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撩不動的冷情總裁(26)
鑑於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突然暴斃,談喬決定抓緊一切時間談戀愛,活第一世是單身狗,沒道理第二世也是個單身狗。
藥效要等一會兒纔會發作,將小瓶子揣回口袋,談喬抹了抹嘴,敲了兩下盛昭的房門。
盛昭開門時,頭上頂着毛巾,髮梢還在滴水,一看就是剛洗完澡的樣子。
時機完美。
“怎麼了?”看到是他,盛昭愣了愣,下意識看向他的右手:“手又疼了?”
談喬抿着嘴,飛快點了下頭,示意他進去再說。
盛昭的房間一如既往的乾淨規整,還有一種很好聞的清香味,藥勁兒有點上頭,談喬揮手在臉頰旁扇了扇風。
“我先吹頭髮,等會兒給你弄塊熱毛巾敷一敷。”
好像單純以爲他右手行動不便纔來找自己求助,盛昭忙不迭去吹頭髮,口感舌燥的感覺漸濃,談喬咬了咬嘴脣,也跟了上去。
“盛昭,我幫你吧。”
盛昭剛插上吹風機的插頭,聞言,驚訝地轉過頭:“你要幫我吹?”
談喬沒說話,直接拿過他手裏的吹風機按着他肩膀坐下,用行動證明自己可以。
他左手拿着吹風機,略顯笨拙地吹着,右手則好像不經意地搭在他肩膀上,隔着睡衣都能感覺到滾燙的溫度,而盛昭一動沒動,顯然還沒反應過來。
手上撥弄着盛昭烏黑柔順的髮絲,隨着時間的流逝,藥效越發上頭。
談喬眼中泛起迷離的水霧,心緒越飄越遠,從頭髮絲漸漸落到了他瑩潤的粉白色耳朵上,眼神有些發直。
“...差不多了。”
直到五分鐘後,盛昭拍了拍他搭在肩頭的右手,談喬才回神,意猶未盡地將吹風機關了。
“怎麼突然疼了?最近天氣預報沒有說會下雨,不是溼氣的問題,明天去醫院看看。”
“好。”
根本沒聽清他那一長串語句,談喬額頭開始滲出絲絲細汗,身上也開始燥熱了起來。
“盛昭...”他輕輕叫了聲,尾音拉得很長。
撥弄了兩下半乾的頭髮,盛昭正準備去給他弄個熱毛巾,灼.熱的呼吸貼近耳側,軟軟糯糯地叫了一聲他的名字,這讓禁.欲了說不上多久的他差點直接起了反應。
更別說在喚完名字後,談喬還雙臂一環,軟趴趴地從後方抱住了他的脖子。
“...!”
雖說平時撩人撩得很起勁,看起來是遍覽芳草叢驚豔老道的浪精,但本質上,盛昭只是個愛玩又眼光極高的公子哥而已,理論知識沒多少,真槍實戰也只有那麼一回,否則後來也不會像對待白月光一樣,對談喬關注惦記個沒完。
“...盛昭,我好熱。”
是挺熱的,那呼吸燙的簡直不正常,盛昭僵硬地動了動脖子,談喬卻個沒骨頭的軟體動物一樣,纏得更緊了。
“你今天怎麼了?”盛昭納悶道。
“...我們算是在談戀愛嗎?”談喬神志開始不清了,話音都有些遲鈍,一字一句地問:“你是不是喜歡我啊?”
“...”
這哪是什麼都不懂的白蓮花,已經進化成很會撩人的花妖了!
在誘惑人這一方面,盛昭還沒遇見過什麼對手,剛遇見,自己就栽在了對手身上。
“...你喜歡我麼?”盛昭眼珠動了動,沒回答,悶聲反問。
“喜歡。”談喬半點沒猶豫,藥後吐真言:“你長得好看,我總想看你。”
盛昭不滿道:“搞了半天你就是喜歡我的臉?”
“唔...你人也好。”滾熱的皮膚叫囂着渴望涼意,談喬在他頸窩處蹭了蹭:“你最好了。”
在這個世界,盛昭雖然只是一個原書中甚至沒有提及的炮灰,卻真真切切是待他最好的人。
想到這,談喬心跳的更厲害,甚至有些慶幸當初自己支撐不住時,是盛昭推開了門,而不是別人。
“你今天...怎麼回事?”怎麼跟喝多了一樣?平時的談喬怎麼想都不會說這種話。
一定是有哪裏不對,盛昭無聲提高了警惕,實則因爲他表白一樣的誇讚,皮膚已經泛起了紅暈。
“我喝了點東西壯膽。”說着話,談喬已經忍不住開始扭動起來:“盛昭,我好難受。”
終於覺察出哪裏不對勁,盛昭神色一變,將他從身上扯了下來。
這會兒談喬身上也沒什麼力氣了,口袋裏的小瓶子被發現時,他還在可憐巴巴地求助。
“...你喝這個壯膽?”
看着手裏的‘違禁品’,盛昭簡直說不出話,沒力氣的談喬還在不老實地撥弄他的衣服,他又好笑又好氣,這種事直接說不就好了,還非得把自己逼得走投無路才肯做嗎?
“你好囉嗦。”
即使是意亂情迷,談喬該不爽還是不爽,他嘟着嘴,直接勾住盛昭的脖子,將人扯近。
“你再磨磨蹭蹭,我就...我就在上面了。”
怕是失了智。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看着眼前送上門的兔子,盛昭眸光忽明忽暗,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脣,像對待一盤期待許久的大餐一樣,珍惜而又肆意地品嚐了起來。
夜晚還很長。
長到第二天一早,談喬還以爲在做夢,在夢裏,他被人狠狠收拾了一頓,渾身上下難以忽視的痠疼,尤其是手腕處,整整紅了一圈。
他擡起手腕看了看,立刻控訴地轉頭瞪向盛昭。
盛昭一愣:“看我做什麼?我不綁着你,你亂抓亂動的,第二天早上手指又疼怎麼辦?!”
“...你還真貼心。”
盛昭對此頗爲得意:“還湊合吧。”
所謂貼心,就是不知從哪翻出一條柔軟堅韌的絲帶,把他右手綁在牀頭半宿,以至於後來藥勁逐漸褪去,談喬逐漸後悔時,想逃都逃不了。
說着,精神滿滿,已經洗漱完畢,順便雀躍到閒不住在夜鳴館晃悠了兩圈的盛昭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接着在牀頭俯下身吻了吻他的脣角,耳根微紅道:“疼麼?要不要抹點...”
“不用!”
談喬羞恥得滿臉通紅,直接了當捂住了他的嘴,而後想到什麼,有些扭捏地問:“...盛昭,我們在談戀愛嗎?”
“不然呢,本少爺又不賣.身。”盛昭順勢吻了吻他的手,漂亮的眼睛笑意瀰漫:“何況你都投懷送抱了。”
“...”
“不過昨天的藥沒有第一次厲害,很快就失效了,你怎麼那麼嬌氣,哭起來沒完...”
談喬捂臉:“...別說了!”
目光瞥到他皮膚上殘留的紅痕,盛昭眼色又晦暗了起來。
“喬喬,時間還早,我們再做一次吧。”
談喬:“我不要了?!!”
“我喜歡你。”
“我,我不...”
“喜歡你。”
“那也不...”
“我愛你。”
“...”
二十多年了,談喬沒耐心的毛病從小延續到大,一直治不好,重要的話別人都是說三遍,他只想在對方說第三遍前讓他閉嘴。
人生第一次,他覺得這句話,無論盛昭說多少遍,他好像都不會覺得不耐煩。
在和絕美炮灰膩膩歪歪的日子裏,圍繞主角攻受展開的世界,註定有一方消停不下來。
原因無他,尤白暉真的聽從了盛昭的建議。
在當日在交出談喬‘偷情’的照片後,仍親耳聽見顧崇拒絕了齊子墨的交易,尤白暉終於意識到顧崇的改變,也終於意識到談喬對於顧崇來說,遠不只是一個打發時間和打發自己的玩物那麼簡單。
從來都是以顧氏利益爲最優先,在感情上淡薄到幾乎無情的顧崇,竟然因爲一個談喬,在被尤家牽制,公司人員流動劇烈,人心惶惶的檔口,拒絕了一個足以緩解局勢的項目。
也是從那一刻起,尤白暉下定了決心,他決定換一種方式,來攻破顧崇這座堅冰製成的碉堡。
董事會上,尤家開始自成一派。
其他董事看出風向變換,也蠢蠢欲動地表示出了對顧氏這塊蛋糕的貪婪野心,顧崇越來越難以服衆,他的決策開始被有意的忽視和不贊同。
這還不算什麼,冬季新品的計劃出問題,也沒董事會認定是他辦事不利,明明大家心裏都清楚問題出在尤家設計稿那一環,但事情沒有公開說明過,顧崇依舊擺脫不掉能力有限,任職過早的負面傳聞。
顧氏內部更亂了,沒了談喬擋槍,尤白暉每日每夜糾纏令人焦頭爛額,但因爲顧老爺子對於尤家的過分信任,他去世時,顧崇尚且年幼,實際權力便被轉接到了尤家頭上,這些年過去了,與其公司還稱爲顧氏,倒不如叫尤氏來得妥當。
真的如盛昭所說,沒了尤家的支撐,沒了原書賜予的光環,剛正式接觸企業內部的顧崇什麼都不是。
隨着尤家不斷施壓,尤白暉不斷暗示他妥協,不喜受人威脅的顧崇開始反抗了,他當機立斷選擇放棄尤家,重新尋覓起合作伙伴,並且以訂婚的方式妄圖徹底擺脫尤白暉這隻瘋狗。
但沒了談喬的介入,針對的對象變成了主角受外的其他人,尤白暉的行動更加瘋狂。
在顧崇與承天銀行的千金訂婚之日,談喬這邊看着垃圾桶裏被撕成碎片的請帖,還在想盛昭哪裏來的這麼大火氣,而訂婚宴上,尤白暉突然闖入,大鬧訂婚現場不說,還真的如一隻發了狂的瘋狗般,刺傷了顧崇的未婚妻。
這一次惡意傷人事件的對象是有權有勢的承天銀行,而不是窮學生談喬,尤家的勢力遠比不上承天的覆蓋面廣,影響力強,很快,尤白暉被警察帶走,尤家認定是顧崇害了自己兒子,對外開始對其肆意抹黑。
婚約解除,名譽受損,顧崇成了騙婚的同性戀,顧氏的股票下落的同時,綺生看準時機,藉由顧崇與銀行千金訂婚一事大作文章,與媒體通了口風,新一輪商業週刊的首版成了‘顧氏疑似資金鍊斷裂,總裁不惜親自下場求融資’的噱頭新聞。
顧崇幾次三番地對媒體解釋顧氏資金鍊正常運行,新聞都是胡編亂造的污衊,但效果微乎其微,光憑尤家表示他與尤白暉‘關係不菲’,他轉頭卻異常急迫的和承天千金訂婚這一點來看,就是他有十張嘴也說不清。
顧氏股票一跌再跌,綺生趁此機會瘋狂收購,事情的展開如上一世一樣,只是雙方調換了位置,事情的背後彷彿有一雙看不見的手推動着,直到將顧氏推入深淵。
在電視上看到這些新聞時,盛昭在一旁美滋滋地喫水果看熱鬧,談喬則還不曉得發生了什麼。
難道是他主角受光環發作?還是善惡終有報,傷了他的人真的入了獄,污衊他的人也被無數張嘴污衊,明明是一本狗血小說,不狗血的展開就不錯了,怎麼會有這麼好的事?
想起綺生是顧氏的對手,他轉頭問盛昭:“你知道怎麼回事嗎?顧氏突然怎麼了?”
盛昭神祕一笑,沒說話,卻露出一副等待誇獎的表情。
談喬試探道:“...有綺生的參與對不對?”
盛昭還是不說,暗示性地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臉上寫滿了‘想要知道就來撬開我的嘴呀’,眉眼瀲瀲,非常的勾人。
系統250憋不住了:宿主,其實主角攻來找過你好幾次,任務一直沒有判定失敗也是因爲這個,現在主角攻正處於低谷期,只要你再努力一下,說不定就能重生了!
雖然因爲談戀愛,兩個人雙雙在夜鳴館辭了職,但因爲盛昭遲遲沒有找到合心意的房子,他們還暫居在這裏,其中也有祝鈴鐺嚎啕大哭着挽留的成分在。
談喬驚訝地坐到盛昭身邊:“顧崇是來找過我嗎?”
盛昭臉色一變:“誰告訴你的?”
談喬:“所以他真來過?”
“來過又怎麼樣?”盛昭瞪視着他,咬牙切齒地說:“好馬不吃回頭草,你還想回去找他?”
談喬:“...那倒不是。”
不管他說的是什麼回答,表情上的失神和怔忪看在盛昭眼裏,就是他動搖了的證據。
當天晚上,談戀愛以來,兩人頭一次開始冷戰,或者該說是盛昭單方面的,因爲到了晚上,沉浸在自己思緒一整天的談喬就下定了決心坦白。
在牀上挺屍般的躺了一個多小時,談喬終於鼓足勇氣開口問:“盛昭,我如果說,這不是真的世界,只是一本小說,你相信嗎?”
半睡半醒地盛昭將他撈懷裏,只當他在編故事,根本沒搭理他說的話。
但隔了沒多久:“...盛昭,盛昭,假如我馬上就要死了,你怎麼辦?”
聽到這,盛昭才睜開眼。
“你在說夢話?”
談喬正色道:“我說真的,如果我明天就不在了,你怎麼辦?”
“能怎麼辦?”
就顧崇的問題還沒原諒他的盛昭煩躁地皺了皺眉,看起來恨不得堵住他那張不說好話的嘴:“找啊,你能去哪?你真想去找顧崇?”
談喬沉默了。
遲遲沒等到他的迴音,盛昭逐漸瞪大了眼睛,睏意全然散卻,只剩下一腔怒火。
“...你還真想?!媽的,我先讓你死在牀上!”
談喬嚇得趕緊解釋:“沒有,我是說如果我真的快死...”
“煩死了!你怎麼轉性了,你不是最討厭重複的嗎?一直說這個倒黴事沒完,是不是欠揍?!”
大概覺得光是言語教育還不夠,盛昭乾脆翻身將他壓在身下,來了一番身體與精神的雙重教育。
談喬因此而消停了兩天。
但到了第三天,日子過得越簡單快樂就越惶惶不安的談喬又憋不出了。
“盛昭,你說如果我馬上就...”
午睡剛醒,正坐在沙發上興致勃勃看着電影的盛昭二話沒說,直接關了電視,將人捂住嘴扛進了臥室。
談喬這次消停了一個禮拜。
當他第三次提起,盛昭直接綁了他去醫院做了個全身檢查,確定半點毛病都沒有後,氣極反笑,不知從哪搞來了一副手銬。
談喬這次整整消停了半個月。
半個月之後,恰逢原主的生日,談喬傻站在原地,任由盛昭將‘盛放’戴到了他的脖子上,笑吟吟地說:“小喬,我把自己送給你,你要不要?”
最終他沒有回答,只是笨拙地踮起腳尖回吻了對方。
系統說,等到他離開後,這個世界將會被重啓,時間線回到初始,沒有人會記得他來過,原主也會變成下一個任務者的名字。
系統還說,等到靈魂抽離這裏,他可以選擇抹掉部分不利於下個世界任務的記憶,以最好的狀態開始下一輪扮演。
談喬本以爲有這兩個條件在,離別之前能和盛昭談一場戀愛,是件沒有什麼值得顧慮的事。
盛昭不會記得他,他也可以選擇遺忘,短暫的開心幸福過,總比什麼都沒有,一心絕望而麻木地等待死亡強。
但事情遠遠沒有他想得那麼簡單,剛剛嘗試過幸福的滋味,談喬就後悔了,他覺得自己到時恐怕根本捨不得忘記,更不甘心盛昭就這麼忘了他。
隨着時間流逝,隱隱預感到傳送時間漸近,焦慮、自責、恐懼,一系列感情交織在一起,談喬甚至有一種再回頭去攻略顧崇,拖延傳送進度的衝動。
可那樣他是可以自私地多留一會兒,但回憶染上污點,盛昭只怕恨不得把他忘了。
最終,在惶惶不安了一個多月,每次提起死亡,都會被盛昭狠狠‘教育’一番的談喬選擇了徹底放棄主角攻,用心體驗爲數不多的戀愛時光。
下個世界,他一定不要和主角攻以外的人有什麼交集了,簡直是害人害己。
顧崇再次踏入夜鳴館,是初春時節。
白天時,夜鳴館非常安靜,隔着柵欄藤蔓的縫隙,遠遠的,他就注意到了長椅上的人影。
身爲炮灰,陽光下盛昭的面容着實過於驚豔,饒是顧崇,也無法忽視那強烈的存在感,先看了一眼盛昭,目光才漸漸移向一旁的談喬。
盛昭手裏拿着一本書靜靜讀着,談喬則躺在他腿上,似乎是睡着了。
初春的風還是帶着點涼意的,發現談喬睡着後,盛昭按了幾下手機,沒多久就有人送了條毯子過來,毯子包裹在談喬身上,他這個角度,只能看到一個髮絲凌亂的後腦勺。
這個場景有些熟悉。
顧崇恍然想起曾經某個午後,他在看書,談喬好像先撒嬌懇求他了什麼,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又氣鼓鼓地走開,轉頭就在旁邊的沙發上睡着了。
他的睡相非常可愛,但自己當時是怎麼了呢,不但沒有幫他撥開饒人的碎髮,還在看完書後,將人留在風口,自顧自的上了樓。
而第二天,談喬也確實感冒了。
現在的談喬似乎被照顧的很好,顧崇有注意到,即使睡着了,談喬的手都緊緊抓着對方的衣襬不放,似乎非常依賴的樣子。
是的,之前談喬就很喜歡撒嬌,無論是在沙地求他拉人,還是中午粘着他一起喫飯,晚上非要纏着人聊天,都能看出他其實很喜歡撒嬌。
美好的回憶有很多,只是當時的自己,看起來並不美好。
說實話,就是現在,他也沒有搞清楚什麼是喜歡,什麼是愛,但談喬的離開一直讓他耿耿於懷,甚至有些後悔當初不該讓他被欺負,不該讓尤白暉傷到他。
後來對尤白暉加倍的排斥的厭惡,或許也是因爲將談喬離開的這一筆帳,一同加在了尤白暉身上。
顧崇注視着不遠處的人,慢慢梳理着曾經的回憶,就在這時,盛昭似有所覺般擡起眼睛,注意到了他的存在。
盛昭似乎有些驚訝,說實話,顧崇隱隱有些期待他的反應,如果他露出警惕的神色,或許那代表自己在談喬心裏,還佔據着一席之地。
但令他失望的是,短暫的驚訝過後,盛昭只是擡起一根手指放在玫瑰色的脣邊,做出了噓聲的動作。
預想中的厭惡亦或是敵意都沒有,他只是在暗示自己不要出聲。
不要吵醒他腿上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個世界,【撩不動的人氣主播】,不虐不虐真的不虐!養肥一時爽,呱呱火葬場,大家不要養肥我啊!!!每天保底一更,不養肥我會雙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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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大權旁落,軍部當道,皇室式微。
被譽爲帝國明月的皇子殿下爲了竊取機密,扮成一名柔弱的omega混入元帥府,想要得到元帥的把柄,卻在書房被府邸主人撞了個正着。
元帥免疫一切信息素,對手底下每日送上來的omega毫無興趣,直到有天在書房裏看見一名絕色美人,信息素是甜甜的奶油味兒。
元帥立刻當場發瘋,美人差點當場去世。
後來衣香鬢影的宴會上,元帥在皇子身邊停下,意味深長道:“殿下身上的味道,令我有些熟悉。”
皇子面不改色地指着邊上的三層奶油蛋糕:“要來一點嗎?”
帝國所有人都在等元帥造反的那天,他們覺得元帥會推翻皇帝,剷除太子,再將所有皇族斬草除根。
前兩樣元帥都做到了。
然後他在衆人的驚愕中,將三皇子請上王位。
“殿下,我爲你掃平一切。我爲您加冕。”
用我心中餘溫,暖你眼底微涼。
很少見得強強雙a文,受前期裝o,甜甜噠!大家去康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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