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當猥瑣
開玩笑!
這地兒才鬧過瘟疫啊!誰有事兒沒事兒來鬧過瘟疫的地方轉悠。
小師叔的手指骨還掛在他的腰上,他一個人活了兩個人的份兒,他惜命得很。
但他還是大燕的十六王爺,他哥說十句話,不說聽七八句,但兩三句是要聽的。
所以唐勳來幽州晃盪了一圈兒,怕被看出來敷衍成分嚴重,專門跑去城北去當了個小廚子,意思意思呆一段時間。
廚子是主業,他的副業麼……
不能荒廢的呀!
把別人的錢袋捏在自己手裏是種多麼快樂的事情啊!
尋找快樂的途中,就看到了不那麼快樂的事情,惡犬喫人!還喫的是一個小孩兒,是個男人就該站出來嘛。
雖然站出來的結果很有可能是被狗嘴一嘴啃掉頭,但沒關係,他跑得快。
那捕頭稱沈十三爲將軍的時候,他的心還控制不住的跳得迅猛了些。
畢竟他現在還是一個黑戶。
萬幸他是一個沒什麼存在感的王爺,沈十三不認識他。
驚慌過後,老毛病就犯了。
作爲一個職業大盜,看見有錢人就跟狗見了肉包子一樣,聞着味兒就上來了。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在別人家的大門口試探了。
但是他還留存了點兒理智。
沈戰家哪是這麼好偷的?說不定寶貝還沒有護衛多,貌似不怎麼合算啊……
可是心裏真的好癢啊……
正癢得難受,擦肩走過了一個人。
霍清見他藏在角落裏徘徊,神色可疑,多看了他兩眼。
就是這兩眼,讓唐勳十分不爽。
首先,他縮手縮腳的在門外徘徊,又是預備做飛賊的,姿態必定相當猥瑣。
但面前這個人,腰桿兒停得筆直,看他的時候還是斜視,特麼看只豬都沒這麼鄙視的!
不爽!相當不爽!
其次,他很少討厭一個人,但就眼前這個,看一眼都嫌多,跟上輩子的宿敵見面一樣。
他也不知道爲什麼,但有些人就是第一眼就莫名其妙的討厭。
“看什麼看,沒見過尿急的啊?”
霍清收回目光,不屑言語。
等唐勳看見他光明正大的走進了沈府的大門,頓時就是一哆嗦。
尼瑪!進沈戰的家跟進自己家一樣,這玩意兒不是什麼好惹的東西!
嘶~我不會是暴露了吧?
等會兒不會從裏面涌出百十號帶刀侍衛?不行不行,溜了溜了溜了!
唐勳果斷腳底抹油,放棄了沈十三家裏的寶貝。
霍清一路直去書房,沈十三沒想到他大半夜還來,驚訝了一下。
霍清看到他手上還沒來得及放下的信紙,伸手過去,“我看看。”
上面除開寫了甄臨風的的調軍部署,還額外打探來了一個信息——大秦的司金中郎將許睿慈,是蜀國的間諜。
許睿慈是三年前上任司金一職,爲人低調剛正,如果張曼蘭不說,根本沒人沒人能想到這樣一個人,竟然藏得這麼深!
司金一職掌管冶鐵、錢幣和農具的製造,也就是說,這三年來,大秦的經濟狀況在蜀國面前完全處於透明狀態。
歷來間諜混入別家朝堂都極爲困難,由於這司金一職位的重要性,選擇官員更是極爲嚴苛,那就是難上加難,許睿慈能夠成功混上去,簡直可以榮升史上最成功的諜者,不進千機樓當真的可惜了。
不過既然現在這顆釘子暴露了,沈十三隻要把這個消息送回京城就行,皇帝自然會收拾他。
霍清把信紙放下,說,“甄臨風比你還心急,如果你不想喪妻喪子的話,你的夫人,是時候送走了。”
甄臨風新帝上任的三把火燒得極旺,蜀國被他從內到外的整頓了一遍,這還不夠,這次的架勢,看樣子是想借金山一事向大秦發難了。
這個時間段,比沈十三當初計劃的時間還提前了半年。
到時候亂起來,江柔對沈十三來說已經不是一個暖牀女了,爲了確保她的安全,肯定是要被送走的,不可能把像以前一樣帶她入軍營裏面隨軍。
沈十三說:“再等個把月。”
女子懷胎的前三月極爲重要,雖然鄭立人和祝奕說她這胎極穩,但畢竟還沒過三個月,車馬勞頓必然不妥。
現在的情況應該還能僵持一段時間,不會這麼快就起衝突,個把月的時間,等她的胎穩當一些,還等得起。對方這麼痛快就同意了,霍清還頗有些意外,他這次來主要就是跟沈十三說這件事,既然如此,他也就不再多留了。
近些時候,江柔的睡眠質量變好了,不想以前那樣輕輕一點動靜就驚醒,沈十三出去一趟又回來,她也沒有醒。
直到凌晨,已經快天亮的時候,沈十三睜眼就看到她面色痛苦,五官都扭成一團,他立馬起來,要去叫大夫。
江柔拉住他,有些艱難的說,“別去,我腿抽筋了,等會兒就好。”
沈十三掀了被子把她的腿握在手裏一看,確實是抽筋了。
一條硬直的筋從後腿彎開始,把小腿肌肉繃得僵直,他摸索到她膝蓋後窩處兩邊硬而凸起的肌肉,開始大力按壓,江柔神色鉅變,強忍了一會兒,小腿上繃直的筋才驟然鬆了,只是腿上的肌肉還有些抽搐。
沈十三捏住她的腿又按摩了一會兒,問,“好了沒?”
她點點頭,他便去拿了衣服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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