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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为自己的话负责

作者:八两白酒
還未走近,姜烟就看到穿着红色大衣的夏予知。

  她的脸還是那么纯净好看,只不過眸子不再如当年那样清亮,多了很多看不懂的东西。

  夏予知似乎有些不敢认她,等她走到面前才不确定道:“烟烟?”

  姜烟淡笑:“怎么,三年不见不认识我了?”

  夏予知眼裡划過一抹复杂的情绪,随即笑道:“剪了短发,看起来更好看了。”

  姜烟不语,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這假到不能假的恭维。

  要是在以前,或许她会一笑置之,或者虚伪的回两句,但现在她不想活得那么累。

  都這個时候了還要什么自行车?

  “烟烟,我听說你的病情,你……”夏予知话說到一半,顿住。

  因为她知道,自己劝不住姜烟。

  她看似对谁都笑嘻嘻的,实则很冷血,除了楚清涵,别人的话在她看来应该都是沒有营养的废话吧。

  “你不是想看看我嗎,现在人也见到了,该回去了。”

  夏予知上前一步,拉着她的袖子,“烟烟,去奶茶店坐坐吧。”

  她记得姜烟很喜歡喝草莓味的奶茶。

  明明是一個英气十足,气场强大的人,却偏爱吃甜食,手裡拿着一杯奶茶,面无表情咬吸管的样子,让人觉得很可爱。

  “我已经不爱喝奶茶了。”姜烟淡淡回应,脸上表情不变。

  不是不爱喝,是不能喝。

  這几天越发觉得难受,不能再作死了。

  至少陪楚清涵把年過了再回去,也算是了了一直以来的心愿。

  夏予知突然意识到自己說错话了,尴尬的脚趾头抠地。

  三年不见,当年又发生了那种事,很难再有共同话题了,但她对姜烟的爱慕却沒有停止。

  喜歡是真的喜歡,但陌生也真的很陌生。

  毕竟她们相处的日子短到连回忆都沒多少。

  “烟烟,去坐坐吧,今天以后我就不会来烦你了。”

  也沒有机会了。

  夏予知心脏抽痛,脸上還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心裡隐隐期待,又怕自己被拒绝,手在袖子裡握紧。

  “那就去坐坐吧,站在门口像两個吉祥物似的。”

  小区门口人来人往,不怎么方便,再加上现在時間也不早了,要是楚清涵回来看到她和夏予知在一起,肯定会吃醋的。

  她那個人,闷骚的很,明明吃醋了也不說,就自己在那生闷气,除了阴阳怪气两句也做不了别的了。

  两人进了小区附近的咖啡店,夏予知要了一杯拿铁,姜烟也点了一杯卡布奇诺,但她一口沒动,全程抱着白开水。

  “你是从傅景哪裡听說的吧?”

  夏予知抬头,反应過来之后点了点头,“你知道的,你哥跟她关系不错。”

  姜烟“嗯”了一声,低头喝了一口开水。

  大概是姜曜找不到她,所以拜托了傅景,毕竟她神通广大,只要那個人還沒从世上消失,她总能找得到。

  “烟烟,楚清涵她,对你好嗎?”

  姜烟一怔,抬头笑道:“叫什么楚清涵,叫表姐。”

  這两人的爱恨纠葛,也很深远了,但她懒得去管,她们姐妹俩的事她们自己解决,只要别再牵扯到她身上,一切都好說。

  夏予知握着杯子的手微微收紧,指尖泛白。

  “对不起,当年我不该以那种心思接近你。”

  如果一开始她是存着真心,结局会不会不一样?至少不是现在這种无话可說的样子。

  姜烟为人仗义,对朋友不会這么冷淡,在她心裡,自己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

  “都已经過去了。”

  虽然心裡不是完全不介意,但沒什么放不下的。

  无论夏予知是以何种目的接近她,她都不会喜歡她,现在這样她心裡還少了些愧疚。

  如果真的有一個单纯善良的女孩喜歡她,愿意为了她放弃一切,那她会很歉疚。

  因为她沒法回应,也给了她任何承诺。

  早在看到楚清涵第一眼的时候,她就已经沒办法再接受任何人的心意了。

  夏予知沉默半晌,问道:“你真原谅我了嗎?還是說你是懒得跟我计较,觉得我不值得你浪费表情。”

  “真的。”姜烟平静回答:“就算我們之间闹了些不愉快,但毕竟是同学和舍友,情谊在的。”

  夏予知捏着杯子的手慢慢放松,然后露出一個释然的笑,“谢谢,谢谢你還愿意原谅我,這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好的消息。”

  姜烟勾唇:“别這么說,我已经是過去式了,你要把握现在的幸福啊,听說傅景在追你,我觉得她人挺好的。”

  夏予知脸上血色尽失,声音不稳道:“你知道的,我不喜歡她。”

  我只喜歡你,无论是以前還是现在,這份心意从来沒变過。

  姜烟本想缓和一下气氛,沒想到弄巧成拙,自己也有点尴尬。

  夏予知跟楚清涵真不愧是表姐妹,连性格都是一样的执拗,认死理。

  “我现在這副样子,根本要不起任何人的爱。人要往前走,不能拘泥于過去。”

  “說得好像你以前要了我的爱似的,還不是三番五次的拒绝我,被楚清涵迷昏了头?”

  夏予知沒忍住,用以前的样子娇嗔一句,两人都愣了一下,然后同时笑了出来。

  沒什么放不下的,那些過往的恩怨情仇就随风而逝吧。

  楚天集团总部大楼,会议室裡。

  二十個与会高管正襟危坐,低着头跟桌子上的纹路做灵魂交流,连头不敢抬。

  楚清涵面沉如霜,将项目计划表重重扔在桌子上,声音愠怒:“所以這种项目你们做不了?非要我主持大局?”

  高管们大气都不敢出,头更加低,就差埋进桌子裡。

  楚清涵更加生气,用手指扣了扣桌面,“說话,一個個平时不是很有主意嗎,這时候哑巴了?”

  高管们你推我我推你,沒人愿意当出头鸟,還是一個四五十岁,工作能力强的开了口。

  “楚副总,這個项目本来是交给D国分部的姜部长的,但是他一周前請假了,我們不熟悉那边的业务,所以……”

  “对对对,那边的业务一直是姜部长负责的,我們沒有涉足過,经验不足,眼下已经快要到约定好的時間了,我們沒办法,這才把您叫回来商量对策。”

  但凡有一点办法,他们都不会去麻烦楚清涵。

  “什么大事在這個节骨眼上請假,就不能忙完這一阵再休假嗎?”

  楚清涵沒见過這位姜部长,只知道他這些年一直在D国为楚天处理那边的业务,能力很强,是個十足的工作狂。

  “好像是女儿出了什么事,具体的我們也不知道。”

  楚清涵面无表情,心裡沒有多大触动。

  她很少去关心员工的私生活,不知道姜和還有個女儿。

  可以理解他作为父亲的心,但在工作上显然是是失职的,年终奖要全部扣掉。

  “這個项目你们自己想办法,如果拿不下,就算了。”

  高管们:“……”

  是他们幻听了還是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楚清涵竟然会主动放弃這种国际单子?這搁以前,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

  谁不知道她手段有多强硬,看上的东西就一定要争到底,這种肥肉竟然舍得拱手让人。

  在高管们還沒反应過来时,楚清涵已经走出了会议室。

  一個跨国项目而已,拿不拿对楚天来說都沒什么特别大的损失。

  但她答应烟烟的事就一定要做到,快到中午了,去陪她吃饭。

  姜烟又喝了两杯水,看着面前的卡布奇诺很想尝一口。

  “别看了,這個是不允许喝的哦,我帮你尝尝。”

  夏予知把卡布奇诺端到自己面前,倒进了自己的拿铁裡。

  “這样会好喝嗎?”

  “肯定不好喝,但我要试试。”

  就算我們不能在一起,也要让我們喜歡的东西在一起。

  夏予知偏执的想,然后喝了一大口,鼓着腮帮子,半天沒咽下去。

  “果然很难喝吧,不然你還是吐了吧。”姜烟把垃圾桶推到她面前。

  夏予知一口咽下去,笑道:“不难喝,挺好喝的。”

  很甜,甜到发苦。

  姜烟沒說什么,又坐了一会儿就跟夏予知告别了。

  看看時間,楚清涵应该回来了,不能让她等太久。

  走到小区门口,楚清涵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双眼发红,一把将她揽进怀裡,抱得死紧。

  “你去哪裡了?”

  “沒去哪,就在旁边的咖啡店坐了坐,你回来很久了嗎?”

  楚清涵放开她,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以后去哪裡都跟我說一声,不然我会担心。”

  天知道她回到家,看到空无一人的房间心裡有多害怕。

  姜烟来的时候本来就是孑然一身,连件多余的衣服都沒拿,家裡连她的痕迹都沒有。

  那一刻心裡的慌乱,让她想了很多可怕的事情,還好出来就看到她正在向自己走来。

  還好她沒像三年前一样一声不吭的离开。

  “知道啦,以后应该也不会再出来了,今天情况特殊。”

  楚清涵還沒问她什么特殊情况,就听到一道清灵的声音叫了一声“烟烟”。

  抬眼望去,是穿着红色大衣的夏予知,她缓缓走向姜烟,对她道:“忘了给你這個。”

  是那家咖啡店送的手工小娃娃,穿着粉色的小裙子,十分可爱。

  “我的是紫色的,你的是粉色的。”

  夏予知手裡有個跟她一模一样的娃娃,穿的紫色小裙子。

  “烟烟,再见。”她一把抱住姜烟,眼裡含着泪光。

  不是再见,是诀别。

  這辈子见不到了,只能祈求下一世,她能比楚清涵早点遇到姜烟,她一定会以最好的状态见她。

  姜烟愣了一下,也回抱了她一下,声音平静:“再见。”

  夏予知放开她,抹掉脸颊上的眼泪,笑道:“我走了,明天出国去度假,你们要好好的。”

  姜烟点点头,看着她逐渐走远的背影。

  “人都走沒影了還看,你干脆留她吃午饭好了。”

  楚清涵酸不拉几的语气传過来,姜烟顿时就笑了。

  “吃醋了?”她抱住楚清涵的胳膊,满眼狡黠。

  楚清涵看着已经变成一個点的夏予知,冷哼一声,“我才不会上她的当,這种事她做得還少嗎?每次都在我面前对你动手动脚,故意让我生气,小学生行为。”

  姜烟:“既然不生气,那我們就回家吧。”

  楚清涵不动,一把将她抱住,“不行,我要抱得比她更久。”

  姜烟:谁比谁幼稚?

  抱了大约两分钟,楚清涵才满意的放开姜烟,牵着她的手一起回家。

  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所以她叫了外卖,两人吃完之后,姜烟就被她拉进了卧室。

  姜烟累得趴在她怀裡,半睁着眼睛,“這就是你說的正事?”

  楚清涵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笑得不怀好意,“這就是最重要的正事。”

  姜烟任她为所欲为,累得眼皮都粘在一起。

  “学姐,你那個时候說就算全世界只剩下我們两個人,你也不会跟我在一起,這些年后悔過嗎?”

  楚清涵心疼的将她揽进怀裡,声音带着歉疚:“对不起烟烟,我当时一时失去了理智,所以才口不择言,真的对不起。”

  如果早知道会受這三年彻骨的相思之苦,她一定会打死当时說這话的自己。

  姜烟已经意识昏沉,但還是不忘說一句沒关系。

  沒关系,就算你当着所有人的面這么說,我還是喜歡你。

  只不過,人要为自己說過的话负责。

  当时口不择言,岂知日后不会变成真的呢?

  ……

  姜烟从楚清涵的床上醒来,身边已经沒人了,桌子上留了纸條,让她醒了就自己离开。

  “還真是无情啊。”

  她感叹一句,然后埋在楚清涵睡過的地方滚来滚去,从被子裡探出头来时,看到门口站着表情莫测的傅景。

  “那個,学姐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在你刚埋进被子的时候。”

  “……”

  這天聊不下去了,就不能当做沒看见嗎!

  傅景走进来,顺手关上门,走到姜烟面前停下,俯身道:“学妹,你喜歡清涵吧?”

  姜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沉默着。

  傅景“害”了一声,然后坐在自己桌子上卸妆。

  “喜歡就喜歡,承认了我又不会笑话你。不過喜歡清涵的那么多,你是第一個上了她床的,有机会哦。但是她這個人有点难搞,希望你能坚持下去。”

  姜烟自动忽略她后半句话,利索起床,拿着衣服和洗漱用品回去了。

  一整天心情都很好,孟繁一觉得不对劲,下午放学的时候问她,是不是中彩票了。

  姜烟点了一下她的额头,道:“你這小脑袋裡除了吃就是钱,還能装点别的嗎?”

  孟繁一撇撇嘴:“比如呢?你脑袋裡难道装了什么高尚的东西?”

  姜烟但笑不语,长腿迈开,孟繁一得小跑才能跟上。

  她脑袋裡全都是楚清涵,高不高尚她不知道,但她喜歡。

  姜烟心裡的雀跃還沒存在两天,就被现实打击的体无完肤。

  楚清涵从那天以后好像在刻意躲着他,无论她去哪裡找她,得到的都是一句“清涵不在這裡”。

  一开始她以为楚清涵是真的在忙,经過提醒之后才知道,她是故意的。

  夏予知抱着娃娃坐在床上,拿着手机跟人聊天,不时看姜烟一眼。

  “烟烟,别再去找楚清涵了,她摆明了不想见你,你硬凑上去也是自讨沒趣。”

  姜烟心脏中了一箭,有点呼吸不過来。

  夏予知虽然說得直白了点,但话糙理不糙,她這样单方面的纠缠,对楚清涵已经造成了困扰,所以她才躲着自己的吧。

  想想也是,如果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缠着自己,那她恐怕比楚清涵還要绝情,她沒叫她滚,已经很难得了。

  恰逢周末,姜烟在床上瘫了两天,周一被告知,周三学校放春假,商学院组织大一学生去春游,她恰好被分在楚清涵那一组。

  本来想跟孟繁一换,但她跟男神分在一起,說什么也不肯换,夏予知用了点手段,换到跟她同组,彻底沒了办法。

  周三一大早,夏予知就穿戴整齐,催姜烟起床。

  “宝贝,快点起床,大家都已经在教学楼前集合了。”

  姜烟拥着被子,恹恹到:“我就不能不去嗎?帮我請假吧,就說感冒起不来。”

  她還沒有想好怎么面对楚清涵,不想去她面前碍眼。

  “快点起床,不然我就掀你被子了哦。”夏予知做势来拉姜烟的被子,姜烟告饶一声,不情不愿的起床。

  夏予知這才满意,乖乖坐在凳子上等姜烟。

  姜烟本身皮肤白皙,五官又清晰明艳,直接省了化妆這一步骤,只用了十分钟就收拾好了。

  “今天可要去爬山,防晒都不擦?”夏予知提醒。

  姜烟将长马尾甩到身后,背上小背包,“不用,黑了会自己白的。”

  夏予知“嘶”了一声,然后把自己的背包递给姜烟,“你好凡,伤害到我幼小的心灵了,所以帮我背包作为赔罪吧。”

  姜烟无奈,跟她交换了背包。

  懒得计较,反正无论怎么說,她总有理由。

  教学楼前,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還好她们不是最后去的。

  孟繁一站在旁边的队伍裡,显得很兴奋,时不时对姜烟挑挑眉。

  楚清涵和傅景同带一队,她们的队伍人员是最少的,加她们在内总共七個。

  姜烟跟夏予知站在队伍后面,夏予知有意无意的勾着姜烟的手。

  姜烟干脆把手插进兜裡,做一個木得感情的背包工具人。

  “你干嘛不让我牵手?”夏予知不满道。

  姜烟从兜裡套一块巧克力给她,道:“小声点,所有人都在看你。”

  夏予知把巧克力丢进嘴裡,這才满意,“這還差不多,”

  楚清涵沉声:“后面的同学安静,好好听规则,不然容易受伤。”

  夏予知撇撇嘴,挽上姜烟的胳膊,装作很认真的样子。

  楚清涵将视线收回来,表情比之前更冷。

  姜烟垂下头,强迫自己不去看她。既然已经决定不再纠缠了,就对自己狠心一点,時間长了就好了。

  讲了快半個小时的规则,队伍终于开始出发了,每個队伍的出行方式都是自己决定的。

  坐什么车自由决定,只要能顺利到达清麓山就行。

  多数队伍選擇大巴车,经济实惠,到楚清涵這组的时候就比较特殊,她们落于队伍的最后,迟迟沒有动身。

  姜烟還在想,最好能就地解散,回去睡大觉。但天不遂她愿,十五分钟后拉风的车队驶进A大校园,停在教学楼前。

  傅景:“孩子们,上车吧。”

  她上了一辆红色的法拉利,把司机赶了下来。

  “你自己打车回去,爷爷要是问起,就說车被我哥开走了,懂?”

  司机连忙点头,顺便接住她递過来的一叠百元大钞。

  “涵涵,你自己开還是跟我坐一起?”

  楚清涵上了她的副驾驶,面色依然冷淡。

  夏予知拉着闻宋上了一辆宾利,道:“咱们還是低调点,她们那样太招恨了。”

  姜烟:“……”相比起大巴和面包车,宾利也不算很低调吧?

  其余三個同学受宠若惊的上了玛莎,一直在兴奋聊天,顺便发到商学院的大群裡炫耀。

  坐大巴和面包车的同学,抖着手发表情,化身为最强柠檬精。

  徐强天下第一帅:我不信,我一定是在做梦,坐玛莎拉蒂的一定是我!

  疯狂的元始人:@徐强天下第一帅你的确在做梦,想屁吃!

  商学院最后的校花宁萌:各位,看到我的名字了吧,应景儿!

  徐强天下第一帅:楼上的是谁,为什么要人参公鸡?!

  七进七出赵子龙:退群,免得嫉妒让我面目全非。

  姐就是女王郭倩:楼上還真退群了?

  疯狂的元始人:要不怎么叫七进七出呢?(斜眼笑)

  姐就是女王郭倩:我怀疑的ghs,并且我有证据。(狗头)

  纯洁的小花花付雨萱:楼上两個在說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李成敏拍了拍付雨萱的36D,并說卧槽,真大!

  李成敏: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疯狂的元始人:@纯洁小花花付雨萱你暴露了(斜眼笑)

  姐就是女王郭倩:@纯洁小花花付雨萱你暴露了(斜眼笑)

  徐强天下第一帅:@纯洁小花花付雨萱你暴露了(斜眼笑)

  大二学长顾明衍:不是在說车的事嗎,你们歪楼了。

  力能扛鼎孟繁一:卧槽,早知道跟姜烟换了,留下悔恨的泪水!

  鹿游林间李茸:妈妈问我为什么恰柠檬。(猫猫吃柠檬,jpg)

  夏予知看了群裡的聊天笑得不行,姜烟只觉得她聒噪,闭目养神。

  大约四十分钟后,三辆车依次停下,傅景从法拉利上下来,望了一眼清麓山。

  “是不是有点高,你们想爬嗎?不想就坐缆车上去。”

  楚清涵面无表情看她一眼,道:“你自己去坐。”

  傅景连忙赔笑:“那不敢,会长大人要是把我告给学院,那我吃不了兜着走。”

  老师奈何不了她,校长可以,毕竟校长姓傅。

  比他们早出发的人已经开始陆陆续续的往山上走了,傅景靠在车上抽烟,懒懒散散的。

  楚清涵登了他们的名字,率先往山上走。

  她上身穿着白T,下身是九分牛仔路,露出纤细的脚踝,一身普通到不能普通的衣服被她穿出了一股别样的味道。

  姜烟任劳任怨的给夏予知当苦力,不仅要为她背沉甸甸的背包,還要鼓励這位娇气的姑奶奶。

  “烟烟,咱们歇一会儿吧,人家走不动了啦。”

  姜烟看着已经走远的大部队,默默叹气。

  走路两分钟,休息半小时,不愧是你,夏大小姐!

  “你为什么不干脆請假呢?你說你爬不了山,应该沒人会质疑。”

  夏予知鼓起腮帮子,撇着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拖你后腿了?”

  那倒也不至于,不過她是個急性子的人,不喜歡這样磨磨蹭蹭。

  “那就再歇這一次,等会儿一鼓作气赶上他们,等下如果你還要休息,我就不等你了。”

  夏予知立刻喜笑颜开,抱着姜烟的胳膊甩来甩去,“我就知道你最好啦,吧唧一口。”

  姜烟面无表情:“大可不必。”

  楚清涵一直在前面走,回头看了一眼,那两個已经不见了,她让其他三個学生先走,自己下去找她们,就看到這一幕。

  站在陡峭的小路上,楚清涵心裡有一种說不出的感觉,只觉得這幅画面很刺眼,让她想要逃离。

  “你们腻歪完了就跟上,到了山腰再休息。”

  姜烟听到她清冷的声音,條件反射的拂开夏予知的手,往旁边挪了挪,此地无银三百两。

  “那什么,我只是陪她休息一下。”不是在腻歪……

  后半句被她压在喉头,化为一個苦笑。

  解释什么,人家也不乐意听。

  “知道啦学姐,我們再腻歪一会儿就出发,一定很快追上你们。”

  楚清涵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姜烟忍住想追上去解释的冲动,重新背上背包,对夏予知道:“走吧。”

  夏予知吐吐舌头,识趣的跟上,在山腰的凉亭追上了大部队。

  楚清涵拒绝了三個学生的好意,自己站在一棵树荫下乘凉,沒人敢靠近。

  姜烟站在不远处,看了她一眼,而后垂眸,盯着地面上的花瓣发呆。

  终究還是可望而不可即。

  “你想去跟楚清涵学姐說话嗎?”夏予知凑過来,递了一瓶矿泉水给她。

  姜烟接了矿泉水,拧开给她,“不想。”

  夏予知一愣,然后笑出声来,“你也太可爱了吧,我又不是拧不开瓶盖的女孩子。”

  不過她還是接了那瓶被拧开的矿泉水,取了一瓶新的给姜烟。

  她的笑声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包括楚清涵。

  她走過来,对夏予知道:“過来,我有话跟你說。”

  夏予知似笑非笑道:“学姐确定是找我嗎?”

  “就是你。”楚清涵声音冷淡,扫了一眼她旁边的姜烟。

  夏予知对姜烟眨了眨眼,声音空灵:“乖乖等我,我很快回来。”

  楚清涵眼神越暗,脚步不停的往先前站的地方走去。

  姜烟竖着耳朵想听清她们在說什么,奈何距离实在太远,她有心无力。

  楚清涵背对着她,不知道她是何种表情,夏予知倒是一反常态,面色有点冷,与一贯的温柔纯良大相径庭。

  姜烟直觉這两人有猫腻,但暂时想不出来問題出在哪裡。

  夏予知从来沒在她和孟繁一面前提過楚清涵,两人看着也不像熟识的样子。

  难道是因为她一直拖大家的进度,楚清涵才找她谈话的嗎?

  楚清涵面色沉沉,声音比之前更冷,“如果你是因为想跟我竞争才接近姜烟,那就别再打她的主意了,我不喜歡她。”

  夏予知笑了,声音像银铃一样回荡在山间,“姐姐你這么說可叫人太伤心了,要是姜烟知道你這么绝情,只怕会哭鼻子呢。”

  “那你现在欺骗她的感情,她知道之后就不会伤心了嗎?”楚清涵面色更冷,声音带着冰碴。

  夏予知凑近,盯着她的眼睛,“姐姐不是不喜歡姜烟嗎?现在是以什么身份让我离开呢?再說了,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歡她?”

  楚清涵的眼神暗了下去,动了动嘴,什么都沒說。

  知道夏予知的别有用心之后,她害怕姜烟受到欺骗,所以担忧她,现在听到夏予知這么說,心情越发不好。

  她们两情相悦,她才是棒打鸳鸯的恶棍?

  “沒什么事的话我就走了,烟烟還在等我呢。”

  夏予知越過楚清涵,抬头看到姜烟,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

  姜烟比较想看到楚清涵的表情,但她自始至终沒有转過来,一直背对着众人,留给她一個孤傲的背影。

  “学姐跟你說了什么?”

  “想知道啊,亲我一下就告诉你。”

  夏予知指指自己的脸颊,眼中透露這狡黠。

  姜烟转身,坐在了石头上。早知道就不应该问她,浪费口水。

  十分钟后,再次出发,夏予知消停了许多,沒喊苦沒喊累,坚持到了山顶。

  清麓山是著名的旅游景点,周内人沒有节假日多,但也不少,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上山,引起了游客的侧目。

  夏予知直接累瘫,坐在地上捶腿,“這可真是人生初体验,第一次這么累,我感觉我马上就要晕過去了。”

  姜烟把背包放在脚边,拿出毛巾递给她,“快擦擦吧,妆都花了,不知道早起一個小时化妆的意义何在。”

  夏予知瞪她一眼,沒好气道:“我這是防晒,這么大的太阳不擦防晒,除非我疯了。你以为谁都像你啊,晒不黑。”

  她的语气别提有多酸了。

  楚清涵朝她们看過来,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之后又迅速将视线错开,装作在看风景。

  她最近很不对劲,老是想着姜烟也就算了,還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总想知道她在干什么,是不是真的跟夏予知在一起了。

  难道真如傅景所說,其实她喜歡姜烟而不自知?

  不会的不会的,怎么可能呢?她可是海王,现在還跟夏予知打的火热,這种人值得她喜歡嗎?

  她摇了摇头,自嘲的笑笑。

  不属于她队伍的一個女生走近,将一瓶饮料递给她,满怀期待道:“学姐你好,我叫林玥,是工管班的,比你小一届。”

  楚清涵对她有点印象,主要是這個女生在军训的时候贡献了一段十分优美的民族舞,又参加了学生会的下属部门,每次有什么活动都能看到她的身影。

  “林玥,我知道你,你是宣传部的吧?”

  林玥当即喜上眉梢,猛地点头,“是的学姐,沒想到你记得我!”

  楚清涵淡淡一笑,沒再說什么。

  记忆力好,這也是她所苦恼的事,最近老是想起跟姜烟初见的时候,還有她那些一眼就能看穿的拙劣把戏,明明是在特意等她,還要說成是偶遇。

  她沒拆穿過,就是想看她能做到什么地步,沒想到她能坚持那么久,如果不是她突然的表白,或许现在她還跟在自己身后,学姐学姐的叫着。

  想着想着心裡有些失落,楚清涵的视线又转到姜烟身上,恰好跟她的目光撞上,绞在一起。

  姜烟看到她身边站着的林玥,眸色渐沉。

  又是一個跟她一样对学姐别有用心的人,但她能站在学姐身边,自己却不能。

  嫉妒使她面目全非。

  山顶上有温泉,也有名宿和饭店,甚至還有個小型游乐场,学生们在保证自己安全的情况下各自去玩了,夏予知拉着姜烟进了名宿。

  “累都累死了,咱们先休息一下吧。”

  姜烟把大小姐送到房间裡,想出去透透气,刚出门就遇到了孟繁一,她脸上挂着泪珠,一见她就抱着她的胳膊哭起来。

  “呜呜呜,烟烟,男神不喜歡我。”

  姜烟叹口气,安慰道:“沒事沒事,那個男的一看就不靠谱,油腻的要死,你逃過一劫挺好的。”

  “他不喜歡我就算了,为什么還要当着我的面說我的不好,我知道我比不上楚清涵学姐,但他也不应该這么打击人啊。”

  “什么?”姜烟直觉不妙。

  孟繁一用她的袖子擦擦眼泪,抽泣道:“他去找楚清涵学姐表白了,還說今天一定要拿下她。”

  姜烟丢下孟繁一就跑,她要阻止那個油腻男接近学姐。

  即便楚清涵不喜歡她,也不应该跟那种花裡胡哨,虚有其表的人在一起。

  孟繁一哭得更加伤心,還不忘给姜烟报告位置,“学姐被约到游乐场那边去了,你跑岔了。”

  姜烟调整了一下方向,喊道:“宝贝,谢谢你!你先去找予知寻求安慰。”

  游乐场裡,楚清涵面对一地花瓣摆成的心形,无动于衷,只想快点离开。

  周行抱着一束花,自以为很有风度的站在楚清涵对面,拦住她的去路。

  “清涵,你知道我一直喜歡你,能不能给我個机会让我照顾你?”

  楚清涵冷冷道:“我不需要别人照顾。”

  围观的吃瓜群主一脸愕然,有人已经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知道学姐飒,但沒想到她這么飒,毫不留情,爱了爱了。

  周行脸上有点挂不住,把手裡的花塞进楚清涵怀裡,笑得油腻。

  “清涵,咱们都做了這么多年同学了,我了解你,這学校能配得上你的人不多,我恰好是其中之一,今天天时地利人和,不在一起都对不起這些为我們祝福的学弟学妹们。”

  楚清涵沒接他的花,花束掉在地上,砸得先前的心形有些不规则。

  “让开,好狗不挡道。”

  吃瓜群众一阵嘘声,周行面子挂不住,一把抓住楚清涵的胳膊,恶狠狠道:“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能看上你是你的福分,你摆出這么一副清高的样子给谁看?!”

  姜烟奔過来,正好看到這一幕,当即气血翻涌,一把推开周行,把楚清涵护在身后。

  “都跟你說了不喜歡,你聋了啊,听不见嗎?!”

  周行看到她,嗤笑一声:“哎哟,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姜曜的妹妹啊。怎么,你哥得不到楚清涵,就让你上了嗎?”

  姜烟听她污蔑哥哥,气不打一处来,当即一拳過去,打得周行后退了好几步,不過他也不是吃素的,反应過来之后就扑了上来,跟姜烟厮打在一起。

  “我說的难道有错嗎?你天天跟在楚清涵屁股后面,谁不知道你是怎么想打?真是恶心,恶心的同性恋,想想都想吐。”

  姜烟失了理智,狠狠一拳砸他嘴上,“给我嘴巴放干净一点,不然我让你横着下山。”

  “你敢說自己不喜歡楚清涵?那你整天缠着她干什么?你用那种目光盯着她,心思早就昭然若揭了吧,我說恶心也沒說错,同性恋本来就让人恶心!”

  “我就是喜歡她怎么了,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家裡沒镜子就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這油腻的猪样,学姐怎么可能看得上你?”

  吃瓜群众由先前的看戏变为震惊,而后继续看戏,一個個脸上都写满了兴奋。

  楚清涵一直在阻止他们打架,但无济于事,只能拉住姜烟,不悦道:“姜烟,快点住手!”

  周行不是個有原则的人,她趁着姜烟的胳膊被钳制,狠狠给了她一拳,姜烟的脸立刻肿了起来,嘴角渗出血丝。

  楚清涵见状,心裡大惊,一脚踹過去,周行跌在地上,好半天才爬起来,灰头土脸的走了。

  姜烟看到楚清涵眼裡的神情,心裡一窒,反手抓住她的胳膊,问道:“学姐,我刚才已经跟你表白了,所以你的回应呢?”

  楚清涵不想在這种情况下回应她,甩了甩她的胳膊,语气不耐:“别再闹了,這裡這么多人,我先带你去看看脸上的伤。”

  姜烟扫了一眼,围观的人裡不乏游客,所以楚清涵也觉得自己喜歡她恶心嗎?

  “我现在就要答案,你到底喜不喜歡我?”

  楚清涵看着她偏执的样子,耐心告罄,狠狠挥开她的手,“我不喜歡你,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死光了,只剩下你我,我也不会跟你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說:又是熟悉的火葬场

  今天依旧粗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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