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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確因此而愧疚,但是,這份愧疚不會讓他放下已經部署好的一切。
“我會給你名份。”祁蘅低聲道。
黎莘的上衣被解開了大半,露出裏頭有些輕薄的小衣,她直直的凝視着他,咬牙切齒:“孩子?如果我爲你生下孩子,卻只想要離開呢?”
祁蘅沒有回答,而是選擇了沉默。
黎莘知道,這是變相的拒絕。
只要她和祁蘅有了實質上的關係,就再也逃不脫這裏了。
野心勃勃包身工x軍閥【二十四】(珠珠加更?第六更)
黎莘絕望的閉上了雙眸,恍若死去了一般。
祁蘅想,她是妥協了。
他的氣息有些不穩,內心的歉疚幾乎要把他蠶食殆盡。
但是每每想起孃親的目光,沛蓉的付出,還有……祁甄。
他那些愧疚,終究被他揮散了。
罷了,今晚過後,她就是他的女人,他護着她,寵着她就是了。
要說祁蘅喜歡不喜歡她,興許是有一些的,她嫺靜時的臉龐美的動人,手中流泄的琴音,也總讓他流連忘返。
所以沛蓉提起時,他猶豫了片刻,就同意了。
他並不想強迫她,但時間不等人。
少女的衣衫半褪,裸露出溫軟若酥的細膩肌膚,細長的一段頸,銜接着兩枚巧巧的鎖骨。
再往下,月牙白的肚兜,裹着兩團嬌弱可憐的軟綿,有些不安的顫抖着。
饒是心如止水的祁蘅,也被這樣的美景吸引了。
他俯下身,想去吻她,卻被她側頭躲過。祁蘅抿了抿脣,將吻落在了她脖頸上。
她的肌膚太過嬌嫩,輕輕的啄吻就能浮現一片淡紅的痕跡,祁蘅已經小心又小心了,卻還是落下了串串的紅點。
黎莘一動不動,如同僵硬的屍體。
祁蘅就伸手解開了盤亙在她脖頸上的繩結,退下了那最後一塊遮羞布。
顫巍巍的乳兒帶着粉嫩的色澤,恍若初綻的蓓蕾,逗引着他去採擷。
祁蘅喉間微緊,忍不住低頭……
就是現在!
黎莘猛的睜開眼,手中握着那支細簪,狠狠的刺入了他耳後的一處穴道。
幾乎是同時,祁蘅捉住了她的手腕,卻終究是晚了一步。
鋪天蓋地的暈眩感席捲而來,他瞠大了雙目,緊緊的盯着衣衫不整,眼中卻火光四射的黎莘。
她咬着牙,鬢髮散亂,雙目赤紅。
昏迷之前,他聽見了她最後的話語。
“我就是死,也不會叫你們得意!”
黎莘合攏衣衫,渾身顫抖的從牀上跌下來。
身子在這紛爭中恢復了些許力氣,她索性從昏迷的祁蘅耳後抽出了簪,狠狠的紮在自己的腿上,胳膊上。
劇烈的疼痛敵過了藥性,她勉強撐着身子,一瘸一拐的走到桌邊,將一把木椅拖了起來。
祁家是有些老式的宅子,窗戶還沒有換上玻璃,卻被緊緊的鎖住了。
她拼盡力氣,將木椅狠狠的砸向了窗子。
轟然一聲巨響,木窗被砸的碎出了一個大洞,冰冷中夾雜着雨絲的寒風撲面而來。
她脫下一隻鞋子,在窗邊的桌子上按了按,留下一個腳印。
隨即,她將那隻鞋子丟向了窗外。
做完這一切,她整個伏在了地上,憑藉着瘦小的身體,將自己順着牀底的縫隙鑽了進去,又把落下的牀單掩好。
接下來就是漫長的等待。
窗戶被砸的巨響,很快引來了外頭看守的傭人,伴隨着一陣喧鬧的腳步聲,房門被人用腳踹開,剎那間,燈火通明。
嘈雜的聲響充斥了整個房間,黎莘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口鼻,不敢發出一絲一毫的動靜。
“該死的,那女人跑了!”粗獷的男音傳來,“快去稟告夫人,五爺被暗算了!”
“去追那女人,她從窗戶走的,跑不遠!”
黎莘的汗珠從髮際一滴滴的滾落在地面上。
她知道,經過今晚,她再也沒有回頭路了。
野心勃勃包身工x軍閥【二十五】(第一更)
屋內人聲鼎沸,原本的幽暗漸漸被明滅的火光所替代,黎莘聽到了來來回回的人,也察覺到了牀榻的搖晃。
大抵是有人把祁蘅擡了起來。
這屋子定是不能再安放昏迷的祁蘅了,黎莘聽見王沛蓉焦急的嗓音,吩咐着傭人去請醫生。
隨即,她又惡狠狠道:“那個養不熟的白眼狼!”
王沛蓉氣極,忿忿的將茶盞摔在地上,恰好在牀邊碰的粉碎。
“給我找,掘地三尺也要給我找出來,我就不信,我還治不了她了!”
黎莘一驚,死死的咬住了雙脣。
好在他們光顧着祁蘅和“逃跑”的黎莘,沒有在意低矮的牀榻,還潛伏着一道纖瘦的人影。
這場混亂來的快,去的也快。
屋子的房門大開,所有人都一股腦的衝向了正廳,這個偏遠的房間,依舊保持着先前的狼藉。
黎莘等待了很久,確認周圍再沒有人聲的時候,才慢慢的從牀底爬了出來。
她的髮髻已經亂糟糟的一團,胡亂的披散在肩頭,沾着牀底的灰塵,臉上黑一道,白一道,髒兮兮的。
她爬上窗,從破洞裏翻了出去。
那隻被她扔在外頭的鞋已經不見了,想來是傭人撿走追趕她了。
幸好今天是陰雨的天氣,祁蘅的宅子又是老式的建築,外頭還是泥土路,即便有腳印,也被沖刷的模糊了。
她聽見不遠處的喧囂,心中一驚,顧不上這漸漸落大的雨絲,轉身就往另一個方向跑去。
冷雨胡亂的刮在她臉上,刺的她雙頰生疼。
但她只想逃。
至於去什麼地方,她想,現在的她只有一處可去。
祁甄從馬上下來,隨行的士官爲他撐着傘。
他身上帶着一股蒼茫的冷冽之意,帽檐微溼,沾了些許的水汽。
夜色茫茫,他大步流星的回到了小洋樓的門口,來到了那扇鐵欄的大門前,微微擡頭。
一邊的士官心領神會,上前去開門。
然而還沒等他將門推開,腳下卻似忽而絆倒了什麼東西,一腳踩到了一個柔軟的物什上。
“那東西”半倚在門前,被他踩中,不由發出了一聲極爲虛弱的呻吟。
士官心下一駭,下意識的低頭去看。
一來一回,就拖了時間。
祁甄等的有些不耐煩,當下就皺了眉,有些不耐的問道:“磨嘰什麼?”
那士官回過神,忙轉過身,低了頭道:“九爺……是人。”
他說着,朝着角落的方向瞥了一眼,語氣複雜:“是個女人。”
祁甄聞言,墨眉微揚。
他對着士官揮揮手,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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