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賬本到手,不白之冤

作者:第一太監
雲飛煙的心中有一股深深的無力感,任她聰明絕頂心智過人,但是梁薪和蔡絛都讓她明白了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整個陰謀詭計都只是魑魅魍魎,人家一旦不願意陪你玩了可以直接對你動刀子。這就是所謂的一力降十會。

  雲飛煙看着梁薪咬了咬下嘴脣,最後終於抵擋不住梁薪那雙眼睛裏透露出來的冷漠,於是乎點點頭道:“你讓他們三個先出去,我單獨跟你說。”

  “那怎麼行,萬一你伺機行刺怎麼辦?”印江林叫嚷道。

  梁薪認真地打量了雲飛煙兩眼,然後點點頭道:“好!大哥、二哥、三哥,你們先出去一下,讓我跟她單獨相處一會兒。”

  “這……”印江林原本還想再勸梁薪兩句,但是見梁薪態度堅持於是也就將後面的話全都吞了回去。

  等到梁瑞他們離開過後,雲飛煙說道:“要我交出暗賬賬本可以,但是我有一個條件你必須答應我。”

  “先說來聽聽。”梁薪沒有給出肯定的答案。

  雲飛煙道:“我要你保證我雲家上下平平安安。如果你不答應我這個條件的話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將賬本交給你的,因爲反正早晚都是一死。”

  梁薪笑了笑,搖頭道:“原來你的條件是這個,我還以爲你還要我保朱勔不死呢。放心,你們雲家的安全我可以負責。”

  雲飛煙看着梁薪,煙波流轉明顯帶着一絲顧忌。梁薪笑了笑,知道雲飛煙這是不放心。梁薪說道:“你放心吧,雖然我不是什麼好人,但好歹也是個男人,對於我自己說過的話我一定會信守承諾,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用我個人的榮譽保證。”

  當然,其實梁薪沒有明說,他個人前世今生都沒什麼值得他在意的榮譽。

  雲飛煙深吸一口氣,事到如今她也只能賭一把了。雲飛煙伸手解開自己的腰帶,然後將外套脫下。梁薪瞪大眼睛,不懂得雲飛煙這又是要鬧哪樣。

  哪知雲飛煙脫掉外套過後居然沒有停,仍然在脫衣服。梁薪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道:“哪啥。我說了保你們雲家安全就一定不會食言的,你不要這樣,我這人定力很差的。美人計什麼的對我最有用了。”

  “噗嗤!”雲飛煙看着梁薪笑了一下。梁薪那帶着三分緊張,七分期待的模樣頓時讓雲飛煙心中有些安心。方纔梁薪那陰狠中帶着七分殺氣的形象頓時在她心裏被抹去。

  雲飛煙低頭頷首柔柔地說道:“大人。奴家的身體你早已經看光了,也摸光了。如今再看一次也無妨嘛。大人別看奴家和朱勔是那種關係,實則奴家還是處子之身呢。朱勔他年紀老邁,身體已經不行了。每次和奴家共寢時就只能親親摸摸,實質一點的事一次都沒有發生過。大人,你真的不要嗎?”說話間,雲飛煙已經脫的身上只剩下一件肚兜了。

  “咳咳。”梁薪吞口水時不小心被一口口水給嗆着,他一下從板凳上蹦起來,整個人竟然已經躲在了牆角去。

  梁薪扭過頭用右手遮住眼睛慌忙地叫道:“雲小姐,你真的不用這樣。那個我心中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我不能對不起她們。如果你再過來的話我就真的把持不住了。”

  雲飛煙“呵呵”的嬌笑起來,笑的花枝亂顫,笑得直不起身來。雲飛煙用手撐着腰道:“哈哈哈……侯爺你真是太可愛了。可惜可惜啊,在雲府的時候我怎麼就沒有發現你如此可愛呢。你不是要賬本嗎?奴家告訴你,賬本就縫在了我這件肚兜裏,你過來脫下去啊。”

  “在……在你那肚兜裏?”梁薪嚇了一跳,然後看着雲飛煙那件肚兜嚥了一口口水。

  與大多數女孩子的肚兜一樣,雲飛煙的肚兜上繡的也是鴛鴦戲水。不過那肚兜是蘇繡大師用上等絲綢繡制而成的,穿在雲飛煙的身上十分妖嬈。

  梁薪忍不住一步步朝着雲飛煙走過去,雲飛煙身上的胭脂香味讓梁薪心神有些盪漾。突然,梁薪精神一振,然後趕緊退後兩步道:“不可能,賬本記錄了這麼多年,又豈是小小肚兜所能縫製下的。”

  雲飛煙又笑了,她那胸前高聳的隆起隨着她的嬌笑不斷上下起伏。梁薪忍不住虎着臉道:“快點把東西交給我,別再玩了。時間不多了。”

  見到梁薪態度認真起來,雲飛煙也不敢再開梁薪的玩笑,否則可能會過猶不及。雲飛煙將地上一件內襯的衣服撿起來遞給梁薪道:“大人,賬本就縫在了這衣服的夾層裏面,還望大人信守承諾。”

  “放心。”梁薪接過那衣服摸了摸,裏面果然有異物。梁薪伸手將那衣服撕開,一張張薄羊皮掉落出來。梁薪撿起羊皮看了看,上面記載的果然是這麼多年以來蘇杭應奉局與各方勢力的銀錢往來。只是粗略地看了幾眼,梁薪就被上面的數額嚇了一跳。

  自從穿越以來我也貪了好幾筆鉅款,還以爲自己從此以後就是款爺了。沒想到跟這些人一比,我他媽是真窮啊。梁薪心裏感嘆道。

  將那些羊皮一張張收好後,梁薪將地上的衣服撿起來遞給雲飛煙道:“快點穿上吧,天氣冷別凍着了。”

  雲飛煙眼睛一亮,眨着眼睛笑着問道:“大人是在關心奴家嗎?”

  梁薪沒再理會她。轉身走出牢房說道:“大哥!立刻召集人馬趕赴應奉局,我們先把杭州的應奉局給端了。”

  “是!”林沖應了一聲後立刻下去安排。然後梁薪又對印江林說道:“二哥,去把雲家的人都放出來,帶上他們一起走。”

  “好!”印江林立刻拿着牢房門的鑰匙下去放人。

  而恰好在這時雲飛煙走出來了,看見雲飛煙衣衫不整發絲散亂的模樣。印江林和梁瑞都神情怪異地看了梁薪一眼。沒心沒肺的印江林還嘟囔了一句:“美……美男計?”

  衆所周知印江林那大嗓門,他的嘟囔跟普通人在耳邊大吼大叫沒有絲毫區別。

  梁薪的臉色一下漲得紫紅,而云飛煙還故意推波助瀾地說道:“大人,這衣服都被你撕爛了,我不能穿了,你記得要賠我一件新的。”

  雲飛煙手中拿着的衣服正是之前藏有賬本的那件內襯,在這一瞬間在場所有人包括那十幾名西廠鐵騎看梁薪的臉色都有些怪異。

  梁薪頓時覺得臉上滾燙滾燙的。他深吸一口氣大聲說道:“都還愣着幹嘛?時間緊迫,快點做事吧。”

  “哦哦。”印江林對着停下腳步的林沖示意了一下,“做事做事,哎呀,時間緊迫啊。”

  等到印江林走遠了才聽見一個聲音悠悠傳過來:“難怪沒多長時間,原來是因爲時間緊迫啊。”印江林的自言自語頓時讓那十幾名西廠鐵騎以及梁瑞又要狂笑的衝動,只是梁薪就在旁邊他們也不能不憋住,唉憋到內傷了。

  梁薪轉過頭看向一名西廠鐵騎說道:“我說我是清白的你相不相信?”

  這名西廠鐵騎毫不猶豫地回答:“報告大人,不相信。”

  梁薪又道:“誰懷疑我我就殺他全家。”

  那名西廠鐵騎頓時瞬間站直身子,全身繃緊像一杆標槍一樣。他臉色肅穆,神情認真地說道:“大人高風亮節,品行端正。有着過人的情操和深刻的原則,我相信大人是清白的,如果有誰不相信就讓他來和我決鬥,我願意誓死扞衛大人的清白。”

  梁薪這才滿意地點點頭,然後拍着這名西廠鐵騎的肩膀說道:“小兄弟很有前途,我敢保證你的未來一定很輝煌,因爲你跟我一樣無恥。”

  這名西廠鐵騎嚴肅地回答道:“感謝大人誇獎,小人覺得自己離大人的境界還相差十萬八千里,小人會繼續努力,爭取有一日能達到與大人齊肩的地步。”

  梁薪頓時一頭黑線……政和五年臘月二十四。這一日風和日麗,一大清早就有一輪明媚的太陽自東方升起,和煦的陽光照耀的人渾身暖洋洋的,看着積雪慢慢融化,連帶着人的心情也舒暢了很多。

  杭州應奉局的人前幾日還在爲朱勔被抓的事擔心,但是過了這麼多天他們見朝廷還沒有任何動靜,於是心情漸漸放鬆下來,有不少人還在暗自揣度着如果朱勔倒黴了,那麼接替朱勔的人會是誰。

  “噠!噠!噠……”一連串整齊劃一的腳步聲響起,原本還在應奉局大廳坐着喝茶的應奉局幾位大佬一下站起身來。沒過多久就看見應奉局的大門一下闖進一大羣人來,爲首的是梁薪,緊隨其後的自然就是林沖、印江林、梁瑞三人。

  看見梁薪他們闖進來,其中一個應奉局的官員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起身喝道:“你們是何人,知不知道這裏是哪兒?竟然敢擅闖應奉局?”

  梁薪淡淡地環視衆人一眼,從懷中取出一份名單念道:“李萬年、蘇奉才、呂先、黃天河、趙慶……”梁薪一下唸了三十多人的名字,每一個都是杭州應奉局的核心人物。唸完過後梁薪淡淡說道:“以上三十七人涉嫌在職期間利用職務之便虧空國庫公款,欺壓無辜百姓榨取錢財,其數額巨大罪大惡極。來人啊,一律帶走。”

  梁薪話音一落,西廠鐵騎立刻如同出欄的猛虎一般撲向應奉局的那些人。雖然梁薪只念了三十七個人的名字,但是西廠鐵騎卻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將人全都抓了。反正只要是應奉局的官,多數屁股底下都不乾淨。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有什麼權力抓人?我們應奉局可是直屬皇上管轄的,沒有皇上的聖旨我看你們誰敢動我。”說這話的人就是一開始拍桌子那人。兩名西廠鐵騎根本沒有理會他,直接將他雙手反剪在背後。

  梁薪走到這人面前問道:“你是李萬年吧?據說杭州應奉局的人都叫你二當家?”

  “哼!”李萬年冷哼一聲將頭扭到一旁沒有理會梁薪。

  “啪!”梁薪乾乾脆脆地煽了李萬年一耳光,打得他右臉腫起老高,嘴角血都溢出來了。梁薪湊近了一點說道:“真搞不懂你一個小小的六品官你這麼囂張幹嘛。看清楚,你爺爺我就是西廠掌印提督、太子少保、忠義侯梁薪。”

  “梁……梁薪?”大宋官場上,梁薪的名號可不小。不足一年時間從一個小太監晉升至一品大員,手握西廠、步軍司權勢滔天。如此亨通的官運搞得有些想升官想得快要發瘋了的官員們甚至將梁薪奉做官神,在家裏給他立着神主牌位日日上香禮拜。

  梁薪不願意再理會李萬年,直接說了句:“帶走!”

  抓了人,接下來要做的自然就是抄家。抄家是項技術活,它講究高超敏銳的觀察力以及掘地三尺的耐力外加顆粒歸倉的吝嗇。

  梁薪首先將杭州應奉局給抄了,由於快到年底,應奉局的人早已爲自己準備好了年終獎。在杭州應奉局的銀庫之中,白晃晃的雪花紋銀以及黃燦燦的黃金幾乎已經將整個銀庫堆滿。梁薪臨時徵調了雲府的賬房先生胡青牛,胡青牛一把算盤打得那叫一個順暢,僅僅一個半時辰,胡青牛就前來報到:“稟報侯爺,在杭州應奉局的銀庫之內一共查抄了白銀五十三萬兩,黃金十一萬兩,另外還有銀票三十萬兩。”

  “乖乖。這杭州應奉局過個年光年終獎就要發一百萬兩銀子?”梁薪接過胡青牛做的賬本喃喃自語道。

  胡青牛搖了搖頭道:“那倒也不是,小人猜想這一百萬銀子當中肯定還是有很大一部分是用來購買花石,運送花石的。”

  “對哦。這運送花石也得花費不少銀子。”梁薪拍拍頭笑道。他再翻了翻胡青牛做的賬本,然後點點頭道:“胡先生。你這賬做的不錯啊。你我相識是個緣分,要不等我江南的事情了了過後就跟我一起到汴京西廠總部,爲我打理西廠的賬務如何?”

  聽到梁薪的話胡青牛又驚又喜,他當即行禮道:“願供大人差遣。”

  梁薪將賬本一合,雙眼放着精光道:“就這麼一個杭州應奉局就能抄出這麼多銀子,來人啊立刻按照名單上的順序給我挨個挨個的抄家抄下去,這一次不給我們大宋國庫抄個盆滿鉢滿我們決不罷休。”梁薪越說越興奮,就差要大聲高唱“我們是蝗蟲了,我們是蝗蟲了”。

  西廠鐵騎的工作效率極快,三十七個杭州應奉局高官府邸被查抄一空,本着顆粒歸倉的精神,西廠鐵騎愣是將人家水缸的金箔都給剃了下來。

  杭州城中的馬車牛車被梁薪徵用了一大半,大批大批的金銀珠寶從四面八方運出來在城中行走着。梁薪考慮一下這些金銀珠寶的該放在哪裏,最後他想到了一個絕妙的地方。

  藍府。剛剛從外面辦事回來的管家衝進府內就大聲喊着:“老爺、大小姐、二小姐,來了,來了……”

  “什麼來了?誰來了?急急忙忙的幹嘛?成何體統。”藍秋山沉聲道。

  管家指着門外吞吞吐吐地說道:“梁、梁、梁侯爺……梁侯爺到杭州了。”

  “什麼?”“什麼?”“什麼?”前一聲是藍秋山問的,後兩聲則是藍玉兒和藍碧兒異口同聲問的。

  管家嚥了一口口水道:“梁侯爺到杭州了,杭州應奉局裏的人已經被他給全抓了,如今他正在抄家,整個杭州城現在都是雞飛狗跳的,街上那些做生意的小販都沒敢繼續擺攤,直接收攤子回家了。”

  “那他現在在哪兒?我去看看。”藍玉兒急忙說道。

  “我也去。”藍碧兒道。她話一說完就感覺有些不對,與藍玉兒對視一眼後,兩女都好像是觸了電一般趕緊低頭不敢再去看對方。

  砰!砰!砰!敲門聲響起。藍秋山示意管家去看看,管家剛剛走到前門院子那裏就看見大門打開,梁薪帶着一羣人站在門口。見到管家,梁薪還熱情地揮了揮手。誰知道管家像是見了鬼一樣大叫一聲:“啊!他來了。”然後轉身就往回跑,搞得梁薪摸了摸自己的臉,心想難道自己就已經帥到驚天地泣鬼神的地步了?

  沒一會兒,藍秋山就帶着藍玉兒、藍碧兒兩姐妹走了出來。見到藍秋山,梁薪先行行禮叫道:“藍老爺。”

  藍秋山和藍玉兒、藍碧兒則一起對梁薪行禮叫了聲:“侯爺。”

  梁薪笑了笑,搖頭道:“我們這麼客氣幹嘛?藍老爺以後就叫梁薪,或者梁公子都行。至於玉兒和碧兒嘛,你們還是叫梁大哥吧。”

  “梁大哥?”藍玉兒和藍碧兒見梁薪與她們一點也不生分,頓時有些高興。

  梁薪含笑點點頭,然後對藍秋山說道:“藍老爺,這纔來我是有事想要找你幫忙。”

  藍秋山點點頭:“侯……噢,梁公子,你但說無妨,只要我能辦到的,我一定不會推辭。”

  梁薪點點頭轉身對身後揮揮手道:“擡起來。”

  緊接着西廠鐵騎就擡着巨大的木箱子走進藍府,放下幾口大箱子後藍秋山又些好奇地問道:“梁公子,這些是……”

  梁薪對着身旁的西廠鐵騎示意了一下,四名西廠鐵騎立刻將箱子打開。滿箱的金銀珠寶晃的人眼睛有些刺痛。

  梁薪說道:“這些都是從杭州應奉局的官員家裏抄家得來,我想先暫時寄放在藍老爺你這裏,因爲稍後我還在去一趟蘇州。至於安全的問題藍老爺你不必擔心,我會留下五百西廠鐵騎在這裏看護,等閒人是不可能奪得了這些金銀珠寶的。”

  “放在我這裏?”藍秋山愣了愣,然後點點頭道:“好!我會好好替你看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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