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7章 清理門戶
趙秋城如此說,說明事情還能談。
他來的時候,也向他的後臺郊南區區長賈友仁打電話。
賈區長讓他不惜任何代價,一定不能讓易飛把相關人員送到市署。
到了市署,真鬧大了,查的事情可不是幾張獎票的事。
賈區長還讓他探探易飛的情況。
看看他是不是非得和文武茶樓過不去。
如果他只想要賠償,那好說,都給他。
餘春芳拉起趙麗麗,“走,我們去看展去。”
洪文來了,肯定要談很多事,她們在場有些話不好說。
趙麗麗走到門口的時候,擡起腳對着黃髮青年的大腿就踩了下去,“從一進屋你就不懷好意的看我,看你妹啊。”
她穿的是十公分高的細高跟涼鞋。
鞋跟底部還沒有小拇指粗,這一腳下去,黃髮青年發出一聲慘叫。
趙麗麗理都不理,和餘春芳開門走了。
黃毛一直覺得一口氣憋在胸腹間,上不去下不來。
趙麗麗一腳下去,那口氣就衝了出去。
雖然大腿一陣劇痛,但心頭卻感到舒服無比。
終於可以痛快的呼吸了。
腿疼總比差點被憋死好受些。
要說人腦子有時候會短路,那是一點不錯。
喬三昨天如此,黃毛今天也如此。
他也不知道是因爲看到洪文來了,有了底氣,還是忘了自己在哪裏,現在是什麼狀況。
黃毛居然語氣輕佻的隨口說了句,“美妞,好舒服,再來一下。”
這也是習慣。
他們這種人見到漂亮女人就叫美女、美妞的上前調戲一番。
可是今天。
他卻找錯了對象。
趙麗麗剛出了門,正準備帶上門,聽到黃毛如此說,又推門進來,並關上了門,把率先一步出門的餘春芳都關到了門外。
要說趙麗麗,說放得開那是放得開,說傳統比誰都傳統。
她覺得黃毛這話完全是調戲她。
趙麗麗本來想進來再踩他幾腳,可是突然想到她穿的是短裙。
站着踩他,還不是都被他看到了。
說不定剛纔就被他看到了。
氣急敗壞的趙麗麗說道:“易飛,打斷他一條腿,讓他好好舒服下。”
易飛也不多說。
隨手拿起擦桌子的抹布,就走了過去。
黃毛看着臉色陰沉的易飛走來,心裏真的害怕了,高喊着,“洪爺,救命啊。”
剛纔他就差點掐死自己,這次說不定真的要打斷自己的腿。
趙秋城沒有阻止易飛的意思。
如果易飛不動手,他也會動手打斷那傢伙的腿。
他冷冷地說:“南城洪爺,果然牛逼,一個手下就敢公然調戲我妹妹了。”
趙秋城雖然做事穩重,但他也有自己的底線。
洪文腦袋“嗡”的一聲。
他認識趙秋城多年。
從沒有見過他語氣如此冰冷。
這事處理不好,就意味着和他全面開戰。
戰個屁啊。
人家一個電話,自己就得灰飛煙滅。
指望賈區長救他?
他自己都得自身難保。
不然,他也不會說不惜任何代價也不能和趙秋城、易飛翻臉。
年初,從省城調到的李成名副府長
只在臨東呆了一個月,就灰溜溜的回省城。
賈區長說過,就是因爲他想動麗飛公司,想動易飛。
最後被趙秋城抓住把柄。
李成名的後臺是張副總督尚且如此。
何況一個區長,幾個區警務署的工作人員。
洪文急忙說道:“小易總,不勞你動手。趙總,這兩人並不算文武茶樓的人,只是跟着混口飯喫的混混,他們既然敢到麗飛公司搗亂,還對趙老師出言不遜,自然有我來處理。”
他來處理是他清理門戶。
易飛動手,那性質就不一樣了,後面就很難有轉圜的餘地。
易飛真的想讓賠錢嗎?
恐怕也不見得吧?
他不比誰有錢。
那邊廂。
易飛已經一手卡住黃毛喉嚨,把破抹布塞到他的嘴中。
隔着一道門,外面就是擁擠的人羣。
總不能屋裏搞得像殺豬一樣。
他聽到洪文如此說,就站了起來。
不讓自己動手正好。
這種事,有人代勞,他也是巴不得,他又不是虐待狂。
易飛一鬆手站起來。
黃毛便伸手想把自己嘴裏的抹布給掏出來,太難聞了。
易飛冷冷地說,“哪個手敢動,就把哪隻手的手指一根根掰斷,不信你就試試。”
黃毛就有點猶豫。
眼珠亂轉,最後定格在洪文身上。
他一直堅信,洪爺定會保他周全。
剛纔,他又被易飛卡住喉嚨,腦瓜子“嗡嗡”的,根本沒聽清洪文說什麼,只覺得是洪他阻止了易飛。
易飛也就鬆開了手。
洪文在辦公室踅摸了一圈,發現屋裏一角有一根大約一米多長的撬棍,就走過去隨手操起來,在手裏掂了掂走向黃毛。
黃毛嚇得拼命扭動着身子想站起來。
洪爺這架式好像是想對付自己啊。
他萬萬沒想到。
他認爲全臨東誰也不敢招惹的洪爺,他最尊重的洪爺好像並沒有替他出頭的意思,他阻止易飛,只是想親手打斷自己的腿。
只是因爲自己自己用了一張假獎票和隨口說了句話。
洪文也不多說。
掄起撬棍狠狠得砸在黃毛的左大腿。
黃毛身子一陣扭動。
嘴裏由於堵着抹布,從鼻子發出陣陣悶哼聲。
豆大的汗珠從頭上留下來。
他的左腿已經不能動了。
顯然,左腿已經從大腿處被打斷。
趙麗麗雖然嚷着讓易飛打斷黃毛的腿。
可是看到他斷腿的樣子,也實在看不下去了,對自己的氣話多少有點後悔,畢竟因爲一句話打斷人家一條腿,實在有些殘忍。
她拉開門,直接走了。
眼不見,心不煩。
洪文拿過另一塊抹布扔給已經嚇得快成一癱爛泥的豬皮,“自己把嘴塞上,別讓我動手。”
趙大小姐雖然沒有說斷了豬皮的腿。
但清理門戶嗎,也只能不偏不倚。
豬皮早嚇得說不出話來。
只是一個勁的哆嗦,手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了,連塊抹布也撿不起。
黃毛已經疼暈過去。
“他就算了吧。”
易飛說道:“他雖然也使用了假獎票,話倒是沒多說。我這個人恩怨分明。”
這個黑頭髮的青年,除了按自己的要求說了幾句話。
基本上沒任何言語。
洪文低喝道:“還不快謝謝小易總。”
豬皮想說謝謝,可是牙齒打架,半個字也說不出。
只有趴在地上一個勁的以頭碰地。
他和黃毛的想法差不多。
一直認爲洪爺自然爲他們出頭。
現在終於明白,洪爺替他們出頭,那得看對方是誰。
他只覺得心頭的信念突然崩塌了,在這些人面前,自己和黃毛最多算一把趁手的工具,說扔也就扔了。
洪文拎着撬棍來到齊東明面前,“你就是那個弄假獎票的人吧?說,把獎票都賣給誰了,不老實交等,黃毛的下場就是你的十場,完事你還得說出來。”
他這會殺了齊東明的心都有。
如果不是他弄出假的獎票,也沒有這麼多的事。
“洪爺,你不認識了我了?”
齊東明小心地說:“我表舅是閆春海啊,上次你們喝酒的時候,我也跟着去了呢。”
他這會也嚇的夠嗆。
早收起了那種無所謂的心。
小易總好像並不是不在乎那點錢。
黃毛的腿雖然是洪文打斷的,他也看出來了,洪爺不動手,小易總也會動手。
齊東明都快嚇得尿褲子了。
雖然心中後悔不迭,可事情已經做了,也只能強打精神打出他表舅這張牌。
洪文一棍掄在齊東明的肩頭。
雖然沒用多大力道,沒把他肩頭打斷。
齊東明還是慘叫一聲,一屁股坐在地上。
“閉嘴。”
洪文低喝一聲,“問你什麼答什麼,再多一句廢話,就打斷你一條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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