是在兩個人上牀以前,喬詩語加上的,後來一直沒聯繫過。 喬詩語發了一個“對不起”以後,發現,這三個字前面出現了一個紅色的頓號,江延遠早就把她拉黑了。 估計是很早就把她拉黑了,她不知道而已。 …… 代瑋自從上次,拒絕了延遠以後,心情很不好。 延遠也回國去了。 代瑋找到掌珠,說心裏話。 代瑋問,掌珠是什麼時候知道江延東不是第一次的,還有,明知道他不是第一次,還和他做,是什麼心情? 掌珠現在簡直騎虎難下,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一個謊需要無數個謊言來圓,現在,餘掌珠徹底體會到了。 只能含混其詞,“但ethan,他水平高的,帶着我,很快就讓我入戲了,延遠可能也和他二哥一樣。” 掌珠說到。 掌珠絕對沒想到,代瑋會找江延東。 代瑋也不是很好開口,畢竟這是男女之間的隱私。 她措辭了很久,想來想去,還是發的微信。 “江總,前幾日延遠想和我上牀,可我一想到延遠曾經跟喬詩語上過牀,我就有很嚴重的心理陰影,也不知道有沒有辦法治。” 代瑋用的是有求江延東的口氣,先說自己遇到的困難,想讓江延東現身說法的。 江延東納悶,代瑋怎麼突然問他這個,這種事兒,她不應該和掌珠談的嗎? “怎麼?”江延東問了兩個字。 代瑋又說,“聽掌珠說,你和她也不是第一次,我想問問,掌珠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有沒有像我一樣有心理陰影,您是怎麼讓掌珠克服的!” 江延東撫摸着下巴,看着這句話—— 掌珠說他不是第一次! 她沒數嗎? 把這種事情隨意告訴代瑋? 還說他不是第一次? 頓時有心火充滿了江延東的心。 這幾天他沒見掌珠,也沒讓掌珠去他家。 就是這一天,江延東去了鮑成山的俱樂部。 鮑成山和同事們都在訓練,鮑成山坐到椅子上去的時候,偶一側頭,看到了坐在旁邊的江延東。 鮑成山的身子往後撤了一下,假裝嚇死了。 “二哥,哪陣風把您吹到這裏來了?”鮑成山剛剛訓練完,他穿一件籃球背心,拿起背心來擦汗,特爺們兒的樣子。 “我想弄個籃球俱樂部,來不來?”江延東說。 鮑成山自然特別喫驚,“真——真的啊,二哥?” “自然。” “我去?二哥俱樂部規模肯定差不了,這待遇肯定也差不了,就是——”鮑成山說到。 “就是什麼?”江延東的目光在看球場上打球的人,此時,側過頭來看鮑成山。 “都是自家人,白日受你管了,晚上還要受你管,我是不是很慘?”鮑成山說到。 “白天,晚上——”江延東意味深長地說到,“我要組建一個女子籃球俱樂部。” “女子?那您叫我?” “開玩笑!”江延東又說。 鮑成山突然很害怕地往後撤着自己的身子,“二哥,您一個‘白天晚上’都聯想地這麼快,開女子俱樂部是爲什麼?掌珠一個還不夠?還要體力好的?” 江延東譴責的目光看着鮑成山,“你想說什麼?你整日就學這個?” “我原先也以爲二哥挺嚴肅的,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我便放心了。所以,也敢聊了。”鮑成山說到。 “哦?我是什麼樣的人?”江延東問。 鮑成山只是笑了笑,一條腿翹起來搭到另外一條腿上,“心知肚明吧,所以二哥你又何必明知故問呢?” 江延東笑笑,鮑成山確實是一個人讓人心情放鬆的人,婉盈眼光很不錯。 “我要組建一個女子籃球俱樂部,體育界的人,你都認識,幫我找找。”江延東拍了一下鮑成山的肩膀。 “有什麼要求?身高,體重?慢跑速度,爆發力?”鮑成山又問。 “這事兒你來操作。有一點,最好是華裔!”江延東說完便走了。 鮑成山坐在那裏想着,二哥還真是,非要華裔。 也是,俱樂部的老闆和女隊員發生關係的多的是。 相對於餘掌珠而言,鮑成山和江延東的關係更近。 他又覺得,二哥的心思是真的多,掌珠那個小可愛絕對不是對手。 而且,男人這種事情很正常的,如果二哥做了,他也絕對不會告訴掌珠的。 就是有點兒不大相信愛情的感覺。 不過,給二哥俱樂部招人的事情,他還是做的挺認真的,招得大部分都是華裔的女生,都是二十歲出頭的年紀,還有幾個十七八的,身高最矮的也是一米七八。 弄俱樂部這件事情,江延東根本沒管,都是鮑成山和江延東手下的經理接洽的。 很快就弄好了。 掌珠最近也很忙,不過畢竟在江延東的手底下工作麼,他弄俱樂部的事情,掌珠自然知道。 而且,弄的還是女子籃球俱樂部,都是些嬌滴滴,水靈靈的小姑娘。 掌珠的心裏,醋意挺濃的,但是最近也沒去江延東家裏住。 這件事情,就拗在掌珠的心裏,始終跟江延東彆扭着。 她不跟江延東聯繫,江延東也不跟她聯繫。 掌珠便把心思放到了殷覓的身上,去看殷覓看得更加勤了。 掌珠最近心情不是很好,總喜歡讓樹洞聽她的心事,另外,她也覺得自己對不起殷覓。 例假過去了,各種煩躁。 最近,林珥來殷覓的病房裏來的很少。 那次,掌珠叫了牀頭鈴,來了一個陌生的護士。 個子就比林珥矮很多。 “怎麼換你了?”掌珠問,那次三哥說要換了林珥的。 “不是,是林護士主動和醫院提出來的,不照顧殷覓了。餘添求了她好多回了,她不來!”護士說道。 還有這回事? 掌珠略喫驚。 她一直以爲是三哥在虐林珥,卻沒想到,竟然是林珥在虐三哥。 而且,林珥虐三哥虐得極有骨氣。 掌珠心裏竟然莫名地替林珥叫好。 至於爲何叫好,她說不上來,可能覺得在和殷覓這件事情上,餘添做得過分了,得需要一個人來虐虐餘添。 可掌珠也知道,三哥對林珥的虐,和林珥對三哥的虐是不一樣的。 三哥越是求林珥,越是爲了殷覓求她,纔是更深層次地虐林珥,爲了讓林珥照顧他喜歡的人。 雖然林珥在虐着三哥,可對林珥來說,最大的虐,莫過於三哥對她的低聲下氣。 情這個字,誰又能說得清? 掌珠覺得她看別人看得都挺清楚的,就是自己的事情,她身在其中,卻迷了方向。 還是那句話,江延東,她搞不懂啊! 搞不懂他,他便丟了自信。 她很想找一個自己能夠搞懂的人! 掌珠也想讓林珥來照顧殷覓。 掌珠請林珥喫飯,就在醫院的食堂裏。 林珥最近瘦了,心情果然是不好的。 掌珠婉轉地提出了想讓林珥照顧殷覓的看法。 “他叫你來的?”林珥問到。 “自然不是。是我每次進病房,看不到你,心裏空落落的。每次叫牀頭鈴,來的人也不是你,我心裏不是事兒,所以,想看看你最怎麼樣。”掌珠說到。 醫院食堂裏的飯很健康,不容易長胖,可是比起外面的飯,味道還是差點兒,掌珠差點兒喫不下。 殷覓的勺子撥弄着飯盤裏的飯,“我對他的心思,你懂吧?” “略懂。可我不明白你是不是真的。我覺得,你挺高傲的,不會隨便看上什麼人。再加上,我三哥是你墊背的藉口,所以,我不知道你是真的還是假的。”掌珠實話實說。 林珥低着頭,放下了筷子,“我可能犯賤吧,他越對殷覓好,我便越喜歡他,可越喜歡他,我便越來越受不了他對殷覓那麼好。我很矛盾,你明白吧?” 掌珠點點頭,“明白!” 其實,現在受了情傷的,豈止是林珥。 還有她。 掌珠這幾日,晚上沒事,便早早地回家睡覺了。 這一日,江延東問她要不要去看籃球訓練。 “你—陪我去嗎?”掌珠問。 “自然。” 餘掌珠的心裏便涌起一陣暖融融的感覺。 “在哪?” “我買了一個訓練場,一會兒給你發位置過去,下午下班後,訓練場等你。”江延東說。 “好。”掌珠說。 下午下班,掌珠便去了訓練場。 訓練場的觀衆席裏,根本沒有幾個人,坐在最前排的是教練。 江延東坐在中後排的位置。 讓餘掌珠詫異的是,江延東今天竟然穿了運動服。 他穿運動服—— 原本餘掌珠以爲,江延東這麼冷酷的人,穿運動服一定會不好看的,不符合他的氣質。 可是今日,餘掌珠發現,他穿上運動服,不但不難看,而且,相當帥,非常酷,不輕佻,反而爲他的商人氣質平添了許多清新的色彩,非常非常動人的。 他的動作和那日鮑成山一樣,腿平搭在另外一條腿上。 不過,和鮑成山的輕佻又是不同,他極其沉穩。 餘掌珠第一次,被江延東的男色吸引,被他的穿着吸引。 她原先以爲他只是千篇一律的西裝和襯衣的,現在看起來,並不是。 江延東側了一下頭,看到掌珠站在那裏,正花癡般地盯着他。 “進來。”他朝她說到。 掌珠過去了,坐到了江延東的身邊。 江延東攬過她的肩膀,在看球。 掌珠再次聞到了江延東身上動人的男人氣息。 可便是這種男人氣質,掌珠覺得她怎麼都走不進。 即使和他身體的距離,已經是負數,可她依然走不進。 他好像拒絕掌珠完全搞懂他。 打球的全都是一羣女漢子,掌珠在江延東的懷裏,擡頭看了看他。 江延東似乎看得很認真。 掌珠看多了鮑成山打籃球,自然也懂籃球了。 雖然女子打籃球,不像男子籃球對抗那般激烈,可也不難看。 掌珠漸漸入了迷。 有一個籃球跑偏了,似乎要朝着觀衆席的這邊來。 掌珠“哇”地叫了一聲。 便抱住了江延東的腰,頭往江延東的胸前縮去。 江延東安慰地拍了拍掌珠的肩膀,“怕?” 餘掌珠右手撫着江延東的胸口,“嗯,有點兒。” “我在,怕什麼?再說也不會打到這裏來。”江延東又說。 餘掌珠擡眼看了看江延東。 江延東也看了她一眼。 掌珠看到球場上的女子,個個特別有青春活力,心裏癢癢的很。 “也想打一局?”江延東問掌珠。 掌珠興奮地紅着臉,笑笑,“可以麼?” “場地都是我的,有什麼不可以?”江延東說了一句。 等到女籃的姑娘們下場拿着毛巾擦汗的時候,江延東帶掌珠上了場。 讓餘掌珠沒想到的是,江延東的籃球竟然打得相當好,三步上樓的動作非常帥。 掌珠笑得特別開懷,“以前怎麼沒見你打過?” “以前?沒時間。我也不是鮑成山,靠這個喫飯。”江延東隨手投了一個三分球,對着掌珠說到。 把球遞給了掌珠。 掌珠穿得本來也不是運動服,活動起來特別不方便。 而且,籃球這東西,總是看着容易,自己打起來卻難的很。 掌珠知道所有的籃球術語,但是打起來,還是困難得很。 旁邊那些女籃的姑娘們,訓練完了,有的已經走了,有幾個留下來,看掌珠和延東看籃球,看到掌珠打得這麼沒用,都着急地在旁邊喊,讓她怎麼打,怎麼打。 術語掌珠都聽得懂,可怎麼操作,掌珠就不會了,只能看到江延東一個一個地灌籃。 今天,江延東可是刷新了掌珠對他的新印象,她原以爲他就是一個特別深沉、城府更深的人,可是現在看起來,好像不是的。 掌珠今天笑得特別開心,但籃球打的是真的濫。 她一歪頭,開始使小性子,“不打了!” 江延東拿着籃球,“輸不起?” “我不會打!”掌珠要走。 “絲言,幫幫她!”江延東對着旁邊看他們打球的一個姑娘說到。 “得令,老闆!”那個叫絲言的姑娘,迅速衝到了掌珠的身後,教掌珠怎麼控球。 看到掌珠實在笨的可以。 絲言從後面抱住了掌珠,雙手拿着她的手,教她運球。 掌珠頓時覺得身後傳來一種女性的陽剛力量,這種力量,她從未碰觸過。 而且,感覺到背上軟綿綿的,特別新奇。 許是平日裏江延東雖然也很有陽剛力量,但因爲他性格深沉,所以,掌珠從未有這種感覺。 掌珠心裏疑惑,原來女子身上,也可以有這種特別陽剛的力量。 頓時,她心裏對絲言生出來好感。 一場球下來,掌珠打得特別糟糕,而且還把腳崴了。 江延東走過來,對着掌珠說,“回家吧。以後讓絲言或者鮑成山教教你打球。” 掌珠眼睛發亮,“你讓我打球啊?” “對,怎麼了?”江延東問。 掌珠又很興奮地笑笑,“我要回我家,今天敗給你了!” “腳崴了,沒法開車,你怎麼回?”江延東低頭看了一下掌珠的腳。 掌珠回頭,對着絲言說,“你會開車嗎?” “會。”絲言很興奮。 這些搞體育的人,平時難得有出去的機會,能夠送掌珠回家,絲言簡直開心死了。 “讓她送你回家!”江延東說到,回頭一拍籃球,就把籃球拍到了那邊。 他拿起籃球架上的一條毛巾,擦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