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末世逃生

作者:千盡歡
因爲短髮女人的頭並沒有被破壞,重傷讓她直接變異成了喪屍。

  她大概是還殘存着一絲意識,哪怕瞳孔已經泛白了,也依舊死死的拖着喪屍。

  不讓喪屍過去。

  “走吧。”阮清不再看短髮女人,向越過短髮女人的喪屍開木倉,接着快速朝車上走去。

  江書瑜也抱着小女孩,朝車上跑去。

  三人安全的回到了車上。

  江書瑜本來想開車,但見阮清已經進入駕駛室了,就抱着小女孩坐到了後面。

  阮清上了車後,直接一腳油門到底,果斷的朝着另一個方向的喪屍撞了過去,直接撞出來了一條出路。

  三人很快便離開了小區,朝着永生實驗室的方向開去。

  永生實驗室一定是關鍵,那裏一定有關於研究喪屍的資料。

  不得不去。

  如果說這個副本還有一絲通關的可能性,那就只能是在永生實驗室了。

  小女孩似乎是不懂媽媽不會再回來了,一直哭着要找媽媽,任憑江書瑜怎麼哄都沒有用。

  而且小女孩不是那種鬧着的哭,就是自己傷心的掉眼淚,看起來格外的可憐。

  江書瑜有些束手無策,畢竟她從來沒有哄過小孩。

  阮清在一處沒什麼喪屍的地方將車停下了,接着和江書瑜換了換。

  江書瑜一臉解脫的去前面開車了,而阮清則坐入了後座,將小女孩抱在了懷中。

  阮清其實也沒有哄過小孩,甚至都沒有接觸過小孩。

  但他的親和力似乎很強,小女孩在被抱着後,漸漸的就不哭了。

  小女孩擦了擦眼淚,擡頭看向了阮清,抽噎着小聲的開口,“大哥哥,媽媽是不是不會回來了?就像當初爸爸一樣。”

  阮清垂眸看着小女孩的眼睛,最終還是‘嗯’了一聲。

  小女孩的眼淚再次出來了,“那心心是不是沒人要了?”

  小女孩的聲音帶着哭腔,聽起來委屈不已,也讓人心疼極了。

  顯然是以爲媽媽和她的爸爸一樣不要她了。

  阮清沒有給小女孩解釋媽媽的不回來和爸爸的不同,他溫柔的揉了揉小女孩的頭,“不會,哥哥要你。”

  江書瑜立馬回過頭,“還有姐姐,姐姐也要你的。”

  江書瑜見小女孩看過來,語氣都軟了幾分,“心心那麼乖,怎麼會有人不要你呢。”

  小女孩終於不哭了,她用臉在阮清懷裏蹭了蹭,接着兩隻小手拉着阮清的手,靠在了阮清的懷裏就睡着了。

  估計這三天來都沒有好好的休息過。

  江書瑜是真的心疼小女孩,但在這末世帶着個小女孩,真的很困難。

  他們自身都難保,更何況他們要去的還是永生實驗室。

  自己都不一定能活着回來,又和談帶着小女孩去。

  江書瑜從後視鏡中看向了阮清。

  阮清自然看到了江書瑜的視線,也明白江書瑜在想什麼。

  他垂眸看了看睡着了也沒有鬆開他手的小女孩,壓低聲音輕聲道,“帶着吧。”

  如果他的計劃不能成功,這座島嶼都會不復存在,島嶼上的人自然也會被一起埋葬。

  小女孩在哪兒都沒有區別,還不如跟着他們。

  而且他既然答應了短髮女人,就不會食言的將小女孩拋下。

  太陽漸漸西斜,晚霞映照在天空,將天空都染紅了。

  看起來很美。

  但是反觀這座血紅的島嶼,紅色與紅色交相呼應,看起來帶着一絲危險和不詳。

  阮清到現在都還沒有進食,胃已經開始有些不舒服了,而且到晚上再找食物只會更加的困難。

  江書瑜也知道這一點,她看了看四周,將車開向了道路旁邊的一家小賣部。

  這邊只有零星幾隻喪屍,也還算比較安全。

  阮清將坐在他腿上的小女孩抱起,輕輕放到了座椅上。

  小女孩大概是睡得太沉,並沒有醒過來,只是手有些不安的動了動,似乎是在找什麼東西。

  阮清隨手抽了幾張車上的紙巾,塞到了小女孩手中。

  小女孩下意識抓住了,再一次陷入了沉睡中。

  阮清見狀輕輕關上了車門,和江書瑜一起下車了。

  江書瑜下車後是將車門鎖死了的,車上的人倒也不至於會有什麼危險。

  反而是下車的危險性更大,但她還是跟着阮清下車了。

  不過江書瑜的木倉法確實有些爛,再加上喪屍的速度有些快,她幾木倉大概才能打中一木倉。

  還打中的不是頭。

  大部分喪屍都是阮清一木倉解決的。

  江書瑜充滿歉意的看了阮清一眼,有些自責的咬了咬下脣。

  阮清見狀輕聲道,“沒事的,你會開已經很好了,普通人在末世前也接觸不到木倉,打不準很正常。”

  雖然阮清這樣說,但江書瑜還是有些羞愧,扣了扣手中的木倉。

  喪屍處理完後,阮清和江書瑜小心翼翼的進入了小賣部。

  小賣部沒什麼人在,也沒有什麼喪屍,貨架上的東西丟失了一些,但還能找到不少喫的。

  阮清和江書瑜快速將喫的塞進了揹包中,接着往車那邊趕去。

  然而他們還沒趕回車上,就遠遠的看到幾人往這邊跑了過來。

  身後還跟着十幾只喪屍,正在追這幾人。

  而那幾人大概是發現了這邊有車,朝着車的方向跑了過去。

  江書瑜停車的位置並不只是他們一輛車,還有其他很多的車。

  那羣人挑選的也並不是他們的車,而是選了那種車門還開着的車。

  然而開車的有可能是不會開車,也有可能是太慌亂了,纔剛啓動就直接在四周亂撞了起來。

  好幾次都差點撞到他們的車。

  阮清和江書瑜見狀一驚,加速想要先跑回車上。

  畢竟他們車上還有小女孩,一旦被撞到絕對會出事的。

  然而此時喪屍似乎是發現阮清了,立馬改變了方向,興奮的朝阮清這邊撲了過來。

  阮清本身就因爲腳傷跑不快,再加上喪屍往他這邊撲過來,他降低了自己的速度,朝着喪屍快速的開木倉。

  木倉木倉命中喪屍的大腦,將十幾只直接解決了。

  接着揹着包快速朝車的方向走去。

  此時江書瑜已經上車了,而那邊那輛車還在亂撞,看情況是因爲撞了好幾次,已經有些失控了。

  江書瑜見狀沒有等阮清,而是啓動了車,準備將車開回去接阮清。

  也正好遠離那輛失控的車。

  然而江書瑜纔剛踩下油門,那輛失控的車就直直的朝她這裏撞了過來。

  阮清自然看見了這一幕,他邊跑邊朝前面大喊,“江書瑜,倒車!”

  似乎是有些晚了,江書瑜瞪大了眼睛,她慌亂的想躲開,卻因爲左邊就是牆,根本躲不開。

  “砰——!!!”的一聲,江書瑜的車直接被撞過來的車和牆壁夾在了中間。

  被撞的正好是車頭,擋風玻璃瞬間破碎,砸下來的玻璃碎片劃破了江書瑜的額頭。

  身體也受到了不小的衝擊力。

  江書瑜沒有感覺到痛,甚至連身體都感覺不到了,此時只覺得大腦昏昏沉沉的。

  眼睛也變的有些沉重。

  似乎額頭上流下的血跡有些擋眼睛了,讓她有些看不清楚眼前。

  她要死了嗎?

  這還不是最糟糕的,在被撞之後,車似乎被沒有被撞廢,反而緩慢的開了出去。

  甚至是越來越快。

  而公路的另一邊是懸崖。

  前面不遠處就有一個大轉彎,如果直直的開過去,一定會墜落懸崖。

  毫無生還的可能性。

  “江書瑜,踩剎車!”阮清已經顧不上腳傷了,拿出最快的速度朝車跑去,想要在車墜崖之前喚醒江書瑜,

  “江書瑜!!!”

  江書瑜依稀聽到了有人在叫她的名字,但她感覺眼皮越來越重,眼前的畫面也開始模糊。

  小女孩在車被撞的瞬間就砸在了車門上,好在她是在後座,並沒有受到太大的波及。

  但是狠狠砸在車門上也不是一個小女孩能承受的,小女孩疼的嗚嗚嗚的哭了出來。

  她哭了好一會兒才發現前面的姐姐渾身都是血,她嚇的直接不敢哭了。

  她記得媽媽渾身都是血,所以媽媽纔不會回來了。

  小女孩立馬爬到了駕駛座位置的旁邊,害怕的用小手推着江書瑜,“姐姐,姐姐,姐姐你別不要心心。”

  “心心不哭了,心心很乖的。”

  然而小女孩推了好幾下,江書瑜都沒有絲毫的反應,小女孩再次哭了出來。

  “嗚嗚嗚,姐姐你也不要心心了嗎?”

  小女孩的力氣很小,幾乎推不動江書瑜,但是小女孩推的時候晃動了砸在江書瑜身上的玻璃。

  玻璃往下墜落時碰到了江書瑜的腿,痛感讓江書瑜清醒了幾分。

  江書瑜努力看向了旁邊哭泣的小女孩,似乎是沒有反應過來。

  “江書瑜!!!”一道好聽的清冷男聲傳來。

  有人在叫她。

  那聲音似乎來自於後面。

  江書瑜想要轉過頭去看,但她連轉頭的力氣都沒有,只能放棄。

  不過她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努力擡眼看向了後視鏡。

  車後有一位少年正在努力的追車,嘴裏還在說着什麼。

  江書瑜努力的去聽。

  踩剎車?

  啊,對,她好像被撞了。

  現在車還沒有停下。

  前面是懸崖!

  江書瑜瞪大了眼睛,理智恢復了幾分。

  她想要踩下剎車,然而努力了半天,也沒能將自己的腳擡起來。

  因爲撞擊時她的腿被壓住了,現在根本擡不起來。

  江書瑜伸手,用力的扳起手邊的手剎。

  然而車依舊在朝着懸崖開去。

  車停不下來了。

  也許是知道活不下來了,也許是大腦因爲重傷有些不清晰,江書瑜反而沒有害怕。

  只是可惜要拉着小女孩給她陪葬了。

  江書瑜努力伸手摸了摸小女孩的頭,想要安撫哭泣的小女孩。

  “心心乖,姐姐沒有不要你”

  小女孩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是想要確定的開口問道,“真,真的嗎?”

  小女孩大概還不知道車停不下來意味着什麼,就像不知道媽媽不回來了意味着什麼一樣。

  “嗯。”江書瑜艱難的點了點頭,輕輕拉住了小女孩的手,“真的,姐姐最喜歡心心了,不會拋下心心的”

  江書瑜渾身都是血跡,連手上也是,直接將小女孩小小的手染紅了。

  小女孩得到江書瑜肯定的回答後,乖乖的蹭了蹭江書瑜的手,“心心也喜歡姐姐和哥哥。”

  阮清的速度自然是比不上車的,追了半天和車的距離反而越來越遠。

  但是他卻沒有放棄,依舊在追着車,拿出了自己最快的速度。

  完全不顧自己的心臟病和腳傷。

  大概是阮清跑的太過用力,受傷的那隻腳有些承受不住,跑着跑着身影穩不住的摔在了地上,“唔”

  阮清因爲用盡了全力去跑的,摔的自然是十分的狠,膝蓋和手肘都直接摔破皮了。

  就連手心也擦破了皮,血跡直接浸了出來。

  阮清細白的手指微微顫抖了幾下,但他顧不上疼痛,爬起來再次朝車追去。

  沒有絲毫要放棄江書瑜和小女孩的意思。

  本來還算堅強的江書瑜看到這一幕後,眼眶直接就紅了,委屈的直掉眼淚。

  似乎自從認識少年後,她就愛哭了很多。

  雖然少年很少說什麼,卻總是細心的照顧着她,給她創造了無數活下去的機會。

  不過這次真的沒有辦法了。

  多活的這幾日,也不虧了。

  懸崖已經近在咫尺了,江書瑜拉着小女孩的手緊了幾分,她看向後視鏡內還沒有放棄的少年,眼角微彎,露出了一個淡淡的微笑。

  最終在車墜崖前閉上了眼睛。

  和之前那一幕極其相似,一個透明的光點從江書瑜體內溢出,最終融入了阮清的體內。

  這一幕依舊只有系統纔看見了。

  系統沒有太大的意外,因爲這個人自始至終就值得,也自始至終配的上所有人的信仰。

  阮清並不知道這一切,他看着消失在懸崖邊的車緩緩停下了腳步,接着渾身的力氣好似被抽空了一般,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此刻他才感覺到呼吸有些困難,甚至渾身都疼。

  手心也疼,腳踝也疼,就連手肘和膝蓋都火辣辣的疼。

  阮清捂着抽痛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呼吸,視線卻沒有從懸崖邊移開。

  漂亮的眸子裏平靜無波。

  阮清很早就知道了,很多事情努力也沒有用,這個世界就是這麼的殘忍無情。

  這麼讓人無力。

  阮清垂下眸,看了看自己滿是血跡的手心,指尖微微蜷縮了一下。

  動一下都疼。

  他流血了,血跡肯定會吸引大量喪屍過來,這裏不能久呆了。

  阮清本來準備撐着地站起來離開,但餘光卻看向懸崖那裏有一道身影閃過。

  他下意識擡頭看了過去,接着便錯愕的瞪大了眼睛。

  一道高大的身影從懸崖身是血的女人。

  是謝玄闌。

  謝玄闌穩穩的落在了地上,隨手就將手裏的兩人放到了地上。

  此時江書瑜已經昏迷了過去,但她的傷主要是額頭被玻璃的砸傷,以及腿上的撞傷,並不致命。

  小女孩也只是撞的疼了,沒什麼大礙。

  謝玄闌看都沒看兩人一眼,在放下兩人後就徑直走到了阮清的面前,高大的身影正好將落日的餘暉擋住。

  阮清就那樣跪坐在地上,擡頭看着謝玄闌走過來。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一陣微風吹過,帶着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阮清睫毛輕顫,幾秒後纔看着謝玄闌的眼睛開口道,“我去找你了,但是沒找到。”

  阮清的語氣十分的平靜,平靜的只是在闡述事實。

  但聽在謝玄闌的耳朵裏,阮清的語氣卻好似帶着一絲委屈,讓謝玄闌心底一緊。

  謝玄闌薄脣抿緊,接着撩起自己已經開始腐爛的腰間,以及兜裏的藥,“我當時要變異了,所以去找藥了。”

  否則他堅持不到這個人回來。

  只是沒想到正好錯過。

  阮清輕輕‘嗯’了一聲,再一次安靜了下來。

  謝玄闌頓了兩秒後半蹲下,將阮清輕輕抱了起來。

  阮清也沒有拒絕,摟着謝玄闌的脖子,任由他將自己抱到了旁邊的樹下。

  謝玄闌將人放下後,立馬半跪在阮清面前,執起阮清纖細的手看了看。

  破皮的十分嚴重,甚至有地方的皮已經擦沒了,露出了細細的肉。

  看起來就十分的可怕。

  謝玄闌的眉頭直接皺的死死的,深邃的眸子裏帶着一絲複雜的情緒。

  然而這還不是最嚴重的,最嚴重的是阮清的腳踝。

  經過剛剛那狠狠的一摔,這次已經不是紅腫了,是已經有些不對位了。

  謝玄闌輕輕摸了摸阮清的腳踝,想要檢查除了骨頭有沒有出事。

  好在似乎只是錯位了。

  必須要將骨頭正回來纔行。

  謝玄闌低聲開口,“忍着點,可能會有點疼。”

  謝玄闌說完便將阮清的骨頭正了回來。

  “唔”阮清死死抓着謝玄闌的衣服,強忍住了那股鑽心般的疼痛。

  不過還是疼的他眼尾泛紅,纖細的身體微微顫抖。

  顯然是疼到了極點。

  一時間,謝玄闌薄脣抿的更緊了。

  小女孩大概不知道自己剛剛面臨的死亡,她只看到了男人欺負自己的姐姐,還要去欺負自己的哥哥。

  立馬邁着小腿走了過來,用小手打着謝玄闌,小腳還踢了踢,“壞蛋,壞蛋,你這個大壞蛋。”

  “不准你欺負哥哥!”

  可惜小女孩那點力氣,對謝玄闌來說不過是在撓癢癢。

  阮清那股疼痛也正好過去了,他見小女孩的舉動,直接輕笑了出聲,“他不是壞蛋,他沒有欺負哥哥。”

  阮清想要伸手揉揉小女孩的頭,不過他才伸手就被謝玄闌抓住了,顯然是不允許他摸小女孩。

  只是不知道是因爲阮清手上有傷,還是因爲其他的什麼理由了。

  阮清看着自己被抓住的手,也只能看向小女孩,輕聲道,“心心去看看姐姐好不好?”

  小女孩十分的糾結,但最終還是回答了‘好’,然後就乖乖的去看江書瑜去了。

  而謝玄闌則從衣兜裏拿出棉籤和藥物,開始處理阮清手上的擦傷,垂下的眼眸裏滿是心疼,但卻也無可奈何。

  只能將手上的動作放的更輕的幾分。

  阮清的角度看不見謝玄闌眼底的神色,他看着認真的給他處理傷口的人,“你有名字嗎?”

  謝玄闌頓了一下,沉聲道,“謝玄闌。”

  阮清輕笑了一聲,“你應該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

  謝玄闌拿着棉籤的手緊了幾分,繼續認真的處理阮清的傷口,“沒有。”

  阮清看了看自己的手心,再次看向謝玄闌,輕輕的開口道,“考慮過換一個主人嗎?”

  阮清還沒有等謝玄闌回答,就繼續開口道,“只要你絕對服從於我,我可以幫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無論是權利,自由,還是你一直想要奪取的力量。”

  阮清頓了一下,朝謝玄闌歪了歪頭,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亦或者,是我。”

  謝玄闌直接僵住了,他擡頭看向了阮清,目光幽深不見底,“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不管是阮清前面的話,還是後面的話,都令人震驚。

  系統不驚訝這人能看出來謝玄闌是他,畢竟這人聰明到總是能將他找出來。

  哪怕是他壓制了自己記憶才進入的副本,哪怕這人失去了所有的記憶。

  他驚訝的是這人明知道他是誰,卻敢大膽到對他說這種話。

  大膽到了瘋狂的地步,大膽到了將自己也算計了其中。

  大膽到他從來沒有想過他會想要成爲他的主人。

  從來沒人敢對他說這種話,甚至是想都不敢想。

  但不可否認,系統絲毫沒有覺得被侮辱,反而心臟猛烈的跳動了起來。

  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興奮,強烈到他的心臟完全不受他的控制。

  他甚至想起了當初這人說的話。

  ——你知道王子缺的是什麼嗎?

  他想了很久,幾乎從那以後一直在尋找這個問題的答案。

  但他似乎根本就不需要尋找答案,因爲這個人早就已經將答案告訴他了。

  ——我又不是王子。

  他不是王子,他是王。

  他天生就應該是高高在上的王。

  他錯的似乎十分的離譜,離譜到了可笑的程度。

  骨子裏天生就帶着傲慢的人,又怎會屈居於人之下。

  又怎會輕易服輸?

  他該做的從來就不是將他關起來保護他,而是給他的誕生與迴歸加冕。

  他早該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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