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人美心狠的魔教教主三
每天有好喫的有好喝的,還有一羣兄弟可以在一起玩,晚上還有美人陪伴,小日子過得挺瀟灑。
但他腦海中隱隱約約覺得,自己來這裏是有大任務的至於什麼任務,白子瀟想破了頭也沒能想起來。
正巧易沉過來找他,他就愉快地把大任務給扔到腦後了。
“阿瀟,剛剛是在練劍嗎?”易沉瞅了眼牆上留下的劍痕,問道。
“嗯。”白子瀟收劍入鞘,雖然他沒有了記憶,但直覺告訴他,他以前在某個江山中打拼過,成天練劍提升實力已經成了刻在他骨子裏的事情。
不愧是天下第一劍客,易沉回想起白子瀟的劍法,明明已經站在了武林巔峯,卻依舊每天天不亮就出來練劍。
這不行,自己的計劃是讓他愛上自己,時間都用來練劍了,怎麼實行計劃。
易沉伸出手,輕而易舉就推開了那把礙事的劍:“阿瀟,教中醫師說,如果讓你多接觸接觸以前見過的場景,說不定就能回想起來,要不要和我去逛一下整個九冥教。”
白子瀟思索了一秒,就答應了。
雖然說這些日子在九冥教跑上跑下,但九冥教又大,裏面各種羣山和水灣重疊,再加上許許多多障眼的陣法,自己可能只見過十分之一的九冥教。
當然,最重要的是,白子瀟對自己失憶這種事情感到一種愧疚和不安,易沉獨自守着過往的記憶,暗自神傷,卻還要爲了不讓自己難過強顏歡笑。
白子瀟一開始覺得,男人會影響他拔劍的速度,現在,他果斷把劍一扔,順手帶着一旁的鍋,歡歡喜喜和易沉出去了。
“哇,這裏還有一條小溪,易沉易沉,你想要喫魚嗎?”白子瀟看着潺潺流水,眼睛一亮,舉着鍋就跑了過去。
“這些魚也太小了吧。”易沉走過去,低頭道。
溪水裏的小魚不過一根指頭長短,渾身覆蓋着亮銀色的鱗片,完全不知道即將到來的危險,還在快樂地游來游去,一會兒鑽入水草中,一會兒又鑽出來。
就和白子瀟一樣,完全不懂他現在的處境,還能沒心沒肺地生活。
易沉笑起來,容貌豔麗,眼底的淚痣微微移動,格外吸引人。
“白子瀟。”舌尖微微舔過脣,在陽光下多了一層水潤的光澤,“這魚這麼小,喫它不如喫”
易沉從小也沒愛過誰,也沒見過誰能真正愛過誰。
父親娶了母親,不過是爲了權利;三長老追求竹葉女,不過是爲了獲得關於正道的絕密資料;姐姐勾引一點醫,只是爲了解除身上的蝕骨毒。
不過男人嘛,所追求的不過是美人、財富、權利,易沉對自己的容貌有信心,只要自己主動些,不怕白子瀟不上鉤。
“我懂你的意思了。”白子瀟打斷了易沉的話,恍然大悟,然後迅速跳進叢林裏,不消片刻,就提着兩隻肥嘟嘟的兔子出來,一臉燦爛的笑容,“易沉,這個夠吃了吧。”
易沉:???
“不知道怎麼,我一想到野外燒烤,就想到了兔子,或許,我真的可以憑藉這個找到以前的記憶?”白子瀟熟練地剝皮放血,然後穿兩根樹枝,用內力升了火。
“或許你上輩子是一隻兔子精。”在烤兔子和計劃面前,易沉決定先選擇前者,畢竟白子瀟的手藝確實不錯。
“我覺得不是,我在殺兔子的時候感覺到了熟悉和快樂,我以前應該殺過很多不,是非常多的兔子,如果我是兔子精的話,怎麼會屠殺同類呢?總不是是平定兔子羣裏的叛亂吧。”白子瀟掏出隨身攜帶的調料,灑在了上面。
“會不會是你以前經常用兔子練習劍招。”易沉蹲在他身邊,看着逐漸變成金黃色的兔子,假設道。
“說不定呢。”
過了一會兒,兩隻肥嘟嘟的兔子就只剩下了骨頭,爲了防止讓骨頭破壞這裏的環境,白子瀟還特意找了個坑把兔子埋了,上面還豎起來一個小木片。
“你這是在做什麼?”喫飽喝足的易沉懶洋洋開口。
“讓它們安息。”白子瀟以草爲劍,認真在木片上刻了幾個字,做完這一切後,他把草一扔,拿起鍋就去溪邊洗。
易沉靠在不遠處的樹,就這樣看着白子瀟幹活。
其實如果拋棄白子瀟的真實身份的話,對方確實是個合格的伴侶人選。
會做飯,會洗鍋,會關心人,那方面的功夫也不錯,只是可惜
易沉看着正在洗鍋的白子瀟,內心惋惜了一小會兒,就決定繼續進行自己的計劃。
“阿瀟,你有沒有什麼感覺?”易沉拉了拉自己的領口。
“啊?”白子瀟迷惑,難不成兔子有問題?
“就是,很熱很熱的感覺。”易沉把自己領口扯開得更大了,甚至能透過領口,隱隱約約窺到裏面的風景。
“原來是這樣,大熱天喫烤肉確實容易熱。”白子瀟瞅了眼已經洗乾淨的大黑鍋,靈至心頭。
他一把舀起了滿滿一大鍋的清澈溪水,用內力直接冰凍了幾秒鐘,朝着易沉直接淋下去。
“嘩啦——”易沉沒等來預想中的場景,反而迎來了一鍋冰水。
“白、子、瀟。”易沉一字一句咬牙道。
“現在涼快了嗎?”白子瀟湊上去。
易沉一言不發,甩袖子就打算走人,他不幹了,什麼溫柔負責體貼都是假的,瀟灑劍他就是是腦子有問題。
然而他走了兩步,就感覺手腕被握住,一陣大力傳來,整個身體就被往後帶到了草地上。
“這就生氣啦?”白子瀟一隻手牢牢抓着易沉手腕,另一隻手摁住易沉的肩膀不讓他起來,笑眯眯道。
“你說呢?”易沉撇過頭,水珠順着臉部的輪廓低落下來。
“開個玩笑而已,都相處這麼長時間了,我當然懂你意思。”白子瀟大拇指輕輕掃過易沉手腕內側,可以感受到那細膩皮膚下,流動着的血液。
美麗又危險,宛如開在懸崖上的花,白子瀟俯身,吻上了易沉的脣,就和花蜜一樣,是甜的。
“那下回我直接說,你說不定又覺得過於直白。”易沉瞅着近在咫尺的白子瀟,放鬆了身體,溼漉漉的衣衫緊緊貼着,顯露出完美的身體曲線。
“不會的。”白子瀟道,他一邊從易沉的脣開始往下吻,下巴,脖頸,喉結,一邊輕車熟路解開所有礙事的衣服,“我一開始覺得九冥教這裏風景好,水也好多,到處都是小溪湖泊河流水窪,但我現在發現,這些都不如你。”
易沉心裏一梗,他不知道白子瀟的意思,是說在風景美麗這方面,還是在水多這方面。
下一秒,他就沒心思思索這個問題,熾熱從身體內部席捲而來,思緒好像成了一片大海中的扁舟,大海在劇烈搖晃着,波濤洶涌,而思緒也跟着晃來晃去。
“唔哈”
細長堅韌的水草被臨時拿來徵用,捆上了纖細的手腕後,打了個結又繞上了手指,微微勒出一點紅痕,襯得易沉的皮膚更顯白皙。
午後的小溪旁,原本的寧靜破碎,只留下一片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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