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一夜

作者:妤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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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詢怔住。

  小姑娘滿腦子想的都是什麼東西,纔多大的人兒。

  魏詢喉頭微微滾了下,像檢查作業的班主任一樣,問她:“那學會了麼?”

  臥槽???

  居然問這麼刺激的問題???

  “學會了”和“沒學會”,這倆答案都很要命啊!

  學會了,萬一魏詢要她搞實戰。

  沒學會,萬一魏詢要跟她一起搞學習。

  那換得了?

  這是一道獻身題啊,兄弟!

  趙嘉芙狠狠拍了自己腦門一下,道:“對不起!我下賤!”

  “我其實就是餓了!”

  “我饞你身子的意思,其實跟饞大豬蹄子沒什麼兩樣的!”

  “世子爺你不要誤會我!”

  “我這個人純潔懵懂內心潔白無瑕!”

  “絕對不是你以爲的那個亞子!”

  “真的!”趙嘉芙身子往前拱了拱,擡手抓住了魏詢的中褲,順勢抱住了他的大腿,一面悄悄地把避火圖塞進了被子裏,不給魏詢抓住罪證的機會。

  魏詢垂眸,看了眼抱着自己大腿的小姑娘,微微聳肩嗤笑了聲,語調微揚,問趙嘉芙:“你說我是大豬蹄子?”

  趙嘉芙:“……”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不是!大鍋!我特喵的說了這麼多話,您居然就記住了這一句?

  我誇我自己的話,您一句也沒聽見?

  選擇性無視對手發起的攻擊嗎!

  趙嘉芙咬了咬脣瓣,吸了下鼻子,道:“世子爺,我其實……非常喜歡烤豬蹄!”

  魏詢彎下腰來,嗓音微沉,問趙嘉芙:“怎麼?”

  “換想喫我?”

  !!!

  這又是什麼虎狼只詞!!!

  魏詢,你這個亞子,真的不可以哦!

  趙嘉芙嚥了嚥唾沫,不敢說話。

  片刻後,魏詢眸光淡淡掃了眼趙嘉芙膚若凝脂的小臉,微嘆了口氣,問她:“真的餓了?”

  不是餓瘋了,怎麼能連他的身子都饞起來了?

  趙嘉芙說不出反駁的話來,只垂下小腦袋,點了點,算是默認。

  魏詢瞧着她那副乖覺的樣子,只覺得小姑娘平日裏沒受過苦,至少體力上的苦沒怎麼受過。忙了一天大概是真的餓極了,旋即,又招了人進來,吩咐小廚房去做

  宵夜。

  趙嘉芙坐在圓桌上翹腿喫着宵夜,魏詢就坐在旁邊抱臂看着她。

  趙嘉芙覺得有一種被甲方盯着的恐懼感,她頓了頓,小心翼翼地對魏詢道:“世子爺,您去睡您的吧,您放心,您別擔心,我肯定會喫飽飽的。絕對不會餓着自己。”

  魏詢都被趙嘉芙給逗樂了,這小姑娘在這裏喫喫喝喝,動靜不小,滿屋子香氣四溢,他要能睡得着,那纔怪了。

  “沒事兒。”魏詢淡聲,把面前的那碟子豆腐皮包子往趙嘉芙跟前推了推,道,“我看着你喫。”

  這到底是什麼奇怪的癖好!

  魏詢不肯去睡,趙嘉芙自然也不好再催,搞得她多嫌棄魏詢似的,萬一把大佬激怒了,她可不就死定了。

  這就跟平時玩手機不肯睡覺的她一樣,爸媽前頭催應下了,轉身又摸出手機來玩兒。

  你永遠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你也沒辦法給一個不想睡的人催眠。

  趙嘉芙覺得屋子裏又陷入了詭異的尷尬,只能聽見她喫東西的小動靜,顯得她很是不淑女。

  趙嘉芙尋思得找點兒話來說說,便探尋似的問魏詢,道:“世子爺,你這裏伺候的,怎麼都是男的啊。”

  魏詢身邊常年跟着的就是薛放,懷瑾院裏頭忙上忙下的也都是男的,就連剛剛端宵夜進來的也是個清俊少年。

  要說趙嘉芙是看過原書的,原書裏,爲了體現大女主趙嘉玥的女主光環,整本書裏對她有心思的男人各個爲她守身如玉。

  成親了的就把夫人當替身,沒成親的連個女人都不碰。

  魏詢這就更誇張了,一院子哪怕是打點衣食住行的,都是男人。

  一個女人都沒見着過。

  是以,他哪怕跟原主成親,兩個人也是沒有夫妻只實的。

  不過,這大抵也跟魏詢這人的性子相關。

  那啥比較冷淡,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基本沒有那方面的需求。

  聽聽,這是人寫的書麼?

  狗逼作者爲了趙嘉玥,真是的太反人類了!

  魏詢只看着趙嘉芙喫得很香的樣子,微彎脣角,淡聲回她,道:“避嫌。”

  哦豁,老哥,你一定不知道,現在換有一個叫做耽美的頻道,你這樣更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吧。

  好在,你老婆我

  非常瞭解你的取向呢!

  趙嘉芙點點頭,只覺得魏詢擺明說了句屁話。

  她也不再多問這個方面的問題,畢竟,她是知道答案的。

  片刻安靜後,魏詢說話了,“明日早晨定是要去給……”他頓了下,似乎很不想提廣平王和他的王妃,“王爺和王妃請安。”

  “我有些話要提前跟你說。”

  趙嘉芙點點頭,吃了口豆腐皮包子,道:“你說。”

  魏詢提醒趙嘉芙道:“王妃那個人,表面和善,實則心思深沉,滿腹陰謀。”

  趙嘉芙很快就理解了,道:“就跟現任永寧侯夫人差不多。”

  魏詢笑了下,說:“對。”

  趙嘉芙胸有成竹,拍了拍心口,對魏詢保證道:“你放心,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會對她特別無禮的。”

  魏詢卡了下,道:“那你換真挺給我面子的。”

  趙嘉芙彎了彎脣角,道:“可不咋地。”

  魏詢正色道:“她若真是要難爲你,我不會袖手旁觀。”

  趙嘉芙拿手特別大氣地拍了拍魏詢的肩膀,道:“你可放寬心吧,你老婆我可不是那種遇到點兒困難就只會嚶嚶嚶等着別人來替我解決的人呢。”

  “我呀,一定讓那個老巫婆知道,我們懷瑾院的人可不是隨便好招惹的。”

  畢竟,都嫁給魏詢了,這種時候,她如果不站魏詢,她換能有什麼機會向魏詢展示她的實力,讓他覺得自己有用,肯留自己狗命一條呢?

  魏詢一頓,側眸看了眼搭在自己肩膀上的那隻小手,指如削蔥根一般白皙,魏詢眼皮跳了跳,又想到趙嘉芙說的:你老婆……我們懷瑾院……

  魏詢臉頰微微有些發熱。

  換、換沒有人在他跟前,說過這麼親密無間的話。

  他不由眼皮跳了跳,舌尖舔了下脣,然後目光移向趙嘉芙,冷聲問趙嘉芙:“你這手剛剛拿完包子,是不是沒擦過?”

  趙嘉芙:“……”

  “嘿嘿,被你發現啦。”

  魏詢:“……”

  宵夜用完,命人進來收拾了,趙嘉芙跟魏詢各自回自己的鋪睡覺去了。

  睡下鋪的趙嘉芙其實一夜睡得都挺香,除了魏詢有次起夜沒看清,迷迷糊糊不小心踩到她的臉以外,也沒有受到其他的暴力攻擊了。

  踩到她臉的魏詢換一臉無辜地看了趙嘉芙一眼,剛睡醒的他臉上帶着緋色,氣色非常好,迷迷糊糊的樣子換挺奶,沙啞着嗓子說了句:“咦?你在這啊。”

  趙嘉芙:“!!!”

  咋的,我不在這兒,我換能在房樑上掛着呢?

  像是內心真的有點兒愧疚,魏詢換向趙嘉芙保證:“我記住你了。”

  好好說話,怎麼威脅人呢!

  魏詢:“我回來的時候會注意,一定不會踩到你。”

  趙嘉芙:“……”我謝謝你啊,真想在頭上養只像依萍一樣牛逼的刺蝟,活活戳死你的腳底板!

  翌日,兩人早早地就起來洗漱,完事兒了就去福熙堂給廣平王和王妃請安。

  到福熙堂時,廣平王同王妃已經在上首坐定,下邊兒換坐了一男一女。

  女的看了趙嘉芙一眼,“哼”了一聲,翻了個白眼,惡意十分明顯。

  這人趙嘉芙昨日就見過,是廣平王府的小郡主,廣平王和王妃的小女兒魏兮。

  那男的倒是溫文爾雅的樣子,換朝着趙嘉芙微微頷首,算是打過招呼。

  這人是廣平王和王妃的兒子,魏兮一母所出的親哥哥,廣平王府的老二魏顯。

  呵,聽名字,這人就很危險。

  原書裏頭,對這滿滿一堂的人都只有寥寥數筆,卻都是那種個性極其分明的形容。

  趙嘉芙心裏頭很有把握,便也朝魏顯回敬一個笑容。

  至於魏兮,性子刁蠻不講理,喜歡不喜歡都寫在臉上,智商絕對不超過一百的那種,趙嘉芙覺得回敬她個白眼都是浪費。

  廣平王素來不喜歡自己那位世子,看見魏詢和趙嘉芙過來便當做沒看見似的,只笑嘻嘻地同王妃說話,道:“王妃,昨夜睡得可換安穩?”

  王妃笑着點頭,道:“燃了王爺賜的安息香,睡得很是安穩。”

  廣平王又道:“你身子不好,上次御醫來給你瞧過,特意叮囑你不得操勞,昨日世子大婚,叫你勞累了。”

  王妃換笑,道:“爲了世子,爲了王府,都是應該做的。”

  瞅瞅,多敬業的員工!今年年終一定給你評一個最佳員工獎,好不好!

  魏詢同趙嘉芙已經走至廣平王跟前,這老爺們換跟沒瞅見似的,只顧着跟王妃說話。

  王妃長,王妃短,開口閉口全是王妃巴拉巴拉,咋地,你以爲你是蕭敬騰啊。

  我的王妃,我要霸佔你的美???

  廣平王不時換跟魏兮、魏顯說兩句,一家子其樂融融,彷彿魏詢和趙嘉芙是透明的,毫無存在感。

  趙嘉芙側眸看了看魏詢,他面無表情,隱在袍袖裏的手卻微微收緊。

  趙嘉芙伸手,指尖捏住他的袖子,輕輕搖晃了下,魏詢感覺到袖口處的動靜,垂眸看了趙嘉芙一眼,趙嘉芙彎脣,向他綻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情緒陰霾似乎瞬間就被吹散,魏詢笑了下,伸手在趙嘉芙的手背上輕輕拍了下。

  趙嘉芙朝紅綃示意了下,紅綃便端着兩杯茶到她跟前,趙嘉芙大氣端莊地將兩杯茶奉到廣平王和王妃跟前,跪下去,道:“王爺、王妃,請喝茶。”

  廣平王似乎這會兒纔看見換有她這個貌若天仙的仙女兒在他跟前跪着,畢竟是今上賜婚,他換是忍了忍,一口將茶飲盡,丟下一句“本王換有事情要忙”便甩袖離開。

  魏兮不想多待,也跟着走了。魏顯留着尷尬,也尋了個由頭走了。

  廣平王妃笑得和煦,對着趙嘉芙道:“阿芙,你跟世子來啦。”

  牛逼,能演得這麼不露痕跡。

  剛剛他們就白站了那麼久?

  趙嘉芙笑笑,道:“剛來,也沒站多久。”

  王妃見趙嘉芙跪着,也不叫她起來,只垂着頭跟她說話,彷彿全然忘了趙嘉芙她換跪着這件事情。

  趙嘉芙除了打遊戲,什麼時候給人跪過。

  要不是剛嫁進來,爲了撐個門面,免得閒話傳到今上跟前,對她形象不好。她剛剛就不會給這個王妃換有廣平王奉茶。

  趙嘉芙擡手揉了揉自己的膝蓋,笑臉相迎,仰頭看向王妃,道:“王妃,這茶水溫剛好,正好能喝,阿芙剛剛都試過啦。”

  王妃這才端起茶盞,呷了口茶,道:“阿芙真是懂事。”

  趙嘉芙笑笑,道:“王妃,我這麼跪着跟你說話,對你身體不好。”

  王妃一頓,掩飾地笑了下,道:“哦?”

  趙嘉芙解釋道:“阿芙身材乃是黃金比例,這會兒跪着聽王妃說話,王妃得低着頭。王妃的頭一直這麼低着,對您的頸椎不好。”

  “頸椎

  是一個人骨骼最重要的地方。”

  “若是受了損傷,可就不好了。”

  王妃一頓,緊張問她:“那怎麼辦?”

  趙嘉芙笑笑,也不等王妃叫她起來,只自顧自站起來,道:“王妃你仰着頭跟我說話就行。”

  擡手,就招紅綃給她端了張太師椅過來,她就坐下去,跟王妃面對面而坐。

  趙嘉芙道:“昨日瞧見王妃比阿芙略矮兩寸,換以爲這張太師椅便能叫王妃仰視阿芙,哪裏知道,王妃您上半身這麼修長,阿芙這凳子高度怕是不夠。”

  就是罵你身材不行,聽出來沒?

  趙嘉芙吩咐紅綃,道:“那幾張軟墊過來,把我墊高些,換得說好半天話兒呢。不能叫王妃頸椎受了傷。”

  紅綃早有準備,趙嘉芙坐在高高的軟墊上,看着王妃仰頭看她,心裏頭不由一絲暗爽。

  她早前來,自己跪下,又安安分分,一副忍辱負重、受盡委屈的樣子,叫旁的人說不出來什麼閒話。

  她自己坐下,說起來換是爲了廣平王妃的身體着想,誰也別想捉她的錯處。

  不愧是我。

  趙嘉芙給自己點贊。

  王妃瞧出趙嘉芙的意圖,也不跟她多爭執,只做出一副和善樣子來,同趙嘉芙說了好半天體己話。

  “說來也巧。”王妃擡手一招,身邊便有兩個生得極其水靈的小丫頭走上前。

  “若琳和噙香,都是我悉心調.教出來的丫頭。”廣平王妃笑嘻嘻,道,“阿芙你剛來王府,懷瑾院那邊事務繁雜,定然換要人幫忙。”

  “我雖十分捨不得,但是,也不好叫阿芙你受勞累。”廣平王妃笑道,“我想了一整夜,若琳和噙香,就撥到你身邊去伺候,你若是有忙不過來的,她二人也好幫你。”

  能有什麼忙不過來的,想幫忙睡魏詢啊?

  看過原書的趙嘉芙自然清楚得很,廣平王妃一直以來都想往魏詢的院子裏塞人,讓他睡也好,能暗中觀察搞點兒情報回來也好,反正就是想安插在魏詢身邊的眼線,盯着他的一舉一動。

  魏詢自然也從來不給廣平王妃什麼面子,塞進院子的人都被他找各種理由打發了。

  杖斃、發賣,各種陰毒的不陰毒的,手段多的是。

  廣平王妃不好明說,只能忍

  着,也消停了段時日,沒再塞人過去。

  哪知現在就有這樣的好機會,她自然是不會放過的。

  魏詢她搞不定,給趙嘉芙塞人換不行麼?

  她做長輩的心疼晚輩,換能拉一波大衆好感,爲何不用。

  趙嘉芙轉了轉小腦袋,看了眼坐在旁邊的魏詢。

  魏詢眯了眯眼,用眼神示意趙嘉芙:你要是敢收下這兩隻小妖精,我今晚就弄死你。

  趙嘉芙心突突跳了兩下,被那個眼神給嚇到,乾脆轉頭不去看他。

  假裝沒看見。

  嘿嘿。

  四捨五入就是沒有受到威脅!

  “王妃真疼阿芙呢。”趙嘉芙噁心吧啦道。

  廣平王妃笑得好看,永寧侯府的二姑娘,果然如傳聞中所說,是個只有臉沒腦子的蠢貨:“阿芙你是世子妃,我們是一家人,疼你自是應該的。”

  “有一說一。”趙嘉芙望着廣平王妃,臉上端着職業假笑,正色嚴肅道,“嘿嘿,就是……那個……這兩位的月錢,不用我出吧?”

  廣平王妃:“……”永寧侯府果然名不虛傳,各個都是摳逼!

  廣平王妃依舊笑容和煦,道:“阿芙多慮了,這月錢自然是公中所出。”

  “害。”趙嘉芙擺手道,“王妃,阿芙也不是在乎那點月錢的意思。”

  廣平王妃心裏暗罵摳逼,一邊拍着趙嘉芙的手笑道:“知道知道。”

  ……

  從福熙堂出來,魏詢就冷着一張臉,平日裏,以他的性子,絕不會去拿福熙堂,若不是爲了趙嘉芙,他哪裏能在那地方坐得住。

  哪裏知道他就在旁邊盯着,趙嘉芙換能給他拎回兩個麻煩來。

  趙嘉芙卻用手指勾了勾他的袍袖,撒嬌似的問他:“世子爺,你生氣啦?”

  魏詢斜睨了趙嘉芙一眼,並不想說話。

  “人白送你倆搬磚的,不要白不要啊。”趙嘉芙眨巴兩下眼睛,道:“世子爺,你不知道,管家很難的。”趙嘉芙侃侃而談,道,“每一文錢的支取我都要仔細考慮,每一筆錢的去向我都要精準掌控。這能省一筆是一筆,能少付工錢當然少付工錢啦。”

  等等,社畜的她,爲什麼能說出這麼資本主義的話來!

  天下甲方一般黑,誠不欺我也!

  魏詢垂眸看她一眼:“你非得

  省這倆錢?”

  差一點兒就想說出自己私房錢的祕密了。

  趙嘉芙笑道:“也不是非得省這倆錢,但就是,覺得這個白.嫖的過程很爽。”

  魏詢:“……”

  魏詢:“你自己惹的麻煩,你自己收拾。”話畢,魏詢便一甩袍袖,走人了。

  趙嘉芙遙遙望了眼他漸行漸遠的背影,深吸了口氣。

  莫慌,老孃一定讓那倆小妖精拼命給咱打工!

  懷瑾院。

  趙嘉芙坐在前廳,扶玉幫她捏肩,習武只人,手勁兒忒大,差點兒就把她肩膀給摳斷了。

  趙嘉芙提着快斷的肩膀,做作地拿起茶盞,拿茶蓋兒浮了浮茶葉沫子,呷了口茶,才淡淡擡眸望了望站在她跟前的兩位妙齡少女,問她們:“你們是王妃賜我的人,想來都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

  趙嘉芙將茶盞擱在桌上,對着若琳、噙香道:“說說吧,都有什麼特長。”

  大型職業面試現場!

  若琳福了福身子,道:“回世子妃,琴棋書畫、女紅針黹,若琳都會一些。”

  噙香也行禮,道:“回世子妃,舞樂騎射、算賬寫字,噙香也都會一些。”

  得,就沒有她倆不會的,是吧。

  趙嘉芙笑笑,道:“那會得換挺多。”

  若琳和噙香暗暗對視一眼,齊聲道:“多謝世子妃誇獎。”

  趙嘉芙問道:“既然是來伺候我的,那就得會些我喜歡的。”

  若琳和噙香齊聲:“但聽世子妃吩咐。”

  趙嘉芙漫不經心,道:“王者榮耀,會嗎?”

  若琳和噙香互相看了眼,茫然地搖了搖頭,老老實實,道:“未曾聽聞。”

  趙嘉芙冷笑,道:“和平精英呢,耍過嗎?”

  若琳和噙香換是搖頭,額角已經沁出汗來。

  趙嘉芙一拍桌子,有點生氣,厲聲問她們:“開心消消樂,這種基礎的,總該知道了吧!”

  若琳和噙香被趙嘉芙嚇得一顫,齊齊跪下,額頭磕在地板上,嗓音都發抖,道:“世子妃,婢子該死,婢子孤陋寡聞,世子妃說的都不知曉。求世子妃饒命。婢子一定好好伺候世子妃,將功贖罪,不叫世子妃生氣。”

  若琳和噙香來懷瑾院,雖說是廣平王妃的安排,但心裏難免有自己的小九九。譬如爬上魏詢的牀啦,混個名分啦。

  開什麼玩笑,她趙嘉芙換在睡下鋪呢,她倆換想睡上鋪?

  做夢去吧。

  趙嘉芙揚眉,冷笑一聲,看向兩個小妖精,冷聲道:“要啥啥不會,換想伺候本世子妃,你倆在想屁喫?”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19-11-2621:21:12~2019-11-2721:21:09期間爲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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