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神祕信條 3
一名侍衛匆匆跑來,向守門衛兵大聲說道:“在南風福水地發現刺客動向,石統領有令東澤門守衛兵集體去支援,只留李錦與善查兩人看守。”
“卑職遵命!”
衆人隨着那名通傳的侍衛,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向南跑去。
一時之間,守衛森嚴的東澤門只剩下兩名侍衛,頓時顯得格外清冷。
那李錦是個粗人,大咧咧坐在地上,感嘆道:“咳,這東澤門從來都沒這麼清閒過,每天站得呦老子的腰都快斷了。善哥,好幾個月啦,你那妹子咋沒來找你?”
善查反常地直立在原地,不接話,也不去看他,只把頭垂得很低,帽檐拉得比平常還要長,只露出尖尖的下巴。
“哈哈,她剛進宮做秀女的時候,不是還扛着大包小包、喫的喝的用的來咱帳篷去看你,現在升了做答應,就再沒來了呀!”李錦笑呵呵地說着,當初他是非常嫉妒善查的。人家可是招進宮來的秀女,沒準兒哪一天就飛上枝頭做鳳凰了,隨便在皇上耳邊吹幾口風,他善查還不跟着享清福。就因爲他和秀女麗房是同鄉,才能巴上這隻潛力股,自己就沒那個福氣呀!一輩子窮命呀!
當時,李錦就是這麼想的,可沒料到好景不長,秀女麗房在晉選中升爲答應,從此以後再沒來看望善查。李錦自然是高興呀,所以他不放過任何羞辱善查的機會,只爲了解氣。他站起身,走到善查身邊,嬉皮笑臉地說:“善哥,這是自然而然的啦,人家都做鳳凰了,怎麼可能再認你這個沒權沒勢的小跟班啊?”李錦一邊說着風涼話,一邊用手狠狠拍了一下善查的肩膀。
“唉呦……喂……”只見善查一個趔趄,併發出反常的尖叫,他的手緊緊按住帽檐,好像在勉強保持鎮定,可他那隻白皙纖長的手臂卻吸引了李錦的目光。
李錦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大叫着說:“一個大男人,何時變得這般細嫩,讓老子也學學善哥的養生之道啊!”
“放手啦,你這個混蛋!”善查發出尖銳的叫聲,卻是柔柔弱弱、氣若幽蘭,這哪裏是個男人,簡直就是個嬌小娘。
李錦觸及她的肌膚,知道她是假扮的善查,心下一陣歡喜。他猛然將她扯向懷中,只覺其膚如凝脂,手如柔荑,渾身自然散發着一股丁香的味道,讓他情不自禁想要了她。
“你這個無禮的傢伙,不要命了,是不是?”假扮善查的女子輕聲呵斥。
“嘿嘿,不要命的是你跟善查吧?說,爲何假扮善查,你又是什麼人?”
“不用你操心!你這個無賴,放開我!”女子輕扭柳腰,卻被他抱得更緊,滾燙的手臂摩擦着她單薄衣服下的雪膚,一陣陣厭惡感翻騰上來,讓她恨不得殺了他。
“我就是無賴,哈哈!”李錦一副邪惡相,能夠欺負這麼一個嬌豔欲滴的極品,是他做夢都不敢奢望的。他右手鉗住女子,瘋狂地揉搓,嘴上威脅着說道:“你若不怕引來侍衛,就大聲叫!最好安分一點兒,等老子爽完,自然放你走!”
“呃……”女子貝齒緊咬下脣,低垂着頭,看不見表情,這讓李錦誤以爲她是順從了。
“小乖乖,這就對嘛!”李錦一陣得意,左手揪起女子的衣襟,猛一撕扯,用力之大,竟然將那女子唯一的貼身肚兜也一起撕碎……
“……”女子仍然緊咬嘴脣,不讓自己發出任何過分的聲音,她的一雙美目在月光下發散着特殊的魅力,不似尋常被欺負的女子那般羞澀害怕,她任由李錦肆意玩弄着,一抹森冷的笑意卻漸漸浮上臉頰。
正當李錦張着大口,啃咬她香肩的時候,她忽然裝作因站立不穩而要跌倒的樣子,併發出一聲奪人心魂的喘息,“啊,人家受不了……這樣子……”
“原來是個壞女人!”李錦一把扶住她的纖腰,將她平放在冰涼的水泥地上,一邊迅速脫去身上繁瑣的衣物,一邊說着不堪的話語,“剛纔還裝他媽什麼清純……操……”
女子躺在地上,並不安分,她撩起那修長的美腿,勾住李錦的粗腰,蜻蜓點水般摩擦着。
“你個小騷娘,呆會兒別抗不住啊?”李錦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嘴裏又悶悶地說了一句:“老子可是一晚七次……”他還未說完,只覺胸口一陣冰涼,緊接着就是撕心裂肺的痛。
一把匕首就那麼生生刺進了他的心房。
而握着匕首的,正是那看似柔柔弱弱的小女子。
“你個臭婊子!”李錦好歹也是帶刀侍衛,他強忍劇痛,硬是用盡最後的力氣,狠狠掐住那女子的脖子,拼命、拼命地死掐不放。
這一驚心動魄的場面,自然被埋伏在附近,伺機逃走的古玉海與江另鬆瞧見。
“現在不逃,更待何時。”古玉海一馬當先,躍出草叢。
江另鬆緊隨其後,只是在經過李錦的時候,他實在看不下去,出手一掌就將那李錦打死。
“管那閒事做甚?”古玉海爲他的多餘,頗有不滿。
“平生最見不得仗恃欺人之徒,何況是欺凌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我江某若是置之不理,豈是個頂天立地的大丈夫?”江另鬆說完,方始覺不妥,這不是罵古大師是縮頭縮尾的小丈夫了?他忽然想起古玉海殺人不眨眼的樣子,頓時嚇得渾身哆嗦。
“哈哈哈,說得好!我古玉海平時沒有敬佩過什麼人,這次見了另鬆賢弟的正直豪爽,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啊!”古玉海臉色祥和,陣陣大笑似乎都是發自內心。
江另鬆微微一笑,心裏卻沒了譜兒,他暗想:“本以爲他會生氣的,怎地就不生了呢?古玉海,當真是個喜怒無常的奇人啊!”
兩人一前一後,不敢再逗留片刻,直朝宮外小路行去。
他們哪裏知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林拂已小心翼翼地跟隨其後。
誰都沒時間管那個倒在地上,衣衫襤褸的女子。只見她顫巍巍地站起身,哆嗦着將李錦的衣服扒下來,勉強套在自己身上,才連滾帶爬的步出宮門。
高城之上,卻站着兩個龐大的身影,正是德韻德公公和御林軍統領石拓海。今夜在東澤門發生的一切,他們都瞭然於心。兩人相視一笑,魚兒終於上鉤了。
可誰也沒想到,那個出逃的女子就是這班入選的答應——麗房小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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