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牽動一潭星
耳聽到教主那慣常平靜卻冷淡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竟似對那些朝廷鷹犬頗有迴護之意:
“方纔他對應大人出言不遜,理應受到責罰,稍後,我也會代他親自嚮應大人致歉。至於七合教內部之事,就請交給我來處理吧。門派內鬥,對各位多有煩擾,十分抱歉。”
方纔池簌這一出手,幾乎把衆人看的目眩神馳。
這幾日池簌一直在應翩翩身邊,也幫了不少忙,他們未曾聽說過這位韓公子的來歷,只知道他跟自家少爺關係很好,還與韓姨娘有幾分神似。
有人也暗中猜測,會不會是少爺見韓姨娘昏迷不醒,傷心之下,又找來一位與他相像的人排解愁思。
卻沒想到,原來池簌竟當真是七合教的人,而且居然強悍至此。
這輕描淡寫的三招,揮灑肆意,鋒銳無匹,已是很多人一輩子也達不到的武學頂峯。
阮浪目光復雜地看了池簌一眼,擡了擡手,帶着其他人退回了官驛之中,留給七合教空間處理他們的內部事務。
樊天起剛纔被池簌生生逼出去數丈,跟官驛已經有了一段距離,他帶來的那些人手持兵器,把兩人團團圍在中間,緊張地看着池簌。
雖然在池簌不在的時候,這些人加入叛黨,各種口號叫的震天響,但此時面對活生生的教主,那種巨大的壓力還是讓他們不自禁地渾身顫抖,不約而同地將鋒芒稍稍偏開,不敢對準池簌。
池簌笑了笑,叫了一聲“樊護法”,語氣中帶着幾分高高在上的嘉許:“本座不在教中的這段日子裏,你做的不錯。帶頭起事,將有異心的人都聚到身邊,倒是免了我排查的功夫。”
他說着,目光在周圍一圈人的臉上掃過,有不少人都情不自禁地將頭埋了下去,卻聽池簌不緊不慢,點出了七個名字。
“姜信、趙開、王興義、郭明宇、豐婁、黃詡、蓋綺……嗯,一個都不少。”
池簌每說出一個名字,被點到的人就是一抖,只聽池簌道:
“當初奉傅淑妃的命令,在獵場上追殺應玦,你們,很好。我當時便曾有諾,下一次見到你們之時,就是殺你們之日,看來眼下該兌現了。可有遺言要留?”
池簌的語氣一直是十分溫和的,周圍的人卻一個個都駭然無聲,心下戰慄,那七個人更是沒想到一遇見教主就禍到臨頭,面面相覷,都看到對方沒有血色的臉。
誰也未曾料到,這位傳聞中重病昏迷不醒甚至已經過世的教主,竟然會好端端地出現在這裏。應翩翩身邊那名“韓公子”,竟然就是他!
只因池簌過去待人素來淡漠,從不喜歡多管閒事,所以他們到現在也無法接受,眼前這個一口一個應玦,滿是迴護之意的男人會是他們的教主!
不可能啊,是不是被別人易容了?!
但是下一刻,池簌便以絕對的實力證明了他自己的身份。
姜信咬牙,心想搏不搏都是個死,抽劍向着池簌衝去,口中大喝道:“池簌,你身爲七合教教主,卻偏心外人,我無論如何不能心服——”
他身邊有一兩人追隨,剩下的依舊沒膽子反抗,池簌見狀,不禁他輕輕嘆息了一聲,說道:“這就是你的遺言嗎?好。”
跟着,池簌竟未出劍,足不動,身不移,拂袖一甩,地上的落葉被他真氣所激,從地上彈射而起,竟如飛鏢般驟然飛出。
這葉子去勢之快,竟令他們當真再多一個字都沒說出來,咽喉處就被葉片直直插/入。
姜信等人手中的劍連池簌的衣角都沒捱上,便
已倒地氣絕。
一枚染血的葉片劃斷氣管之後,受激盪的真氣所推,飛了回來,被池簌輕輕一指彈開。
這幾個人,在教中的身份地位都不低,而且各有背景,即便一時犯下錯誤,但其實並未造成嚴重後果,原本也並不需要非得償命纔行。
但誰也沒有想到池簌一番波折歸來,竟然似乎狠辣更勝往日,說殺就殺,毫不手軟。
七位高手,瞬間便已斃命於幾片樹葉之下。
現場一時間寂靜無聲,人人無不驚駭。
池簌回身負手,眼中戾色未褪,冷森森地說道:“樊天起,當年我剛剛登位不久,你曾經集結衆人來向我質問,爲何要獨斷專行,令人人都得聽從我的吩咐,按照我的意願行事。還記得我是怎麼回答的嗎?”
樊天起的臉色十分難看,並不回答。
池簌道:“我當年說,因爲我是教主,我說的話就是規矩——七合教教主一位素來能者居之,你若是有本事自然可以來奪。”
他冷笑一聲:“可惜你空有野心,卻是個廢物,我病重許久,如此大好良機,你竟然還是沒能做上這個教主之位,反倒打起了投靠梁王的主意。天意如此,如之奈何?”
任誰都能看出,池簌這一回是動了真怒,樊天起咬牙道:“你,你要怎麼處置我?我與你的師父是平輩——”
他說到這裏,卻猛然想起,池簌的師父都是死在池簌劍下的,話語立時頓住。
“如今我依舊是七合教的教主,在位一日,你們便需對我的命令聽從一日。”
池簌卻好像沒有聽見樊天起的話,徑自說道:“自此刻起,凡我教教衆,都不得與應玦爲難,待他如待我。如有違者,便如此七人的下場。希望各位,謹記於心。”
池簌重新回來之後的第一道命令,不是追究叛教作亂之罪,而是發出這樣的警告,可見對於應翩翩的重視。
而此次在場的人,偏生都是聽從了安國公的命令前來找應翩翩麻煩的人,看到面前那七具屍體,不由得一個個面如土色。
他們對於池簌的畏懼,實在是已經到了骨子裏的。
“噹啷”一聲,不知道是誰手裏的兵器落到了地上,緊接着,那個人也跪了下去,顫聲說道:“教主恕罪,屬下知錯,屬下再也不敢了!”
叛黨們跪成了一片,池簌沉眉未語。
氣氛沉悶壓抑到了極致,彷彿轉眼便要利刃凝光,血色照眼。
而就在此時,卻有個聲音悠然笑道:“池大教主,當真好威風,好氣派,無怪乎隱匿月餘,已教天下人念念難忘,朝思暮想!”
這笑語似戲謔,似譏嘲,但無論如何,敢在池簌沉怒之際如此調侃,都恐怕是這人已經厭倦了人世。
但你自己活膩歪了不要緊,連累別人遭殃可就有點缺德了吧!
有人忍不住偷眼看去,卻見晴空暖陽之下,一道人影分花拂柳,閒步而至,身姿翩然,仿若眨眼將寒冬霜雪融作了一池春江水。
池簌見了他,雙眼微微一亮,臉上也不自覺地露出笑意,快步迎了上去,說道:“你怎麼回來的這麼快?我還想着一會去接你呢。”
他的語氣中透出不自覺的親暱,變臉之快,簡直就像瞬間換了個靈魂一樣,令七合教的衆人一時愕然。
應翩翩目光一掃,看見地上跪着的那幫人一個個眼睛瞪的溜圓瞧着自己,便微微一笑,點了點頭以作致意。
挑釁,他分明就是在挑釁!
像這樣的小白臉,他們一拳就能打死,這傢伙分明是仗着教主在身邊,所以才這麼囂張!
但緊接着,池簌的眼神淡淡擡起,所有人都心中一凜,重新低下頭去。
應翩翩這纔回答池簌的話:“魏光義的別院
不大,逛一圈也就出來了,我聽說官驛這邊有人來找事,趕回來看看情況,不過看來還是愛妾能幹,讓我省心不少。”
愛……妾……???
池簌小聲道:“扶正。”
應翩翩道:“拒絕。”
池簌道:“你看,我把那七個上回追殺你的人都殺了。”
應翩翩道:“嗯,好厲害。要不我向我爹舉薦你當西廠當個檔頭如何?捱上一刀少點肉,但以後有你公爹照應,前途無量,好過還要被人揹叛。”
池簌:“……”
在這裏跪了滿地的七合教叛徒沒有一個是武功弱的,個個耳聰目明,兩人說話時又沒有刻意壓低聲音,他們想不聽都不行,只覺得亂七八糟,匪夷所思,駭人聽聞!
特別是教主又被叫妾又要被閹,居然還滿臉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的無奈樣子,真讓人覺得比看見太陽西升東落還要驚訝。
此時見沒見過應翩翩的人都已經猜了出來,這位俊美的青年就是方纔教主口口聲聲提到的應玦,原來他生了這麼一副模樣,怪不得教主一頭栽了進去。
……也怪不得他們跟着一塊栽了。
池簌沒想到自己一生之中最大的阻礙竟然是扶正,心中也較起勁來,暗暗發誓有朝一日定要完成這份鴻願。
但他也知道應翩翩最是個讓幹什麼就不幹什麼的脾氣,因此暫且不再提此事,給自己鼓了鼓勁後,笑着轉移了話題:“跟着你的人呢?”
應翩翩道:“不知道你是不是要暴露身份,讓他們先一邊去了,免得有什麼不該聽不能看的被你滅口。”
“另外,我還有點事得問問你這些不省心的手下。”應翩翩笑吟吟地說道,“剛纔我收到消息,說是我派去先行回京的十二名隨從路上遭劫,下落不明……”
樊天起意外驚見池簌回來,幾乎是毫無還手之力,一番心血擘畫毀於一旦,沮喪的同時又覺得十分丟人,一直癱坐在旁邊垂頭不語,這時聽到了應翩翩的話,才覺得心中一凜。
他差點把這事給忘了,應翩翩派去京城的那些人正是被他中途扣下,樊天起也因此才截下了應翩翩送出的奏章。
眼下不知道他的手下有沒有將那些人處理掉,萬一人都已經殺了,那麼事情再也沒有挽回的餘地,只怕看池簌對應翩翩的態度,這事更加不能善了了!
池簌也是這麼想的,皺起眉頭正要詢問,卻聽得一陣快馬疾奔伴着高呼之聲響起,不遠處有人揚聲問道:
“應大人何在?你要的人在這裏!”
應翩翩聞聲擡頭,只見一隊人騎在馬背上,遠遠奔來。
這些不速之客相貌各異,有光頭帶笑的胖和尚,有斯文儒雅的讀書人,甚至還有神情冷若冰雪的美麗女子,以及不過十三四歲上下的英氣少年。
其中一人,赫然便是應翩翩不久之前才放出來的駱嶺!
他們加起來大約有十餘人,個個攜帶兵刃,身手矯健,馬背上還帶着人,頃刻間縱馬馳到了應翩翩跟前,俯身行禮,卻並未下馬停留。
“多謝應大人救我兄弟,您要的人在這裏,特此還來,以報大恩!”
說完之後,他們紛紛將馬背上載着的人卸下,衝應翩翩抱抱拳,大笑着離去。
“快意恩仇事,王法若等閒。振劍拂衣去,功名莫須言!”
應翩翩原本將他手下隨從留在遠處,此刻見到這羣人突然出現,他們擔心應翩翩有失,連忙匆匆趕來,到了近前連聲詢問:
“少爺沒事吧?”
“少爺,剛纔那些是什麼人,要追嗎?”
應翩翩目送着他們遠去,心中掠過一種莫名之感,說道:“不用了,大概只是一些江湖散客。你們把地上的人扶起來。”
剛纔被送來的這些人,十二個不多不少,正是應翩翩那些被劫去的隨從,除此之外,一人身上還貼着張字條,上面寫了“五里外槐樹林”六個字。
應翩翩命人去看,那槐樹林中吊着的,卻正是被派去截信的幾名七合教叛徒。
蕭文不禁說道:“難怪當年太史公特意爲刺客和遊俠作傳,果然瀟灑肆意,令人欽敬。少爺,您是如何認識這些人的?”
應翩翩道:“我在魏光義的別院裏帶出了一批被他關押的人,其中有個叫駱嶺的,應該是方纔那些人的朋友,我剛剛看到他也在馬上。”
自從看到駱嶺之後,他腦海中就有一道模模糊糊的影子,只是難以捕捉,此刻見到了那一羣人,影子彷彿更爲清晰了一些,卻也更加讓人心裏癢癢。
而這時,系統的聲音卻忽然在腦海中響起——
【您的隱藏任務獎勵福袋已掉落。
開啓福袋npc:姨娘的陪嫁婢男。】
應翩翩正想“姨娘的陪嫁婢男”是個什麼東西,便聽計先遲疑着開口說道:“剛纔那些人,好像是十八煞啊。”
應翩翩:“……”
蕭文對那些人很感興趣,聞言不禁問道:“十八煞?”
計先道:“我也是曾經學藝的時候,偶然聽師父曾提起過的。說是當年大將軍應鈞麾下共有十八名得力護衛,這十八人都是身懷絕技,各有所長,隨他征戰沙場,無往而不利,被稱爲‘十八煞’。”
據計先所講,這“十八煞”原本都是來自於民間的遊俠,在當年國家生亂,戰事四起的時候,因爲會武藝而活了下來,聚在一座山上建了山寨。
他們平日裏就專劫過路的官糧爲生,同時賑濟周邊村落的百姓,無拘無束,不受管轄,過的十分瀟灑愜意。
後來應鈞路過,他們一時沒打聽好對方的身份,也不長眼地過去打劫,結果反倒被應鈞平了寨子。
十八煞還以爲他們會就此變成十八條死鬼,卻沒想到應鈞不僅沒有殺了他們,還妥善安置了周圍因逃難而聚集過來的百姓,又饒過了他們的性命。
自此之後,十八煞便成爲了應鈞最忠心的手下。
後來應鈞因被叛徒出賣而兵敗身死,這十八個人也都不知所蹤,有人說他們帶着應鈞留下來的珍寶跑了,也有人說這些人都已經自刎殉主。
逐漸的,世人也就都對他們少有人知。
“當時我聽師父講過,這十八煞不是師出同門,故所學的武功路數各有不同。其中兩人的兵器最爲奇特,一個是三尺長的菜刀,另一個是無弦的鐵琵琶,剛纔我恰好看見那馬上有人背後便背了這樣的兵刃,才一下子想了起來。”
計先說完之後,猛然想起什麼,不禁道:“應公子,您不知道這些人嗎?”
應翩翩道:“我生父去世的時候我剛滿五歲,大概幼時曾經見過他身邊的一些護衛,但如今都已經沒什麼印象了。你說的十八煞我更是從未聽聞,想必他們到了軍隊中,就沒再用曾經的江湖名號。”
計先這纔想起他的身世,大是愧疚,連忙說道:“應公子,不好意思,是我蠢笨不會說話,本來不應該提起這些事的。”
應翩翩道:“無妨,都過去那麼久了,你提不提也是這麼回事。先父已逝,這些人是不是十八煞都已經不重要了,咱們先回去吧。”
他嘴上說的雲淡風輕,心中的疑慮卻越來越大。
應翩翩還記得之前應定斌就曾經提過,說是傅英在護送應鈞靈位回京城的時候,曾經特意繞路來了衡安郡。
那如果剛纔那些人當真是十八煞的話,傅英又知不知道他們在這裏?
還有,這些人當年對父親忠心耿耿,卻從未來找過自己,甚至在原書中,應翩翩也不知道他們的存
在,他們又是什麼立場?
【宿主可用2好感度兌換原書中十八煞結局。】
自從執行了正面任務,好感度這東西簡直是太好用了,應翩翩道:“換。”
系統找到了答案:【原書中,十八煞應死於此地的一次山火中。】
應翩翩的眉梢倏地一挑。
他還記得原書中有一段山火的情節,是混入七合教中的災民們放了一把火,燒掉了七合教總舵,又引發了山火,沒想到十八煞也是死在此處。
是不是就因爲要遮掩十八煞的下落,原書中傅寒青無意中進入魏光義的別院,發現了駱嶺後的情節纔沒有寫出來?
可惜這些連書裏都沒寫的內容,也沒有那麼容易能拿好感度來兌換了。
【當宿主劇情自主支配權限達到50%以上,可享有更多角色配置,解鎖“十八煞”隱藏劇情!
解鎖獎勵爲:傅英洗腦包破解炸/彈!(十八煞專屬,不可用於其他對象。)】
應翩翩問道:“現在權限多少了?”
【42%。】
【您目前擁有的角色配置爲:慈愛養父1;溫馨之家“督主府”1;未擺脫的主角前男友1;池姨娘1/2(靈魂)+韓姨娘1/2(身體)=姨娘1;池教主1/2(另有一半爲姨娘);七合教1(池教主贈送);忠心下屬:若干。】
應翩翩:“……”
盤點了豐厚的反派財產,系統倒是十分振奮:【劇情已出現極大變動,請宿主再接再厲,繼續作惡!】
在,他們又是什麼立場?
【宿主可用2好感度兌換原書中十八煞結局。】
自從執行了正面任務,好感度這東西簡直是太好用了,應翩翩道:“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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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翩翩的眉梢倏地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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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翩翩問道:“現在權限多少了?”
【42%。】
【您目前擁有的角色配置爲:慈愛養父1;溫馨之家“督主府”1;未擺脫的主角前男友1;池姨娘1/2(靈魂)+韓姨娘1/2(身體)=姨娘1;池教主1/2(另有一半爲姨娘);七合教1(池教主贈送);忠心下屬:若干。】
應翩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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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翩翩:“……”
盤點了豐厚的反派財產,系統倒是十分振奮:【劇情已出現極大變動,請宿主再接再厲,繼續作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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