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
第二樓【圖片】【圖片】【圖片】
第三樓【圖片】【圖片】【圖片】
第七樓【火鉗劉明】
第二十七樓【臥槽，集美這圖偷拍的可以啊】
……
第六十六樓【啊啊啊啊喝一杯奶茶還一起拍大頭照，kdl】
第八十七樓【給我鎖死！】
詹智勇睡前無聊，點開學校論壇，乖乖，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原來他們剛剛在廣場上玩的時候，從小麪館出來，就被學校聞皓跟方採默的CP粉絲盯上，還在學校論壇搞了一個直播。
偷拍的這一段畫面，並沒有出現詹智勇他們幾個。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回憶了一下，那個時候徐越發現有個攤位可以求姻緣，最近在撩妹的徐越就拉上自己跟張支書一起，在那裏排隊算姻緣。
方採默跟聞皓走得近，這本身沒什麼，他們是同桌，又報了同一個補習班，放學一起走……等等。
詹智勇越想越不對勁兒，睡不着啊睡不着，想找個人八卦一下，翻遍了通訊錄都沒找到合適的對象。
徐越說這事兒不能亂傳，可照片裏這兩人的眼神，也爲免……爲免太甜了。
詹智勇匿名發帖【他們倆到底是不是真的，求課代表，在線等，急！】
皓X默CP粉果然給力，明明已經凌晨，回帖速度超快。
第九十二樓【回樓上，實錘了好吧，你沒看默默主動親聞少的照片？！】
詹智勇手抖着重新爬完樓，然後整個人原地去世了。
週六這天，方採默睡到自然醒來。
他睡眼惺忪地坐在牀上發了好一會兒呆，還時不時傻笑，又學着某人的動作捏了捏自己的臉蛋。又悶頭倒在被子裏傻樂。
多好一個孩子，可惜是個智障。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自己在牀上YY了半天，方採默才起身頂着一頭亂髮慢吞吞開門去衛生間。
方採默剛一打開門，便看見對面聞皓屋裏的情形。
傭人正在將厚衣服一件一件塞進行李箱裏，坐在沙發上的聞皓穿戴整齊，隨時準備出發的樣子。
方採默呆愣在門邊，緩了好幾秒，纔開口問聞皓：“聞皓，你這是要去哪兒？”
聞皓整晚失眠，想了很久，決定快刀斬亂麻，提前一週去英國找阿溫。
“有事，要去一趟國外。”
他並沒有看方採默。
“這麼突然？”方採默一聽，有些慌，忙走進屋裏問他：“什麼時候回來？下週要上課的，還有月考。”
“我知道。”聞皓拿起放在旁邊的雙肩包，表情有些冷淡，“學校我請過假了。”
“收拾好了就拿到樓下，司機已經在等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聞皓催促完傭人，便決定先下樓去車上等。
方採默像丟掉魂似的，依着本能跟在聞皓身後一起下樓。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方採默咬着脣，艱難開口。
聞皓腳步很快，邊走邊說：“很快。”
方採默：“很快是多久？”
聞皓樓梯下到一半停下來，一直沒有正眼看方採默的他，微微蹙眉有些不耐煩地回過頭。
他剛想出聲說幾句重話，但看到方採默泛紅的眼圈時，心裏堵得慌。
“大概兩週。”聞皓的語氣軟下來。
方採默放在扶手上的手指緊緊握着，突然間不知道該怎麼迴應了。
兩個人就這麼沉默着，最後聞皓率先打破沉默，“我趕時間，走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方採默停在樓梯中間，直到聽見轎車駛離的聲音，他纔回神般倏地衝下樓，他跑到大門口，卻是連轎車的影子都沒有見着。
“聞皓，你還沒有把照片發給我呢。”
方採默對着空空的馬路，獨自喃喃道。
昨晚跟聞皓一起回來，他都沒有提今天要出國的事，肯定是突然有什麼棘手的事要處理。
方採默強行讓自己忽略掉，剛剛聞皓明顯冷漠而敷衍的態度。
可沒有聞皓的聞家，他根本不想多待。
方採默回房間隨便收拾了一下便從聞家出來，他也不知道該去哪兒，找了個麥當勞坐在窗邊發呆。
劉旭經過那條路時，就這麼輕易捕獲了方採默悵然若失的臉。
劉旭透過玻璃窗，確認方採默是一個人，便進了店裏。
“在想什麼呢，小默。”劉旭在他對面坐下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方採默愣了一下，側過臉看見他。
“好巧。”
劉旭：“也不算巧吧，這是我家附近，我平時沒事兒，就來這晃悠。”
也對，方採默想起上次跟劉旭就是在這附近喫東西，還來這家店等過聞皓。
又是聞皓，怎麼打哪都能跟他扯上聯繫。
方採默重重地嘆了口氣。
劉旭試探地開口：“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嗎？”
“是挺不開心的。”
聞皓說走就走，若不是自己恰好那個時間點出來，他都悄無聲息跑得沒影了。
劉旭問他，“跟你姐吵架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沒有。”
“方面跟我說說嗎？”
要怎麼說呢。
方採默自己都搞不清楚。
不過劉旭既然來了，自己也想理清楚這莫名其妙的情緒波動。
“就……”方採默隱晦地說：“有個好朋友，平時關係挺好的，我們無話不談。然後，然後突然有一天，他要離開一陣子，卻不提前告訴我。我問他什麼時候回來，他態度不好，回答得很敷衍。”
劉旭靜靜地看着方採默委屈又迷惑的表情，沒說話。
方採默一口氣說完，又接着道：“我們並沒有鬧矛盾，我就是就是覺得他對我的態度……好像回到以前，以前他很不喜歡我。”
“你說，我要不要發信息問問他，我是不是哪兒做錯了，惹他不高興。”
“可是明明前一天晚上，睡覺前都還好好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說不下去了。
方採默拿起桌上冰都化掉的可樂，一口氣喝掉大半杯。
對面的劉旭就像是被按了靜音鍵，變成了沉默的聽衆，一句話都不說。
方採默看見他，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有點複雜。
“劉旭，你怎麼了？”
劉旭背垮下來，靠在椅背上，半晌才道：“那個人，是聞皓吧。”
方採默一噎，腦子裏火速回放，覺得自己沒有哪句話透露是聞皓啊。
“要好的朋友，無話不談。”劉旭即便不想承認，也不得不認清現實，“除了聞皓不可能是別人。”
方採默點點頭，“是他。”
“聞皓爲什麼突然轉變態度，可能是因爲你。”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因爲我？”
“因爲你的感情。”
“……”
“小默。”劉旭苦笑了下，“你對聞皓是什麼感情？”
“什麼感情？”
“對，你對他這個人是什麼感情。”
方採默說：“我希望跟聞皓成爲好朋友。”
“那你想跟我成爲好朋友嗎？”劉旭問他。
“我們本來就是朋友啊。”方採默快被劉旭問暈了。
“那爲什麼單單是他呢？”劉旭看了眼窗外輕輕嘆氣，才又沉聲道：“你這段時間沒跟我一起上下學，也沒有主動聯繫我，按照你剛剛的邏輯，那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沒有沒有。”方採默慌了，趕緊解釋：“我對你絕對沒有意見，是因爲要補習。”
“那聞皓對你可能也沒別的意見，只是因爲有別的事要做。”
“……我知道。”方採默又不是傻子，聞皓肯定是有別的事要做才急急忙忙離開，可是呢，還是不對，就是不對。
“你知道還是很難過，甚至可以說，聞皓控制了你的喜怒哀樂。”劉旭決定點醒方採默，就當是對他最後的溫柔，“你好好想想，你是不是對他有超出朋友的感情。”
“超出朋友的感情？”
劉旭攤攤手，“還要我說更明白嗎？”
“我……我不知道。”方採默更慌了，握着可樂紙杯的手微微顫抖。
自己是gay？
喜歡……男生？
“我再提醒你一句。”劉旭的話如同刀刺進方採默的心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還記得我之前說過的那個男生嗎？明明跟聞皓是要好的朋友，因爲跟他表白不成，被打進醫院躺了兩個月。”
坐了十來個小時的飛機，終於抵達倫敦。
聞皓一宿沒睡，原本打算在飛機上好好休息，卻變成入睡困難戶，一閉眼，腦子裏時不時浮現方採默乖巧溫順的模樣。
聞皓有些心煩意亂。
阿溫說的沒錯，可方採默也沒錯。
只是時間不對，身份不對。
他羽翼尚未豐滿，周圍藏着虎視眈眈的人，他不能有軟肋。
聞皓直到回到酒店纔將手機重新開機。
一串新消息提示不斷閃爍。
聞皓點開微信，上下來回翻動了好一會兒，在衆多新消息當中，沒有方採默的信息。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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