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夜半歌聲(N心?)
也正因如此,當無心用鑽子穿透他的肩胛骨時,齊羽還會撕心裂肺地叫喊解雨臣的名字。他雖認清了解雨臣不愛他的事實,但潛意識裏,仍是覺得解雨臣手下留情了的。否則,他沒的不該只是兩根指甲,不該被拋進拔了萬蛇毒牙的蠆盆裏。
可是,可是解雨臣從離開後,就再也沒出現過了。齊羽覺得每一刻的時間都過得很漫長,被穿透琵琶骨的疼痛幾次讓他痛得昏死,以及一次次被丟入蛇坑時,那種窒息般地難受和反胃,都讓他覺得無比的難熬。
或許,解雨臣是對他留了情,但所存的情誼並不多了。只要能從他口中逼問出解雨臣想要的答案,他受到什麼樣的折磨解雨臣是不會在乎的。
“呃……”齊羽的身體上佈滿了蛇酸,雖然無法對他造成真正意義上的傷害,但滲入傷口中仍是刺痛無比。
“好像,他已經不怕蛇了呢。”無心手上牽着那淌血的鐵索,若有所思地看着出氣多進氣少的齊羽,道:“不如,試試貼加官?”
所謂的貼加官,是用浸溼的桑皮紙,一張張地貼在人的臉上,因爲水的重會緊貼在人的臉上,讓人無法呼吸,反覆在窒息卻不至死的過程中循壞。這不像普通的刑訊那樣會留痕跡,也是一種殺人不見血的陰狠法子。
“你……們……”冰冷的桑皮紙覆蓋在齊羽臉上的時候,他隱約間好似聽見了飄蕩的歌聲,不知道是否是幻覺,那歌聲裏隱隱地還帶着哭腔,語調卻又無比的柔媚歡愉,甚至夾雜着呻吟。
第五層桑皮紙覆蓋在齊羽臉上的時候,齊羽已經完全無法呼吸,四肢緊繃着,漸漸在桑皮紙上印出了他的五官輪廓,而那呻吟他也聽得更加的清晰。
“啊!!”在他再次失去意識的瞬間,他的胸口被重重地錘了一拳,同時臉上的桑皮紙被無情揭開,桑皮紙此時已經半乾,看着像一張面具般。齊羽顫抖着,貪婪地吸取着空氣。
“如何啊,小三爺。”無心說那句小三爺的時候,諷刺意味十足,齊羽根本無力再說什麼,只是看見無情又將桑皮紙放入水盆,不由道:“我,我要見解雨臣……”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你還真是把自己當小三爺了?”無心輕哼一聲,指着開了條縫隙的天窗,道:“昨日,解九爺精挑細選了一對雙胞胎姐弟過來給花兒爺。聽見了吧?那歌聲,就是姐姐在唱。但見新人笑,哪聞舊人哭?我們兄弟二人雖名無心無情,但也不是真的鐵石心腸。你跟花兒爺那麼多年,若非命令我們也不想這般折磨你。只是,花兒爺就算再怎麼喜歡過你,你也比不得真正的小三爺。如今花兒爺身邊更有了新人相伴,你不說出吳邪的下落,怎麼求也沒用。”
齊羽的身體和嘴脣都抖了起來,只是顫動的幅度很小。如果只是歌聲,那也僅僅只是一首靡靡之音罷了,可是那歌聲裏夾雜的顫音,斷斷續續,似哭似笑。那樣的聲音,齊羽很是熟悉,在杭州解雨臣的別墅裏,他不止一次發出過那樣的聲音,高潮之時,高潮過後,何其相似,就連喘息的頻率也相當。只是那種聲音變成了更加酥軟柔媚的女聲……
“我說啦,我殺了吳邪。”齊羽說完這句話,便閉上了眼睛,緊握的拳頭也鬆開了。當那桑皮紙貼在他的臉上,眼角溫熱的淚融合進了冰冷的桑皮紙裏。
“真是冥頑不靈。”無心和無情搖了搖頭,又將桑皮紙一一疊加二上。齊羽現在未在蠆盆裏,但那種感覺卻像從未離開過蛇坑一樣,有冰冷的蛇鱗、蛇腹滑過他的咽喉,爬過他腿間的慾望,鑽入他的嘴巴,無孔不入,如此的令人絕望。
私牢之外,曼妙的歌喉間間變成了濃厚的喘息和尖叫。那是姐姐許一弦在高潮時,趴跪在解雨臣身體,雙臀高撅,不斷地顫動着身體,主動地在邀歡請求。
“噠噠”從她腿間滑落的透明液體打溼了牀鋪,她的弟弟許一燭趴在解雨臣身側,雙臀雙手撐在枕頭上,頭側向了一旁,似乎不願看這一幕。但他的眼角眉梢的春意,卻十分的明顯,他的臉和身體都紅撲撲的,甚至臀間的肉穴還有些許乳白。
“啊!”許一燭喚出了聲,解雨臣的手指又探入了他的後穴,他下意識地發出了呻吟,和姐姐開發得已經完全成熟淫靡的身體不同,他還很青澀。青澀到,甚至不知道該如何配合解雨臣。也就是這樣的青澀,和許一弦的妖冶形成的強烈反差,能夠給予男人莫大的刺激和滿足。
“呵。”解雨臣低低地笑了一聲,姐弟已經先後在他身下泄身,甚至許一燭現在又起了反應。解雨臣忽然覺得有些興味索然。他承認,這個兩個人的配合非常絕妙,但並不能讓他完全的沉溺其中。他竟仍舊保持着頭腦的清醒,甚至心裏已經想到了怎麼答謝這便宜爺爺送來的“禮物”。
“花兒爺。”許一弦水潤的脣微微嘟起,面上此時如塗了一層淡淡的胭脂,無比的嬌豔嫵媚,她試圖轉過身攀上解雨臣的脖子,卻被解雨臣“啪”地一巴掌拍在了翹臀上。
“哎呀。”許一弦嚶嚀了一聲,嬌嗔道:“花兒爺。”
“教教你弟弟吧,他還不太會。”解雨臣的慾望從許一弦的花穴深處離開,許一弦的雙目微微瞪大,解雨臣的慾望此時還硬挺着。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許一燭向他望來,解雨臣偏着頭,道:“爲什麼你們的名字會是弦和燭?”
“那是因爲……弟弟以前的名字叫一柱。”許一弦向解雨臣靠了過來,解雨臣卻將許一燭拉進了懷裏,許一燭的臉漲得有些紅,他急聲道:“別告訴他!”
“一柱?一弦一柱思華年?”解雨臣輕輕一笑,他凝視着許一燭的眼睛,那雙明亮的眼睛裏此時的羞窘和不滿並不是裝出來的。
“弟弟,嫌棄這個名字單叫着土嘛。”許一弦將長髮撥在了耳後,無意識的動作,也是在展現她身體的美好一面,露出了修長柔軟的頸部,纖長的鎖骨愈發的明顯,豐滿高挺的胸脯微微顫抖,都是誘惑人的武器。解雨臣只要不排斥女人,一定會有反應,而他之前將她插弄至高潮就證明了他不是隻喜歡男人的身體。
解雨臣眯起了眼睛,他推開了許一燭,指着許一弦的胸脯,道:“用你的胸。”
“噢……”許一弦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解雨臣是要和她乳交,她臉上露出慣有的笑意,紅粉撲撲的臉上很是柔順,便用素手託着自己肥碩的胸脯加住瞭解雨臣的慾望。
許一燭對於這樣的情景有些惱怒,似乎是覺得解雨臣在侮辱許一弦,可他卻不知道該呵斥些什麼。姐弟二人被當成禮物送來,被如此對待是很自然的事情,他甚至忍不住幾次去看姐姐用胸脯爲解雨臣舒緩慾望的神色,眼睛裏竟看不出絲毫的不樂意,甚至還有歡愉。
“你在氣什麼?”解雨臣的手指此時仍在他的後穴裏,微微一動,許一燭便感覺腹下一熱,解雨臣戳到了他的敏感之處,他緊咬着牙,抓着被子,倔強地把頭側向了一邊。
“花兒爺,你可別和他置氣,一燭年紀還小,不懂事,要你慢慢教呢。”許一弦的聲音輕輕柔柔的,伺候解雨臣的動作愈發的賣力,這般的討好,反倒讓人心裏生出了一股子憐憫,同時也有警惕。
解雨臣揚了揚眉,此時心中已經轉過了數個念頭,道:“華年,是你們母親的名字嗎?”
許一弦眼波閃了閃,許一燭卻是向他望來,悶聲道:“是啊,生我們的時候,她難產去世了。所以,爸爸給我們起了這個名字。”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那你……唱首《世上只有媽媽好》吧。”解雨臣的按在了許一弦的頭上,輕輕地撫摸,他的語氣溫柔了起來,似乎對他二人起了憐憫。
“哼!”許一燭將頭又埋進了枕頭裏,他此時特別想衝出房間逃離,但是許一弦的歌聲卻讓他邁不開腳步。他很清楚他的任性,會爲姐姐帶來怎樣的災難,數次的經歷,終究是讓他屈服了。每一次任性,都有姐姐保護他,而保護他的代價,就是青澀內向的姐姐被調教成了一個徹底的,諂媚取悅男人的工具。
“世上只有媽媽好……”許一弦的歌聲仍舊帶着顫抖的哭音,但已經和先前所唱的那一曲完全不同了,裏面摻入了她內心真實的情感,淒涼而無助。
歌聲也傳入了地牢,解雨臣有意識地讓自己不去想齊羽的境況,將注意力放在牀底之間。他的手捏着許一燭飽滿的臀肉,在許一弦一曲畢後,釋放了自己的慾望。
解雨臣的大腦有幾秒的空白,一個男人,在牀上既是最勇猛也是最虛弱的時候。就是這幾秒的時間,哪怕是有人往自己的心口捅上一刀,解雨臣確信他是無法躲開的,這是一種本能的生理反應。
精液全都射在了許一弦的胸脯和臉上,許一弦也立刻從歌聲裏的那種悲切情緒裏回過神來,臉上露出柔和的微笑,舔舐着解雨臣噴射的白濁。只是,解雨臣在此時起身,卻讓許一弦有些無措,還是沒有做好嗎?她的胸脯已經被自己揉捏到紅腫,她有些不甘有些惆悵,但是在解雨臣拿過紙巾遞給她時,她忍不住鬆了口氣。
“用這個吧,我沒有這種變態嗜好。”解雨臣坐回了牀上,因爲方纔他想到了在別墅裏,調教齊羽吞食他的精液的樣子。這種嗜好,他是有的,不過,看着許一弦做這樣的事的時候,他腦海裏卻只想起了齊羽。
“謝……謝。”許一弦愣了一下,許一燭看解雨臣的眼神有了些許變化,解雨臣指了指浴室,道:“去洗洗睡吧,時候不早了,我還有事要處理。”
“哦。”許一燭看着解雨臣穿上衣褲離開,將姐姐扶進了浴室,然後掩上門,坐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什麼。
解雨臣走下了樓梯,他看了眼地下室的門片刻,終究還是轉身離開了。他,不會給齊羽任何的希望,他必須要一個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