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部分閱讀
想到這樣美妙的有可能要讓那個淫賊佔有,心中不免泛起陣陣酸意,下身動作不自覺地加快了速度。
“鳴蟬你是我的怎麼能讓那個淫賊”
“少相公我妾身也是爲了小姐,爲了蒼生”
“可是我一想到他會對你做出這樣那樣的事心裏就難受你可不許被他射進去”
“相公好相公妾身怕是控制不了但是我答應你不會不會泄身給他只泄給你一個人”
隨着我的重重一挺,撐開嬌嫩的花心口,劇烈痙攣着將滾燙濃濁的精液灌注了進去
************一踏進房門,就見如月一雙小手在胸前比劃着,纖纖十指不停地交織組成各種形狀,口中唸唸有詞:“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這叫結手印,唱九字真言。”
鳳來在一旁看得入神,見我們進來忙起身相迎,嘴裏卻嗔道:“相公,你是跑到城牆外頭去方便了吧”
我尷尬地打了個哈哈,王顧左右而言他:“如月在教你忍術麼”
如月笑着接過話頭:“在下跟尊夫人閒聊而已。”
“你肯定他還會再來”
鳴蟬問道。“畢竟有兩個高手在這裏”
“必定還來。”
如月的嘴角泛起一絲自信的微笑,“蒼月想要得到的東西,他一定會想盡辦法得到。加上他對自己的超神速拔刀術極爲自負,根本不在乎多少人聯手,所以他一定還會來找這兩位姐姐。”
“具體該怎麼做”
鳴蟬進一步提出疑問。
如月雙手交叉在胸前,沉吟了片刻,一字一頓地說道:“首先必須戰,由我先上,假意不敵敗下陣來,然後你再上,要竭盡全力,不能讓他看出破綻,否則全盤皆輸。”
“怎麼個假敗法萬一有個閃失”
想起如月胸口那道令人望而生畏的疤痕,我不禁爲她倆捏了把汗。
如月微一頷首,淺笑道:“謝謝關心,上次未知深淺,遭其所傷,這樣的事情不會再發生第二次。倒是柳姐姐”
說着話,她轉臉望着鳴蟬。
鳴蟬點了點頭,“我也謝謝你的關心。那個蒼月淫賊我是否能敵得過,尚未可知,但自保還是不成問題的。”
說到這她粉拳輕輕一砸桌面,“若是師尊紫陽在此,賊人豈得如此猖狂臂長二尺刀長四尺,加起來範圍不足一丈,師尊立於三丈開外即能以龍聲掌將其擊斃。”
“這就是你們中國所謂的氣功吧真是一種神奇的武術呢。”
如月羨慕不已,“我們日本就沒有這種武技。”
“這種掌法只能以男子體內的陽剛之氣來催發,氣勁可籠罩方圓數丈,沒有任何死角,聲如亢龍長嘯,故名龍聲掌。可惜我是女兒身,無法修習”
“那可真是遺憾不過,就算你會打這種掌,怕也未必能傷得了他。幻夢一刀流的祕劍繚亂,以超高速的太刀亂舞製造出強大的風壓,形成的氣場恐怕也非一般掌力所能穿透”
如月婉惜道。“看來還是必須要靠姐姐犧牲一點色相了。”
見鳴蟬垂首蹙眉不語,她又接着說道:“我知道你們中國的女子把貞操看得很重,但是爲了不讓更多無辜的女子受害,犧牲一個人的貞操也是值得的。”
鳴蟬輕輕一笑:“你也可以順便利用我幫你報仇吧”
如月俏臉微微一紅,旋即正色道:“我承認的確有這個私心。那位大人於我有恩,不僅賦予了我新的生活,還給了我從未有過的關愛。我沒見過自己的親生父母,在我心目中,那位大人就如同我的父親一般。蒼月無情地從我身邊奪走了這種來之不易的愛,這樣的仇恨,我怎能不報你們中國不是有句話叫做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嗎”
鳳來突然脫口而出問道:“那你爲什麼不獻出自己的身體去誘惑他”
話音未落,立即像是感覺到自己說錯話似的捂住了小嘴。
“他對我存有戒心,知道我跟他之間有着似海深仇,不可能與我親近。我們一旦進入對方的領域,其結果只有一個,他死,或者我亡。況且僅憑我一人,即便能夠制住他的右手,也無餘力將他置於死地。”
鳴蟬似乎有點頭疼,纖指輕輕揉着太陽穴,蹙眉閉目,須臾方纔吐出一句:“屆時你如何動手”
如月顯然早已成竹在胸:“他欲行事之時,你可將其引至此屋內,我事先用忍術潛於屋頂,待他全心全神投入之際,我便從屋頂落下,”
說到這抓起桌上的刀,小手握住刀柄一拉,明晃晃奪人二目,冷森森令人膽寒。“用這把破邪顯正劍取其性命。”
我這才注意到,她的刀柄上纏着一串念珠,刀身靠近護手的地方刻有銘文,一面是“破邪”另一面是“顯正”真把蒼月當作那傳說中的惡鬼酒吞童子了麼
************我將如月安置在拾掇好原本準備給鳴蟬的南屋裏。一連數天,如月都是白天休息,夜晚於屋頂守夜。
終於在滿月之夜,惡鬼吟唱着敦盛出現在房頂。
如月揹負破邪顯正劍,身穿夜行衣,脖頸上一條絳紅色的圍巾隨着批肩短髮在夜風中飄舞,玲瓏小巧的身軀被緊身的黑衣裹得凹凸有致。她雙手交叉在胸前,兩腿並立,一動不動地直視着對面的蒼月。
蒼月一身日本浪人的打扮,腰間挎着一長一短兩把刀,臉上沒有罩面紗,憑藉天目,我清楚地看到了他的面容。
那是一名俊美異常的少年。長髮在腦後高高挽起,形如馬尾,五官清秀,脣如點朱,貌似美婦。美中不足的,是兩眼圈稍稍有些發青,那是縱慾過度的證明。
如月趁他吟唱之際,結起了手印,念動九字真言,但聽“刷刷”聲響,從她的身體裏分出八個影子,月光下赫然出現了九個如月
我和鳴蟬三人看得目瞪口呆,這樣的術法也太神奇了吧不容我們多想,九個如月迅速地互相穿插,幾個轉身之後,我們就再也分不清哪個纔是真正的如月了。
蒼月的歌聲戛然而止。“噢忍法影分身”
他的嘴角現出一抹輕蔑的微笑,閉上了雙目。“障眼法而已。在我的心眼面前不值一提”
九個“如月”並不搭話,抽出背後的破邪顯正劍,弓身疾步衝向蒼月,從不同方位將其團團包圍,九道寒光如離弦之箭直射過去。
蒼月傲慢地“哼”了一聲,嘴裏不緊不慢地念叨着:“幻夢一刀流祕劍陽炎”
話音剛落,一圈刀光呈波紋狀以他的身體爲圓心迅速擴散,淒厲的破風聲中,房頂的瓦片如同被巨石激起的駭浪,卷地而來,直撲如月的分身。
瓦浪來勢迅猛,猝不及防之下,九個“如月”紛紛被擊飛。我和鳳來俱是一驚,鳴蟬嬌叱一聲,抽出寶劍流彩虹,踮步擰腰人劍合一,挾着風雷之聲向着蒼月暴射而去。
與此同時,我看見蒼月的頭頂一道黑影夾着寒光筆直墜下,“如月”
我驚喜地輕呼了一聲。二人聯手出擊,且勢如閃電,這下蒼月必死無疑。
“祕劍繚亂”
眨眼的功夫,無數切裂夜空的弧光閃現,虎吼般的風聲夾雜着刀劍碰撞的尖銳刺耳聲,還有女子的慘叫聲。流彩虹和破邪劍像車輪般旋轉着飛出老遠,鳴蟬的嬌軀像斷線的風箏般墜落院中,而如月,我睜大了驚恐的雙眼,如月嬌小的身體從腰部被劈爲兩段,鮮血飛濺,染紅了慘白的圓月。
那個清麗可人的女忍者就此香消玉殞。雖然僅僅相處了短短數天,然而她眼神中透露出來的真純、一顰一笑的落落大方,都深深地感染了我們,心目中竟都不知不覺地將她當成一個可愛的妹妹來看待,如今這個妹妹卻在我們眼前慘死在惡鬼的刀下,怎不叫人痛心疾首
鳳來籍着明亮的月光也看得一清二楚,忍不住手捂檀口低聲啜泣起來。我的手緊緊地抓在門框上,指甲都快摳進木板裏面去了,牙齒咬得“咯咯”直響,怒視着蒼月,恨不能馬上學會絕世武功,將這惡賊碎屍萬段,方纔消我心頭怨怒於萬一。
鳴蟬掙扎從地上坐起,用衣袖拭了拭嘴角滲出的血,四下尋找着流彩虹。
殺人之後的蒼月臉上仍是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雙手平託着手中的長刀來回打量着。“太刀裂空,無論斬殺了多少人,都不會沾上那骯髒的血跡,真是寶刃啊”
我忍無可忍,幾個大踏步衝到院中,手指着屋頂的蒼月大罵道:“淫賊你身上流的血纔是世間最骯髒的”
鳳來和鳴蟬同時驚呼道:“相公”
蒼月皺了皺眉,居高臨下睨視着我,又看了看躲在房門處的鳳來,和半躺半坐在院中地上的鳴蟬,突然嘴角上揚,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還未等我們明白過來,他已從屋頂躍下,像一隻蒼鷹般直撲向我。
倚門而立的鳳來失聲尖叫,鳴蟬怒喝一聲“休傷我相公”
便從地上彈起,想前來搭救,然而終究慢了一步,蒼月的“裂空”已架在了我的脖子上,緊貼着皮膚的刀身如同一塊萬年玄冰,透出的寒意冷徹我的骨髓。
“站着別動。”
蒼月眯縫着眼睛對鳴蟬笑道。鳴蟬只好停住腳步,於一丈開外停住身形,柳眉倒豎鳳眼圓睜,怒視着他。
鳳來順着門框癱軟在地上,木訥地望着院中發生的一切。
“這是你的丈夫”
蒼月斜眼打量着我。“好像是個不懂武功的軟腳蝦啊”
說罷扭頭望着鳴蟬道:“你的身手很不錯,算得上是一流的高手,可惜呀,怎麼嫁給了這麼個孬種應該是比你更強的人才配得上你,比如我”
他的嘴角揚起一抹輕浮的淫笑。
鳴蟬狠狠地啐了一口,“你這挨千刀的賊子,連我相公的腳後跟都及不上”
蒼月的眉稍微微挑了兩挑,“噢你是說哪方面呢”
說着話手上的刀稍一用力,鋒利的刃口便將我的皮膚切開一道血痕,涌出的鮮血頓時染紅了衣領。
鳳來不忍再看,掩面哭泣起來。鳴蟬捏緊了拳頭,怒道:“你想怎樣”
“想讓你看看我和他誰更厲害。”
“你什麼意思”
蒼月哈哈一笑,“把你身上的衣服都脫光,然後你就知道我什麼意思了。”
鳴蟬一怔,沒想到他竟會說出這樣的話,一時不知該作出什麼反應。
無名怒火霎時涌上我的胸膛,不知從哪裏冒出一股勇氣,我張口大喝道:“無恥賊子要殺要剮動手便是,何必用此卑鄙手段要挾我的愛妾鳴蟬,你別聽他的,帶上鳳來快走”
蒼月飛起一腳將我踹倒在地,蹬着我的胸口,手中太刀插在我兩腿間的地上,刃口向着我的命根,揚起臉對鳴蟬道:“你瞧,我只需輕輕地往上一拉”
望着那閃着寒光的刀身,鳴蟬的臉色蒼白得可怕。她閉上雙眼深深地吸了口氣,嘴裏唸叨了句什麼,便伸手抓住領口往下一撕,上身的衣衫立時被撕開,香肩完全暴露了在皎潔的月光下。
蒼月如同餓狼看見獵物般兩眼放光,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脣,“嘖嘖,太美了我玩過的女人也不少了,卻沒有任何一個的身體能比得上你繼續啊,把褲子也脫了。”
鳳來倚坐在門框上,失神的眼睛呆滯地望着院中發生的一切。鳴蟬貝齒緊咬朱脣,豐滿的胸脯劇烈地起伏着,將目光投到我的臉上。
“鳴蟬,別管我”
話音未落,蒼月踩在我胸口的腳又用力往下壓了壓,我頓時感覺胸肺中的空氣都被擠壓出來,氣都喘不勻了。
鳴蟬喝道:“鬆開你的狗腿我脫”
說罷,眼角滾落兩行屈辱的珠淚,鳳目一閉,彎下腰便把褲子褪下,又蹬掉了秀足上的蓮花靴,完美無暇的玉體徹底暴露在夜色中。
蒼月用力地嚥了口唾沫,“快過來吧,美人”
綠帽任我戴如夢似幻
明月收起最後一縷光華,徹底躲進了雲層,夜空中僅留下數顆稀落黯淡的殘星,天地之間一片漆黑,彷彿被巨大的怪物吞入了腹內。
而我卻清楚地看到,蒼月的下體聳立着一根與其瘦小身材極爲不符的,長七寸有餘,粗如茶杯口,更是與小雞蛋一般無二。
鳴蟬滿面羞愧,屈膝跪在蒼月面前,低垂螓首,不敢直視那碩大無朋的巨物。
“怎麼不動我不是讓你幫我吹簫嗎”
蒼月冷冷地說道,同時腳上加力,睬得我的胸骨發出一陣“咯咯”的輕響。我緊咬牙關,儘量控制着自己,沒有呻吟出聲。
鳴蟬連忙道:“你鬆開腳我我吹”
說完這話,她的粉臉如同抹上了脂粉,紅豔豔的。
“你怕什麼,四處漆黑一片,誰也看不見你在做什麼,你還害什麼羞動作快點”
鳴蟬輕舒玉臂,蔥管也似的五指小心翼翼地握向棒身,匍一碰上,卻又如遭針扎般猛一縮手,猶豫一會後,方纔下定決心似的握住了青筋繚繞的。然後仰起臉,以詢問的目光望着蒼月,像是在問“還要怎麼做”“怎麼還要我教你用手搓,用舌頭舔,用嘴吸你也是有丈夫的人,不是雛兒了,該不會不懂吧小心伺候着,要是有什麼異常的舉動,”
說到這他冷冷一笑:“那就看是你的身手快,還是我的刀快屆時不僅你的丈夫要變成兩半,這院中之人誰也活不了”
鳴蟬微微皺了皺眉頭,沒有言語,柔滑的小手開始在棒身上套弄起來,眼角卻偷偷地瞥向我。
“好,真好,很嫩滑的小手。快,把嘴也用上。”
蒼月以命令的口吻吩咐道。
鳴蟬的眉頭擰得更緊了,臉上一副極不情願的樣子,然而又怕我受苦,不敢違逆他,便只好湊上前去,丁香微吐,沿着裂縫來回掃了幾下。
激動地彈跳起來,鳴蟬的小手幾乎都握不住了。“對,就像剛纔那樣,多用點舌頭”
蒼月開始微微喘息起來。
香滑柔嫩的粉舌羞怯地在漲得紫紅的上來回撩撥着,一隻玉手握住棒身輕輕套弄,另一隻則捧着沉甸甸的腎囊,揉搓着包裹在裏面的兩顆鴿蛋。
蒼月舒服得渾身顫抖,腰肢一前一後輕輕地挺動着,嘴裏發出“吁吁”的嘆息聲。
片刻之後,整個都被香涎包裹,纏繞棒身的青筋也更形暴突,鳴蟬索性張開檀口將碩大的頭部含了進去,螓首前後動作起來。
我痛苦地閉上了雙眼,不忍再看,耳邊卻不斷傳來粗重的喘息聲和苦悶的哼唧聲,更令我心煩意亂。
“好了好了,別再吸了,”
蒼月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將從鳴蟬口中抽出,“你趴到他身上去。”
我和鳴蟬皆是一愣,沒想到他竟會下一道這樣的命令。
“快”
蒼月不耐煩地喝道,手上一使暗力,“裂空”的刀身微微顫抖着發出嗡嗡聲響。
鳴蟬深恐其傷及我,無奈之下只好照做。雪白豐滿的嬌軀趴伏在我身上,螓首緊貼着我的臉頰,朱脣微啓吐氣如蘭。“相公對不起妾身要失守了”
我輕吻她的粉面,低聲呢喃道:“鳴蟬,這不怪你”
鳴蟬伸出兩隻柔荑握緊我的兩手,檀口張開正欲說些什麼,尚未說出口,卻變爲了一聲痛呼:“啊”
同時我也感覺身上重量驟增,顯然是蒼月已經壓了上來。
“好疼”
鳴蟬皺緊眉頭髮出悲鳴。
“怎麼這麼幹燥這樣如何得進”
蒼月不悅地說道。“喂,你蹲到他臉上,讓他把你的穴舔溼”
鳴蟬怒道:“你休要欺人太甚”
說罷扭動着嬌軀想要起身。
“噌”
一道寒光閃過,裂空緊貼着我的脖頸直插入地下數寸,我的脖子上又多了一條血痕。“通常只要不與我爲敵,我是不會殺人的,但是千萬可別把我惹火嘍。”
聲音如同在冰窖中凍過似的,讓人聽了直打冷顫。
鳴蟬連忙用手指捏住刀刃向外推,“你別動不動就伸手,我們照做就是了。但是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蒼月哈哈大笑:“你處在這種絕對劣勢下,還有什麼資格對我提條件有趣你且說來聽聽”
“我可以配合你,但是你必須保證不傷害這裏的每一個人。否則我寧可抱着相公一起死在你面前,也不願受你淫辱”
鳴蟬斬釘截鐵道。
“呵呵,我說過只殺與我爲敵之人。你快照我說的做,讓他把你弄溼了,我好插進去快活快活,很快就能完事的。”
鳴蟬輕嘆了一聲,迴轉頭在我脣上深深地吻了一口,用近乎顫抖的聲音對我說道:“相公,用你的舌頭好好疼一疼妾身吧”
說罷,身軀向上移動,酥胸以及平坦的小腹緩緩從我的鼻尖滑過,最後,那片萋萋芳草地不偏不倚地停留在我嘴脣上方。
雖然在常人眼中,天地間是一片漆黑,但我卻能清楚地看見百步之內的任何東西。眼前這件散發出淡淡幽香的風流妙物,不知是因爲激動還是嬌羞,豔美的花瓣正自微微翕張着,像是一張欲言又止的小嘴,想對我傾訴些什麼。
“相公別別這樣盯着看好羞人的”
鳴蟬半跪半趴在我頭部上方,由於雙腿大張,胯間私處徹底暴露在我眼前,而雪白的肥臀則完全展現給了蒼月,雙重的羞恥使她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真美鳴蟬,你這裏比世上任何鮮花都要美麗”
我情不自禁地伸出舌頭,在微微綻放的花瓣上舔了一下。
“嗯啊”
鳴蟬的腰肢擺動了一下,喉頭髮出美妙的輕吟,臀部卻向下沉,豔麗的花朵整個壓在了我的臉上。
鼻尖和嘴脣被一種柔膩嫩滑所包裹,我忍不住用舌頭在那道豎着裂開的溝壑中來回掃動,由於貼得很緊,我甚至能感覺到味蕾在鮮嫩的貝肉上摩擦而過的觸感。
鳴蟬的肥臀隨着我的動作前後晃動,嫩滑的蜜肉在我臉上溫柔地揉搓着,好不愜意。
通往花芯的可愛粉洞已悄然張開,清亮香滑的蜜汁緩緩滲出,被我用舌尖捲起,塗抹到兩片粉紅的花瓣上。被蜜汁包覆後,整個肉穴頓時變得妖豔,媚惑人心。
“啊相公壞死了舔得好癢妾身受不了了”
鳴蟬似乎已經忘卻了身處何等境地,居然開始盡情地享受着這種遊戲。
沒過多久,狹長的幽谷便已洪水氾濫。嬌豔欲滴的肉蒂含羞帶怯地露出了小頭,兩片小巧精緻的小充血腫脹,微微向外翻卷。原先僅容小指的越張越大,已經可容二指,滲出的蜜汁也越來越濃稠,香味更爲濃郁起來。
我伸長了舌頭,如毒蛇入洞般直搗,腔壁上的嫩肉霎時從四面八方包圍過來,將入侵者緊緊地裹住。
“呀”
鳴蟬嬌軀如同打冷戰般直抖,肥臀也停止了前後擺動,改爲向下壓,彷彿恨不能讓我將整根舌頭都插進去,直頂到花芯上纔好。
我的鼻孔和嘴都被柔滑軟膩的嫩肉堵住了,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加上大量黏稠的蜜汁源源不斷地滾入咽喉,更是嗆得我直咳嗽。
忽然間如釋重負,鳴蟬的牝戶從我臉上離開,我一邊貪婪地呼吸着新鮮空氣,一邊睜開眼看,映入眼簾的卻是那雞蛋大小的推開層層疊疊的粉紅嫩肉擠進半個的情形。
“哎喲相公他好大,撐得妾身好疼啊”
鳴蟬忍不住痛苦呻吟起來。
“都已經這樣溼了,怎麼還那麼難進”
蒼月單手扶着鳴蟬的柳腰,下身用力地向前挺,藉助的潤滑,終於整個陷入粉洞中。他喘了口粗氣,便開始緩緩起來。一開始僅是在洞口處淺出淺入,隨着次數的增多,力度也漸漸加大,七寸長的已經插進了一大半。
“嗯啊不可以全部插進去”
鳴蟬伸手到胯下,在兩人交合的部分摸到了還留在肉穴外的棒身,用玉手緊緊握住。“再進去一些就是花芯了我要留給相公的只有他才能進去那裏”
我不由得一陣感動,愛妾雖遭淫辱,卻還不忘爲我保留最後的底線啊情動之下,伸手愛撫着鳴蟬滑如凝脂的修長。愛妾嬌美的,在我臉部上方不足三寸的地方,被一根粗長的姦淫着。的根部,是一隻嫩白的小手,蔥段般的五指環繞在黑黝黝的棒身上,爲了給我保留一絲微末的貞潔而作着最後的努力。
蒼天啊,我的居然又不合時宜地昂首挺立起來,這種近在咫尺的窺淫對我而言實在是一種莫大的刺激。
蒼月像個孩子般嘎嘎嘎地笑了起來:“你現在說得好聽,再過一會兒就會嫌我插得不夠深了”
“不會的你休想插進最裏面”
“那你就試試”
蒼月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同時臀部上下左右擺動,這樣就可以頂到的各個角落。
“你啊不要這樣頂好麻好酸的”
蒼月碩大的腎囊像一個沉甸甸的口袋,隨着他的動作來回晃動,不時拍打在鳴蟬大腿內側和飽滿的上發出脆響。我有種伸手捉住用力一捏,將裏面兩個鴿蛋擠爆的衝動,但是看到那柄鋒利的太刀,卻又泄了氣。
“滋滋”的水聲越來越響,意味着蜜汁越來越多,蒼月的抽送更爲順利,每一次撞擊,都使鳴蟬晃出一陣乳波臀浪。
“嗯啊相公妾身好難受裏面好癢”
鳴蟬媚眼如絲,檀口大張,悽豔的嬌吟聲不絕於耳,握住的手已經不像剛纔那麼緊了。
蒼月趁她不備,將她的手拉開,同時下身狠狠一頂,噗滋,剩下的小半截也完全插了進去。
“呀疼你怎麼可以頂進去那是留給相公的啊啊”
鳴蟬終於徹底失守,痛呼之餘,眼角也滲出晶瑩的淚珠。然而蒼月卻不容她喘氣,猛烈的攻勢接踵而來,毫不留情地將柔嫩的花瓣翻出來又塞回去,透明的露水四處飛濺,滴了我滿臉。
“相公對不起妾身的花心失守了被他被他插進去了嗚嗚啊麻死了”
鳴蟬又是哭又是叫,雙手都已無力支撐上身,趴伏了下來,只有肥臀高高翹起。
我從來沒見過她如此失態。
“鳴蟬”
我伸手攬住她兩條玉柱般的大腿,輕輕撫摸着。“你不能泄給他的”
你答應過我的,我心中默唸道。
“嗯相公我不會泄給他的我只泄給你一個人啊”
話雖如此,她的腰肢卻在不斷地向後迎湊,臉上的表情也不像是在痛苦着
我呆若木雞,瞪大雙眼看着那根異於常人的巨大在愛妾那泥濘不堪的狹窄通道中來回衝刺,將透明清亮的淫液擠壓成白沫。
“,你把夾這麼緊,是想讓我早點泄出來吧嘿嘿,徒勞而已,我夜御十女而不泄,豈會如此輕易就被你夾出精來你這樣做只讓我更舒服而已哈哈”
“不行了相公妾身妾身的花心都被他撞酥了癢癢到心裏去了”
鳴蟬的嬌吟聲已漸漸轉變成嗚咽,大腿的肉也繃緊了,可見快感越來越強烈。
恐怕要失守我下意識地捏緊了鳴蟬的大腿,雖然心裏感到悲哀,胯下的陽物卻硬得幾乎快要斷掉。自己是不是個徹頭徹尾賤種呢我不由得自嘲起來。
“果然有一套你是想吸出我的精麼嘿嘿,在那之前你就會先泄了,不信我們試試看”
蒼月說着話,像是使出全身力氣般,連額頭上的青筋都暴了出來,下身的攻勢如狂風驟雨,節奏快得令人喫驚。
鳴蟬雙眉深蹙,鳳目緊閉,貝齒咬緊朱脣,已經發不出聲音,纖纖十指的秀美指甲深深地摳入泥土中,彷彿也在屏息運氣抵抗蒼月最後的衝擊。
而我卻憑藉着敏銳異常的地聽之耳,從雜亂的聲音中,捕捉到了一種沉悶的“噗噗”聲,像是什麼硬物杵在軟肉上發出的,不必細想,這絕對是頂到柔嫩的花心所發出的聲音,而且看來力道還不小。我暗自替鳴蟬捏了一把汗,不知她能挺得住嗎
很快勝負就有了分曉,鳴蟬再也剋制不住自己的快感,螓首高高仰起,雪白的肥臀拼了命地向後迎湊,語無倫次地喊道:“相公要死了妾身要泄給他了對不住相公了”
蒼月發出了得意的狂笑,“泄吧,美人兒,把你體內的精華統統泄出來,讓你相公喝下去”
又了數十下之後,鳴蟬的肥臀不再向後迎湊,同時嬌軀開始劇烈地顫抖,蒼月見狀連忙抽出,左手用力往下一按她的腰肢,溼漉漉的花瓣又再次貼在我的臉上,那急劇張合的粉洞正對着我因不知所措而大張的嘴。
“呀啊~”隨着鳴蟬忘情的尖叫,內層層疊疊的嫩肉地痙攣起來,每一次的劇烈抖動都伴隨着一股濃稠滾燙的黏滑玉液激射到我口中,居然像男子射精般足足噴射了七八下,弄得我滿嘴都是,咽都來不及咽,然而卻無半點異味,只覺齒頰留香,如飲甘釀。
粉洞的嫩肉在劇烈的顫抖中將鳴蟬體內最後一絲精華擠入我口中之後,便精疲力竭地喘息起來,如同被人撈起拋在岸上的魚兒那無力地翕張着的嘴脣。
鳴蟬癱軟在我臉上,一動不動。蒼月淫笑道:“如何你還是先泄了吧哈哈”
說罷還用腳踢了踢我:“喂,你這個軟腳蝦,妻子的浪水味道如何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真是沒用啊,哈哈哈哈”
鳴蟬有氣無力地說道:“按照先前的約定你放了我們吧”
蒼月卻獰笑道:“可我還沒盡興呢”
那根沾滿玉露的猙獰彷彿在附和着他的話,示威地跳了數下。
“你你還要來”
鳴蟬的話音透出一絲慌亂。
“當然”
蒼月伸手撈到鳴蟬腹下,用力一提,肥臀又被重新擡起。“嘿嘿不過這次就不是玩你的了,換個地方”
說着話,竟用手扶着對準了鳴蟬的菊穴。
鳴蟬極力掙扎着,“不行,那裏不行的”
然而蒼月的力氣卻比她大的多,竟無法移動分毫。
“呀”
“哦哦雖然比要緊,但是還達不到想象中的美妙莫不是被人用過你相公也好這一口”
“你胡說血口噴人啊好疼快拔出去”
那雞蛋大小的像是要撕裂菊門般惡狠狠地往裏插,鳴蟬發出的痛叫聲讓我心疼不已,方纔蒼月恥笑我無用的話語在我耳邊迴旋,一股無名火竟在我胸中燃起,不由得惡向膽邊生,舉起拳頭就朝他那懸掛在胯下的肉袋打去。
可我畢竟不是練家子,這一拳打出去速度力道均不足,蒼月是何許人也立時抽身後退,閃過了我這一拳,旋即怒喝道:“好個陰險小人竟敢暗算我”
說罷伸手過去拔起那柄插在地上的太刀,作勢要砍。
鳴蟬將我護在身後,怒叱道:“你纔是陰險小人出爾反爾”
蒼月被她這麼一喝,打了個愣怔,就在此時,我瞥見院門處有一條人影,如同在夜空中疾速飛翔的大蝙蝠,直撲過來,眨眼就到蒼月身後不足一丈的地方。我暗自吃了一驚,這是什麼人速度太快了根本看不清他的臉。
很明顯蒼月也發覺了,他猛地一回身反手就是一刀,隨着弧光閃現,那人發出一聲悶哼,鮮血四濺,左小臂掉落在地,然而其身形未停,仍向前疾衝,右手揮出一掌,拍中蒼月的胸口,耳輪中只聽得“啪”
的巨響,同時伴隨着硬物折斷的聲音。蒼月來不及慘叫,便已“哇”地吐出一口鮮血。出掌那人也好不到哪去,一掌擊出後,自己也向後彈出幾步,捂着斷臂栽倒於地。
我跟鳴蟬,還有一直癱坐在門邊的鳳來均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全都瞠目結舌愣在當場,鳴蟬甚至忘了遮掩的嬌軀。
我眼角的餘光無意間瞄到了地上的斷臂,手掌是張開的,掌心赫然是一個“魏”字。“老魏頭”
我不由得驚呼起來。又啞又不識字的他之所以被人稱爲老魏頭,就是因爲他的掌心刻着的這個“魏”字。
蒼月驟然間被人偷襲,打至重傷,怒不可遏,像一頭受傷的野獸般咆哮着舉起刀對着地上的老魏頭就劈。
“噗嗤”
血光崩現。
然而這血並不是老魏頭的,而是從蒼月胸口噴出的。
本來就已蔫呆呆發愣的我們,被又一次的變故弄得如墜五里霧中,腦子都糊塗了。
明月推開了烏雲,又向大地灑下的銀白色的光華。蒼月低頭看着自己胸口兀自汩汩流血的傷口,滿臉難以相信的表情。
“久遠寺蒼月,去見你的敦盛卿吧。”
隨着冷冷的話音響起,蒼月身前顯現出一個人影,右手持劍,左手中食二指豎起置於鼻前。那長可及臀的絳紅色圍脖,凹凸有致的嬌小身軀,不是如月歸蝶還能有誰
我大喜道:“如月你還活着”
鳴蟬和鳳來也面喜色。
如月並沒有答話,那雙大眼睛如同蒙上了一層霧氣,眼神冰冷得讓人脊樑骨冒寒氣。
蒼月用刀支撐着搖搖欲墜的身體,又咳了一口血,艱難地說道:“忍法蟬蛻”
說罷眼光徐徐瞄向方纔如月“屍體”墜落的地方。
我順着他的目光望去,那邊的地上躺着斷成兩截的木頭。
“咳我竟沒發覺一時大意了啊”
“你若能時刻做到眼如明鏡,心若止水,我又如何能刺中你這一刀皆因你的平常心已被名爲憤怒的野獸吞噬了。”
蒼月慘然一笑,長刀鐺啷落地,彷彿再也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一屁股坐在地上。“如月,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求你一件事。”
如月冷冷地盯着他,一語不發。
蒼月喘了好一陣粗氣,彷彿在聚集着身上最後的精力。“在我生命的盡頭,讓我保留最後一點武士的尊嚴請允許我切腹吧。”
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在場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瞭如月。
如月像一尊雕塑般紋絲不動,甚至連她是否在呼吸都感覺不到。
良久,她才輕輕嘆了口氣,“看在你身世可憐的份上,我答應你的要求。”
“感激不盡”
蒼月艱難地伸出手,拾起了方纔解開褲腰帶後,落在地上的短刀,將之平舉過頭頂,雙目注視着刀身,口中喃喃道:“肋差夢醒師匠,您爲它起的名字真好啊人生如夢生命終結之際,亦即夢醒之時”
他緩緩拔刀出鞘,刀身在月光下閃耀着冷芒。
“如月,你我之間的仇恨,今夜即將了斷。你就來爲我介錯吧”
見如月點頭同意,他釋然一笑,擡頭望着空中那輪皎潔如玉的明月,用嘶啞的聲音最後一次吟唱起那首敦盛悽婉的歌聲感人肺腑,如果他不是採花惡賊,恐怕在場之人都會忍不住潸然淚下。
忽然歌聲驟停,蒼月將手中的短刀狠狠地插入左肋下,刀刃朝右腹一拉,切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混合着破碎的內臟從那裏流出,然後他扭轉刀柄,讓刀刃向上,雙手用力向上一推,又是一道長長的口子,直至胸口。而他卻連哼都沒哼一聲,甚至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這種自殺方法真是令人觸目驚心,連一向冷靜的鳴蟬也看得花容失色。
如月緩緩來到他身後,雙手高高舉起了破邪劍,“上路吧,久遠寺南無”
刀落,頭掉,屍身不倒。那腦袋在地上滾動數下,變爲臉朝上,沾滿鮮血的脣角竟凝固着一抹詭異的微笑,令人不寒而慄。
如月仍舊豎起左手中食二指置於脣前,口中唸唸有詞,然後用手點指蒼月的屍身,“騰”地一聲,一股藍色的火焰熊熊燃起,焦臭的味道隨即散發出來,我和鳴蟬紛紛掩鼻退後。
眼見着屍身越燒越小,片刻的功夫,竟燃燒殆盡,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彷彿這個人從來就沒有存在過,然而那面帶詭異微笑的頭顱卻又實實在在地擺在那裏。
直到這時,我纔想起負傷倒地的老魏頭,忙回首望去,卻見他已坐起身,臉色蒼白卻面帶微笑看着我。
我連忙從地上爬起,急步上前伸手去攙扶他。
老魏頭急忙一躍而起,右手連擺,“不敢勞煩少爺”
“哦你的傷勢”
“無礙,我已點住穴道止血。”
“嗯嗯你怎麼、你不是啞巴嗎”
我這才反應過來。
老魏頭笑了笑,正待回答,鳴蟬卻已披好了衣服,踱步過來輕聲說道:“相公,進屋說話吧”
她的臉頰籠罩着兩片紅雲,也許是因爲餘韻未褪,又或許是被老魏頭和如月看見了她赤身疊起的樣子
如月不知打哪兒變出個黑色的包袱皮,將蒼月的頭顱裹了起來,提在手中。
我衝老魏頭微微一頷首,把手一讓:“老魏先生,屋中請。”
老魏頭點點頭,卻沒有馬上動身,而是伸出右手,五指箕張如鉤,刷刷幾下在地上挖了個小坑,將斷手埋入坑內,這才起身隨我們進屋。
鳴蟬搶前幾步,攙起門邊驚魂未定尤自癱軟的鳳來,一同進了屋。
五人圍着圓桌坐定,老魏頭由打懷中掏出一個紙包,放在口中用牙齒撕開,裏面是白色的粉末,他哆哆嗦嗦地將粉末倒在斷臂的傷口上,只聽得一陣“嗤啦啦”的響聲,傷口處的血跡頓時乾涸,肌肉也向內收縮起來。他長出了一口氣,臉色也比方纔紅潤了些,衝我們笑了笑道:“方纔我正在房中打坐運氣,忽聞女子尖叫聲”
說到這,他忽然瞥見鳴蟬雙頰羞紅深垂螓首,心下了然,便把話鋒一轉:“其實我並不姓魏”
我愕然道:“那你掌心的魏字”
“呵呵,十八年前,我爲躲避仇家追殺,裝作一個沿街要飯的乞丐,四處流浪。也是機緣巧合,正好在老宅門口歇腳時,遇到了當時的戴家少爺,也就是現在的戴老爺。他見我
:https://www.bie5.cc。:https://m.bie5.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