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看着鏡子中修好頭髮的自己,簡綏綏再次感慨,這是什麼完美人設啊!
給反派這麼多撩妹技能真的好嗎?
她知道裴寒還要秋後算賬,便躲到大蘑菇邊上,努力縮成小團,任衣服包裹住自己的臉蛋,努力降低存在感。
裴寒看着蹲坐在板凳上的一大一小,沉聲道:“說吧,今天怎麼回事?”
簡綏綏頭一點一點的,頭頂的小丸子搖搖晃晃。
她不喜歡被裴寒盯,總覺得怕怕的,當下埋着腦袋,努力降低存在感。
裴寒卻不是那麼好忽悠的。
見忽悠不了,她才揪着嘴,委屈噠噠的,“也沒什麼,就是前幾天大蘑菇……阿姨,說有人要扒香蕉皮,我就留了個心眼,給她買了一對炮仗,摘開就會爆炸的那種,讓她被欺負時塞進他褲子裏。”
見裴寒眸色更深,她連忙可憐兮兮道:“不過你放心,我告訴過她,扔完就跑,她沒有受傷的。”
誰料裴寒聽完不僅沒有緩和,反而臉色更爲黑沉,簡綏綏怕壞了,委屈噠噠地拉着他的手,小腦袋往他身上拱呀拱,努力撒嬌賣萌:
“哥哥別生氣了,我也是爲了保護阿姨呀,誰叫壞人那麼可怕呢?”
見他還是冷着臉,她不得不使出看家演技,委屈的大眼睛巴巴看着他,許久後見他還是不理會自己,一顆心摔得稀碎,終於忍不住癟癟嘴。
裴寒聽到抽泣聲轉頭看她,小豆丁委屈壞了,要多可憐有多可憐,眼睛水汪汪的像是在控訴他的絕情,裴寒莫名心軟,忍不住長嘆一聲,把她抱到自己懷裏來。
簡綏綏一僵,眼睛眨巴眨眼,滿是迷茫。
反派竟然抱她?這是扎頭髮後最親暱的舉動了,他抱她,他抱她!
連反派也不能拒絕她的魅力?也就是說她感化反派,日常送溫暖的行動成功了?
簡綏綏激動壞了,乾脆含淚撲進裴寒懷裏,手臂摟着他,委屈噠噠地撒嬌:“唔唔唔,裴寒哥哥你下去不許嚇綏綏了!他板着臉不說話的樣子真的好嚇人哦。”
她邊哭邊控訴,還冒着鼻涕泡,那委屈的小模樣看得裴寒脣角微揚,伸手摸摸簡綏綏頭頂的小丸子,他抿脣:“好,哥哥以後不嚇你了,但你也要答應哥哥,以後不許單獨行動,有什麼事要告訴哥哥纔行。”
他不是生氣,是怕陳三報復,這男人一向報復心強,這次被傷了下面,絕不會罷休的。
他剛纔也是真的動了殺心,這種人留下來也是禍患,絕對會打擊報復,他倒不怕,就怕媽媽和綏綏受傷害。
他手涼得像冰塊,簡綏綏靠在他懷裏,忍不住瞅了眼他裏面的衣服,大冬天他這件單衣裏只有一件發舊的深藍色毛衣,褲子也是單的,難怪他凍得手腳冰涼。
“哥哥,我幫你暖暖手!”她不容拒絕,捧起裴寒的手,這才發現他手上竟然裂開了幾條長口,深的裂口可見骨肉,觸目驚心。
簡綏綏莫名有些心疼,要是有錢就好了,有錢的話就可以給裴寒買新衣服了。
“哥哥,疼嗎?”
裴寒搖頭,習慣了也就不疼了。
簡綏綏吸吸鼻子,衝着他的手不停吹氣,“哥哥,我多吹吹,你就不疼了。”
裴寒眸光柔和,含笑看她。
她給了他太多的第一次,這是第一次有人關心他開裂的手。
她吹出的氣帶着她特有的甜香味,好似真有魔力,手上真的沒那樣疼了。
簡綏綏捧着他的手。那陳三之所以選今天來,是因爲知道今天裴寒不在,她回憶片刻,發現每週的這一天,裴寒都會去鎮上。
“裴寒哥哥,你去鎮上做什麼?”
裴寒微頓,如實說:“想找我的家人。”
簡綏綏又問:“那你聯繫到了麼?”
“沒有,寫過去的信和電報,一直沒有回覆。”
裴家不是普通人家,這樣的高門大戶肯定是有人不喜歡大蘑菇和裴寒,否則怎麼可能讓他們母子流落在外這麼多年?又怎麼可能聯繫不到?
她縮在他懷裏,小臉蹭了蹭他,像個撒嬌的小貓兒。
裴寒喜歡這樣抱她,天冷,這小傢伙穿的毛絨絨的,抱在懷裏肉嘟嘟,很是暖和。
忽而,大門打開,一個穿白色皮草的女孩探進來,她眨巴眨巴眼睛,滿臉稚嫩和無辜,笑容甜美,那笑看得簡綏綏眉頭緊蹙,她怎麼覺得這人在模仿她?
她前世混娛樂圈,模仿她的人不在少數,可連她的笑都要模仿,這也太噁心人了。
莊文雅表情怯怯的,看裴寒時發紅,脣角帶笑,“裴寒哥哥。”
裴寒蹙眉,“有事?”
莊文雅垂眸,羞澀地笑笑:“我叫莊文雅,我路過這裏,看你們家沒有炭火,就帶了一包炭給你們,我爸爸包了一個煤礦,我們家炭很多的,你不用跟我客氣。”
裴寒並不認識她,但見她去過簡家幾次,料想是簡綏綏認識的人,纔會勉強搭理她一句。
可對方實在莫名其妙,竟然要送炭給他?這人連他家門都沒進過,怎麼知道他們家沒有炭?
他眉頭緊鎖,聲音不悅:“我們家不缺炭。”
莊文雅笑容一僵,沒想到自己的好意竟然被拒絕了,她看向一旁和大蘑菇玩翻花繩的簡綏綏,心情更爲焦躁。知道葉崇俊和柯靜要認簡綏綏做幹閨女,她雖然不爽卻也不會太難過,畢竟這是書裏劇情,意料之中的事情,而她知曉劇情,沒了葉崇俊也可以再找別的出路。
葉崇俊身家雖高,但比起裴寒可差遠了。
裴寒跟精神病母親過生活,一定很可憐。
書中說他幼時艱辛,冬天被凍得瑟瑟發抖,沒東西喫也沒衣服穿,這樣的生活捶打出他這顆冷硬的心,所以她纔想要給裴寒送炭火,誰知,好心做善事,卻被人不客氣地拒絕了。
莊文雅急了,“我這炭火很好的,你有炭火就不會冷了。”
裴寒冷笑:“我冷不冷跟你有什麼關係?”
莊文雅一滯,不敢相信,他都落魄到這種地步,憑什麼還用這種語氣跟她說話?
她頗爲受傷,眼睛發紅,“裴寒哥哥……”
裴寒面露不滿,“我不是你哥哥,你不要亂攀親戚。”
莊文雅後退一步,捂着嘴跑了。
裴寒蹙蹙眉頭,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誰知一回頭卻看到一張放大的河豚臉。
簡綏綏氣鼓鼓地瞪他,奶兇奶兇的小模樣,把裴寒弄得一愣。
她眼睛瞪大,嘴氣鼓鼓的,兩頰充氣,像只小河豚,又像喫東西的小倉鼠,裴寒溫聲問:“怎麼了?”
簡綏綏癟癟嘴,她實在酸的厲害,剛纔那莊文雅竟然對他賣萌撒嬌,且學的都是她的樣子。
雖然……但是……
裴寒會不會被莊文雅感化,搶走呀?人家女主不過是在裴寒回到裴家後,順手幫了他一把,他就記在心裏,她對裴寒本也不單純,現在莊文也也學她一樣對裴寒好,裴寒會不會真的被莊文雅攻略了,護她一生?
簡綏綏嘟着嘴,委屈噠噠的:“裴寒哥哥,你覺得莊文雅怎麼樣?”
“不怎麼樣。”
“那你覺得她比我可愛嗎?比我漂亮嗎?比我會撒嬌嗎?”
裴寒看向她拉扯自己衣袖的小胖手,一向冷冰的某種閃過難掩笑意,“沒你可愛,沒你漂亮,沒你會撒嬌。”
你可是個撒嬌精呀。
誰能抵擋得住你的可愛呢?
簡綏綏得到他的保證,心情好多了,她歪着頭,頭上的小丸子一晃一晃的,不忘奶兇奶凶地警告他:“裴寒哥哥,你以後不許讓別的女孩子叫你哥哥,也不許對別的女孩子好,好不好呀?”
裴寒挑眉,不應。
簡綏綏急了,作勢就要往他身上爬,像一隻着急爬樹的小考拉,爬呀爬呀爬呀。
奈何小手和小短腿都不夠用,那小模樣把裴寒逗笑了。
“你到底想幹什麼?”
簡綏綏撅起的小嘴上能掛油壺了,哼道:“明明是我先認識你的,你不許再對別人好哦,要一輩子對綏綏好!你保證!”
裴寒被她晃得頭都暈了,雖然她鼓着小嘴生氣的模樣,可愛的讓人心顫,可他依舊不捨得她皺眉頭,便笑笑:“好,哥哥一輩子只對你好!”
簡綏綏滿意啦,笑眯眯地伸出手,“裴寒哥哥,我們來翻花繩,我剛搭了一座天橋,你來翻!”
裴寒點點頭,把她的天橋給破解了。
花繩到了他手上,簡綏綏鼓着嘴,看了一會,笑眯眯地翻到自己手上來。
一旁的大蘑菇看看他,又看看她,歪着頭笑了。
冷風颼颼,簡綏綏望向門口的枯樹,忽而道:“裴寒哥哥,我明天要認葉崇俊叔叔和柯靜阿姨做乾爸乾媽了。”
裴寒蹙眉,本地有認乾親的習俗,一本是孩子一出生就認,像簡綏綏這麼大認乾親的倒是不多。
“你的意思是,以後你會有三個乾哥哥?”
簡綏綏莫名有些心虛,她絞着手指,輕輕應了聲,裴寒眉頭蹙得更緊,面無表情道:“我收回剛纔說的話。”
簡綏綏:????
裴寒牙關緊咬,關門前冷哼:“你叫我不讓別人喊我哥哥,結果你自己轉頭認了三個哥哥?簡綏綏!你夠可以的。”
簡綏綏:“……”
大意了!
本海王翻車了?!這怎麼搞?
她揉着腦袋,轉身瘋狂拍着裴寒家破漏的模板門,委屈地吸鼻子,小奶音一顫一顫的:“哥……哥哥,你聽我說呀,你快開門呀!綏綏保證,你是綏綏最喜歡的哥哥!誰都不能代替你在綏綏心中的位置!”
屋內的裴寒抿脣哼了一聲,完全不爲所動。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對每個人都這麼說。
經歷了穿書後第一次翻車,簡綏綏耷拉着腦袋,心情糟糕透頂,晚上回去時,簡大力又拉着聞春嬌做運動,她一整晚都像在坐船一樣,蕩起雙槳晃呀晃的!
還好晃多了簡綏綏便漸漸習慣,只一開始聽了幾句小黃段子,什麼“老子就想死在你身上”“阿嬌你真是要了我的命”“阿嬌你到了沒”“阿嬌你再忍忍我很快就好了”,簡綏綏無力吐槽,被簡大力的虎狼之詞閃瞎。
之後便習慣了,那些嗯嗯嗯呀呀呀聽多了也沒勁兒,就跟小黃片看多了沒反應一樣。
她睡得不錯,次日醒來時眼底沒有一點黑眼圈。
她站在鏡子前任聞春嬌打扮她,今天聞春嬌給她紮了個很可愛的小揪揪,換一身柯靜買的粉色羽絨服,淺粉色如初春展開的鮮嫩花朵,襯得簡綏綏粉嫩可愛,宛若桃花。
聞春嬌驕傲壞了,對着鏡子滿意道:“我閨女真漂亮!”
簡默寧路過,聞言衝簡綏綏的方向溫柔淺笑:“妹妹一定漂亮又可愛。”
簡綏綏打了個響指,笑眯眯的:“賓果!哥哥你猜對了!我真的是漂亮又可愛,有時候我都想有我一個這樣的妹妹呢。”
這臭美勁兒把聞春嬌逗笑了,她衝着女兒的小屁股一拍,“哪有女孩這樣說自己的?”
“我說的又沒錯?本來就是事實呀,哥哥,哥哥,”簡綏綏拉着簡默寧的衣袖撒嬌道,“你相信綏綏嗎?”
簡默寧含笑:“當然相信妹妹了。”
簡綏綏給媽媽使了個眼色,聞春嬌笑着看她鬧,視線掠過簡默寧時卻眸光一暗。
簡綏綏知道她的心結在哪,一個母親生出一個盲眼的孩子,心裏總是愧疚自責的,聞春嬌一直想辦法給簡默寧治眼睛,卻沒有太大的進展,簡綏綏覺得這種眼盲恐怕需要有人捐贈,通過手術來治療,這個年代的手術水平不如後世,簡家也沒有條件給簡默寧去大城市檢查。
只希望簡大力能給力點,早點逆襲成煤老闆!
等以後有了百億身家,治個眼睛還算個事嗎?
簡綏綏拉拉聞春嬌,伸出食指在空中畫了個愛心,輕輕對着空氣拍了一下,便衝聞春嬌嬌笑:“媽媽,你收到我的心心了嗎?它朝着你的心口飛去了!有落到你心裏嗎?”
聞春嬌一愣,隨即心口漾着難言的暖意,她哪裏不知道閨女是在安慰她?
這小丫頭越來越疼人了。
聞春嬌半蹲下來,捂着胸口感動道:“媽媽收到了,謝謝綏綏!”
綏綏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吐吐舌頭跑了。
簡默寧攥緊手,默默回到房間裏掏出口琴,他哪裏看不出剛纔發生了什麼?妹妹就是開心果,總是給家裏帶來歡樂,若他能肩負起長兄的職責,不給家裏添負擔就好了。
簡綏綏穿着粉嫩的羽絨服跑進葉家大門,遠遠看到老大爺籃球隊的某位大爺,這位好像是葉笑宇的爺爺?
“幹爺爺!”簡綏綏跑過去脆聲喊道。
葉德曜高興壞了,別的同齡人都喜歡孫子,只有他喜歡孫女。
其實也好理解,任誰有了12個孫子以後,也會跟他一樣,看到帶把的就煩。
當初葉笑宇出生時,他滿心歡喜以爲這一定是個孫女,誰知竟然還是帶把的。
當時他就吐槽了一句:“怎麼還是個帶把啊?”
怕兒媳婦聽到有意見,只敢偷偷吐槽。
得知柯靜要認簡綏綏做幹閨女,他舉雙手贊成,這小娃娃太粉嫩了,頭上兩個小揪揪,看人時眼睛溼漉漉的,透着一股狡黠,看人時自帶三分笑意,讓人看着心情都好。
這就罷了,小奶娃還會甜甜軟軟地喊他“幹爺爺”,比孫子喊得好聽多了!
孫子就會來回亂跑,整天喊打喊殺,滿身臭汗,不像幹孫女,香香甜甜,軟軟糯糯。
太招人疼了!
葉德曜稀罕壞了,差點不知道該怎麼抱,葉笑宇湊過來:“爺爺,你不是都把我頭朝下提着抱嗎?”
葉德曜年輕時種地,老了退居二線整天打籃球健身,身上一把子腱子肉,算是個時尚的潮爺爺。
把葉笑宇腿朝上提着,就跟提小雞仔似的。
葉德曜面無表情推開他:“你以爲誰都跟你一樣皮糙肉厚?這是妹妹,那能一樣嗎?”
葉笑宇:“……”寶寶有點不高興呢。
葉德曜一手抱起簡綏綏,讓她坐在他臂彎上。
簡綏綏一臉崇拜,眉眼彎彎地笑:“幹爺爺好厲害!”
幹孫女誇自己了!他就說,女孩子就是比男孩子討人喜歡!。
葉崇俊和柯靜都在家了,認乾親的儀式其實很簡單,不過簡綏綏需要磕個頭。
柯靜在地上鋪了煎好的紙箱,簡綏綏走過去,乖巧地撩起圍巾,規規矩矩地跪在葉崇俊和柯靜面前,連磕了三個頭,才擡起頭衝他們甜甜一笑,脆聲喊道:“乾爸,乾媽!等綏綏長大了,會像孝順爸媽一樣孝順你們!你們生病了,綏綏就去照顧你們,你們不開心,綏綏就哄你們開心!”
簡大力抿抿脣心裏酸酸的,雖然有點醋意,但閨女把他們也帶上了,連帶着他們也頗爲感慨。
他衝葉崇俊眨眨眼,看吧,還是閨女好!
葉崇俊和柯靜都感動到了,任誰被這樣一個招人的小丫頭,用萌萌的小奶音說出這一番話,都無力抵抗,他們家三個兒子都不錯,可畢竟是男孩,平常一有空都往外跑,各個就會氣人,他們什麼時候享受過這樣的“甜言蜜語”?
更何況,簡綏綏說話時尾音上揚,像是在撒嬌。
葉崇俊給柯靜使了個眼色,柯靜立刻拿出一包東西來,先遞給簡綏綏一塊銀鎖,這是當地的規矩。
又掏出一副碗筷,意思是以後我們家的飯你也可以喫,咱們是一家人了。
最後,柯靜才掏出自己要送的禮物,出乎簡綏綏意料,這竟然是一條碧綠通透,圓潤無暇的翡翠項鍊,簡綏綏前世買過很多首飾收藏,自然看得出這串項鍊色澤和水頭都無可挑剔,足以傳家。
其實,這副銀鎖和銀碗筷就足夠了,送這條翡翠鏈子,真是太昂貴了。
聞春嬌不許收,“這太貴重了,銀鎖和碗就夠了,這個你自己留着戴,她還小。”
柯靜瞪她一眼,“我留給閨女怎麼了?綏綏你儘管收着,以後結婚時這就是你的嫁妝了。”
簡綏綏眨眨眼,不知道該不該收,這種級別的後世沒個幾百萬也不行,當然,這個年代翡翠還沒那麼稀缺,雖然沒後世昂貴,卻也看出花了不少心思。
她眨眨眼,有些迷茫,還是葉崇俊發話叫她收下了。
“謝謝乾媽!”簡綏綏甜甜道。
柯靜歡喜壞了,抱着簡綏綏不撒手。
其後,葉勵飛送給簡綏綏一條金花生的項鍊,花生雕刻的惟妙惟肖,很是精緻。
葉雲哲送了一塊玉佩,質地也很好。
葉笑宇想了半天,都覺得自己好東西雖然多,卻沒一樣配得上妹妹的,綏綏妹妹是謫仙樣的人物,送個普通的東西實在太俗氣了點,於是他拿攢下的壓歲錢,給簡綏綏買了輛小自行車。
簡綏綏看着這輛粉色,帶着車籃的小車,驚訝地張大嘴。
葉笑宇見她喜歡,得意壞了,下巴擡高哼道:“我就說妹妹肯定最喜歡我的禮物!”
農村家家戶戶都是大車,哪有專門爲小孩子買童車的?簡綏綏就沒指望在長大前能騎上自行車,誰知葉笑宇竟然送了她一輛,以後就不會這麼無聊了。
她高興地衝上去,抱了抱他,“謝謝笑宇哥哥!”
葉笑宇聞到妹妹的小奶香,臉猛的一紅,又不無得意地衝兩個哥哥使眼色。
葉勵飛癟嘴,葉雲哲哼了聲,臉色都有點不好看。
“那我呢?”倆人同時說。
簡綏綏又衝上去抱抱他們,奶聲奶氣地撒嬌,好不容易纔把這倆個炸毛的哥哥也安撫好。
既然有了自行車,哥哥們肯定是要看着她騎的,簡綏綏騎在自行車上,三個哥哥跟在後面教她,簡綏綏笑着騎了好久,從車上下來時已經渾身是汗了,她進屋找聞春嬌,誰知剛走到家門口,就聽到葉崇俊說:“你覺得這個礦怎麼樣?”
簡大力似乎有些意外,“這個礦不好弄下來吧?我聽說有幾個幫派都瞄準這個礦,想搶。”
簡綏綏此前拍過相關題材的電視劇,知道搶礦這事由來已久,有的老闆實力弱一點,便被黑幫老大帶人光明正大鬧事搶礦,爭奪的是煤礦的開發權,你就是再厲害,沒點背景,也解決不過幾百人的鬧事。
規模不亞於六大門派圍攻光明頂,一般的煤老闆要是扛不過去,說被搶就被搶了。
葉崇俊點頭道:“這個礦的老闆是我朋友,只是賭博欠了債,這次有人故意鬧事,爲的就是搶礦,你手頭有人,要是你去解決這事,我可以牽頭讓他把礦讓給你,你每年分他提成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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