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1 部分閱讀
“又嫩又滑速度再快點啊”
“壞死了人家手都軟了冤家嗯”
接下來便是口脣相接的聲音。(w-w-xs.c-o-m)
這樣的對話,對我實在是一種莫大的刺激,我的下身已經開始有了反應。美人當前,管他的,先泄火再說,我俯下身試探性的在鳴蟬豐潤嫣紅的朱脣上輕輕吻了一口,正忐忑間,卻見她緩緩地閉上了那雙勾人魂魄的鳳眼。
我大喜過望,忙趁熱打鐵,不停地在她的額頭、眼瞼、鼻尖、香腮、朱脣上烙下印記。鳴蟬輕輕喘息着,一雙玉手緊緊捏住我的兩臂,仰着臉任我恣意輕薄。
我一邊吻一邊伸手解着她的衣釦,同時故意將硬挺的頂在她腿間柔軟處研磨,雖然隔着好幾層布料,但我還是切實地感覺到了她蜜處的溫熱。
鳴蟬的喘息聲越來越重,腰肢扭擺的幅度也越來越大,兩頰如同醉酒般紅得像要滲出血來。
隨着衣襟一點點地鬆開,一片羊脂白玉般的肌膚展現在我眼前。高聳的乳峯在粉紅色抹胸的束縛下,擠出一道深不見底的鴻溝。我身子向下移,用牙齒咬住抹胸一扯,兩砣圓滾滾的豐乳如同脫籠的玉兔般一躍而出,並顫巍巍地晃動着。
我張口銜住其中一隻花生米大小的粉紅用力吸吮起來,早已硬挺的在口中瀰漫着一股淡淡的女兒香,鳴蟬長嘆一聲,嘴裏喃喃道“好癢”
手卻按着我的腦袋,使我整張臉都緊緊貼伏在那團柔軟滑膩的乳肉上。
片刻之後,唾液將整個都濡溼了,原本雪白的肌膚也泛起了粉紅,我這才轉移陣地,沿着平滑的小腹一路吻下去,伸手解她的褲帶,將褲子往下扯,鳴蟬掙扎了一下,玉手捏緊褲腰呢喃着:“不行說好沒正式入門不能碰的”
我用舌尖在她小腹上來回掃動,手掌隔着褲子包住她整個揉搓着,嘴裏含糊不清地說道:“鳴蟬我們馬上就要成親了這是鐵板釘釘的事你就先給我嚐嚐甜頭吧”
說着話另一隻手用力拉扯她的褲子。
她終究沒有堅持,鬆開了玉手,聲音略微顫抖地說道:“你以後可要對我好”
這等於是暗示我可以繼續下去了,我心中一陣狂喜,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仰起臉望着她,深情地點了點頭,便將她的褲子扯至腿彎,解開了粉色褻褲。
一片晃眼的雪白,中間點綴着一抹漆黑。比之鳳來更爲飽滿的肉戶,鼓鼓囊囊地夾在兩腿間。
“龍哥你得蛋蛋好像大了好多哦是不是藏了好多精液在裏面呢好壞哦才兩天沒幹就存了這麼多了難怪鳳兒每次跟你幹完都要蹲好久那些白花花的東西才能全部流出來呢”
鳳來在用淫聲浪語刺激着房子龍,我則埋首在鳴蟬散發着濃郁香氣的胯間大逞口舌之快。我的視覺、聽覺、嗅覺、味覺、觸覺,皆受到極大的刺激。鳴蟬也在我賣力的舔弄下開始哼起那流傳了數千年卻沒人能夠聽懂的樂曲。
“龍哥這樣舒服嗎鳳兒的口水滑不滑他上次也是教我這樣弄的哦像不像在插鳳兒的嫩穴啊龍哥,你出水了耶亮晶晶的”
“鳳妹再叫淫蕩些我就快射了”
我日別射先啊,我這邊纔剛剛開始你射了鳳來馬上就要回來這裏了雖說她也贊成我跟鳴蟬的親事,但畢竟被她看見我們這個樣子,還是會難爲情的鳴蟬都流了那麼多水了,想必也是很想要了吧
“龍哥今天怎麼那麼快就想射了平時鳳兒用套棒棒你能都堅持那麼久每次都要等鳳兒泄好幾次身你才肯射給鳳兒的害得鳳兒的嫩穴總是又紅又腫好怕被他發現呢”
對對對就是這樣刺激他同時也刺激着我鳳來你真是太棒了
淫得讓我愛你愛到骨子裏
鳴蟬肥美的肉穴已經溼得如同從蜜罐中撈出的大白桃,從裏到外都被清涼粘滑的液體包裹着。兩片大已徹底地朝兩旁翻開,露出一片媚人的粉紅,皺褶層疊的嫩肉像一朵綻放的玫瑰,沾滿了晶瑩的露水,中間有個微微張合的小洞,僅容一指,甘美的花蜜正是從那洞中溢出。
“龍哥你快射給鳳兒嘛你的都漲這麼大了怎麼還不射我的手都酸了”
“動作再快些用兩個手對用舌尖頂住馬眼那個洞”
褲子很礙事,我打算將它全部脫下,然而到小腿處就無法再往下褪了。鳴蟬穿的是一白色、上繡金色蓮花的錦緞長靴,柔軟舒適,輕便靈巧,褲腳則掖進了靴內。我只好暫時放棄了肥美的肉蚌,蹲在牀前捧着她的腳,輕輕地脫下那雙緞靴,一股茉莉花的香味夾雜着淡淡的汗味飄散出來,我將鼻尖抵上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香氣沁心入脾。
鳴蟬輕輕掙扎着,“別髒”
我解開那兩隻裹腳,拋在一旁,在素足上輕吻一口:“怎麼會髒呢美人蓮足自古便是男人眼中一道別致的風景,也有人以三寸金蓮來界定一個女人的美醜呢”
“三寸金蓮有什麼好奇形怪狀的,連走路都不方便。”
“對對對,像你跟鳳來這種小巧的天足纔是最美的陶淵明有一首閒情賦其中有一句就說道願在絲而爲履,附素足以周旋,意思是說他情願做一雙繡鞋,裹住美人的素足玉趾隨她着奔走。”
鳴蟬笑道:“什麼詩啊,怪下流的”
我捧着一雙玉足仔細欣賞着,但見皮膚瑩白細嫩,光滑如緞。也許是由於自幼連武的緣故,腳背上幾條細細的淡青色筋絡微微隆起,卻更具一種別緻的韻味,可愛的十趾整齊地並排着,精心修剪過的趾甲像半透明的粉紅花瓣覆蓋在趾頭上。
手捧着嫩藕般的玉足,我不由得動情地吻了上去。由足尖開始,將每一隻可愛的趾頭含在嘴裏吸吮,淡淡的類似茉莉花的香味充盈齒間。鳴蟬並未掙扎,只是咬着手指輕輕地哼哼着。
“龍哥快射了是嗎青筋全都暴起來了,好嚇人哦會不會射出來好多”
“你用東西接住不就知道了”
“呃對了,就用我腳上穿的月白緞繡花鞋接着吧,我的腳四寸多一些,看你能不能射滿這隻鞋,嘻嘻”
正在舔吸着蓮足的我,聽了這話差點就此將精液射在褲襠裏,因爲興奮,牙齒不自覺地用力咬了玉趾一口,鳴蟬“呀”地輕呼了一聲,“別那麼用力疼”
下身已漲硬到了無法忍耐的地步,我鬆開了玉足,站起身,將鳴蟬的嬌軀拖至牀邊,肥臀半一半在牀沿,一半懸空,飽滿多汁的牝戶像帶露的玫瑰,等待我去採汲那花蕊深處的蜜汁。我以最快速度解開腰帶褪下褲子,扶着在那道細縫上來回撩撥數下,讓充分得到蜜液的潤滑之後,屏息凝神,挺槍便刺。
非常順利地一插到底,毫無阻礙。雖說有蜜汁潤滑,但是竟沒有遇到那層薄膜的抵抗,我不由一愣,望着鳴蟬。
鳴蟬大概是明白了我的意思,臉頰緋紅囁嚅道:“我自幼練武,時常做些複雜動作,某次因腿岔得太開撕裂了出了好多血的”
哦,原來如此,可惜了,儘管她的腔道很緊,但少了那層膜,就少了開苞的樂趣了
我只好苦笑着搖了搖頭,像是發泄自己的怨氣般狠抽猛插着她嬌嫩的。
鳴蟬藕臂搭在我的兩肩,櫻脣微啓,媚眼如絲,兩條雪白修長的粉腿緊緊地纏在我的腰際,像是怕我突然起身離開。
剛抽了百來下,便聽得東屋內鳳來淫媚入骨地說道:“龍哥,蛋蛋收縮得好厲害哦也漲得好大了是不是快要射給鳳兒了快射吧,鳳兒用繡鞋接着呢”
我的抽送速度隨之加快,雨點般親吻着鳴蟬嬌羞柔嫩的花心,刺激得她嬌軀亂顫,夾在我腰間的腿用力地往下壓,恨不得讓我連腎囊都塞進內才解癢。
“呀真的好多又濃又白好有力哦,別把鳳兒的小鞋鞋射穿了呀”
“龍哥你射這麼多,會不會精盡人亡的呀都快把我這隻鞋子裝滿了難怪鳳兒每次都蹲好久才流乾淨呢這麼多的量,萬一哪次真讓我懷上你的種可怎麼辦”
聽到這我再也忍不住了,用盡全身力氣狠狠地了數十下之後一泄如注,鳴蟬四肢緊緊地纏繞在我身上,銀牙咬住我的肩頭,承受着我那滾燙濃稠的精液洗禮。
************趴在鳴蟬身上喘息了片刻,耳中只聽得鳳來對房子龍說道:“龍哥,你好好歇着吧,我該去忙我的了。呀,這隻鞋子黏糊糊的,穿着真難受,都怪你”
看來是要過來了,我急忙從鳴蟬身上起來,一邊胡亂地往身上套着衣服,一邊低聲叫喚着沉浸在交合快感餘韻中的鳴蟬:“鳴蟬,快起來,鳳來可能快要回來了”
鳴蟬睜開迷濛的雙眼,呆滯地望了我一眼,想了想,忽然明白過來,倏地起身以最快速度穿好衣服,又用粉紅抹胸擦拭着牀沿上殘留的淫精浪水,剛剛弄完,鳳來就踏進房門,嘴裏喊道:“喂,你們有沒有在幹什麼壞事呀,我可要進來了哦”
話音未落,人已進了裏間。我坐在桌邊裝出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笑着對她說道:“要真是在幹什麼事,哪裏來得及收拾,馬上就要被你捉姦在牀了”
鳴蟬只是脹紅了臉坐在一旁不吭聲。
鳳來倒也沒注意鳴蟬的神態,她心裏還藏着事兒呢,緩緩至桌邊坐下後,笑道:“怎麼樣說了半天心裏話,有沒商量好什麼時候正式過門”
我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潤了潤髮乾的喉嚨。“越快越好,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噢那可得儘快安排一間房讓鳴蟬搬過去了,總不能妻妾同房吧再說了,以前的名份是通房丫頭,如今扶正了,自個兒也該有間房了。”
瞧瞧,這就直切正題了。說得冠冕堂皇,實則是姦夫提出的要求,將我跟鳴蟬撮合到一處,好方便他們夜半偷歡。
不過轉念想想,那樣一來,我不就可以利用地聽在和鳴蟬水乳交融的同時窺探嬌妻與姦夫行不倫之事麼那該是何等樣的刺激啊想到這,我嘴角向上翹了翹,竟不自覺地笑了出來,見鳳來和鳴蟬都在盯着我看,便連忙用話掩飾過去:“說得在理,這樣吧,後院左不過就我們幾個,房間有的是。牀鋪桌椅各種擺設都是現成的,你待會就去找間好些的,吩咐人拾掇一下,掌燈前就可以讓鳴蟬搬過去了。”
鳳來嫣然一笑:“放心交給我吧,保管讓他們收拾得纖塵不染。”
我心裏有點隱隱作痛,似乎鳳來爲了那個姦夫什麼都願意去做。先前還對城裏鬧採花賊而驚懼不安,現在急着把鳴蟬支開,就不怕採花賊了嗎她心裏究竟是愛我多一些還是愛他多一些呢
“今天不行。”
一直靜坐一旁的鳴蟬突然插話道。我跟鳳來俱是一愣,都扭頭望向她,鳴蟬極少違逆鳳來的意思的。
“那個尾隨我們的少年很可疑,我懷疑他就是那個採花的倭寇。”
一語既出,我和鳳來又都一驚,異口同聲急問道:“何以見得”
“他由龍王廟一直尾隨而來,徒步便能趕上我們的快馬,絕非等閒之輩,恐怕修爲不淺。”
“那怎麼辦萬一他今晚真的來襲”
我焦急地問道。鳳來咬着嘴脣,雙手下意識地摟在胸前,緊張地盯着鳴蟬。
鳴蟬卻釋然一笑,伸手拿起桌上的流彩虹,按繃簧推雁翅,嗆啷一聲脆響,屋內頓時如同打了一道利閃。“看來這柄劍到了我手上,要第一次飲血了。師父與人對敵時可是從未讓劍出過鞘呢小姐放心,鳴蟬但有三寸氣在,絕不會讓淫賊靠近你半步”
“要不,多找些護院武師來幫手”
“不,”
鳴蟬擺了擺手。“人多了反而摯肘,施展不開手腳。我若跟他打起來,你們躲得遠遠的便是。”
“唉,這樣吧,屆時我讓家丁們準備弓弩,將這院子團團圍住。你若是能佔上風,也就罷了;你若是落了下風,不可硬拼,抽空脫身,我讓他們弓弩齊發,管叫淫賊亂箭攢身。”
“若連我也無能爲力,那恐怕普通的弓弩也難奈他何”
鳴蟬沉吟道。“不過也可稍起威懾作用,那就煩請少爺去安排了。”
鳳來粉面蒼白,“那鳴蟬你還是先別搬出去了,我着實是害怕那淫賊”
鳴蟬點了點頭:“等我除了淫賊再說。”
************是夜,明月高懸。我與鳳來鳴蟬圍桌而坐,誰也不想去睡覺。“明月如此皎潔,淫賊恐怕不會選在這個時候動手吧”
鳳來連忙附和道:“是啊是啊應該不會來了”
鳴蟬卻笑道:“我倒希望他來,越早解決越好,省得每夜提心吊膽。”
三人靜對燭火,枯坐無語。也不知過了多久,鳳來已趴在桌上迷迷糊糊半夢半醒,我也覺得眼皮開始有些發沉,正在昏昏欲睡之際,卻聽見夜空中傳來一陣哭喪招魂般的歌聲,雖然極輕,但我和鳴蟬仍是聽見了。
鳴蟬與我對視了一眼,抄起桌上的劍便衝了出去。我也緊張地搖醒了鳳來,拉着她來到門邊向外張望。家丁護院們早已攜帶弓弩潛伏在院牆四周,只待我一聲令下便萬弩齊發。
我倚在門邊,集中目力,運用天眼凝望,但見院中空地上站定一人,面罩黑紗,頭髮像鳴蟬一樣在腦後高高挽了個馬尾,身着夜行衣,腰間挎着長刀,面對手持寶劍的鳴蟬鎮定自若,兀自吟唱着那讓人聽了起雞皮疙瘩的曲調。鳴蟬冷冷地望着他,一動不動。
我按捺不住,大喊一聲:“淫賊你竟敢送上門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鳳來嬌軀顫抖着依偎在我懷裏,玉手緊緊捏着我胸口的衣裳,輕聲道:“相公,我怕”
那淫賊的歌聲戛然而止,目光緩緩掃視着四周,忽然發出一陣刺耳的笑聲:“哈哈哈哈你們也太擡舉在下了,竟然安排這麼多人來迎接。”
流彩虹出鞘,光華奪目,鳴蟬用劍尖一指:“不知死的淫賊,你既來了,就休想離開,今夜就是你的死期”
“就憑你哼哼口氣真是大呀。”
話音未落,鳴蟬已箭射而出,流彩虹裹挾着勁風分心便刺,那賊卻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
眼見着劍尖就快要捱到賊人身上了,我都準備喊好了,忽見一道弧光閃過,淒厲刺耳的破風聲隨之響起,我還未明白是怎麼回事,但聽得輕脆的金屬撞擊聲響起,鳴蟬已被反彈至一丈開外。定睛看時,那賊不知何時已將腰間長刀抻出,在明月映照下反射出眩目的寒光。
他冷冷一笑:“身手不錯啊,竟能閃開我這一刀。”
說罷,像是要甩掉刀身上沾着的什麼東西似的,一揮刀刃,重又將刀回鞘。
鳴蟬臉上的表情變得異常嚴峻,右手舉劍至肩,直指淫賊,左手中食兩指按定劍身,蓄勢待發。那賊也半蹲着馬步,上身前傾,以右肩對準鳴蟬,左身握住刀鞘,右手五指箕張,置於刀柄上方,也擺好了架勢。空氣似乎在這一刻凝固了,院中兩人像雕像般紋絲不動,連呼吸似乎都停止了。
懷中的鳳來也屏息凝神瞪大了杏眼,藉着明月的光輝望着院中的兩人。鳴蟬蓮足緩緩向前滑出半步,看樣子是準備出手,正在這千均一發之際,夜空中忽然響起“嗖嗖”兩聲,睹物如同白晝的我清楚地看到兩道黑影向着淫賊電射而去。
又是一道弧光閃過,“噌噌”兩聲,那兩道黑影被切成四瓣,鐺鐺落地。那賊眉頭一皺:“又是你又來礙事”
房頂突然傳來女子的說話聲:“快收手吧蒼月別再作孽了”
隨着話音,一條人影落入院中。來人也是身着緊身夜行衣,身材窈窕,凹凸有致,雖然較矮但小巧玲瓏。
淫賊被擾了興致,啐了一口,縱身上房轉瞬便消失在夜幕之中。
黑衣女子卻並不追趕,鳴蟬不知其來意,不敢稍有鬆懈,更不敢放下我們去追趕淫賊,只好眼睜睜看着他絕塵而去。那女子遙望着淫賊離去的方向,嘴裏喃喃道:“他還會來的。”
鳴蟬冷冷道:“你是什麼人”
那女子緩緩回身,聲音清脆悅耳:“我不是你們的敵人。”
說罷摘下面罩,一頭齊肩短髮披散開來。“可以進屋說話嗎”
見我們誰都沒說話,她解下身後揹着的長刀,拋給鳴蟬:“我沒有敵意,只是想讓你們瞭解一下你們的對手。你們中國不是有句話叫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麼方纔這位姑娘若是敢輕舉妄動,恐怕此刻已經屍橫當場了。”
鳴蟬柳眉一挑:“是嗎”
甩手把刀拋回過去,“你來看看是誰會屍橫當場”
我急步來到院中打圓場:“都冷靜冷靜,鳴蟬,這位姑娘,有事進屋好好說話。”
說罷又對院中埋伏的家丁喊道:“沒你們什麼事了,先回去歇着吧,有事再喚你們。”
衆人回到屋中,鳳來早已掌起了好幾盞油燈,屋內亮如白晝。那女子隨我們來到桌邊,略一晗首:“失禮了。”
然後側身坐下。
我和鳳來三人仔細打量着這名不速之客,但見她留着一頭修剪得齊齊整整的光澤亮麗的烏髮,瀏海齊眉,髮梢齊肩,感覺很清爽幹練。往臉上看,皮膚很白,白得幾乎沒有血色。彎彎的眉毛纖細修長,眼睛像兩顆大大的黑寶石,挺直的鼻子下面是一張鮮豔欲滴的紅脣,五官小巧而精緻,一個標準的小美人。看起來年紀不大,約摸在待年上下。
那女子大大方方地由着我們打量,黑亮的眼珠也骨碌碌亂轉,在我們三人臉上掃視着。“難怪被他盯上呢,兩位姐姐真是天姿國色”
少女由衷地讚歎道。
鳳來抿嘴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了頭。鳴蟬則正色道:“你究竟是什麼人跟那個淫賊是什麼關係”
“呃,忘了介紹。我叫如月歸蝶,是一名哭諾以起,用你們漢話來說,叫女忍。專程前來追殺酒吞童子。”
“酒吞童子”
我訝異地重複了一遍這個詞語,“就是那個淫賊麼”
如月歸蝶點點頭:“酒吞童子,原是我們大和民族傳說中的魔神,潛伏在丹波國大江山中,憑着俊美外表,常常勾引美處女進山,供其淫樂之後切掉其下酒。後來豪傑源賴光受天皇所託,攜同賴光四天王將其斬殺。”
頓了頓,她又接着說道:“你們口中所說的淫賊,名叫久遠寺蒼月,酒吞童子只是我們給他起的綽號。因其好淫少女,又面目俊美,就如同那傳說中的魔神一般。”
鳳來聽得出神,此時忍不住插口道:“這位小蝶妹妹,你的漢話說得好好哦,一點都不像是從異國人口中說出來的。”
如月歸蝶卻慘然一笑:“這位姐姐,我們是從千萬孩童之中挑選出來的,自幼便被迫進行常人無法想象的嚴酷修行,揹負着成爲一名合格的忍,去爲各自的主家效力的宿命。潛入敵陣刺探情報、天誅、協助正面戰鬥的部隊進行背面突襲,就是我們的工作。而我,自幼便學習漢語、高麗語,經常潛入大明與高麗高官的府邸刺探情報。”
鳴蟬皺了皺眉頭:“這麼說,你是日本國的探子咯”
“曾經是,”
如月歸蝶用手指梳了梳額前的瀏海。“可我現在是一名逃忍,從原來的忍者組織中脫離出來的逃忍。”
“爲什麼要逃”
我好奇地問道。
“我已經厭倦了那種生活。被人像狗一樣驅使着,呼之則來,揮之則去。在我們忍者集團中,共分爲上忍、中忍和下忍三種,上忍又稱智囊忍,故名思議,是專門出謀劃策的,也是忍者集團的統領;中忍,屬於一般的頭目,通常負責傳達上忍的指令、指派手下執行任務;下忍,也稱體忍,就是專門執行任務的,絕對服從中忍的命令,四處刺探情報,執行天誅,也就是暗殺。當任務失敗不幸被捕時,必須立即咬破口中盛滿毒液的蠟丸自盡。”
我們三人聽得不住搖頭,這樣的密探組織實在太可怕了,簡直不把下忍當人看。“我就是下忍,”
如月歸蝶自嘲地一笑,“說起來,我這雙手也沾滿了他人的鮮血,曾被人稱爲冷血姬。”
鳳來囁嚅道:“可是你的眼神很真純,不像是壞人”
“那是現在。你若是見過以前的,就不會這樣說了。我以前的目光,據同伴所說,像冰一樣冷,因爲我毫無感情,純粹就是一個殺人兵器。”
“那是什麼事情使你改變的呢”
我倒了一杯水,用手推到她面前。
她猶豫了一下,端起水仔細看了看,又聞了聞,這才一飲而盡,放下杯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失禮了,這是習慣”
說罷,她望了望窗外的明月,像在回憶往事,嘴裏喃喃道:“我的改變,是因爲千代之死”
“千代是你的朋友麼”
鳳來關切地問道。
“是我最好的同伴,一個善良的女孩。她收養了許多許多的小動物,還經常賙濟一些窮苦的人家。在那與死亡打交道的暗黑歲月裏,她就象一縷陽光溫暖着我冰冷的心。”
“然而這樣的女孩,僅僅因爲一次執行任務時,面對一個抱着孩子跪地求饒的婦女下不去手而導致任務失敗,最後遭到中忍的處刑。”
“那天我出去執行任務回來才得知這一噩耗。當我趕到處刑室時”
說到這,她的眼光變得冰冷冰冷的,鳳來見了不由嬌軀一顫,柔荑在桌底緊張地捏住了我的手。“看到的是千代的半截身子。她被處以腰斬之刑,上半身被放在塗滿漆的木板上,血流得很慢,一時難以死去,然而漆的毒性卻在慢慢滲入傷口,擴散至整個上身。見到我來,她艱難地笑了笑,只對我說了句:請幫我照顧那些小動物”如此慘絕人寰的往事,她卻平淡地如數家常,臉上毫無表情。鳳來眼窩子淺,早已聽得淚流滿面。
“當晚,我獨自潛入中忍的房內,割下了他的首級,在千代的墳前用石頭砸碎,然後離開了組織,當了一名逃忍。”
我聽得連連搖頭,稀噓不已。鳴蟬嚴峻的表情也緩和下來,柔聲問道:“後來呢”
“後來我便遭到一批又一批下忍的追殺,直到那位大人收留我爲止。”
她的眼神回覆了方纔那種真純柔和,“那位大人是幕府的一名地方官。他收留了疲於奔命的我,成爲了我這隻無家可歸的兇禽可以棲息的大樹。”
“然而好景不長,僅過了一年,久遠寺蒼月酒吞童子突然出現,用他手中的裂空,徹底粉碎了我平靜的生活。”
她的手微微顫抖着攥緊了拳頭。
“那個什麼蒼月,到底做了什麼你如此跨洋越海地追殺他既然有深仇大恨,爲何剛纔又眼睜睜看着他跑掉”
鳴蟬忍不住問道。
“說實話,我不是他的對手,你也不是。單打獨鬥,我們都是必死無疑。”
一語既出,我們三人都不免生疑,那個看起來嬴弱不堪的少年,真有她說的那麼厲害
“久遠寺蒼月,原名張海生。父親張子通,母親張李氏,大明朝嶺南韶州人,因得罪了一個很有勢力的仇家,被驅趕出境。其母在渡往日本的船上誕下了他,於是取名海生。”
呃,這個名字就有點土氣了,我心想。
“後來一家三口在日本顛沛流離,乞討爲生,由於語言不通,就算想幹苦力活也無人肯僱。幸得好心人,見張李氏生得美貌,胸脯飽滿,奶水也多,便將其引薦至官家,做新出生公子的奶媽,一家才得以餬口。大人又憐其身世坎坷,僱張子通爲下人,並指派通熟漢話之人爲他們教習日語。”
“不料時間一長,大人爲張李氏美貌所迷,一來二去竟通姦有染。張李氏又深諳風情,將大人伺候得一天也離不開她,最後乾脆提出納她爲側室,讓她跟張子通一刀兩斷。”
“可憐張子通父子被逐出領地,又過起了顛沛流離的乞討生活,最後父子二人走到身延山時,張子通病餓交加奄奄一息。此時恰逢身延山久遠寺的僧人經過,他便懇求僧人收留未滿兩歲的張海生,並用半生不熟的日語道明其身世,便一命嗚呼。”
“僧人安葬好張子通,便將小海生帶到了山上,由日蓮上人創建的久遠寺中撫養,因張子通臨終託孤之時,夜空中正好有一皓月,於是又爲其更名久遠寺蒼月。到蒼月懂事之時,僧人將其身世遭遇告之,囑其爲父報仇,併爲其引見了一名隱居於身延山的絕世劍豪幻夢一刀流的矢吹楓,從此,蒼月便成爲了幻夢一刀流的門人。”
“這個幻夢一刀流的武術有什麼厲害之處”
鳴蟬忍不住問道。
“神速一閃,如夢似幻。這個流派沒有華麗的招式,講究的是一招定勝負。每日的練習就是上萬次的拔刀動作,先是空揮,過段時間就在手臂上綁沙袋,先綁一個,然後逐漸增多。練到最後,便是站在瀑布下手縛沙袋練習。此外就是練習步法和體術。蒼月極能喫苦,天賦也高,十餘年過去,練就了超神速拔刀術,其絕技一閃揮刀速度之快,用肉眼難以捕捉。”
“一年前的一天,他突然出現在仇人的住所,高唱了一曲敦盛並將自己的悲慘身世當衆說出,隨後揮刀血洗了整個宅邸,連他的生母張李氏也沒放過。”
“這就有點太殘忍了吧畢竟是他的親生母親啊何況宅子裏還有那麼多無辜的人”
鳳來喃喃道。
“他的那位奪母仇人,就是收留我的那位大人。而我卻只能眼睜睜地看着恩公被他劈爲兩半”
說到這,她神色黯然,細眉緊蹙,一副懊惱不已的樣子。
我情不自禁脫口問道:“你爲什麼不救他呢”
如月慘然一笑,舉起雙手抓住夜行衣的領口用力往下一撕,嗤啦,衣服應聲而裂,一片雪白的肌膚顯露出來,鳳來頓時掩嘴輕呼,我和鳴蟬也擰緊了眉頭。
一道觸目驚心的疤痕,由她的哽嗓下方蜿蜒至堅挺小巧的雪白中間,如同一條暗紅色的蚯蚓附在雪白的胸脯上。
“忍最得意的武技是近身格鬥的體術,但是我根本無法進入他用刀創造出來的絕對領域。胸口這刀傷,便是我失敗的證明。負傷倒地的我在失去知覺之前,親眼目睹那位大人被一刀兩斷。”
“從那以後,我便開始追殺蒼月。說來慚愧,說是追殺,實際上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幕府也曾派出不少武士追捕他,然而無一倖免,全部被他斬於刀下。”
“怎樣才能制服他呢”
鳴蟬問道。
“我需要有人幫助,一個武藝高強的美少女幫助。”
“爲什麼”
鳴蟬對於她提出這樣的條件感到訝異,不僅她,我和鳳來也是大惑不解。
“他的外號既叫酒吞童子,就說明他喜好女色,此次回祖籍韶州尋找當年驅逐他們一家的仇人,沿路也禍害了不少少女。我多次想趁他行事之時下手斬殺他,然而他警惕性極高,即便在姦淫女性時,也是將刀放在手夠得着的地方,反倒是我好幾次險些被其斬殺。”
“所以”
她目視鳴蟬,“我需要有武藝在身的美少女協助我,首先以美色誘惑他,待其行事之際,設法封住他的右手,使其不能拔刀,事先潛伏於屋內的我便可趁機將其斬殺。”
鳴蟬俏臉一紅:“你是讓我我纔不幹”
如月歸蝶秀眉深鎖:“那隻好讓他將你們兩人逐個淫辱,繼續逍遙法外了。”
鳳來粉面霎時變得異常蒼白,貝齒輕咬朱脣,望望我,又望望鳴蟬。
鳴蟬呼吸急促,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顯然內心也在激烈翻騰着。良久之後,看了一眼鳳來,長嘆一聲,“老爺臨終前將小姐託付於我,我怎能任由小姐遭淫賊玷污罷、罷、罷”
她扭回頭正視着如月,“我來配合你”
如月玉手在桌上輕輕一按,離座起身,踱至門邊,望着高懸的明月,緩緩吟頌道:人間五十年與天相比不過渺小一物看世事夢幻如水任人生一度入滅隨即當前此即爲菩提之種懊惱之情滿懷於心胸汝此刻即上京都若見敦盛卿之首級放眼天下海天之內豈有長生不滅者
“這首敦盛是歌頌古時名將平敦盛的。也是蒼月最喜歡唱的一首能曲。每當要作案或殺人之時,他便會吟唱起這首曲子。蒼月啊,下次再見面之時,你就用這首曲子爲自己超度吧”
綠帽任我戴劍與太刀
鳴蟬居然會答應讓一個淫賊我深感不可思議,難以想象以她那冷傲的性格會作出這樣的決定。難道繼鳳來之後,又一個心愛的女人要爲我戴上綠頭巾嗎
不,我不允許她這樣做
“鳴蟬,”
我微微顫抖的手緊緊捏住了杯子,漾出的茶水灑在了桌面上。“你是我的人”
聲音大得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
三個人同時將訝異的眼光投向我。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屋內的氣氛很凝重,每個人都能清楚地聽見自己的呼吸聲和心跳聲。鳴蟬圓睜一雙波光瑩瑩的美目緊盯着我,朱脣微微翕動了數下,像要說些什麼,然而終究還是沒說出來。
“請原諒我的冒昧,”
如月對着我深深一垂首,“聊了這半天,我尚未請教各位的尊姓臺甫,以及彼此間的關係,可否賜教”
鳳來笑了笑,一一向她作了介紹。
如月點點頭,扭轉臉衝我笑了笑:“戴公子莫非有更好的禦敵之法”
語塞。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公子哪能有什麼禦敵之法我只是不希望鳴蟬用那具屬於我的成熟美豔的作爲“誘餌”去讓那個扶桑淫賊褻玩。
想到這忽感一陣煩躁,籍口“方便”起身離座,獨自出了房門。
踏着清冷的月光,沿鵝卵石鋪成的小路緩緩踱步而行。草窠間不時傳出蛐蛐叫聲,夏夜的薰風揚起花香一片。一切都顯得那麼平靜寧和,方纔那種刀光劍影殺氣沖天讓人驚心動魄的場面好像從來就不曾發生過。
院中的池塘不甚大,方圓裏許,時常晨霧靄靄,我爲其起名鎖霧池。池中栽着許多荷花,清香四溢,日間跟鳴蟬泛舟西湖的暢想又在腦海中浮現出來。
深深地嘆了口氣,順着岸邊的木拱廊橋向池心的鳳鳴亭走去。此亭原本無名,後來我從鳳來、鳴蟬兩人的名字中各取一字命名之。炎夏之際,坐於亭上,四面來風,令人通體舒泰。閒暇之餘,我常常讓二猴在亭中備下幾樣小菜、一壺好酒,攜二美品酒賞景乘涼,其樂無窮。
今夜卻只有我孤立空亭,獨對冷月,心煩意亂,無限惆悵。淫妻固然能讓我血脈賁張、興奮異常,但有鳳來一人給我戴綠帽已經足夠了,我實在不想再把鳴蟬也拱手讓人。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
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我就只記得這句呢”
是鳴蟬的聲音。我驀然回首,怔怔地望着她,清冷的月光將那如玉嬌顏映照得略顯蒼白,鬢角兩綹青絲在晚風中飛揚,飄逸如仙。
“你怎麼來了”
我感到有些意外。
“鳳來在跟如月拉閒話,我呆坐得發悶,便出來看看你在幹什麼。”
“在方便啊。”
我啞然一笑道。
鳴蟬款動蓮足,行至我身旁與我一同憑欄而立。我仰望明月,她俯瞰香荷,各懷心事。
“少爺,你愛小姐嗎”
鳴蟬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我感到有些莫名其妙,“當然愛啊,自從在街頭見到你們那天起就愛上她了。”
鳴蟬點點頭:“那你一定不希望她受到傷害吧”
原來是說這個。“鳴蟬,”
我轉過身,雙手撫着她的肩膀,深情地注視着她:“可我也愛你,我也不希望你受到傷害你不要去做什麼誘餌,好麼”
鳴蟬甜甜一笑,欺身上前踮起腳尖,將紅脣緊緊地印在我的雙脣上,我尚未反應過來,一條細嫩柔滑的粉舌已然度入我的口中,撩撥着我的舌頭,香津隨之入喉。
我扶在她肩頭的雙手順勢往下攬住了柳腰,同時用牙齒輕輕咬住那頑皮的粉舌,手掌在她渾圓而極具彈性的豐臀上揉搓着。
良久方纔分開,晶亮的唾液尤像蛛絲般連接在脣上。
“少爺,你說的是真心話嗎”
“當然,這還能有假”
鳴蟬雙目直視我的眼睛,像是要看穿我的心思。“少爺,除了由我去做誘餌,實在也找不到更好的辦法可以除掉那個淫賊了。與他交手僅一回合,我就知道自己低估了這個傢伙,或許真的打起來,我不是他的對手”
我默默垂着,一語不發地聽她說。
“此賊不除,非但我與小姐,還會有更多的姐妹受辱。兩害相權取其輕,委屈我一人,換來蒼生之福,鳴蟬認爲值得。”
話雖說得委婉,但我深知,一旦她決心已下,便再難更改。
我未再言語,只是將其緊緊摟在懷裏,此時無聲勝有聲。
鳴蟬螓首貼在我胸膛,用蚊子般的聲音低吟道:“少相公,你再要我一次吧”
月光下的鳳鳴亭上,美妾鳴蟬衣衫下襬撩至腰間,綢褲褪至腿彎,雙手扶着亭欄,雪白的豐臀高高聳起,露出股間盈滿玉露的肥美玉蚌,任由我肆意撻伐。
感覺蜜道比前次更爲緊湊,如同極度飢餓的嬰兒驀然間尋到了母親的般用力吮吸着,每一下抽送,棒身的棱角與洞壁嫩肉的摩擦都令我忍不住發出暢美的輕嘆。
小腹撞擊肥臀發出的啪啪聲與塘中蛙聲交織成一曲激昂的樂章,愛妾天籟般的嬌吟成了最好的伴奏。
點點晶瑩透亮的玉露被我的分身帶出,灑落地上,在月光的映照下爍爍生輝。
鳴蟬花芯那團嫩肉如同一條小小的舌頭,不時地在我馬眼上輕輕掃過,那種滑膩酥麻的快感好幾次讓我幾乎就此精關失守。
想到這樣美妙的有可能要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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