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設套(二更,)

作者:血魔飽飽是寶寶
昏暗的地下室裏,吳邪看着手機上吳二白髮來的照片,點燃了一根菸。他對面坐着的光頭還在解鎖桌上的石函,所謂的石函,其實是寺廟裏用來存放重要器物的容器,和裝曲奇餅的盒子差不多大小。這個石函是青石打磨的,非常精美,石函四周刻了羅漢形象的浮雕以及許多連環扣的紋樣,紋路底下還有因爲氧化已經發黑髮紅的金絲或者鎏金鑲邊的金屬。

  光頭的名字叫做黃嚴,在跟吳家之前一直以月亮門的傳人自居。他最大的特長,是他對於古代的鎖合機關有很深的研究。他現在正閉眼傾聽着石函內的鎖釦機關,用一根頭髮絲般的鐵絲在鎖孔內撥動着。吳邪沒有出聲打擾,他的目光在那張齊羽和黑瞎子醉酒抵頭睡在一起的畫面上看了許久,纔將手機放入了兜裏。

  “啪嗒。”輕輕的響聲,在地下室裏響亮,吳邪嘴角微微揚了揚,石函被打開了,裏面放的是一張碎裂成很多片的碧璽屏風,上面刻畫着類似建築般的圖案。吳邪用手機將碎片上的圖案一張張拍下,然後傳入電腦中進行修復和拼接。

  這個工程有些複雜,吳邪花了好幾個小時,才拼接出了一部分,那是個巨大的建築羣,有着無數的建築體系,樓臺、塔殿、長廊、亭閣……什麼都有,看起來就好像“清明上河圖”的一部分。

  “這是什麼地方?”黃嚴盯着電腦上的圖案,目光中的驚奇混雜着迷茫。

  吳邪將拼接的圖片傳給了另一個夥計白蛇,而後又打開了電腦文件裏裝的另一份圖紙,那圖紙和石函裏的複雜程度差不多,但是比例尺和所有的線段,都有精細的數字標識,圖紙底部有一行手寫的挺拔小楷批註:古潼京8工程部1977年審批。

  “既是古潼京帶出來的,那肯定就和這些東西有關。”吳邪吐出了嘴裏的煙霧,他看了黃嚴許久,道:“黃嚴,有人想要你死,你知道麼?”

  “我當然知道。”黃嚴的嘴上有苦笑,道:“小三爺,打開這個石函後,你也想我死嗎?”

  “我沒想過讓任何人死,不過,如果你實在要死,死之前就幫我個忙吧。”吳邪的手指彈在煙上,菸灰灑落,“你帶着這個石函回去,死前請你將古潼京的路線展露出來。”

  吳邪打開了腳邊的鐵盒子,從裏面抓出來了一條長有濃密黑毛的蛇,黑毛若鋼針,蛇眼卻也有些像岩石,甚至像蜥蜴那般長有一圈喉扇,看着醜陋怪異至極。吳邪麻利地將黑毛蛇的嘴掰開,然後插入玻璃瓶邊緣,逼出蛇毒,纔將蛇重新放回了鐵盒子。

  “小三爺。”黃嚴看見吳邪鼻子裏忽然流出的暗黑鼻血,忍不住道:“真的有必要做到這一步嗎?”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吳邪抹去鼻子上的血,看了看身邊的石壁,似乎是想透過這石壁看見更遠處的東西,道:“我死不了,回去後,如果有多的時間,你也提醒一下另外一個我,他想知道真相,就得和我一樣。而且,他最好不要找黑瞎子給他做手術。”說罷,吳邪取出了幾個裝着藥水的瓶子,按不同的比例滴入了取蛇毒的瓶子裏,而後,他用試管將裏面的液體,滴入了自己的鼻子,整個人緩緩向後倒了下去。

  黃嚴深吸一口氣,抓起了桌上的石函,轉身走出了地下室。

  齊羽接到黑瞎子傳回國的信息是三天後了,陳皮確實已經關入了死牢,下個月會被槍決。同時,黑瞎子也用某種手段,給了他幾個執行死刑的緬甸官員資料,以及緬甸和中國邊境的軍官資料,那裏麪包括了他們的各種社會、家庭關係,喜好,和建議的價位。

  那份資料裏的大部分人或者說他身邊的人,是可以通過金錢買通的,而不能買通的,黑瞎子則給出了一份僱傭兵殺人的價格。

  金額很龐大,但還在齊羽的承受範圍之內。他不知道黑瞎子寫出這份資料花了多少的精力,但齊羽卻是由衷的鬆了口氣,他不怕傾家蕩產,就怕傾家蕩產了還沒辦法,他摸了摸自己的頭,道:“謝謝你了,瞎子。”

  齊羽關了電腦後,立刻就開始清點手下可用的資產,中國邊境這邊的官員倒還好,古董、房產乃至一些信息,都可以作爲金錢替代,但緬甸乃至世界各國的通行貨幣是黃金,因而齊羽將手下資產拋售、變賣後,就都轉爲了黃金。

  齊羽用最快的速度,將自己的身家3個億的資產換成了黃金,然後便讓吳邪的手下白蛇和坎肩兒運往緬甸。現在離陳皮執行死刑的那天還有些時候,齊羽心中既緊張又不安。他不斷地爲自己算了好幾卦,越看越心煩,索性就不再想了,反而約了王盟來在線上打遊戲。

  在連跪了十幾把後,齊羽接到了解雨臣打來的電話,“小花,你回來了?”

  “啊,你已經到我家門口了?”齊羽見狀想也沒想,直接按了掛機,也不管王盟那邊發來的憤怒表情,便去開門了。

  解雨臣今天穿着淺粉色的西裝,襯得他的面容十分的精緻凌厲,粉紅色本來是一種俏皮可愛的顏色,但穿在他身上卻仍舊能穿出冷冰冰的感覺,齊羽實在是覺得有些厲害。不過好在,這冷冰冰從不是對他,齊羽抿脣笑着,接過他手裏提着的外賣盒子,裏面有他喜歡的麻辣小龍蝦,還有一碗牛肉粥。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小花兒,我想死你了。”齊羽抱住瞭解雨臣,解雨臣的腰很細,不發力的時候還很軟,和黑瞎子硬邦邦的感覺完全不同。

  “是嗎?”解雨臣不置可否,走進屋子,他如往常一般坐在沙發上,將手臂身在了沙發頂部,齊羽倚在他臂上,道:“你吃了嗎?給我說說,你這幾天去哪兒了。”

  “沒有,你餵我吧。”解雨臣嘴角揚着笑意,看着齊羽,道:“往日是我爲你剝蝦,今天換你來。”

  “好啊。”齊羽倒是不覺有什麼不妥,戴上紙手套將龍蝦剝殼,去了頭尾和蝦線後,放入瞭解雨臣嘴裏。看着解雨臣閉眼咀嚼的樣子,齊羽舔了舔沾染了湯汁的手指,小聲地道:“奶奶之前大壽,你到底去哪兒了。”

  “你希望我來嗎?”解雨臣睜開眼睛,有那麼一瞬間,齊羽感覺到了幾絲寒意,不過那種感覺太快,齊羽不由搖了搖頭,繼續剝着小龍蝦,道:“奶奶怎麼說也是解九爺的表妹,你的姑奶奶,你不來可不太好。”

  解雨臣輕輕笑了一聲,道:“人不到,禮到就行。解家的賀禮,不比黑瞎子的金佛貴重?”

  “你喫醋?”齊羽揚了揚眉,低低一笑,將紅撲撲的蝦仁放入他嘴裏,道:“你這幾日沒出現,肯定是有事給絆住了,那麼辛苦,一會兒泡澡的時候我給你按按,就舒服了。”

  解雨臣沒有說話,齊羽又剝了兩個蝦子,但解雨臣並沒喫,齊羽感覺氣氛有些不對,便取了手套,走到他背後,按着他的肩膀揉了起來,道:“怎麼了,心事重重的?”

  “不是我心事重重,你之前,是不是託白蛇和坎肩兒,運了批貨去緬甸?”解雨臣懶懶地看了他一眼,道:“那批貨,被海關扣了。”

  “什麼?怎麼會……”齊羽的動作頓住,身上的血液也好似凝固了般,只聽解雨臣淡淡道:“也不知道是你倒黴,還是有人要整你。恰好那天上面就有人接到消息有批古董要被運往國外,好在你運的是黃金,等他們查清楚這黃金的來源,也就還你了。頂多一個月的時間,不會太久。”

  “這……”齊羽的臉色難看了極了,解雨臣若有所思地看着他,道:“怎麼?那批黃金你急要嗎?”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齊羽撓了撓頭,道:“我,看中了緬甸一批玉石嘛。這錢也是我大半身家了,還是有些擔心的。”

  “這樣啊,放心吧,會還給你的。”解雨臣拿起桌上的肉粥,含笑喝了幾口,齊羽卻是背上起了冷汗。他等得,陳皮可等不得……怎麼辦呢?

  “對了,你二叔這段時間要離開,你可好好看着鋪子啊。別在他走的時候出了亂子。”解雨臣笑着在齊羽鼻子上點了點頭,齊羽看着解雨臣的笑容一陣恍惚,道:“二叔,要離開一段時間?”

  “是啊,好像是去某個墓裏。”解雨臣笑道:“莫不是你也想跟着去?”

  “哦,不不不,我還是在杭州帶着好。”齊羽心中頓時一鬆,吳二白如果去墓裏,一時半會兒肯定回不來,那麼他不妨暫時先借用一下吳家的資產……等那批黃金解封,再補上既刻。

  “來,給我捶捶。”解雨臣錘了錘自己的肩膀,齊羽笑着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不重,淺淺的一個牙印,然後錘在他肩上,道:“怎麼樣,舒不舒服?”

  “舒服,自然是舒服。”解雨臣將齊羽拉到了懷裏,纖長的指尖摸着他頸部的皮膚,輕輕吹了口氣,他看見齊羽微紅的臉色,目光沉了沉。

  齊羽解開他的襯衣鈕釦,閉眼親了上去。解雨臣扣住了他的後腦,另一隻手擡起了他的下巴,吻上了他的脣。這和記憶中的感覺一樣,齊羽的吻是那個吻,他身體的每一寸,也同解雨臣記憶中一樣。但是,卻又和解雨臣記憶中的吳邪不一樣。

  吳邪沒有那麼騷……在解雨臣的手蘸着潤滑液,探入那熾燙柔軟,若一探軟泥的後穴時,他的牙齒覆在了齊羽的微紅的乳尖上,流下了一圈圈齒印。

  “嗯啊……”齊羽發出的呻吟浪蕩極了,泛紅的眼角和目光裏流轉的春意,和他腦海中的青年完全不同。

  解雨臣捏住了他的乳頭,向前拉扯,齊羽又叫了一聲,緊緊貼住瞭解雨臣,用牙齒輕輕咬着解雨臣的耳朵,道:“小花兒,你身上好香,我好喜歡。”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是嗎?”解雨臣的脣揚了揚,在齊羽打算在親他的時候,他的手忽然用力,翻過了齊羽的身體,將他的頭按在了自己腿間,道:“該親的地方是這裏。”

  “哎,急什麼嘛。”齊羽有些嗔怪地看了解雨臣一眼,卻還是含笑吞下了解雨臣昂揚的慾望。解雨臣每天都要洗澡,他的身上很香,就連男人身體最骯髒的一部分,也帶着淺淺的香草氣息。和解雨臣在一起,是一種享受。

  齊羽閉上眼睛,溫柔地舔弄着那越來越粗硬的慾望,舌尖勾過他的陰莖,春囊,他能感覺到解雨臣身體的顫慄。解雨臣腰腹動了起來,慾望在他喉間抽插着,齊羽的喉嚨被異物頂着初時雖不舒服,但解雨臣的喘息卻令他沉迷。他不斷地放鬆着,吞嚥着,他願意紓解他的慾望,也願意被他視作吳邪溫柔的愛撫。

  “吳邪。”解雨臣輕輕嘆了一聲,手指滑過齊羽的後背,有些冰冷的按摩棒抵入了齊羽的後穴,齊羽嗯啊了幾聲,緊繃的雙腿放鬆了下來,解雨臣不會像黑瞎子那樣故意弄痛他,所以他把自己完全交給瞭解雨臣。

  按摩棒旋轉着,大半沒入了齊羽的後庭,齊羽的顫慄和嗚咽愈發的酥軟媚骨,解雨臣眯着眼睛,想起和吳邪初識的景象,在他在口間釋放了自己的慾望。

  “唔,小,小花。”齊羽的嘴巴微張着,後庭的刺激,讓他差點被解雨臣的精液嗆到,嘴角流下了一溜透明的津液。

  “噓,今天我們玩點別的遊戲。”解雨臣從背後抽出了一方紅色的絲綢,那是他唱戲時戲服上配的披帛,就那麼纏在了齊羽的手腕上,齊羽的眼角微微睜大,紅潤的雙脣一張一合的,白皙的身體在紅色絲綢的纏繞下顯得分外妖嬈。

  解雨臣又蒙上了齊羽的眼睛,低聲笑道,道:“小邪,把那根東西,吞完。”

  “嗚,啊……”齊羽有些抗拒,但在解雨臣指尖從他胸前挑逗到腹下,又到慾望上那種若即若離的攻勢下,他還是架不住照做了。他慢慢滑坐在了地板上,後穴有些疼,可是解雨臣的聲音太溫柔,完全可以撫平他的疼痛。

  “乖。”解雨臣摸着他的頭,獎勵似的落下一個吻,齊羽的舌頭舔在他的脣邊,解雨臣拿出手機拍下了這一張照片。

  “小邪,趴在我的腳邊,像一隻貓兒那樣,讓我撫摸你,好不好?”解雨臣的話,齊羽無法抗拒,他照做了,趴在解雨臣的腿上,親暱地蹭着。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解雨臣按下了快門,然後收回手機,將齊羽抱起,親着他的臉頰,低聲道:“我的乖貓兒,永遠做我的乖貓兒。”

  如果你不是他,那你就做我身邊的一隻被束縛在我手中的貓,永遠也別想離開。解雨臣的目光不似方纔的柔情,他的眼裏有了幾分冷意,他將齊羽重重地摔在牀上。牀很軟,彈性很強,撞擊在臀部時,齊羽發出了大笑。

  “哈哈,小花兒,好好玩!”

  解雨臣道:“你先自己蹦牀玩,我去洗個澡,不許揭開眼罩。”

  “我想解也解不開啊。”齊羽的身體蠕動着,按摩棒在他體內已經變得溫熱,他聽見解雨臣放出的水聲,不由自主地想着解雨臣此刻就躺在他身旁,親吻地,撫摸他的模樣,腹部的慾望也高挺了起來。

  “好熱,小花兒……好會玩。”齊羽不斷地磨蹭在枕頭上,按摩棒越來越深了,震的幅度也越來越快,讓他臉上紅得像喝醉了一般,意亂情迷。

  解雨臣向淋出水花伸出了手,他並沒有洗澡,只是用冷水打溼在臉上,然後冷眼看着嘩嘩地流水,在手機中發出了一條指示:告訴他們,我出雙倍的價錢,要陳皮死。

  最後一個字打出,沒有絲毫的猶豫,解雨臣按了發送,他的本意當然不是想讓陳皮死。他是要逼迫齊羽挪用吳家的資產,去補一個他無法填上的窟窿。

  解雨臣刪除了信息,轉頭看着在牀上氣喘吁吁的齊羽,脫下衣衫,關了水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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