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徹的場合(極端愛己主義+江陽深水加更)

作者:子木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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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的謝爲什麼警校組會突然出現!]

  [什麼魔鬼版的fbi,給爺開門(戰術後仰)我還以爲阿卡伊又要捱打,我真的好心疼giegie呢!!]

  [樓上我感覺你在拱火!(狗頭)這告訴我們一個道理:以後端鍋開門記得用腳帶上,以及不要在門口大聲密謀啊喂!]

  [世界冥畫:公安集體排擠fbi哈哈哈哈哈!小柯臉都快嚇白了,這一個個公安比組織還兇殘!]

  [嗚嗚,前後輩組終於見面,我的hc完美了!!(撒貝寧吸氧)不得不說哭唧唧的hiro真的好像在被姐姐順毛誒~]

  [雪莉(提刀)(咣噹掉地)(不可置信)(褪色):“你竟然對我用僞聲!我不是你最愛的小寶貝了嗎!”事實證明hiro真的有被寵到啊]

  [日!!zero我要叛變五分鐘了(咬手帕)你竟然直接問姐姐toru的事情,你過分!神索現在受不得刺激啊!]

  [來都來了,不問不可能,刀子這不就來了嗎!(躍躍欲試)]

  [姐姐果然不直說格蘭的事情,話說烏丸蓮耶竟然在搞這麼大的動作嗎?!真的有億點柯學我覺得這有點離譜,假設那個什麼陽光下的彩虹是要用眼睛看(就跟庫拉索記憶色卡一樣),那神索豈不是完全沒辦法嘛]

  [這不是千代谷家還有一個果然姐弟修羅場就是渡輪主線了啊(搓手手)]

  [姐姐這沒說跟說了有啥區別!!在場哪個不是高智商,看零零他們明顯猜出來了(哽住)大哥!!你們洗腦都知道了,就不能猜猜toru掙扎的原因嗎!!他只是病了,不是想這麼動手的啊!]

  [不是我方不給力,是敵方太陰比啊,加上神索那的疼痛,toru短短時間內承受了三支藥劑還沒崩,已經超級逆天了]

  [我覺得我不對勁,我見不得警校組對toru失望的樣子,想想就窒息,現在恨不得自己不要知道真相啊嗚嗚嗚!]

  [不管toru最終選擇被救贖還是自我毀滅,我都希望他身邊有堅定不移相信他的同伴和親人,姐姐雖然愛着他但兩人見面的契機太少,而警校組零零我求你挖出真相,不要對他失望啊啊!!]

  [沒人在意小柯提出來要瞞着爆處組嗎?接線員達——咩——喲——]

  千代谷早織就知道,她把兩個馬甲丟下自己出去浪,總要付出點代價的。

  ——比如連軸轉的養傷和住院。

  這世界上估計沒有第二個人跟她一樣,連住院都是趕場子的吧?

  神索那才把灰原哀給哄平靜了,換到千代谷徹這邊又要面對五隻大猩猩——咳咳咳,是友善同期!

  這次連伊達航都來了。

  已經當上爸爸的成熟男人依舊叼着牙籤,上來就把牀邊的欄杆拍得咣咣響,看着一臉呆滯的千代谷早織就忍不住說上兩句:“你這個小子……怎麼又把自己折騰到住院了!”

  “我錯了——”千代谷早織靠在牀頭,雙手合十,真誠地實話實說,“我也一點都不想進醫院的!”

  松田陣平坐在一旁給她削蘋果沫,聞言翻了個白眼,陰陽怪氣地道:“不知道的還以爲千代谷警官沉迷醫院消毒水的味道,爲此不分晝夜工作,就是爲了把自己累進來呢。”

  換以前,千代谷早織肯定就懟回去了,但這次先是在神索那把自己同期安排了,後到這確實被激動的兩人嚇了一跳,她一時間也有些心虛。

  只能睜着那雙格外黑亮清澈的眼神看着捲髮警官。

  在柔和的頂燈照射下,黑髮青年眼巴巴的模樣在病號服的配置下變得格外可憐,松田陣平只覺得像是對上了一隻剛出生的奶狗。

  松田陣平:“……”

  “啊啊啊!行了行了,就知道耍這一套,多大的人了!”他手中削蘋果的力道又大了一分,近乎是咬牙切齒地道,“還是讓景光他們來訓你吧!”

  千代谷早織在背後比了個“耶”。

  伊達航在一旁憋笑:“這麼多年過去松田還是喫這一套啊。”

  松田陣平惱羞成怒:“班長你不要多嘴啦!”

  “你們在吵什麼啊。”萩原研二推門進來,手中拿着一堆東西,“我已經跟小諸伏說過了,也不知道小降谷怎麼樣有空應該會過來。”

  千代谷早織心中嘀咕着他們還是別來比較好,畢竟現在見還是有些發憷,尤其是向來會較真一些的降谷零……

  她現在對自己的演技有些沒底。

  “醫生說起碼還要喫兩天流食。”

  千代谷早織的手伸向松田陣平面前盤子裏的蘋果,又在後者幽幽的視線中訕訕縮了回來。

  萩原研二把手中拎着的藥和蔬菜粥放在一旁,拽了條凳子坐下,和其他人呈包圍趨勢圍着病牀,一副要三堂會審的樣子。

  伊達航看到了松田陣平的眼色,挑了挑眉,起身說出去透口氣。

  “班長——”某人爾康手。

  松田陣平:“呵。”

  “幹什麼啊?”千代谷早織有些心虛地道,“我纔剛醒來就這麼嚴肅嗎!”

  半長髮的警官先生微微一笑,用哄小孩的語氣道:“這不是還有些事情要問問你嗎?嗯,昏在我面前的千代谷徹同學?乖乖回答問題等下有獎勵哦。”

  千代谷早織頓時嚇得哆嗦了一下。

  明明已經準備好了,但碰上實戰——總會慌的啊!

  松田陣平將削完的蘋果放在盤子裏,又拿起一般開始用勺子挖泥,眼睛則是盯着千代谷徹看,試圖找着什麼不同尋常的細節。

  瘦削的青年靠在牀頭,許久沒剪的黑髮垂着,被他撥到腦後,臉上可憐巴巴又有些惴惴不安的神情如此生動,裸露在外的手背上青色的血管也格外顯眼。

  就是這般病弱的身軀底下,藏着承載了無數羣衆生命的力量,以及深不見底的祕密。

  松田陣平有些恍然,這一幕的千代谷徹似乎格外眼熟,像是跨越了七年的時間,又回到了警校那段日子。

  這傢伙未免也太凍齡了……

  “你要問什麼?”千代谷徹對着萩原研二眨眨眼,一臉無辜,“我覺得我還是很老實的對吧?”

  “老實不老實可不由你說的算。”萩原研二沒好氣地把錄音筆拍到一旁,“不老實交代就讓小諸伏把你抓走!”

  “噫,這是想公報私仇!”

  “好了,別打岔。”萩原研二有些無奈,但神情明顯放鬆了許多,他看着千代谷徹的眼睛,說,“toru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清楚知道自己爲什麼會昏迷?”

  千代谷徹怔愣在那,又掃了幾人一圈,看着他們同樣嚴肅的表情,才慢吞吞地點點頭:“算是……知道吧。”

  他垂着眸:“早織出事了,不是嗎?”

  這次輪到萩原研二沉默了,他輕聲道:“所以你當時都猜出來了?”

  “很明顯啊——hagi。”千代谷徹嘟囔道,“想瞞過我眼睛也太遜了,雖然不知道你們到底做了什麼大事,但……”

  黑髮青年將手放在胸口,彷彿透過心跳感受到了血脈相連的疼痛,半晌,他蒼白的臉上多了一抹笑:“我知道她沒事。”

  只要活着,就算沒事。

  萩原研二的眼睛猛地瞪大,甚至直接激動地站了起來,他雙手撐着牀邊的欄杆,恍若做夢一般地道:“真的?”

  千代谷徹點點頭,笑容依舊淡然溫和:“我能感受到她的存在……但這件事情,算了,等下你問完再給我慢慢解釋吧!”

  萩原研二又坐了回去。

  松田陣平覺得現在千代谷徹的脾氣簡直好得不可思議,像是渾身籠罩着聖母瑪利亞的光環。

  彷彿自己清醒過來、感知到早織沒事便是足夠快樂的事情,反而不在意前面發生的過程……

  這個笨蛋腦子裏到底在想什麼啊!

  松田陣平戳着蘋果泥,絲毫不掩飾自己色厲內荏,實際上,他都做好了被千代谷徹埋怨的心理準備。

  “那我繼續問咯。”萩原研二輕咳一聲,將抽屜裏的藥瓶拿出來在他面前晃了晃,“toru,你中毒的事情要怎麼交代?”

  松田陣平看着兩人一問一答,心中在想其他事情。

  前些天諸伏景光有找過他和萩原研二,就千代谷徹平日裏的行爲進行了很細緻的打探,彷彿是要把公安的盤問手段都使出來了一般,可當他詢問後,對方又只是笑笑說想要再仔細調查一下。

  有着藍色上挑貓眼的同期溫和地對他們道:“我們都不相信toru會與那個組織有什麼私底下的聯繫不是嗎?所以說現在就要找證據,證明這一點。”

  於是松田陣平說:“那就得驗證解藥的來源,還有耳釘,最好能讓那傢伙把之前的事情自己抖出來!這次絕對不能放過他!”

  現在。千代谷徹看到藥瓶,無奈攤手:“看來你們全查到了,毒確實與那個組織有關,他們指望從我這套出我們家先前的一個情報……”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對視一眼,知道這個千年蚌殼終於要開口了。

  “這個瓶子裏的解藥是我託在夏威夷的叔叔找人研究的,感覺不對的時候喫一顆就可以緩釋毒性,我可一點也不難受。”

  千代谷徹聳了聳肩,竟然還有些驕傲:“那個組織現在還在等我忍不住去找他們的一天呢!”

  松田陣平沒忍住一手拍到他大腿上,看着千代谷徹差點嚇到原地起跳的樣子,沒好氣地道:“你這還好意思得意,不知道我們多擔心嗎!”

  “那爲什麼不直接解掉?”萩原研二皺着眉,“你頭疼還有理了?”

  黑髮青年的氣勢瞬間弱下去了,他抿了抿嘴,爲自己辯解道:“直接解毒的話,那個組織拿不準用別的手段來威脅我……至於頭疼,我覺得可能因爲是睡太少了!”

  “你還知道自己不是超人,要睡覺啊!”

  “私密馬賽——qaq!”

  “不準qaq!”

  這確實可以解釋得通,松田陣平懸着的心放鬆了一些。

  萩原研二就組織的動態又提了幾個問題,千代谷徹都對答如流,答案也合情合理,除了隱瞞着他們之外,他已經做得很好了。

  “不管怎麼樣,你這個毒這兩個月內必須解掉,聽見沒?”萩原研二嚴肅地道,“暫時的解藥也不是沒有危害的,你不想以後七老八十以後天天在病牀上渡過吧?”

  “兩個月嗎……”千代谷徹重複了一遍,放在被子下的手蜷縮了一下,旋即露出笑容,無奈地投降,“我知道了,這次科技展回來我就出國去找叔叔試着解毒。”

  松田陣平毫不客氣:“到時候我跟你一起去。”

  “你還有假期?”

  “怎麼?老子不要工資了不行嗎!”某刺頭警官理直氣壯地道,“反正我這個技術他們捨不得開我!”

  萩原研二比了個“s”,繼續問:“那你右耳上的耳釘呢?我怎麼從沒聽過都快奔三的男人了還有叛逆期啊!”

  “這個啊?”千代谷徹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苦着臉,“真的是意外……當時去美國出差的時候看到了一個賽博朋克展,進去玩的時候喝了不少酒,迷迷糊糊就被人忽悠了!”

  “哈?!”松田陣平不可思議地睜大眼睛,“你這都能被黑診所給忽悠了啊?”

  千代谷徹乖乖“昂”了一聲,滿臉心虛,他嘟囔着:“這個總不能跨國執法吧,我也就自認倒黴不過其實影響不大啊!”

  “聽力損傷還不嚴重嗎?”萩原研二一時間都不知道要怎麼個生氣法了,大事靠譜沒錯,千代谷徹每次在小事上翻車,這從哪說理去?

  “不影響我辦案就好。”千代谷徹在嘴邊劃拉了一下,做出拉鍊的動作,“記得千萬不能告訴目暮警官他們,還有羽塚警官不然我就完蛋了!”

  萩原研二翻了個白眼,纔不想說羽塚勇人其實都知道了,沒揍他全是因爲他暈得久。

  原來都是真假參半的烏龍,才導致他們擔驚受怕到這個程度!

  松田陣平的心徹底鬆了下來,既然這幾個疑點都能解釋得通,那麼他也就不用揹負着懷疑身邊摯友的想法兀自難受了,倒是千代谷早織……

  她現在在哪?又怎麼樣了呢?

  松田陣平覺得自己還欠她一聲“對不起”。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由於千代谷徹醒來的時候天就黑了,他也並沒什麼睏意,因此在兩方人互相述說這些天發生的事情的時候,零點就悄無聲息到了。

  像是卡着時間出場的壓軸人物,諸伏景光和降谷零推門而入,班長站在兩人的身後,愣是高了大半個頭。

  “toru,看到你清醒的樣子真不錯啊。”諸伏景光笑着將手中的袋子放到一旁,藍灰色貓眼笑眯眯的,竟有些看不清神色。

  千代谷徹探頭往袋子裏看:“hiro這是帶了什麼好東西!”

  “彆着急。”降谷零攔住他,順手還摸了摸他的腦袋,“等下再看。”

  松田陣平在旁吐槽:“你這個金毛混蛋擼狗手法很熟練啊。”

  擼的和被擼的一起怒視他。

  萩原研二拉着凳子往旁邊閃了閃,調侃道:“小陣平要是捱揍我可不拉架。”

  伊達航雙手抱胸:“不得不說toru的頭髮的手感看着確實不錯。”

  千代谷徹幽幽地道:“所以說我上一次洗頭是在什麼時候?”

  降谷零動作一僵。

  “噗哈哈哈!”不知是誰先笑了起來,惹得衆人一併露出了笑容。

  這一時間,他們好像又回到了警校的那段近乎無憂無慮的日子,所謂的煩惱只不過是跟鬼冢八藏鬥智鬥勇,又或者是攔着哈士奇一般的千代谷徹讓他少遭案子的魔爪。

  伊達航掃過衆人的面孔,他的職銜在衆人中並不算高,但此刻端起班長的風範還是令人信服:“七年過去,我們六個倒是難得聚齊了。”

  “是啊,上次這麼齊整還是在畢業呢……不過醫院好像也是限定場合吧。”萩原研二摸了摸下巴,看着千代谷徹,揶揄着,“連當事人都沒變。”

  “所以,喝一杯?”諸伏景光從袋子中拿出一大瓶汽水,往一次性紙杯裏倒,由降谷零依次端給衆人,而千代谷徹只收獲了一杯平淡無奇的溫水。

  笑容溫和的褐發男人對着同伴抗議的眼神,只是愈發笑容燦爛:“你有意見?”

  千代谷徹倒吸一口涼氣,連忙搖頭:“我沒有!”

  旁邊爆處組嗤嗤地笑,道果然只有腹黑才克腹黑。

  “乾杯,敬團聚!”

  “其實還有一件事情來着,但看估計某人一點也不記得的樣子。”萩原研二無奈地道,“toru,你還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千代谷徹下意識“啊”了一聲:“今天是哪天?”

  “笨蛋!”松田陣平沒好氣地罵了一句,把手機懟到他的眼前,“你再看看?”

  黑髮青年的眼睛頓時瞪得溜圓,一副傻呆呆的樣子。

  “toru,生日快樂啊。”諸伏景光一邊說着,一邊從袋子中取出一張紙,抖了抖,塞到呆滯的青年的手中,“二十八了吧。”

  千代谷徹低下頭,手中的紙上赫然畫着一隻胖墩墩的史萊姆,頭頂上認真地畫了二十八根頭髮。

  “……”這一幕似乎似曾相識誒?

  萩原研二涼涼地道:“恭喜千代谷徹君時隔七年依舊不忘初心,上次二十一歲生日是在醫院過的,今年也是依舊。”

  黑髮青年擡頭,白皙的臉上寫着“茫然”二字,他抖了抖手中的紙:“所以?”

  諸伏景光溫和地道:“慣例傳統,這是你今年的蛋糕。”

  千代谷徹:“!!!”

  這有被侮辱到!

  怪不得萩原研二強調他這兩天只能喫流食!

  伊達航站在牀邊,聲音很平穩,帶着令人安心的味道:“總之,大家都希望你今年能夠平安喜樂,無病無災。”

  “千代谷徹,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我們爲你驕傲。”

  在過去七年的任職中,“千代谷徹”是個合格的警察,他足夠優秀、正直,破了許多大案,爲受害者討回公道,對違法者——毫不留情。

  黑髮青年臉上的笑容驀然僵住,黑眸中閃過一絲慌亂,又很快被更加深沉濃郁的情感所覆蓋,他就這樣定定地坐在牀上,看着圍在身邊數年未改的同期們。

  半晌,在一片安靜中,他們看到千代谷徹眨了眨眼睛,沒有掩飾的晶瑩自他眼眶中滾落,順着白皙瘦削的臉頰掛在下頷處,很快又落到白色的牀單上,暈開幾塊深色的圈圈。

  這無聲迸發的情感過於激烈,彷彿在空間內形成了強烈的共鳴,讓衆人不由得放輕了呼吸,生怕自己開口便將看起來格外脆弱的青年給擊垮。

  他們就看着千代谷徹流淚,寂靜無聲的、又像是在心底聲嘶力竭的。

  一時間只有儀器滴滴的聲音,放在一旁的心跳圖起起伏伏,以機器的身份轉達着人類的情感。

  爲什麼……看起來那麼難過。

  半晌,千代谷徹才擡起手,狠狠地擦了擦眼睛,沙啞地道:“幹嘛?不是說要復刻七年前嗎?我這是敬業!”

  松田陣平“哦~”了一聲,喃喃道:“果然七年前你這個小子躲在被子裏哭啊……”

  千代谷徹眼眶都被他自己擦紅了,抿着脣,看上去全無平日裏令搜查一課同事都害怕的冷酷的正義之星的模樣,大寫的“幼稚”。

  萩原研二微微嘆了口氣,他率先上前一步,將千代谷徹比他清減許多的身體圈在懷中,感受着懷裏人的僵硬,他連擁抱都很剋制,只是試圖將自己的心情也傳遞過去。

  “沒事了。”他道,“我們都在。”

  於是,松田陣平也給了他一個擁抱,還毫不客氣地在他背後錘了一拳:“你以後再這麼嚇我,我就真的要揍你了。”

  “說好打一場,這麼多年過去,還沒正正經經打過……虧死了!”

  “滾滾滾!”

  伊達航也給了他一個擁抱,唯一的成家人士看着太靠譜了:“有事找我幫忙,或者打電話找我聊天也好。”

  “嗯……”

  降谷零也給了他一個擁抱,金髮男人俯下身,格外安靜,懷裏還帶着冰涼的夜風的味道,他附在千代谷徹的耳邊輕輕地道:“不要去科技展好嗎,toru?”

  千代谷徹朝他笑,像是沒聽見一般。

  諸伏景光最後上前,他的懷抱格外溫暖,細聞似乎還能聞到獨屬於他的糕點香氣。

  他什麼也沒說,只是一下又一下拍着千代谷徹的背,卻在動作間逐漸縮緊,最後恨不得將千代谷徹整個人嵌在自己懷裏。

  ……

  諸伏景光說不出來,他早已在門口站了許久,從門縫中將幾人的對話全收入耳。

  所以他清楚地知道。

  千代谷徹,全在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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