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主線進行(阿里深水加更)
組織基地。
“gin,格蘭瑪尼已經甦醒了,這次行動交給他去。”烏丸蓮耶的聲音不急不緩,但其中潛藏着的一絲壓抑的激動依舊很明顯。
穿着黑風衣的琴酒微微低頭站在烏鴉圖騰前面,表情冷肅,聞言有些驚訝地擡頭:“風險不會太大了嗎?”
“當年吉普森叛逃時帶走的資料,現在輾轉到新谷集團的人手中,想要拿回資料,必須要他的後代。”烏丸蓮耶道,“神索大概率已經死亡,能用的便只有他。”
他冷笑一聲:“吉普森當年找上知名的心理學家竹光唯,估計就打着想要拖垮我的算盤,但有什麼用呢?兜兜轉轉……他的兩個孩子還不是到了我手上!”
琴酒皺了皺眉,想起那羣警察對格蘭瑪尼緊張的模樣,就一陣無語。
他問:“在警察眼皮子底下動手風險太大了,格蘭瑪尼的身份不會暴露嗎?”
烏丸蓮耶輕笑道:“格蘭瑪尼沒那麼蠢,他已經用合適的理由蒙過了那羣蠢蛋警察,拿到資料並不困難。”
那定位器傳來的聲音雖然斷斷續續的,但看上去格蘭瑪尼並沒有出什麼大問題,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只要拿到那份資料……”低啞的笑聲逐漸變得有些癲狂,烏丸蓮耶肆意地笑着,彷彿勝利就在眼前。
琴酒垂着眸:“那提前祝您計劃成功。”
“嗯,這件事情你不用參與,朗姆屆時也會上船。”烏丸蓮耶緩過氣,心情很好地問,“還有什麼事嗎?”
銀髮殺手低下頭,讓自己煩躁的表情遮掩着,一想起波本那張討人嫌的臉在面前晃悠,他就覺得頭疼欲裂。
琴酒有些一言難盡地說:“最近波本手上的任務進展到一個關鍵時刻,但那要員與警視廳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他已經多次來詢問,能否直接將可能作爲要員保護對象的千代谷徹暗殺了。”
烏丸蓮耶“哦?”了一聲。
琴酒道:“要不要將千代谷徹就是格蘭瑪尼的信息告訴他?那傢伙的疑心病真是重過頭了!”
他覺得自己再不給個說法,下一刻波本就會着手調查“琴酒是臥底”的事情。
烏丸蓮耶沉吟道:“你先去調查一下他的那個任務吧,如果合理的話,可以把他的身份告訴他。”
“務必讓他不要干涉格蘭瑪尼的任務。”他不放心地交代一步。
琴酒滿意地點點頭。
波本那傢伙明明內心冷漠得很,表面卻還要裝着討人嫌的神祕主義,再加上神索和黑麥威士忌曾經跟他組隊的人都相繼被確認死亡或叛逃,他對臥底和警察更是深惡痛絕。
琴酒甚至覺得他直接說格蘭瑪尼就是千代谷徹這事,波本還不一定信,甚至會反過來覺得他在包庇警察,煩人得要死。
不過好在他還保留着當時的錄像……
總歸那位大人交代的任務不能因波本而出現差錯。
醫院。
曲終散場,一切恢復了最初的模樣。
降谷零收到短信後急匆匆離開,留下諸伏景光跟松田陣平兩人交代關於科技展的事情。
褐發藍眼的男人話語和神情都無比自然,誰都不清楚他內心的暗潮涌流。
“我們調查過,那個新谷科技展上的某一個展品跟toru的家世有關,同樣到時候早織也會去。”諸伏景光道,“到時候你們倆看好他,我擔心那個組織會捲土重來。”
松田陣平嚇了一跳:“早織也會去?她現在在哪?人怎麼樣?”
諸伏景光思考了一下,還是直接道:“徹的住處的對面……那個阿笠博士家,她目前跟雪莉……也就是灰原哀待在一起。問題不大,她能處理好自己的事情。”
現在給諸伏景光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胡亂自作主張了,既然千代谷早織說自己有數,那麼他到時候暗中協助就好。
唯一令他感到深切不安的是,格蘭瑪尼對神索深惡痛絕……
今晚看上去,千代谷徹除了在關於組織的問題上謊話連篇外,其他的時候都是他們最熟悉的模樣——他自始至終也沒有向組織泄露過他們的信息。
那個耳釘幾次調查都沒結果,但毒素……千代谷徹說的確實合情合理,松田陣平他們都被說服了,如果諸伏景光他們沒有與江戶川柯南等人對過情報,指不定又一次讓他混過去。
千代谷徹失蹤的時間與格蘭瑪尼出現的時間相差不遠;洗腦藥劑的存在;千代谷徹對科技展的執着;他如神索那般從未變化的容顏;以及——神索似是而非的話語。
無疑不指向一個結論。
諸伏景光想起那句“誰會願意自己的身體變成另一個人的呢?”,總覺得自己好像猜測到了所謂慢性毒的來源。
但不管怎麼樣,他都不應該會對神索抱有仇恨纔對。
早織的地位,怎麼也應該比他們更重。
諸伏景光敢肯定他依舊有真情流露的時刻,化身成冷血劊子手的強烈反差,證明一定還有別的催化劑。
看來更細的情報,只能等zero那邊的進展了……
諸伏景光看着松田陣平若有所思的樣子,忍不住開口道:“你如果想上門最好提前聯絡一下,不要貿然過去……”
松田陣平問:“貿然過去會怎麼樣?”
諸伏景光想起阿笠博士家那麼多稀奇古怪的發明,一言難盡:“你可能會鼻青臉腫地站在她面前。”
松田陣平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架起墨鏡。
那還是算了,他會找個時間好好登門拜訪。
病牀上的青年安穩地躺着,蒼白的臉上難得多了一抹紅暈,他的嘴角微微勾起,像是在做一場美夢——這是屬於千代谷徹最爲日常的笑容。
他的耳邊,極小的耳釘閃過一絲微弱的紅光。
【一片狹窄的意識空間,地上鋪滿了白色的櫻花花瓣,褪去了原本的色彩的櫻花自無垠的霧中落下,紛紛揚揚,倒像是誰落下的淚,黑與白的交匯中間,卻遍佈着血色。
靠在角落的黑髮青年雙手環住自己的膝蓋靜靜沉睡着,不知從何處蔓延來的銀色鎖鏈將他的四肢牢牢禁錮住,像是最爲可憐的失去自由的囚徒。
與他同樣樣貌的男人自霧中走出,行走之處白櫻皆染上血色,變成了沉甸甸的、刺目的紅。
他穿着黑色的風衣,金框眼鏡架在鼻樑上,看着格外冷漠薄涼。
格蘭瑪尼徑直走到他的面前,蹲下身,對上那雙陡然睜開又顯得格外疲倦的黑眸。
千代谷徹靠在牆邊,連打招呼都不想。
“看樣子他們已經察覺到了嘖,神索那邊真是有夠麻煩的啊。”格蘭瑪尼開口抱怨道,“要是到時候被控制起來,任務就功虧一簣了。”
“到時候肯定要怪你。”他突然沉下臉,“這麼想死嗎?”
“不會。”千代谷徹嘆了口氣,開口道,“在沒找到決定性證據之前……他們不會對我動手。”
而決定性的證據很難找,除非親自在那些人面前動手。
“是我們。”格蘭瑪尼糾正他。
千代谷徹一臉冷漠:“那位又下了什麼任務?”
“是我們家裏的事了啊,那個資料……這次必須得拿到手纔對。”格蘭瑪尼道,“神索估計也會上船,好煩,波本他們肯定讓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盯着我們!”
千代谷徹疲倦地道:“是盯着你。”
格蘭瑪尼對他排斥的行爲不爲所動,他難得露出一抹笑,並非拙劣模仿的笑意,而是生澀且充滿朝氣,像是孩子一般。
“不,是你。”他強行拽過千代谷徹的胳膊,銀白色的鎖鏈發出簌簌的碰撞聲,像是劇烈的掙扎。
接着,他湊到他的耳邊,輕輕說:“這次,不到最後一刻我不會出現。”
千代谷徹的眼睫猛地一顫,彷彿連頭髮絲都在旁人的控制之中一般,沒有任何動作,那彷彿還帶着水意的黑眸每眨一下都會帶出更加溼潤的水汽,像是隻能兀自望着天空的囚鳥。
半晌,他緩緩地道:“爲什麼?”
格蘭瑪尼的金屬眼鏡略微下滑,露出那黑不見底的眼睛,沉沉的,透露不出任何的情緒,又像是乾淨地一眼能望穿。
他輕輕地在千代谷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生日禮物。”】
千代谷早織在跟五隻大猩猩鬧騰了一波以後,才恍然想起這確實是自己的生日。
明明每年好像都會被拽着過一次,但往往在臨近的時候,她又會不由自主給忘記。
想着對馬甲也不能厚此薄彼,她在趕完千代谷徹的場子後,又大半夜跑回了神索那邊,給正熬夜研究資料的灰原哀一個帶着夜晚氣息的擁抱。
茶發小姑娘明顯嚇了一跳,甚至第一個反應是覺得她怕是迴光返照了,帶着哭腔說“不要死”,愣是讓千代谷早織哭笑不得。
“我沒事啊。”她無奈地解釋道,“只不過是突然想起今天是我的生日,就連忙醒過來了。”
灰原哀眼淚都憋在眼眶裏了,聞言頓時一臉呆滯:“啊……你的生日?”
“我之前沒有告訴過你嗎?”
灰原哀:“!!你就沒提過!”
千代谷早織有些心虛,但還是理直氣壯地向小朋友撒嬌:“哀醬~我要生日禮物。”
灰原哀看神索光着腳自己跑出來,氣得要死,她就沒見有人這麼大年紀了還這麼幼稚——公安都是什麼奇葩嗎?
她冷冷地道:“我纔不……!”
話又沒說完,小姑娘騰空而起,又一次落到了女人的懷抱中。
千代谷早織用腦袋蹭了蹭她的臉,覺得觸感真不錯。
在灰原哀炸毛之前,她拍了拍她的背,溫聲哄道:“不要太爲我擔心了,給我一點時間。”
以前神索冷漠沙啞的聲音不太適合撒嬌,但換成千代谷早織的原聲,她的行爲出格許多也就正常了。
畢竟c的形象可也是她呢。
“什麼?”小姑娘多久都改不了彆扭害羞的性格,臉一紅聲音就軟了下來,她警惕地道,“你想幹嘛?”
千代谷早織說着真心話,但又當着謎語人,她摸了摸灰原哀的腦袋,說:“再等我一段時間,一切都會好的。”
“啊?”灰原哀有些茫然地摸了摸她額頭,眼中滿是老母親的擔憂,“你該不會昏睡睡傻了,開始說胡話了吧?”
神索大半夜突然醒來整這麼一出,她真的很害怕!
灰原哀心中真的有一百個悲觀想法!
而千代谷早織只是想着:等主線過完,不管怎麼樣,宮野明美總會回來,灰原哀不會一直孤身一人下去。
她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
“好了。”她答非所問地說着,抱着灰原哀往外走,儘管面前確實是看不見的,但千代谷早織她憑藉自己也能準確地走回房間。
然後,她將小姑娘放到牀上,自己也跟着撲了上去——泰山壓頂!
她徑直把撲騰中的灰原哀摁在懷裏,哄道:“生日禮物,獎勵你跟我一起睡覺。”
灰原哀身上的白大褂都沒脫,整個人都是暈乎乎的:“什,什麼嘛!”
她小聲嘀咕了一下,適應了黑夜微光後的眼睛卻看見旁邊的女人已經閉上眼,一副要睡覺的模樣。
灰原哀頓時覺得有些好笑,心裏酸酸漲漲的,一陣暖流蔓延全身。
不過是不想讓她熬夜研究……至於整這麼一出嗎?
她掙扎了一下,還是沒從千代谷早織的臂彎裏爬起來,只能將被子重新拉過來,也閉上了眼睛。
……
千代谷早織自然不可能真睡覺,她只是不想讓年紀輕輕的灰原哀熬夜太多,畢竟她體內還有英國人的血脈……容易禿頭!
她正看着自己畫的圖修修改改,順便鍛鍊鍛鍊自己的羞恥心。
千代谷早織一副地鐵老爺爺看手機的樣子,說:【我真覺得沒必要把意識空間這種東西都具現化,好不柯學啊!】
q版客服震聲道:【不!這就是柯學!新一和蘭還有危機的心電感應呢!你有個腦內對話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千代谷早織:【……我懷疑是你想看格蘭瑪尼出的餿主意!】
q版客服:【你怎麼能憑空污人清白!雖然他確實帥……咳咳咳,但我纔不是餿主意!反正到時候根據你之後的想法,格蘭總會消失的嘛,那當個黑月光也好拉票!】
千代谷早織真是信了q版客服的邪!
她深呼吸,看着自己筆下畫的自己的男裝模樣,還是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呻|吟。
帥是帥,但總覺得哪裏彆扭……明明自己親身扮演看老賊畫都無所謂。
【我有種預感……】她喃喃道,【什麼時候我能面不改色面對我自己的騷操作,我就能無堅不摧了!】
警校組什麼的,紅方什麼的,都灑灑水啦!
q版客服嘖嘖道:【這可能就是皮得我自己都害怕吧。】
千代谷早織還是去看了一眼漫畫的評論區。
[二,二十八歲生日(恍惚)no——!上次toru醫院過生日被組織帶走,直接命運轉折,這次又是醫院過生日,那怕是人要沒了啊!!]
[警校組和toru再次重聚,同樣的生日,同樣的哭泣,同樣的蛋糕……同樣的結局,啊啊啊!]
[刀刀見血了屬於是,這藏不住的殺意!嘶溜~]
[馬自達他們果然還是被toru給騙了,這傢伙真的很會拿捏警校組的心理……如果不是zero和hiro提前碰到了姐姐和柯南,他們估計還真的會被蒙過去]
[就蠻恐怖的,連共感這一步都已經想出來了,卻依舊很難猜想到洗腦和雙重人格組織你壞事做盡!!]
[toru哭起來真的讓我心絞痛,我敢信現在的他是他而不是格蘭!看着相聚的同伴,六個人卻有着四種心思,他還被迫隱瞞組織的信息這孩子太委屈了真的]
[hiro好賊啊在門口聽了全過程,大抵上已經確定了千代谷徹就是格蘭瑪尼的他,一聽就知道toru說的全是編的,但他依舊上前給了他一個擁抱……]
[明明互相信任卻又漸行漸遠,這種陰差陽錯的刀真的每次都會被噶到(喃喃)]
[草草草,這個意識世界,我真的要哭了,真的要鬧了!!已經褪色的櫻花,束縛全身的鎖鏈,連曾經的警服都變作了一片灰撲撲的襯衫,toru平時就這麼沉睡懲罰自己的嗎?老賊你還有良心嗎!!!]
[giao,老賊有沒有良心我不知道,但是我沒有!我沒有!(當場脫褲)]
[噫,論壇上已經沒有你在意的人了嗎!]
[日格蘭瑪尼的形象,這麼看真的跟toru差距好大啊,他如果當着警校組的面出手一定會被認出來的吧!求求了務必不要讓toru背鍋(哐哐撞牆)]
[桀桀,我現在就等着警校組發現真相了,來啊,一起炫刀啊!鈦合金360°旋轉砧板無所畏懼!]
[“是我們。”“不,是你。”giao,突然被刺到!
突然發現不管格蘭誕生的原因是什麼,他終究是擁有徹的記憶的一個人格,誕生到現在也就七年……總覺得他帶着些無法分辨是非的孩子的執拗啊]
[誰還不是個寶寶呢(冷漠jpg)不管怎麼樣,他的存在確實就是罪,但又可以說,如果沒有格蘭的存在toru早就自戟了]
[嗚嗚嗚,生日禮物,突然感覺格蘭也不是那麼討厭了……不管他對其他人什麼態度,他對徹一如往昔]
[達咩喲,不洗白,這傢伙洗不白,達咩喲!]
底下更是站了n個立場吵成了一團。
千代谷早織緩緩打出六個點。
果然,讀者挖刀的能力是她無法匹及的,不管她一個人想得多全面,這些讀者總能從另一個奇怪的角度挖出奇怪的細節。
這可能就是讓作者本人去做閱讀理解都能得零分的程度吧。
q版客服得意哼哼:【這下話題度不就拉到了?】
千代谷早織若有所思:【……是確實是,果然還得在結束之前,多壓榨一下這個雙重人格劇本的價值吧。】
q版客服大驚失色:【你又想拿我男神來刀我?!你這個女人,你無情!】
氣得連口癖“親愛的”都不喊了。
千代谷早織覺得自己開馬甲的都沒精分,這觀衆怎麼一個個給刀得分不清現實了。
離譜!
之後的時間過得很快,神索那邊又恢復了半夢半醒的長時間掛機狀態,而千代谷徹這邊則是又爲搜查一課堆積的案子焦頭爛額。
千代谷早織偶爾換到神索那邊時,甚至驚愕地發現松田陣平還帶禮物上門拜訪過,只不過被氣呼呼的灰原哀給轟了出去。
因神索近些日子又開始沉睡的緣故,灰原哀總覺得是因爲公安和fbi前來拜訪那次刺激到她了,連帶着對江戶川柯南都沒好臉色。
小偵探還能怎麼辦,小偵探也很絕望,只能用從鈴木園子那套來的船票賄賂兩人,勉強博得了灰原哀的一抹好臉色。
待艾思羅納號即將起航,也就是新谷科技展進行的那日,各方勢力都行動了起來。
這次海上宴會將持續三天,待遇極好。
15:30
鈴木園子攜着毛利蘭、毛利小五郎和江戶川柯南登上了船,有着鈴木集團千金名號的他們無疑受到了頭等艙的招待。
鈴木園子穿着一身曼妙的服裝,髮箍下的栗色短髮隨着海風飄揚,在她一旁的毛利蘭同樣裝扮了一番,看着格外清純可人。
“啊——可以好好玩咯~”她大大咧咧地喊着,對在一旁沉思的江戶川柯南擠眉弄眼,“話說柯南啊,你問我要的那幾張票是給誰的?你的小女朋友?”
毛利蘭捂着脣笑:“柯南一定很受女孩子喜歡,有沒有喜歡的人了呀?”
江戶川柯南擺着個半月眼,心中想道,喂喂,我喜歡的可不就在眼前了嗎?
小偵探看着美麗的海景,心中沉甸甸的。
也不知道灰原哀和千代谷早織那邊準備得怎麼樣了,這次……可一定會對上組織的人。
他必須要保護好小蘭!
17:00
阿笠博士帶着灰原哀和神索出現在甲板上。
茶發小姑娘今天穿着一身白色的齊膝裙,上面有着紅色的斑點;鼻樑上還架着一副追蹤眼鏡,看上去一本正經。
坐在輪椅上的女人白色的長髮被挽了起來,留下兩縷鬆鬆地落在臉頰,她戴着一副太陽墨鏡,化着淡妝,白皙的膚色照應下,那一抹紅脣看上去格外誘人。
神索穿着紅色的長裙,白色的飄帶系在腰間全然不與之爲違和,反倒與格外與衆不同的髮色相對應。
兩人看着就很拼色姐妹裝。
旁邊有人路過,忍不住吹了聲口哨:“兩位小姐真漂亮,白月光和紅玫瑰嗎?”
灰原哀繃着臉瞪他,覺得這人真有夠不禮貌,神索則是微微勾脣,回道:“這位先生你也不賴,但是偷拍可是不允許的哦。”
那揹着攝像機的人訕訕一笑:“您看出來我的目的了啊?”
灰原哀頓時一驚,在那人離開後急不可耐地問:“你怎麼知道他是想來拍照的,難道……”
“噓。”神索手指比在嘴前,悄聲地道,“他的腳步一重一輕,攝影師常年弓步拍攝會導致這樣,而且海風吹動的時候他的衣服帶子碰到攝像機的鏡頭,敲擊的聲音也很響。”
“我的聽力和推理能力還不錯吧!”她推起墨鏡,驕傲地眨了眨眼睛,朦朧的眼眸含着清澈的笑意。
灰原哀彆扭地道:“不要那麼幼稚好嘛!”
這傢伙怎麼找着各個法子拐着彎想讓她放心啊!
突然間,神索捂脣打了個哈欠,輕咳了幾聲,對她說:“我有點困……”
“到房間再去睡吧。”灰原哀回過神,嘆了口氣。
這再怎麼放心,見神索動不動就睡過去,她也放不下啊!
18:00
換上常服的三名警察也同樣拎着行李到了碼頭。
松田陣平穿着筆挺的西裝,渾身上下都精心打理了一通,連卷毛的弧度都恰到好處,他手中拎着個皮箱,裏面也不知道裝着什麼。
萩原研二在一旁調侃:“你這時候嘴上應該再叼個玫瑰花,那樣看着更酷好吧!”
走神中的千代谷徹隨口道:“狗頭叼玫瑰花?”
松田陣平陰慘慘地回過頭:“toru,你說誰是狗?”
被突然威脅的黑髮青年眨了眨眼睛,毫不猶豫地張口:“汪!”
松田陣平頓時一個腳滑,險些從樓梯上摔下去,無能狂怒地掩飾道:“你這傢伙要不要這麼理直氣壯啊!”
“噗哈哈哈!”萩原研二狂笑,“所以說我就說toru這種真的天克小陣平啊!”
“先生們,快點上船,要收樓梯了!”上方有人叫。
萩原研二連忙高聲道了聲“好”,用肩膀頂了頂千代谷徹的肩膀:“這次早織也會來,你應該知道吧?”
千代谷徹此時笑得很燦爛,連眼睛都是半眯的狀態,像是一隻饜足的貓,脫離了工作狀態的他顯得更加有活力,看着與警校時期並沒什麼變化。
——除了更瘦了幾分之外。
他臉上的笑容沒變化,只是看松田陣平的眼神帶了殺氣:“我自然知道啊。”
“這次……應該能見上一面吧。”
萩原研二好笑地道:“什麼應該啊!是肯定能見面纔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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