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隱祕的毒殺!搜尋潘古!
他對這名典獄長非常的敬仰,他覺得這位典獄長是三位典獄長中最有魅力、最有才華、最有領導才能的長官。他成熟幹練、很有頭腦,和他站在一起總是很有安全感。
保護他是一種榮幸,也是一種榮耀。這名士兵在心底竊喜,儘管他們的周圍盡是黑暗,說不定敵人會從哪裏蹦出來,但他還是感覺這一帶是很安全的。
典獄長堅持要站在這裏,哪兒也不想去。他覺得這裏是很好的俯瞰點,他能很好的觀察他的士兵,也能很好的觀察四周是否有敵人在潛伏着。
他晃了一下腦袋,想盡力放鬆自己緊繃着的神經。放鬆點,寶貝兒他低聲呢喃着。沒事的
突然,遠處傳來有力的腳步聲。之前和典獄長談過話的那名隊長回來了,他手裏拿着一張信紙,挺直着腰板大步走過來。
他走出了黑暗,壓低的帽檐遮住了他的面龐,士兵難以辨認出他到底是誰,便有些警覺,紛紛將刀鋒般鋒利的目光投向他。
他卻淡然的走到典獄長身邊,走到這名士兵身邊,厲聲道,“請讓開,我要與典獄長談話。”
這名士兵見這傢伙是隊長級人物,官比他高得多,便很不樂意的向後退了幾步,騰出地方。這名隊長衝他點了點頭,走到典獄長面前,鄭重的行了個軍禮。
“先生,您要的東西我給您帶來了!”這名隊長鏗鏘有力的聲音迴盪在中廳,有如同鐵錘敲打金屬一般的震懾力。這名士兵感到這個小隊長似乎很有範兒,便有些尊敬的看向他。
典獄長滿意的微笑着接過信紙,然後便讓這名隊長退下。隊長又是恭敬地行了個軍禮,轉身離開,消失在角落的黑暗中。
看到隊長漸行漸遠的身影,這名士兵感到不甚奇怪——怪了,之前看到這名隊長好像還沒這麼有魄力,腰板也沒這麼直而且,個頭好像也沒這麼高?!
他有些懷疑的看向典獄長手中的那封信件,但典獄長仍是繼續看着手中的信,暫沒有什麼異樣。其他同爲守衛的士兵沒有察覺到什麼異樣,不想他,都各自昂起頭,端着長槍筆直地立在典獄
長身邊。
哦士兵低下頭,自嘲的笑着。是我多疑了。要是那傢伙是敵人的話,過來送信近身的時候一刀把典獄長攮了不就得了麼。
典獄長覺察到身邊的這名士兵低着頭,自言自語的嘟囔着什麼東西。他厲喝一聲,嚇得這名士兵繃緊全身神經,猛的昂起頭,恢復看守狀態。
“真是的!”典獄長不滿的吼着,“我讓你來是來保護我的安全的!而不是讓你在那兒低頭瞎嘀咕的,我希望你——啊!嘔!嘔嘔!”
典獄長話還沒說完,突然臉色一變,像是不小心喫進了幾支蒼蠅,他臉色變得煞白,全身抽搐着,跌倒在地上。
“先生?!先生!”士兵嚇了一跳,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就抽了?!士兵們蹲下身子,不停地晃着典獄長抽搐的身體,只見典獄長雙眼翻白,手中仍緊攥着那封信,抓的死死地,像是抓住了
命運的鎖鏈一般,死不放手。
“信信毒!”他的嘴巴一張一合,如同水中傻傻的魚兒的嘴巴,重複的張合着,“隊長敵人僞裝下毒!呃啊啊啊!”
典獄長話都說不完整,身體抽搐的更加厲害,兩眼發白,嘴中狂吐白沫。最後,強烈的毒素結束了他的罪惡的生命,將他的靈魂拖入了地獄。
“追!追!”士兵發瘋似得狂吼着,拉響了警戒警報,奔向剛纔那個隊長離開的方向。
那個隊長,是敵人僞裝的!——
塞繆爾在僞裝成隊長送完信件後,就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那個地方,躲到了一個比較安全的偏僻小角落。他竊笑着,慢慢脫下了手上套着的手套。
毒殺。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選擇了這樣的擊殺典獄長方式。他在進這間監獄之前也研究過一些藥物,雖然只是以門外漢的身份,以純自娛自樂的心態來弄得,但還是發現了一些有意思的事—
—有些常用的醫療藥物,將特定的幾種藥物以特定劑量混合在一起,便能製成一種簡易毒藥。目前爲止,他只研究出三種——接觸性毒藥,注射性毒藥,麻醉藥。
這三種藥物只要有日常用的藥物他就能製出來其中任何一種,用於戰鬥中。
非常幸運,在他將桌子上的地圖拿走後發現典獄長的房間裏還有一個醫療箱,便即興做了一個接觸性毒藥,將其製成溶液,塗在信紙上,自己則戴上手套,防止自己中招。
典獄長在接過信紙時,沒有戴手套,因此就中招了。況且這種毒藥的藥性較慢,人在皮膚接觸後大約一分半鐘後纔會其反應。
“不管怎麼說,這個典獄長是掛了。”塞繆爾在黑暗中將手套丟到一邊,窺視着四周,試圖找到能在這附近的巡邏士兵。
老樣子——擊倒,換裝,僞裝。現在他身上這件隊長服是不好使了,守衛們在四處尋找身着他這樣衣着的隊長,現在他在這麼出去,就是等着被抓。
他拿出那張地圖,研究着下一名典獄長房間的位置——最後,他找到了,看來仍在這一樓層,就在前頭不遠處。
很好。他覺得有點小興奮,便收起地圖,開始尋找能讓他擊倒換裝的落單士兵。
最後,他找到了他的目標——
懷雅特不敢相信,他深吸了一口氣。不敢置信,潘古他竟然不見了?!
“怎、怎麼回事兒?”懷雅特顯得很緊張,他不安的看向加里。加里明白他爲什麼如此的不安——現在這個節骨眼上,若是他們內部出了背叛者,即使可能性很小,但一旦有,對於他們征討聯
合軍的成功道路就會有一定的威脅。絆腳石。
加里也是十分的尷尬,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叼着菸斗苦笑着,“啊是我大意了,其實我和埃莉很早以前就開始注意潘古了,如今沒想到那小子真的倒戈了,這真是”加里近乎崩潰的甩了甩
手,“不久之前,我有事要找那小子,但在這個軍營內找不到他。很奇怪是不是?我們明明是一起進來的”
“很嚴重!非常嚴重!”懷雅特憤怒的用左拳敲打着桌面,震得桌面上的茶杯一顫一顫的,“這樣吧!如果您確定那傢伙是叛徒無意的話,您一下命令,我們便可進行搜尋,只要找到他就立即
處決。”
加里驚恐的看着他那泛着紫色光芒的左拳,他似乎看到了惡魔之左臂若隱若現的神祕符咒“吶也只能這樣了吧”
懷雅特直起身來,他現在非常的不安——潘古應該沒有跑遠,也可能藏匿在這個軍營內某個隱祕的地方龜縮着不肯現身。而且他們也不敢保證,叛徒是不是隻有潘古一個人,若那傢伙鼓動
了其他人隨他一起叛變的話,那就難辦了。
“去做你該做的事吧,懷雅特。”加里眯着眼睛,吐出一個菸圈,“我知道你的能力,去把那傢伙揪出來吧!”
懷雅特接到命令,便快步出了營帳,向門口的埃莉道別,奔回蘿絲的營帳——
“哦明白了”“怎麼會這樣”“哦,天啊”被懷雅特召集來的衆人不敢相信懷雅特剛纔告訴他們的事情——潘古已確認叛變,現全員警戒,搜尋潘古。
魯爾雙手搭在雙刀上,動用全身的精神力,低聲道,“懷雅特要是找到那傢伙,你是打算直接處決,還是活捉回來審問?”
雪仍在飄飄揚揚的下,懷雅特不禁收起左臂上的披風,以求得些許溫暖。“加里司令有令,抓捕後,直接處決!”
魯爾詭祕的笑着,低下頭,“得——令!”言罷,只覺他身邊的空氣變得混亂,原來是他爆發出身體內的精神力,這一強大的力場扭曲了周圍的空氣。
“我會在軍營外圍進行搜尋,有事找我。”他淡淡的丟下這一句,然後又爆發出一股能量,使他得以一躍三米高,在地面上急速行進,如同一頭暴怒的蒼狼,衝向軍營大門。
加文看着魯爾遠去的背影,撇撇嘴笑道,“那傢伙都行動了,那我也不能閒着了。”說完他拉緊了頭上戴着的兜帽,雙臂肌肉繃緊,從兩手掌心猛噴射出兩股氣流,衝擊地面的反作用力讓他得
以飛在天空中,“我負責空中偵察,還是,有事兒找我。”
只見加文的身影漸漸變得透明,直至完全隱形,隱匿於空氣中。
懷雅特又送走了加文後,無言看向站在一邊的羅蘭斯、米瑞等人。羅蘭斯晃了晃脖子,發出清脆的骨頭碰撞聲,“啊那我們就負責軍營內的搜尋吧,不用你部署,我們自己知道該怎麼辦。”
說完,他笑着看向米瑞。米瑞贊同的點點頭,二人便帶着其他人散開,各自去忙了。
剩下露西——與躺在病牀上的蘿絲。
“妹妹,”懷雅特無奈的嘆了口氣,溫柔地按住露西的肩頭,“你就負責看護小蘿絲,她實在是太可憐了嗯,要是潘古衝進來想傷害你們,你不要猶豫,抽出你的槍對着他的腦袋瓜儘管扣下扳
機就是了”
“我明白。”露西抱住懷雅特,給了他一個擁抱,“不要擔心,我會好好保護蘿絲的。”“嗯,我相信你。”
露西也走了,回到了蘿絲身邊。只剩下懷雅特一人,站在大雪紛飛的外面,思量着下一步他應該怎麼辦。
這時,蒼老而熟悉的聲音從他的心底悠悠傳來,“呵呵,小子遇到難事兒了?”
懷雅特怔了怔,他覺得又好奇又好笑,這老傢伙,叫他出來他卻不出來。不叫他倒自己蹦出來。
“啊我們內部出了叛徒,現在不知道藏到哪兒去了,我們需要找到他,大祭司,能幫下忙麼?”懷雅特懇求道,“幫幫我們,我們必須儘快揪出他。”
老人很久沒有說話,就當懷雅特以爲老人又把他晾在一邊不管的時候,老人又發話了,“嗯好吧,我可以幫你,但主要還得靠你自己,懷雅特,我不會插手我不該管的事情。”
“老一套。”懷雅特撲哧的笑了,“你哪一次不這麼說?”“廢話少說,臭小子。”老人被逗樂了,“靜下心來,開啓你的‘魔之瞳’,以觀察四周,看看那傢伙到底藏在哪裏。”
懷雅特低下頭,過了一會兒,他又擡起頭,此時,他的雙眸變成妖異的紫色,詭異而又神祕。那雙眼似乎能看透一切,環視着四周。
而此時,就在軍營內部的一座高塔下,一個身披大衣的男子手拿針管,蒙着面,低聲嘟囔着。
“該死被發現了看來只能這麼做了”男子把玩着手中的針管,“這可是你們*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