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 胎教(漲N,失,大肚lay)
沈劭經過縝密的調查研究,基本掌握了問心石出現以來的各種信息。
這石頭邪乎,早些年還沒被冠上仙石的名頭時就釀成過無數災厄,活人在它面前發瘋,死人在它跟前復活,有情人互相殘殺,親人反目成仇,朋友恩斷義絕...若它成精化形,那纔是妥妥的天下第一魔頭。
他雖不盡信,卻也如臨大敵,將查到的結果逐一說給戎克。
戎克倚在寢殿的暖榻上,揉了揉被壓的痠痛的後腰,有一搭沒一搭地聽着,沈劭往那塞了個軟枕,伸手輕輕揉按。
“師尊,可有覺得哪裏不適?”
還真有——戎克擡了擡眼瞼,看着沈劭:
“我碰到一個叫齊菁孤的仙修。”
沈劭的眼神倏然冰冷,戎克把他的變化收入眼底,慢條斯理道:
“他出口不遜,我差點把他殺了。”
“他說了什麼!”沈劭緊張地直起腰,戎克不在意地笑笑: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忘了,但重點是,我差點殺了他。”
“你居然沒殺他!”沈劭看起來怒氣衝衝,就不知道怒氣衝着誰的,戎克敲了敲他的腦袋:
“本座什麼時候因爲一點口角殺人了?沒聽懂嗎?奇怪的是我居然想殺了他。”
沈劭卻覺得他師尊簡直是尊菩薩,哼了一聲,就要站起來:“我去幫你結果那傢伙。”
“你不問他說了什麼?”戎克眯了眯眼。
沈劭噎了片刻:“左右不過是魔修怎麼怎麼的話...”
“以前也沒見你氣成這樣。”戎克哼了哼,“你是不是認識他?”
“...上次和凌雲一起來的傢伙裏面有他。”
戎克想了想,好像是有這麼回事,沈劭繼續道:
“走的時候他說...要把你從我手裏救出去,被我打了一頓。”
戎克也是無語,問:“他知道你是我養大的吧?”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知道啊...應該知道吧?”沈劭遲疑了,這種滿天下都知道的事情齊菁孤真的不知道?
“可不一定,我瞧着他腦子有點問題。”
“原先以爲他不足爲患,誰想如此膽大包天,師尊放心,我不會讓他在出現在你面前了。”
原着裏齊菁孤出場並不多,主要集中在後半本,一門心思想把戎克帶離南洲是非之地,找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和他安度晚年,還頻繁勸他放下仇恨,走出陰影,苦口婆心皆爲了讓他明白:死掉的人已經死掉,要珍惜活着的人。
理雖不糙,卻惹得戎克和他刀兵相向,兩人因此反目,不過這都是另一個故事,眼下——
戎克把手搭在腹部,摩挲那渾圓的凸起,表情慵懶:
“也罷,除此之外就沒什麼了,而且你說的不對。”
“什麼不對?”沈劭的手被拉過來按在他肚子上,戎克淡笑:
“問心沒傳聞中那麼誇張,不過是心懷鬼胎之人在它面前鬼話連篇,心胸坦蕩之輩便無礙。”
“...它自己說的?”
沈劭嚥了咽口水,覺得問題大發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戎克嗤笑:“它未生靈智,怎麼爲自己辯白?”
像是爲了印證這個,掌心下的肚皮突突跳了幾下,沈劭緊張地觀察他的表情,猶豫道:
“那...”你如何得知?
“我就是知道。”戎克霸道地總結,還教訓:“它是你的種,別對它那麼大惡意,怎麼着,還想把它從我肚裏剖出來?”
沈劭色變:“師尊別胡說。”說罷,表情黯然:
“我只是怕...是我的過錯...讓你受苦。”
戎克沉默片刻,摸摸他的腦袋,輕聲道:
“小傻子,你從不曾讓我受苦。”
話說太早,當夜戎克就被腰腹沉甸甸的壓迫感逼醒。
肚子裏多了個負累後他開始嗜睡,起初還好,能睡得香甜,但隨着月份漸重,問題出來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沈劭與他同寢,兩條長臂扞衛似的把他護在懷裏,呼出的熱氣吹在臉上,他被捂得密不透風,圓鼓鼓的肚皮被環在中央,肉貼着肉,讓本就狹小的空間更顯逼仄。
裏面的小東西開始爲自己的領地掙扎騰挪,跟顆跳豆似的在宮胞裏左突右衝,戎克喫痛地皺眉,胃囊和膀胱被反覆頂撞,連帶一日漲過一日的胸乳也跟着發疼。
“劭...”
沈劭醒的很快,在聽到第一聲痛吟時就睜開眼睛,睜眼見他額頭上全是汗,口氣焦急起來:
“怎麼了?哪不舒服?”
戎克吐了口長氣,把他的手按在肚皮上,強笑道:
“小崽子在造反呢。”
光滑的皮肉接二連三鼓起山包,沈劭暗抽了口涼氣,不敢想象此時腹腔內部承受的壓力,只得攬過他,心疼地反覆揉按,揪心地問:
“疼不疼?”
戎克搖着頭,咬牙忍了一會兒,肚子裏翻江倒海的感覺平復不少,他舒了口氣,把汗涔涔的腦袋擱在沈劭肩頭,按住他的手啞聲道:
“扶我起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把不準是不是白天殺人動了胎氣,不敢妄動修爲鎮壓。
應該是的——不然早些時候毫無反應,他一如既往能喫能睡,由此輕忽大意,現在八成是遭了報應。
沈劭圈住他沉重的腰身,托起圓滾的肚子,半扶半抱地幫他起身,無不憂心地勸道:
“有什麼想拿的吩咐我就好,不要這麼折騰。”
戎克無奈地瞅他一眼,有些尷尬又有些羞惱,沒好氣道:
“出恭。”
腦門上的汗一半是被下腹緊迫的尿意逼出來的,加上剛剛被揉了半晌,陽物和雌穴又泛出熟悉的潮熱,尿意更加尖銳。
沈劭卻無法體諒他的窘迫,從牀頭抄過一個玉器就往他身下送,是一尊羊脂玉雕細嘴花壺,價值連城,眼看着就要給他當尿壺了,這人還理所當然:
“也不用跑這麼遠。”
太羲殿過於敞闊,恭房位置走過去也有好一截,平時用得少,眼下顯出問題來。
戎克一口氣險些上不來,白他一眼: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讓開,我自己去。”
沈劭哪肯,忙追過去:“那小東西一一出現就有三四個月,這纔過去多少天,就長得看起來有六七個月大,如此弔詭,還亂你心性,折騰得你夜不能寐,我再小心也不爲過。”
說着,他一招縮地術,直接把恭房挪到寢殿,戎克看得直瞪眼,好在他術法已臻化境,沒弄出太大動靜,否則他魔宮之主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騰山挪海的場面。
“在你眼裏,我是不是一點臉面也不要了?”戎克眯起眼,吊着聲,表情變得危險。
沈劭懵了:“這和臉面有什麼關係?”
戎克僵硬地別過臉,步履沉重地往恭房邁去,沈劭眨了眨眼跟上,恍然:
“師尊害羞了。”
戎克身形微微一頓,步子下意識加快,沈劭聲裏含笑:
“可是我們...”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
薄薄的烏木門摔在他面前,精緻的鼻尖差點和上面精緻的雕花親密接觸,沈劭表情訕訕,退了半步,手猶豫地舉起又慫慫地放下,最終抱着膀子在外面等。
這在預期以內,之前他在城內打探到的不只有問心的消息,更有孕期多項注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管心底願不願意承認,他在行爲上已經承認他們即將有一個孩子的事實,懷孕的人心緒起伏,喜怒不定,後期身子笨重,行動不便,雖然這是凡人的道理,但師尊懷的也不是凡種,前途不可捉摸,可愁煞他了。
就這麼憂愁憂思地等了半晌,面前的門仍沒有打開,沈劭遲疑着再一次把手擡起來,然後就聽見裏面隱隱約約的呻吟,神思一滯,不假思索地推開門:
“師尊?”
戎克扶着牆,眉頭緊皺,冷汗如住,脣色都有些發白,見他進來,眼神疼痛又無奈,抓住他伸來的手,把身體的重量倚過去,啞聲道:
“出不來。”
“怎麼了?”沈劭心疼地替他擦汗,戎克重重吐了口氣,顫聲道:
“尿不出來。”
“是不是肚子太大壓着了?”
沈劭讓他靠在懷裏,手穿過織物摸到光裸的下腹,微微一擡,懷裏的人敏感地驚呼:
“別壓...”
戎克按着他的手,呼吸發急,緩了半晌道: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算了,你個赤腳郎中...扶我回去躺一會兒。”
小腹已經憋脹到極致,連最細微的顫抖都能勾出針扎火燒似的疼痛,他甚至不敢挪動腳步,剛剛聲帶的嗡顫都是十足的折磨。
“我聽說肚子大了會有這樣的情況,孩子把尿管堵了,水排不出來,全淤在裏面...”
戎克磨磨蹭蹭走了一陣,下身酸癢痛麻宛如羣蟻噬體,耳邊聽着沈劭診斷,被念得一陣火起,磨磨後槽牙:
“你怎麼什麼都聽說過。”
“...你懷孕了。”他當然得四處聽說。
戎克憋了半晌,終於摸到牀緣,問:“那怎麼辦?”
“...之前你也用那處尿過,不如...”
戎克作勢要打,動作太急牽扯到下身,呃了一下,難受的渾身打擺,沈劭抱住他忙改口:
“或者打開精竅,出了精,便通了路,應該就順暢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戎克艱難地喘勻氣,就着他的手撐住後腰慢慢躺下,重量轉移到腰椎,憋脹稍緩,聽了他的話,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半晌才低聲道:
“幫我摸摸。”
他的陽物微微從衣縫裏探出頭,雖然半軟,但殷紅的菇頭完全裸露,水淋淋的像只帶露的鮮果,裂隙翕張,那圈彈性欠奉的肉環還在徒勞撐大自己,露出內裏鮮嫩的肉色。
沈劭握住他,用指腹摩挲龜棱,那最敏感,緊實柔嫩,微微顫抖,輕輕一蹭就叫他腰胯發酸,尿口溼豔。
戎克發出喑啞的呻吟,握着下體的手蘸着溢出的清液收緊五指,擼動整根肉物,虎口形成的小環反覆擠壓紅腫的龜頭,彷彿在擠壓一顆飽滿的軟桃,讓桃皮沁出粘稠的汁液,甘美甜潤的快意在盆腔漫開。
戎克咬着脣悶喘一聲,甜蜜的酥麻帶着疼痛直衝上頭,他下意識想拱腰,卻覺得喫力,骨節分明的手指緊緊攥住身下的牀單,兩腿難耐地夾緊,雌花早已氾濫,因爲有孕的緣故益發肥沃,時時都潮乎乎的,兩瓣溼紅的肉脣鼓鼓囊囊,擠出一條深邃的肉溝。
沈劭舔了舔脣,喉嚨裏感到一股焦渴,戎克早就受不住,虛握着他的手往下移:
“揉揉下面。”
沈劭的手指迫不及待地探進去,陷入一團溼膩,他撥開肉脣,捻住那顆充血鼓脹的肉豆,用粗糙的指腹來回搔刮敏感的蒂頭,柔嫩的肉豆有生命似的在他指尖跳了跳,他把它碾進旁邊肥軟的淫肉裏,直接壓到裏面微硬的肉茬,上下揉了揉,下方淫竅就抽搐着汩汩吐水。
恐怖的酸澀險些融掉他的腦子,戎克渾身瑟瑟,止不住地夾腿,肉腔裏空虛的媚肉彼此擠壓,如同在壓一顆酸果,整條甬道刺癢痠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唔哈...下面...進去...呃啊哈...”
他陣陣淫吼,情慾沸騰的雙眼佈滿猩紅,圓滾的孕肚阻礙了他的動作,他像條擱淺的魚,癱在岸邊,生殖竅大張,無助地袒露內裏猩粉的嫩肉。
沈劭把手指送進去,層層疊疊的媚肉就簇擁上來貪婪吸吮,甬道里酸浪翻涌,散發着濃郁的甜騷,戎克哀哀叫起來,聲音又溼又媚,雌穴一口氣吃了三根手指,不覺得緊繃,只覺得飽脹,大抵因爲有孕的緣故變得更加鬆軟富有彈性,肉壁軟厚,指尖頂到褶皺堆疊處,宛如踩進一團濡溼的花泥,擠出源源不斷的蜜水。
他被揉的兩腿戰戰,堅實腿肌無措地顫抖起來,青筋畢露的右手忍不住摳撓肚皮,在繃到極致的圓球上留下五個淺坑,小腹被劇烈的脹痛襲擊,才舒緩不久的尿意再次沸騰。
“啊啊啊...要尿...啊疼...”
戎克焦急地弓腰,向來矯健的身軀卻無法完成這個簡單的動作,只能帶着肚子無力翻到一邊,兩條長腿順勢把沈劭的手緊緊夾住,勃起的陰莖被壓在牀上,紅嫩的尿口仍在徒勞張合,更往下的陰蒂腫的厲害,像顆紅提掛在逼肉間顫抖,根部細小的女性尿道都無規律地痙攣起來,高高鼓起,彷彿隨時要從裏面噴出什麼。
“不啊..呃哈...嗚...嗯啊...”他近乎啜泣一樣呻吟,眼角一片溼紅,尖銳的尿意混雜着極致的酥麻讓他表情扭曲,腦中剩下肚子裏撐到極致的尿囊,瀕臨炸裂的痛楚讓他發出野獸受傷般的嗚咽。
沈劭把他一條腿架在肩上,摸了摸他沉重的肚子,看向一片狼藉的私處,咬着手指的軟穴不住滲水,手指抽送間帶出深粉的軟肉,指腹在溼滑的皺褶間尋找,用力摁住一塊軟厚的媚肉,戎克彷彿被電流擊中,用力挺了挺身子,呻吟陡然高亢——
“那裏...不行...太酸了...”
他扭着身子,試圖躲避讓他神魂俱散的快感,徒弟按住他,用力揉捻那團敏感的軟肉,甚至還埋下頭把他粗長的陽具吞入嘴裏,用舌根擠壓碩大的龜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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