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部分閱讀
我手忙腳亂地撕扯着她的衣衫,她也配合着我的動作讓我將她一點點剝光,同時略帶擔憂地問道:“茂兒你那裏有沒找過郎中看看能行了麼”
我俯下頭啃着她細白的脖頸:“待會兒上牀你就知道了”
的一對母子很快便裸裎相見,我根本沒有耐心細細欣賞多日未見的曼妙,一把將娘抱起至春榻前,令其仰臥,然後將那雙雪白修長的高高架在肩膀上,伸手扶住自己早已怒挺的陽勢,對準了那溼滑不堪的飽滿。她也迫不及待地用玉手分開兩瓣沾滿玉露的淺褐色脣瓣,嬌聲呼喚着:“茂兒快給我”
順應着那勾魂的呼喚,用力一挺腰身,非常順利地在溫暖的腔道內一滑到底,緊緊抵在孕育我的子宮上,稍作停留,便開始在這片禁忌的土地上埋頭苦幹起來
************從老宅出來時,已是未末申初時牌。將積蓄多日的濃稠陽精暢快淋漓地注入豔母淫蕩的子宮後,我感覺通體舒泰。畢竟是光天化日,而且也怕萬一爹突然殺回撞破姦情,我跟娘這場褻瀆祖先神靈的交合只好匆匆收場。
踩着小廝的背騎上踏雪駿,揚起馬鞭輕輕抽打了一下馬屁股,踏雪駿唏溜溜暴叫一聲,四蹄一蹬便飛馳出去。
好像還不是太盡興呢畢竟心中有所顧忌,沒能放開手腳。鳳來啊看來晚上還是要靠你來徹底泄泄我心中這股慾火了。
************好容易捱到金烏西墜,玉兔東昇。跟鳳來鳴蟬一起用過晚飯後,我便催促着鳳來早早歇息,可是她跟鳴蟬好像有着說不完的話,我在一旁如坐鍼氈,焦躁不安。鳴蟬似乎看出來了,斜覷了我一眼,故意伸着懶腰打了個哈欠,對鳳來說道:“小姐,我連日奔波,也沒能睡上個好覺,有些困了呢,明日再跟您接着聊,可好”
我恨不得把鳴蟬摟在懷裏狠狠地疼愛一番,這妮子太善解人意了我無限感激地望着她,她卻不看我,將臉扭向鳳來。
鳳來輕輕一笑:“既如此,那你就快歇下吧,明日我還要接着聽你講道上的見聞呢,怪有趣的。”
“好的,小姐,你也早些歇下吧。”
鳳來起身回了裏間,我衝鳴蟬笑了笑,她卻輕輕地哼了一聲,“少爺,還不快陪小姐歇下你不是早就想睡了麼”
她故意把那個“睡”字加重了語氣,我臉一熱,尷尬地笑了笑,轉身也進了裏間,順手把隔開裏外兩間的幔帳放下了。
鳳來坐在梳妝檯前解開發髻,摘下耳墜,聽到我進來的腳步聲,用略帶撒嬌的語氣說道:“相公,今天出遠門回來竟沒有陪我好好說說話呢,現在補回吧”
靠現在哪有那心情。我走到她身後一把摟住她的細腰,在她耳邊輕輕說道:“說話有的是時間,現在相公想要你了,你先好好伺候伺候我”
“怎麼那麼猴急先陪我說說話嘛啊”
我懶得跟她多說,手腳並用地撕扯着她的衣服,幾近強姦。夏天穿的衣服本來就少,我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剝成了一隻待宰的大白羊,推到了牀上。
晶瑩如玉的嬌軀在燭光顯得柔和嫵媚,肌膚雪白得接近半透明,胸前飽滿的隨着呼吸微微起伏,粉紅的乳首俏皮地向上翹起。纖細的柳腰,豐滿的肥臀,修長勻稱的雙腿,盈盈一握的嫩足,一切都顯得那樣完美,簡直無法以筆墨形容。
我以最快動作脫掉身上的衣服,跳上牀將美若天仙的嬌妻摟在懷裏,吻上她的櫻桃小嘴,並將嫩滑的丁香小舌吸入口中細細品嚐。
鳳來的身體極爲敏感,我很清楚。很快她的呼吸就急促起來,舌頭主動在我口中撩撥着,玉手大膽地伸到我胯下握住堅挺的陽物緩緩搓弄着,這樣等於在我早已熊熊燃燒的慾火上潑了一把油。
我將她推倒在牀上,分開一對勻稱修長的豐滿,仔細觀察她的陰部。
雖然雙腿大開,但兩瓣大卻依然緊閉着,僅有一條細細的縫隙透露出裏面誘人的粉紅。我伸出手指分開那兩扇柔嫩的大門,那道讓男人們爲之瘋狂的肉縫這才徹底展現在我眼前。含苞待放的小肉粒嬌羞地探出個小頭,猶抱琵琶半遮面。嫩肉一張一合間,隱隱現出一個小指頭大小的粉洞,水光盈盈。
我情不自禁地將嘴脣貼了上去,輕輕吸吮着那洞內溢出的甘美汁液。鳳來玉體顫抖着,螓首後仰,朱脣中斷斷續續地發出若有若無的嬌吟。
我將舌頭整個塞入緊窄的蜜道中打轉,刺激着肉壁的每一個角落,這一舉動無疑徹底點燃了鳳來的慾火,在分泌中更多粘稠玉液的同時,她輕呼一聲:“相公快來要了我吧”
我也已到了忍耐的極限,硬得幾乎要斷掉了,便不再繼續挑逗,直起身跪在她兩腿之間,怒挺的陽勢抵在粉嫩嬌美的上,臀部用力往下一沉,便推開嫩肉闖進了火熱的腔道。
想象着戴福那枯枝般的老莖在我這美若天仙的嬌妻緊暖溼滑的嫩穴中的景象,我體內窺淫的邪血再次沸騰起來,腰身瘋狂地挺動着,將嬌豔粉嫩的花瓣帶動得翻進翻出,透明的美人瓊漿點點滴滴地灑落在大紅色的牀單上,晶晶亮。
“好相公鳳兒好舒服再快些鳳兒就要泄給你了鳳兒是你一個人的”
她不說這話還則罷了,一說只屬於我一個人,我心裏就不是滋味,先是被房子龍破了瓜,後又與他藕斷絲連不時偷歡,如今連那個乾柴般的老頭都跟你有過一夜風流,你還有臉說只屬於我
懷着濃濃的醋意和報復心,我不要命般起來。鳳來的嬌吟已變成一種近似斷氣的嗚咽,纏繞在我腰上,兩手的指甲深深摳入我手臂的肌膚裏,嬌嫩滑膩的將我的裹得密不透風,最後在劇烈的抽搐中將一股濃稠滾燙的陰精灑在我緊緊吻在花心口的上
我被燙得酥麻,把持不住,陽精離弦之箭般注入那微微翕動的花心內。
元陽泄盡,我趴在已經失神的鳳來身上大口喘着粗氣,此時外間的鳴蟬卻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嘆息,雖然聲音極低,卻被我的地耳聽了個真切。
綠帽任我戴美人投懷
似睡非睡之間,感覺到一隻柔軟無骨的小手輕輕握住我晨勃的上下套弄。睜眼看時,只見懷中摟着的鳳來頭枕在我肩上,眼睛盯着我的下身兀自動作着,渾然不覺我已醒來。
“好玩嗎”
鳳來的手如同被蛇咬了一口,猛地一縮,轉過臉來看着我:“你醒啦”
兩腮早已泛起一片醉人的酡紅。
嬌羞無限,我見猶憐。想起昨晚跟她只是爲了發泄,心中不免有些愧疚。我輕輕撫摸着她如雲的秀髮,柔聲問道:“鳳兒,這些天想我沒”
她“嗯”了一聲:“想。不過你一聲不吭就走了,一走又是這麼多天,倒叫我心裏不是滋味了。你心中到底有沒有我連個招呼都不跟我打”
說着說着小嘴一扁,竟似要哭。
我連忙摟緊了她,在她脣上親了一口:“鳳兒,這次的事我的確做得唐突了些,因那日天剛放亮道長便急着要走,我沒來得及知會你,只好託二猴轉告我保證下不爲例就是了。”
說着話嘴不停地在她額頭、鬢角、鼻尖亂吻。
鳳來幽幽地嘆了一聲:“唉近來聽說城裏不大太平,下人們紛紛議論說,不知打哪來了個採花賊,武功高強,已經糟蹋了好幾家的閨女了你一走那麼多天,鳴蟬又不在,害得我每晚都不敢閤眼”
我吃了一驚,忙問道:“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我怎麼一點風都沒收到”
“聽說上個月就有了,只是那姑娘怕毀了名聲嫁不出去,沒敢報官。但紙包不住火,終究還是傳揚開來,那姑娘便尋了短見。這月又有兩宗,均已報官,但是官府那幫老爺都是酒囊飯袋,搜刮百姓是好手,抓賊辦案就是一幫飯桶,哪能有什麼辦法只是張貼警示了事。那採花賊又極狡猾,辦那事的時候都不掀開面罩,至今也無人見過其真面目,官府上哪抓人”
鳳來所說的都是實情,當今天子雖然招賢納士勵精圖治,但是下頭部分官吏卻陽奉陰違,暗地裏做出些魚肉百姓的事。尤其在這山高皇帝遠的韶州,大小官吏更是肆無忌憚,巧立名目百般盤剝。吏部考功司的人恐怕也是被買通了的,對政績平平的韶州知府竟然年年報“卓異”這樣下去過不了幾年府臺大人就要高升了,將來是當道臺,還是臬臺、藩臺,甚至巡撫總督也未可知。可我們作爲一介平民百姓,對於這些弊政只能是敢怒而不敢言的。
我重重地喘了口粗氣,接着問道:“難道連半點線索都沒有麼”
“有是有的,”
鳳來略一思忖,“聽喜梅說,兩家受害的姑娘都說那賊嘴裏反覆暱喃着一句聽不懂的話。”
喜梅是廚房專門負責上菜、收拾碗筷的丫頭,一張嘴能言善道。
“什麼話”
“嗯好象是什麼烏滋哭西你猜是什麼意思”
鳳來神神祕祕地問道。
我噗哧一下樂出聲來:“我怎麼會知道莫非你知道”
“哼哼~當然”
鳳來嘴一撇,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態。
我不由愕然道:“你怎麼會知道是什麼意思”
“好美,”
鳳來望着帳頂出神:“那是好美的意思,一句日語。府臺大人有個師爺早年間去過日本,對他們的語言略知一二。”
我又是一驚,“這麼說,那採花賊是日本人倭寇”
鳳來神色凝重地點點頭:“恐怕是。”
我的心霎時往下一沉。
說起倭寇,百姓們無不聞之色變,這些來自於所謂的“日出之國”的沒落武士,在戰亂中失去主家之後,便糾結成夥,屢犯高麗、大明疆界,燒殺搶掠。而且這幫人武藝高強,打起架來又不要命,我大明軍隊與之交鋒往往傷亡慘重。
對此,永樂天子也非常重視,一面下旨組織少林武僧前往沿海各地抵禦,一面遣使赴日,致書室町幕府,令其派兵直抄倭寇後路,與我天兵形成前後夾擊的合圍之勢,以期一舉蕩平匪患,並允諾事成之後,天朝將敕封討賊有功的徵夷大將軍,承認其爲“日本國王”日本的天皇實際上早在數百年前就已經被架空了權力,軍政大權均掌握在幕府最高統治者徵夷大將軍手中。現任徵夷大將軍足利義滿,聽大明使者說永樂帝將在事成之後加封自己爲“日本國王”大喜過望,當即表示願意出兵配合大明蕩寇。
倭寇腹背受敵,死傷慘重,沿海地區的匪情得到了緩和。然而餘下倭寇卻分散成小股勢力,行蹤更爲隱祕,時而冒出來作一下亂,令人更爲頭疼。此次採花賊事件,若真是倭寇潛入所爲,恐怕韶州也難免生靈塗炭。作爲生意人,爹自然對時局很關注,受其薰陶,我對天下大事也算得上略知一二。
心下惴惴不安之餘,看見鳳來愁眉深鎖的樣子,只好強打精神,笑着安慰道:“別擔心,咱家有鳴蟬在,何懼區區倭寇那採花淫賊如若不來還則罷了,若真來了,鳴蟬管能叫他有來無回。”
鳳來聞言,精神也爲之一振,淺淺一笑道:“也是。有相公跟鳴蟬在,天大的事我也不怕。”
望着她的如花嬌靨,我頓時綺念橫生,扭轉頭深深地吻着她的紅脣,將柔軟香甜的嫩舌吸過來細細品嚐,同時伸手按住她胸前輕輕揉捏。
鳳來順從地丁香微吐,柔荑探到我胯下握住怒聳的陽勢輕輕套弄着。姆指不時地沾上一些由馬眼處滲出的黏滑液體塗抹,弄得滑不留手,然後姆指在上面來回摩擦。
這種讓男人瘋狂的手段,我不用想也知道,必定是房子龍教她的。一想到她可能每每趁我不在便跑到房子龍的屋內以這種手法百般挑逗那姦夫的,待它硬如鐵棒後便敞開自己嬌美而又淫蕩的將其緊緊裹住,我便慾火中燒,硬得幾乎要斷掉一般。
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從螓首開始一路向下吻着,瑤鼻、櫻口、、小腹、美腿、纖足,不放過每一寸肌膚。鳳來像一條美女蛇般扭動着曼妙的身軀,嘴裏呢喃着誰也聽不懂的話語,似在迴應着我的動作。
最後一站仍然是桃源仙洞。漆黑的陰毛柔順地貼伏在上方,整個猶如一個肥白饅頭被人切了一刀,從中間裂了開來,露出裏面的一抹粉紅。用手分開兩瓣白裏透紅的花脣,迷人的肉縫頓時顯現出來,嬌嫩的穴肉害羞地微微蠕動着,如同受了委屈的少女,淚光瑩瑩。
我俯身用舌尖輕輕地在米粒大小的陰核上來回掃動,這個動作讓鳳來更加近似瘋狂地扭動着嬌軀,同時雙手按在我的腦後,兩腳撐在牀上,豐臀不住挺動迎湊,希望能從我的舌尖獲取更多的快感。粉紅內,隨着洞壁嫩肉的劇烈收縮,清亮透明的蜜汁源源不斷地流出,沿着深邃的股溝流到牀上。
“相公你舔得我好難受又麻又癢連心尖兒都麻了空蕩蕩沒着沒落的”
“空蕩蕩的是想我插進去了吧”
“嗯”
我卻有意吊足她的胃口,張開嘴含住整個陰核,用力地吸吮起來,同時舌尖以更快的速度掃撥着。
鳳來如同打冷戰般顫抖着,緊緊夾着我的頭,雙手按住我的腦後往下壓,嘴裏如泣如訴般哼唧着,肥臀像磨盤般來回擺動。
“相公別再逗弄鳳兒了受不了了你快放進來”
我充耳不聞,只顧埋頭苦幹,不消片刻就將她送上了,陰洞內大量清亮的瓊漿玉液汩汩流出。我見狀連忙用嘴堵住那兀自抽搐不已的肉穴,將美嬌妻涌出的精華盡數吸食殆盡,只覺得滿嘴溫熱生香,如飲甘釀。
鳳來的嬌軀虛脫般軟癱下來,雙腿大張。上面的嘴兒,下面的嘴兒,一同喘着粗氣。我沒有給她緩和的時間,挺起堅硬如鐵的分心便刺,早已溼滑泥濘的羊腸小道讓我感覺不到一絲阻礙,順利地盡根沒入,直抵花心。
鳳來“哎喲”一聲,四肢如同章魚般緊緊纏繞在我身上,“相公你插死我了”
火熱的腔道內,層層嫩肉緊裹着律動着,像是催促我加快動作。無暇多作停留,我半跪半趴在她身上開始抽送起來,將洞口嬌媚的嫩肉帶進帶出,大量隨之四處飛濺,灑落在我的卵袋、大腿、牀單上。
鳳來也不停聳動着渾圓雪白的美臀,玲瓏美豔的嬌軀如蛇行般扭動,胸前飽滿渾圓的晃得人眼暈,我情不自禁地伸出雙手按住那對細嫩滑膩的尤物來回揉搓着。
然而,我那聽力數十倍於常人的地耳,卻在此時此刻,於牀板的吱呀聲、的激烈碰撞聲、嫩穴時發出的水聲、鳳來的婉轉嬌啼聲中捕捉到了一絲微弱的嘆息。
又是鳴蟬,這趟武夷山回來,我總覺得她有點不大對勁,而且昨夜和今晨的兩聲嘆息,均發自於我與鳳來合體交換之際,莫非這妮子春心已動
身下婉轉承歡、逢迎索取的美人兒讓我無法冷靜下來思考,只好重新集中精力投入到馳騁撻伐中去。
不知抽送了多少下,只覺得越來越麻,內越來越火熱,我知道自己已不能久戰,雙手緊緊扳住鳳來的香肩,拼盡全力狠抽重插,作最後的衝刺。
鳳來螓首在枕上左右搖擺,嫩蔥般的手指銜在口中,強壓着自己想要大聲喊叫的,肥臀高高挺起,一動不動地懸在半空,隨時準備承受我的雨露滋潤。
終於一陣酥麻從胯間傳至腰際,又迅速傳至腦海,精關大開,濃稠滾熱的精液如離弦之箭,直射入嬌妻美麗柔嫩的子宮內,鳳來肥臀微微顫抖着,子宮口如嬰兒吮乳般含住,將我的男性精華一滴不剩盡數收下。
過後我癱倒在鳳來身上,任由尚未疲軟的泡在依然滾燙的嫩穴中,享受着激情過後的溫柔。
************身邊的鳳來激情過後已沉沉睡去,而我卻心事重重無法成眠。倭寇的來襲,鳴蟬的嘆息,縈繞在我心頭,令我心神不安。
房門輕響,鳴蟬出去了。不久聽見院中有利刃嗖嗖的破風聲,她每日堅持的晨練開始了。
我反正也睡不着,索性起身下地穿好衣衫,又用青鹽漱了口,擦了把臉,便踱步來到外間,推門走了出去。
此時正逢旭日東昇,陽光正映射在鳴蟬手中的寶刃流彩虹上,霞光萬道,瑞彩千條。
聽她說起過,她練的是“三十六路天罡劍”共分三十六招,剛猛迅疾,劈、削、刺、撩、掃、點,看似平淡無奇,實則每一招均暗含着無窮變化,臨陣對敵之時,往往能出奇制勝。
我手搖湘妃竹摺扇,站在長廊上靜觀美人舞劍,滋味無窮,尤其她躍動時,胸前豐滿高聳的乳峯隨之顫動搖曳,讓我直咽饞涎。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反正我也就是圖個好看,見到姿勢優美的招式,變爲她喊聲好。
約摸過了一炷香的功夫,鳴蟬劍花一挽,收勢站定,氣不長出,面不更色。我一收摺扇,鼓着掌向她走去:“好好好。”
“好在哪裏”
鳴蟬直視着我,突然問道。
我一愣,沒想到她會問出這麼一句。我又不懂武功,上哪知道好在哪裏只好打着哈哈敷衍道:“反正我看得眼花繚亂,就覺得挺好的。”
鳴蟬嗤之以鼻:“切瞎咋呼。”
我尷尬地笑了笑,深感自討沒趣,便搖着八字步打算回房,剛轉身卻聽見她在身後喊道:“回來。”
“嗯”
“你過來,陪我坐坐。”
說罷她就地坐在草坪上。
我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這座萬年冰山什麼時候開始融化了我急忙答應一聲,邁着大步向她走去,斟酌着距離在她身旁坐下。
一開始誰也沒有說話。她不開口,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便都默默地望着院中的池子,垂柳,石桌石墩,陷入了窒息的沉寂中。
我手搖摺扇,想要將由沉寂中滋生的煩悶扇走,卻是徒勞,反而更添煩躁。
就在我極力想沒話找話打破這個僵局的時候,鳴蟬突然開口叫了一聲:“少爺。”
我暗暗舒了一口氣,“嗯”
“你會對我好的吧”
對於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我一時反應不過來,“什麼”
鳴蟬扭轉臉望着我,眼圈已泛紅,迎着我訝異的目光又問了一句:“我可以將終生託付給你嗎你會對我好嗎你會嫌棄我嗎”
我不禁又驚又喜,忙不迭地回答道:“當然會”
“當然會嫌棄我”
“不不不,我是說當然會對你好”
手忙腳亂的模樣讓鳴蟬撲哧一聲破涕爲笑,旋即又幽幽地說道:“誰知你是不是真心”
我連忙豎起三指:“我對天起誓,是真心喜歡你的,也會真心對你好,如若不然,舉頭三尺有神明,我必遭天譴,死無全屍”
鳴蟬淡淡一笑,“賭咒起誓這些東西,我向來不信。世上若有神明,百姓就不會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了。君不聞修橋補路雙瞎眼,殺人放火兒孫多我也不要你起什麼誓,只要你能夠說到做到就好。”
我用力地點了點頭。
清新的晨風裹着花草的芬芳撲面而來,鳴蟬順勢往我懷中一倒。
我木訥地呆坐着,直到懷中美人嬌嗔道:“你就不會摟着我麼”
我如夢初醒,伸手將其緊緊攬住,輕吻着她高高翹起的馬尾,喃喃道:“待會兒我就去跟爹稟明,再找陰陽師選定良辰吉日娶你過門”
鳴蟬沒有說話,只是闔上美眸溫順地躺在我懷裏。
眼角卻滲出一滴晶瑩剔透的珠淚。
************爹對於我提出的正式納鳴蟬爲妾的要求,幾乎是舉雙手雙腳贊同。他巴不得我多娶幾個,多生幾個胖小子,好爲戴家開枝散葉。
他悄聲對我說道:“小子,你得爭氣,戴家就你這麼一根獨苗了,多娶幾個,給我生他一羣大胖孫子,才趁我的意呢,咱家有的是錢,之時子嗣上很艱難。爹是不行了,娶了個母老虎,兇得緊,沒敢再納妾,豔福是不及你這小子了。”
最後,他表示一切大小事宜由我自主安排,至於要用多少錢,只管問他拿就是了。
我心裏一陣輕鬆,按捺不住的喜悅完全浮現在臉上。舒了口氣,說道:“爹,方纔路過咱家的那一大片農田,發現晚稻幾乎都已乾枯,纔想起今年似乎沒什麼雨水。北江的水位下降了不少,許多從那兒引水的佃戶反映已經斷了水源,路途遙遠,靠人力取水也不太現實,看來今年晚稻欠收的局面已是無法避免。”
這都是實情,如今的韶州大地已是一片焦土。在石頭上打個雞蛋,立馬就能煎熟;汗水滴落在土地上,瞬間便化爲一縷青煙。枯涸的池塘如同佃戶們那乾裂的嘴脣,仰對着萬里無雲的湛藍青空,渴盼着天降甘霖滋養蒼生。耄耋之年的佃農坐在田埂上望着枯死的稻子老淚縱橫。韶州知府又屍居其位,對百姓之苦不聞不問。
爹略一沉吟,清了清嗓音,打算說些什麼,卻又止住了,頓了頓,問道:“依你看,該怎麼辦”
我莞爾一笑,將早已打好腹稿的一番話娓娓道出:“首先是免租。今年的田租一定要免,晚稻欠收,叫佃戶們拿什麼來交租其次,設粥棚舍粥,而且粥一定要熬到插筷子不倒。如今有些佃戶就指着晚稻收成養家餬口了,被這大旱天一折騰,難免捱餓。再次,咱家原先合住一起時,下人們也還將將夠用,如今一分開,便覺得人手緊了些,可以讓娘和戴福斟酌着添上一些。最好從本家佃戶的子女裏頭選,能幫他們解決一點喫飯問題,可謂一舉兩得。”
爹從頭至尾認真聽完,兩眼一亮,捋着嘴上那兩撇鬍須,微笑着打量我:“茂兒,長大了,懂得慮事了,這番話全都說到了我的心坎裏。行,就依你說的去辦”
“呵呵,爹,話是由我嘴裏說出的不錯,然而真正提議之人卻是鳴蟬。”
早晨跟鳴蟬依偎在一起,聊了許多貼心話,其中也談到了如今的旱情。
迎着爹訝異的眼光,我將早晨鳴蟬對我說的那番話轉述出來:“鳴蟬說,她本爲上官府下人之女,與戴家少爺門不當戶不對,能給我作妾已是高攀,不敢再奢求什麼聘禮,也不願鋪排浪費,寧願將辦婚事的錢拿去賑災,這也算是爲戴家積德,祈盼戴家多子多福。”
爹深深地點了點頭:“唔,此女至賢,你有妾如此,爹也就放心了。聘禮是要給的,婚事也要大操大辦,災也照賑不誤。至於錢嘛,通通算在爹的頭上”
************懷着難以遏制的興奮回到新宅,我下了馬便急衝衝地奔向後院,想盡快將這個好消息告訴鳴蟬,讓她高興高興,卻不料鳳來跟鳴蟬都不在,一問大壯才知道是去龍王廟奉香祈雨了。
到底是鳴蟬還是鳳來的提議我心中掠過一絲不安,如今城裏正鬧採花賊,而這兩個大美女青天白日的出現在大庭廣衆之下,萬一被盯上怎麼辦雖然鳴蟬有絕藝在身,可萬一倭寇不止一人呢有道是好虎架不住一羣狼,更何況要照顧手無縛雞之力的鳳來
唉,一般大戶人家的少婦長女都深居閨中,輕易不拋頭露面,我家這兩個則不然,最愛騎馬出遊。鳳來未嫁給我之前,不也是跟鳴蟬兩人縱馬長街嗎不過我也是因此得見佳人,傾慕癡戀,繼而不吝重金將她娶回家中。
我在忐忑不安中一直等到午後,鳳來和鳴蟬纔回來。她們一踏進房門,我便埋怨道:“現在城中鬧採花賊,你們還敢拋頭露面”
鳴蟬一副很無所謂的樣子:“那賊不來則已,若然來了,我便將他劈爲兩段,也好替百姓們除去一大禍害。”
鳳來的臉色就不是那麼好看了,囁嚅道:“相公,剛纔我們在廟裏時,有個少年一直盯着我倆看,看得我心裏發毛”
我的心咯噔一跳:“怎麼樣的少年”
“嗯十七八歲年紀,長得不高,大概五尺多些,相貌挺俊美的,但是看人的眼神中透着一顧邪氣。”
鳴蟬喝了一口水,補充道:“我還發現他遠遠地跟在我們後面,一直到我們踏進宅子。”
鳳來驚得臉色蒼白,玉手緊緊捏住胸口的衣裳,嘴脣顫抖得話都說不利索了:“真、真的我、我怎麼沒、沒發現”
鳴蟬微笑着伸出一隻手撫住鳳來搭在桌上的緊緊攥着的拳頭:“小姐,那傢伙胎毛未褪,乳臭未乾,莫說他未必是採花賊,縱然真是又何懼之有膽敢來犯,那我這三尺流彩虹正爲彼設”
綠帽任我戴酒吞童子
聽了鳴蟬的話,鳳來這才驚魂稍定。
見是個話縫,我連忙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音:“鳳來跟你說個事兒”
“什麼事”
鳳來扭轉臉望着我。
“呃”
瞟了一眼鳴蟬,見她也將目光投向自己,我反而有點不自在了,吞吞吐吐地說道:“關於正式納鳴蟬爲妾的事”
“啊相公要正式納鳴蟬爲妾了什麼時候的事你們怎麼進展得這麼快”
鳳來打斷了我的話,連珠炮般發問道。
鳴蟬美眸閃着波光凝視着我,嘴脣抿得緊緊的,似乎有些緊張,但沒有說話,只靜靜地等待我繼續往下說。
“前晌我已請示過爹的意思,他老人家非常贊同,並表示聘禮一定要下,災也照賑不誤,婚事更要大操大辦,不能委屈了鳴蟬。”
鳴蟬聞言眼圈竟然微微泛紅,急忙眨了幾下眼睛掩飾過去,勉強一笑道:“鳴蟬孑身一人,清心寡慾,要浮財何用跟着少爺,不愁喫穿用度也就足夠了。”
我急忙追加一句:“這是我爹他老人家的意思,你就別推辭了”
“老爺他肯拿錢出來賑災,我就已經很高興了。我這個人是冷性子,除了練練武,沒什麼別的喜好,給我再多的錢我也是沒處使,不如拿去讓窮人們喫幾頓飽飯的好。”
菩薩這是菩薩啊我不由得重新審視着眼前這個冷美人,卻越來越發覺她的美與衆不同,雖然表面上冷傲孤高,但是在那冰山積雪之下卻埋藏着一顆火熱的心。人美,心更美,我對她的感覺,已悄然由喜歡轉化爲愛。
鳳來一直坐在旁邊手託香腮圓睜杏眼,看看我,又看看鳴蟬,插不上話。此刻見我倆都沉默下來,便開口揶揄我:“相公,看不出你下手還挺快啊鳴蟬不是跟你約法三章了麼,說好過幾個月再談納妾之事,現在才一個多月,就把她擺平了”
鳴蟬接過話頭:“是我自願的”
在鳳來不解的目光中她淺淺一笑,接着說道:“我也是時候該爲自己找個歸宿了,一般人家的女孩到我這個年齡,早已婚配了。我一個人孤獨了這麼多年,累了。”
屋內的氣氛頓時因爲這番傷感的話而凝重下來,壓得人幾乎喘不過氣。
沉寂片刻,鳳來咯咯一笑打破了僵局:“鳴蟬,怎麼還叫少爺該改口了”
鳴蟬俏臉微微一紅,眼角瞟了我一下,沒說話。
鳳來又接着說道:“這樣吧,我也不在這兒礙事兒了,你們倆在這好好聊聊,我過去陪龍哥說說話。鳴蟬這趟跑了個空,他意志相當消沉,我去解勸解勸。”
說罷起身款動金蓮出去了。
屋內就剩下我跟鳴蟬兩人面面相覷,不知聊什麼好。正如她自己所說,她是個冷性子,沒什麼特別愛好,我不知跟她能有什麼話題可以聊的。
鳴蟬望着我欲言又止的樣子,不禁噗嗤一笑,“傻樣兒,就那麼怕我麼”
她的臉時常都是如同萬年玄冰般,讓人看了冷徹骨髓,極少有如此甜美的笑容顯現,我不由看得發呆,深覺這曇花一現般少有的笑靨就像仙女臨凡般動人心絃,一股熱血霎時涌上心頭,竟壯着膽子伸手過去握住鳴蟬那平放在桌上的手。
鳴蟬嬌軀微微一顫,卻沒有把手縮回去,只扭轉螓首往着門外:“院中池塘裏的荷花都開了呢,真美”
我捏住她柔軟嫩滑的小手笑道:“咱家這池塘還是小了,趕等明年,帶你到杭州西湖看看那兒的荷花,才叫壯觀呢。”
鳴蟬眨了眨明亮的美眸:“你去過”
“沒有,”
我搖了搖頭,“但是我讀過南宋楊萬里的一首詩,叫曉出淨慈寺送林子方寫的正是西湖荷花盛開的美景。”
鳴蟬饒有興致地翹了翹嘴角:“噢你給我吟吟。”
“畢竟西湖六月中,風光不與四時同。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
我不假思索地將詩句念出。別看我學問不怎麼樣,對於唐詩宋詞我多少還是能背上幾百首的。
鳴蟬怔怔地望着房頂出神,嘴裏喃喃道:“那是何等樣的美景啊”
“待來年跟你去看過就知道了。我也學學古時的范蠡,攜西施泛舟西湖,共賞美景,何其快哉”
“你是范蠡,我卻不是西施”
“對,你不是”
我捏緊了她的手:“你比西施更美”
“去我纔不喫這一套”
話雖這樣說,她的粉臉卻仍是泛起了兩朵紅雲。“只可惜這兒的池塘太小,如若大些,都種滿荷花,便不用到西湖去看了。”
“荷花是不大壯觀,不過等到仲秋時節,你就可以看到這滿院金燦燦的菊花了,也是美不勝收呢。”
鳴蟬喜道:“真的那我到時可要好好欣賞欣賞了”
“呵呵,屆時可在院中涼亭內擺上香茗,一邊品茗,就着桂花糕,一邊欣賞那滿城盡帶黃金甲的盛景。”
“滿城盡帶黃金甲”
鳴蟬不解地問道。
“這麼有名的詩,你不知道”
我反問。
她搖了搖頭,神色黯然道:“我哪像你啊,有錢人家的貴公子,自幼有最好的先生教你做學問我打小跟着師父練武,能識字已算是不錯了。”
我見自己無心問出的一句話竟勾起了她的不快,忙笑着將話頭拉回到詩上來:“哦呵,這是唐代黃巢的詩,他酷愛菊花,有兩首詠菊的詩寫得甚好,雖是詠菊,然通篇都沒有一個菊字。”
見鳴蟬瞪大眼睛注視着自己,我便繼續往下說:“頭一首是題菊花颯颯西風滿院栽,蕊寒香冷蝶難來。他年我若爲青帝,報與桃花一處開。青帝乃是司春之神,表面上看起來詩人是替菊花受到的不公而抱不平,實則暗含着對當時朝廷置百姓於水深火熱境地的不滿。現今的韶州,久旱無雨,佃農面臨顆粒無收的境地,那幫孔子門生卻穩坐高臺,視若無睹。而天下又能有多少青帝”
鳴蟬銀牙緊咬:“那幫狗官,我真想一劍一個將他們通通打發到閻羅殿”
“另一首不第後賦菊就透着沖天的殺氣了: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詩文中透露出作者已經起了反心。”
望着鳴蟬越來越黑的臉,我真怕她一時衝動跑去宰了府臺大人,連忙撫着她柔滑的小手道:“當今天子聖明燭照,洞察萬里,韶州知府碌碌無爲,屍居其位,早晚免不了革職拿問。這些不是我們百姓能管得了的事,我們能做的只是儘量多幫助一些窮苦的人渡過難關。”
鳴蟬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些,目光柔和地望着我:“你跟我當初所想的不一樣看來我和小姐把你當成惡霸少爺、紈絝子弟,是看走了眼其實你也蠻討人喜歡的”
我心頭突突直跳,難得冰美人展現出柔情似水的一面,何不趁此機會更進一步舔了舔乾燥的嘴脣,我正想有所動作,耳邊卻聽得一聲女子輕輕的嬌呼:“啊別咬”
憑着靈敏的地聽之耳,我準確地判斷出聲音是由東廂房傳出的。是鳳來,絕對是鳳來,之前一直在跟鳴蟬閒聊,竟沒注意到那邊的動靜。
“說好了只給吸一下的你怎麼咬上了萬一留下痕跡讓他發現了怎麼辦”
“怕什麼,他不會發現的,你待會兒就吩咐人去收拾個房間,讓鳴蟬搬過去,然後晚上讓他陪鳴蟬睡,你就可以來陪我了。”
是房子龍的聲音。
“你壞,人家纔不陪你呢,說好只給你吸吸奶頭的,你竟用力咬下去,萬一咬掉了怎麼辦啊你還咬”
“鳳妹,好寶貝,現在這個時候大壯他們都不會過來的,快坐上來給我泄泄火”
狗日的,色膽包天了還,光天化日之下,我和鳴蟬也都在家,他竟也敢提出這要求。
鳴蟬見我突然間愣住,訝異地問道:“怎麼了”
我連忙咳嗽一聲掩飾道:“哦,沒什麼,忽然有點頭暈”
“是沒休息好吧我扶你進去歇息一下。”
說罷她起身前來扶我。
我沒有拒絕,由着她將我攙起,身子也順倚在她身上,耳朵卻注意着東廂房的動靜,只聽鳳來說道:“現在不行,大白天的,他們都在的”
“嗨說不定他正跟鳴蟬卿卿我我呢,哪顧得上我們你上來我們匆匆完事不就好了”
“不好萬一被人撞見,咱倆都甭做人了這樣吧,我還是用手幫幫你,嗯”
“不好,手終究不如嫩穴來得爽。”
“好好好,我答應你,待會兒就讓他們去收拾間空房安置鳴蟬你先忍一忍,我幫你搓搓”
好啊,竟然想將鳴蟬支到別的房去,再把我也支去跟鳴蟬睡,好方便她跟姦夫水乳交融,果然是淫婦想到這我竟感覺丹田涌起一股熱氣,而身邊的鳴蟬散發着淡淡蘭麝香氣,更加刺激着我的慾念,此時正好行至牀邊,我不知從哪來的勇氣,一把摟住鳴蟬就往牀上按去。
鳴蟬猝不及防我竟會來這麼一手,雖本能地略略掙扎了一下,但還是順着我的手勢倒在牀上。
我雙手撐牀俯視着她,只見她將那兩泓秋水般波光盈動的鳳眼睜得老大,眼皮眨都不眨地直視着我,豐滿的胸脯劇烈地起伏着。
而憑一時血氣之勇魯莽行事的我卻僵在當場,不知下一步該做什麼。想起她的“約法三章”我又後怕起來,畢竟她還沒正式入門,真怕她會將我暴錘一通。
“舒服嗎我的手滑不滑”
“又嫩又滑速度再快點啊”
“壞死了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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