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折不彎的高冷仙君二
而在上一個世界,考慮到對方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少爺,白子瀟在夜晚活動中也只是規規矩矩,只要達成“對方在自己身體底下承歡,內心感到無比屈辱。”這個目的就可以了。
但凌北辰不一樣,雖然說白子瀟的最高目的就是完成任務,但這並不妨礙他在完成目的的同時,來滿足一些自己的私慾。
畢竟只有快快樂樂地完成任務,才能對今後的日子充滿了信心與期待。
墨綠色的藤蔓在漂亮白皙的身體上纏繞着,高冷的仙君此刻眼角發紅,聲音嘶啞。
身爲歸元宗最年輕的元嬰修士,被整個修真界公認爲天才劍修的凌北辰,他的忍耐力自然不是尋常修真者可以比擬的。
但終究還是沒能抵過,快穿了無數世界的白子瀟各種參差不齊的花樣和手段。
“我聽小綠說,你最近表現不錯啊。”白子瀟壓在凌北辰身上,右手隨意的勾起他的一縷墨發。
凌北辰不說話,只是緊緊抿着薄脣,一雙好看的眼眸閉上,不去看壓在身上的妖。
沒錯,就是這個樣子,繼續討厭我吧,你越是討厭我,我所做的事情就越是能折磨你。
白子瀟伸出手,摸了一把凌北辰的臉,裝作沉思的樣子:“嗯,要不要,讓我再給你一點獎勵呢?”
說完,也不等對方迴應,自顧自操控起兩根藤蔓,直接探了進去。
意料之中,看見那張清冷的臉變得緋紅,喉嚨中不自覺吐出來幾句壓抑着的聲音,察覺到自己的失態,凌北辰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白子瀟。
他卻不知道,剛剛被折磨了大半天的自己,此刻已經是眼尾帶紅,眼眸中不自覺有了幾分媚色,剛剛那一眼,完全沒有他自己想象中的威懾力,反而帶着些許撩人。
白子瀟笑得更歡了。
接下來的一個月,凌北辰都過着幾乎是一模一樣的生活。
每天晚上,被白子瀟變着花樣在牀上折騰,白天則是拖着疲憊的身軀,在草藥田裏照顧那些珍貴的草藥。
至於爲什麼說是“幾乎”,那是因爲,有時候白子瀟興致來了,也會在白天過來看凌北辰,然後拽着他,在光天化日之下,來一場身體上的深入交流。
也許是這一個多月來,白子瀟並沒有和以前一樣,幹出多麼慘絕人寰的事情,凌北辰發現自己對他的憤恨,倒也沒有以前那麼深了。
咳咳,凌北辰他才絕對不會承認,多年禁慾後一朝縱慾,再加上,白子瀟不知道從哪裏能來的各種各樣的花樣,自己到後來居然還…………有點兒享受?
這未免也有點太過荒謬和羞恥了,凌北辰將腦海中的想法甩出去,讓自己內心對他產生了一點好感度歸結於“這個魔頭總算不再禍害修真界了。”
就在凌北辰以爲這樣的日子會一直持續下去的時候,他看到了此生最不想看到的人。
那個硬生生廢了他的靈根,給他套上代表恥辱的鎖靈環,然後讓他在全修真界的矚目下嫁給仇敵嗜血妖君白子瀟的師弟。
那個他曾經最信任,最寵愛的師弟。
“師兄,好久不見,看來你過得還不錯啊。”眼前的男子有着一雙狹長的眼眸,看到凌北辰笑着說,但眼中的笑意卻不到眼底。
一道靈力凝聚在他的手掌,直接朝凌北辰的肩膀拍去,等到靈力已經揮出去,他才裝作一不小心的樣子驚叫:
“糟了,我忘了師兄你已經不是過去那個實力強大的師兄了,現在你沒有靈根,根本承受不住,師兄你快躲開啊!”
凌北辰怎麼可能躲得開?他只是站在那裏冷冷地看着自己的小師弟,看他,站在陽光底下,笑得燦爛。
這掌中靈氣的招數,以前經常被他用來測驗自己師弟師妹們的實力。
可笑的是,他以爲這樣就能拉近和師弟師妹們之間的距離,沒想到自己所有的招數,最後都被最疼愛的師弟,反過來一個一個加在了他自己的身上。
砰的一聲,就在那道靈力快要接近凌北辰的時候,被一隻手擋了下來。
“妖君閣下,您這是什麼意思?我只是想和我師兄聯絡一下感情罷了。”男子皺起眉,爲什麼跟凌北辰有着深仇大恨的白子瀟,會出手擋住自己的攻擊?
“他這具身體對我還有用,我還沒玩夠呢,怎麼能隨隨便便讓你給毀了?”
自己的劇本是對主角虐身又虐心,他一個外人插進來幹什麼,身爲一個優秀的快穿員工,怎麼能讓別人搶了自己的劇本呢?
“哦~我明白了。”男子扯出一條盪漾的聲線,曖昧地看了一眼白子瀟,“看來我師兄,讓您很滿意啊。”
“還行吧。”
“不過要我說,師兄這個人啊,即使是變成了一個廢人,也是不能小覷的。”男子語氣中帶着誇張的讚歎,隨後語調一變,
“要不我給您支個招?廢了他的四肢,日日夜夜囚禁起來,既能夠讓您繼續滿意,又能防止意外發生。”
凌北辰看着眼前聊起來的兩個聲音,只覺得心裏發寒,他是一點兒也不想再看見對面這個人的臉。乾脆直接拂袖而去。
而在凌北辰走後,白子瀟猶豫片刻就拒絕了。
“那可不行,我還留着他有用呢。”
“難不成,你還真看上凌北辰那副漂亮皮囊了。”
男人心中只覺得一陣焦慮,他之所以將凌北辰送過來,爲的就是讓這個心狠手辣,而又對凌北辰心懷恨意的傢伙,狠狠磨掉凌北辰的傲骨。
這怎麼才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就變了態度?
白子瀟搖搖頭,他可是要繼續虐身虐心的。
“我讓他幫忙幹那些萬妖宮裏,最沒有妖想幹的照顧靈草。”
“照顧靈草算什麼手段?”男人語氣中都帶着一股煩燥。
“呵,這你就不懂了吧。”
對於一個修真者來說,充滿靈氣的靈草是寶物,但對於一個被廢了靈根的廢人來說,這些靈草絲毫沒有任何作用,更別提凌北辰原先還是一個天才修真者。
一個從雲端跌入泥潭的天才劍修,面對龐大純淨的靈氣卻毫無辦法,反而被那些靈氣一次又一次提醒:“你已經不復往日的風光。”
這樣一來,誰也不想幹的勞苦活既表明了自己對他的厭惡,也能折磨他的軀體,又能進一步的刺激到他的心理。
一箭三雕。
聽到這個解釋後,雖然男人心中還是感覺哪裏不太對勁,但是他順着白子瀟的話分析下來,也不得不承認,在折磨人的心理上面,這個妖更上一籌。
男人的眼神已經從疑惑變成了敬佩。
真不愧是嗜血妖君白子瀟,他只想到了打斷凌北辰的四肢,折磨凌北辰的身體,沒想到眼前這個妖,心思卻比他更加縝密和惡毒。
“既然這樣,那我這裏有一個更好的辦法。”男人像想到了什麼一樣,勾起了冷冷的笑容。
白子瀟湊了過去。
第二天,凌北辰揉着腰從牀上爬起來後,打算按照日常去照顧那些草藥。
卻在感受到一大片冰屬性靈氣的時候停住了腳步。
“這是怎麼回事?”凌北辰抿着脣,問一旁的小綠。
“宮主說過,從此以後你就照顧這些草藥。”
“原因呢?”
“宮主並沒有說,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按照宮主所說的做就是了。”
凌北辰哦了一聲,擡腳走進了這片滿是寒霜的藥田。
他伸出手,看着周圍縈繞着的冰屬性靈氣,眼底閃過一絲懷念,在自己孤寂的苦修日子中,也就這些毫無靈智的天地之物會陪伴着自己了。
若是之前,這種龐大又純淨的冰屬性靈氣,定會助自己的修爲再上一層樓,只是現在…………
凌北辰搖搖頭,拋去腦海中不切實際的幻想,擡腳走了進去。
無數的冰靈氣附着在他的皮膚上面,很快就凝結成了一大片冰霜,凌北辰破碎的冰靈根對他們有一種吸引力,然而被毀的經脈,卻再也無法容納這些天地靈氣。
凌北辰只覺得四肢百骸都在往外散發着寒氣,冰冷的冰靈氣在身體裏遊走,卻找不到藏身的地方,靈氣無法被儲存,也就自然不能被使用。
這也是爲什麼被廢了靈根,毀了經脈的人會被稱爲廢人,從此再也無法登上修仙的道路。
凌北辰心中嘆氣,正打算強忍着身體內的寒氣,完成今日的照料任務時,一縷微弱的冰靈氣,順着一根他從沒開發過的經脈,到了一個神奇的地方。
凌北辰:?????
“小綠,凌北辰最近怎麼樣?”白子瀟在屋頂上翻了個身,覺得有些無聊。
“夫人最近一直在照料草藥,並無任何異樣。”綠色的千紙鶴乖順地說。
“那就行。”白子瀟又翻了個身,只覺得心中更加無聊,修真界有修真界的好處,可以呼風喚雨,只需要憑藉足夠的實力,就可以碾壓一切。
但是修真界有修真界的壞處,人們的壽命過於長,動輒就是幾百年上千年。
上次在古代的那個小世界,白子瀟總共呆了不到一個月就完成了任務,而在這個修□□,一個月過去,他還卡在虐主角的開頭。
而此刻距離書中的“萬妖宮被滅。”,大約還有整整10年的時間。
“太無聊了,那我就去看看凌北辰吧,說不定就能從他的身上找到新的軟肋。”白子瀟從房頂上爬起來,按照記憶中的路線來到了藥田中。
一見面就看見裹得嚴嚴實實的凌北辰。
這鬧的又是哪一齣?
似乎是看出了白子瀟的困惑,小綠在一旁貼心解釋。
“夫人現在的實力,還無法接觸如此龐大的冰靈氣。”
“因爲實在是太冷了。”凌北辰走過來,全身上下只露出了一雙眼睛一個鼻子和一張嘴。
事實當然不是這個樣子的。
凌北辰還沒有練氣的時候,就已經每天在冰冷的寒潭中泡上幾個小時,冷歸冷,但終究還是可以接受。
主要是因爲冰靈氣會順着自己的皮膚,然後順着一根非常奇特的經脈,然後到某個不可明說的地方,之後就在那塊定居了。
凌北辰他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爲了防止意外發生,只好把自己都裹了起來。
下一秒,伴隨着布料撕扯的聲音,大量的寒氣直接近距離接觸到溫熱的皮膚。
凌北辰沒忍住打了個哆嗦,就在這空閒,整個人只覺得翻天地覆,被壓在了藥田中間。
一開始白子瀟只是單純的想扯掉對方的衣服,畢竟他好不容易弄來這麼多寒冰屬性的植物,凌北辰這個樣子做,自己怎麼能虐到他的身體呢?
然後下一秒,他看着被自己壓在身下的男人,此刻的凌北辰一雙漂亮的眼睛中滿是驚愕,墨發四散,與周邊青翠的草藥相互襯映,冰涼的寒氣遊走,手底下白皙光滑的皮膚微微顫抖。
之後白子瀟收起了一旁的千紙鶴小綠,決定順應自己內心深處的慾望。
滿足了自己之後,白子瀟看也不看坐在藥田之上彷彿失了魂的凌北辰,徑直走人,只留下了一句:“以後別再讓本尊看到你穿這種衣服。”
睡完就走,完美的貫徹了“我自己爽了就行。”的渣攻人設。
自己真的是越來越像一位合格的渣攻了,這一波操作,白子瀟給自己打了99分。
少的那一分,是怕自己驕傲。
白子瀟不知道的是,他由於走得太快了,遺漏了許多細節,如果他走的時候不那麼瀟灑,稍微回過頭看那麼一眼,就能明顯發現不對勁。
凌北辰望着他的背影的眼神,並不是他記憶中的冷漠,厭惡,仇視,而是一片抓住了希望的火熱,最後更是下定了決心一般,眼裏閃過堅定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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