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與臉不符的慾念
朱脣沾染血跡,變得殷紅,衣裳盡數褪去,撕裂的傷口暴露,精壯的身軀將她挾制。
背部的肌肉線條展露的一覽無餘,像是一隻伺機而動的野獸,眼眸興奮且危險。
姜月喘着氣,脖頸鎖骨都留下點點綴上的紅痕,半闔眼瞼,眼尾耳垂皆是一片通紅。
已然長出的羞恥心,讓姜月沒法在陸以澤面前自然袒露身軀,單手環胸,微微側頭,另一隻手自然垂落,欲遮欲掩,睫毛顫動。
陸以澤垂眸居高臨下地看着她,被眼前的景象晃了晃心神,姜月長髮如瀑,髮尾還在滴落着水,臉頰上白皙的皮膚也因爲羞澀而紅透。
好看得他心尖都在發顫。
陸以澤低頭親吻姜月的脣,姜月配合地擡頭,她的反應取悅了陸以澤詭異的佔有慾,喉結輕滾。
伸手扯住一旁的浴袍,鬆鬆垮垮地給清洗好的姜月披上。
姜月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發懵,但下一刻不等她有所反應,陸以澤的手又轉移到她的後腦勺,攔截她的退路,將人抵住,舌尖探入加深這個吻。
步步緊逼,獸性難馴。
肆意地掠奪使姜月的呼吸變得更爲急促,陸以澤的左手掐住姜月的腰肢,力道不受控地加重。
平日雲淡風輕的假面被脫下,陸以澤展露出與他那冷淡的臉不符的慾念。
他割捨不了上輩子的絕望,這輩子前路同樣黯淡,但不論在何種境地下,至少姜月一直在,是他最後一處靈魂的棲息地。
陸以澤就算死也不會告訴姜月,他離不開她,所以他只能一步步誘導姜月加強對他的佔有慾,放任她的強勢霸道,讓她離不開自己。
姜月的毛病,一半是陸以澤的刻意爲之下慣出來的。
大概就像現在弄傷姜月一樣,弄得兩個人遍體鱗傷,纔是陸以澤偏執,不安中索取的愛。
腰間的疼痛讓姜月皺眉,陸以澤冷心冷眼地看她的反應,看她是否會厭惡,他又在試探她的底限,確認她何時會離開。
卻見姜月擡眸一片瀲灩,無視了腰間的疼痛,沒有片刻猶豫地朝着陸以澤的伸出手,環住他的脖頸,親暱地訴說真心。
如果說陸以澤先前還有那麼一點緊繃的理智,那麼在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說着這些話的情況下,衝動也不是難以理解的事。
鏡子蒙上一層水霧,凝聚而成的水珠從鏡面劃過,倒映着潔白的牀上的兩具模糊的身影。
剛換的牀單上落下的痕跡挑逗着人的神經,姜月擡手擦去陸以澤下頜的汗水,望着禁慾的人露出強勢偏執的一面。
陸以澤吻住她的嘴角以示安撫,指腹擦過她發紅的眼尾,抹去沁出的眼淚。
陸以澤殘忍又溫柔地開口,“自己招惹的,總得受着。”
姜月伸手抱緊陸以澤,紅着眼睛,一遍遍在他耳邊不知死活地叫着他的名字。
陸以澤胳膊半撐着牀,身子一僵,隨後咧嘴露出殘忍的笑,緊接着圓牀發出節奏極強的噪音,劇烈的晃動。
陸以澤所有的堅持,在姜月三言兩語下,便潰不成軍。
姜月一直都清楚,她想要的是什麼,想要拉陸以澤一起沉溺。
末日的天氣詭異,高溫不斷攀升,哪怕有空調也降不下炎熱,陸以澤已經起身修補缺損的異能核。
他們屋內浴室內有面鏡子,陸以澤從鏡子內看到自己身上的抓痕,背上有幾道格外顯眼。
陸以澤穿起短袖,無視了這點小傷,看了一眼躺在牀上還在昏睡的姜月,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完整的好肉,腿間被磨破的肌膚更是慘不忍睹。
陸以澤從空間內拿出藥,給她上藥的同時一遍遍自省,不該這麼用力,更不該不知節制。
姜月可能因爲疼痛,蹙眉悠悠轉醒,對上了陸以澤冷淡的臉,昨日的記憶慢慢浮現在腦海內。
姜月淡定的面容一點點爬上羞赧,伸手觸碰還放置於她腿間的那雙手,“我自己來。”
姜月現在多少有了點羞恥心,畢竟腦子不是那些低階喪屍能比的,陸以澤心情挺矛盾,既欣慰她的變化,又有些遺憾以後再難見到她沒有腦子的直白。
放在以前,姜月大概光着身子就會黏上來索吻,現在倒是耳根通紅地捲了一圈被子。
不過她依舊捨不得避開看向陸以澤的視線,從以前直勾勾地盯着,變成現在學會了一點掩飾地盯着。
陸以澤沒有反駁她的意思,將藥交給了她,真這樣做,姜月又有一點不爲人知的失落,她們喪屍是這樣的,心思難以揣測。
陸以澤含笑看着她的這些反應,很享受姜月對他的這種種依賴親暱。
不過他一向分得清楚什麼時候做什麼事,他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拿出那塊黑色的晶體研究,看不懂這究竟是什麼物質。
也想不明白,爲什麼進階一定需要這個才能改變,就有點類似於那些異獸海獸,在進入五階的時候都需要稀有的元素。
人類到了六階的瓶頸,同樣需要特殊元素的輔助,陸以澤此時用精神力探究這顆晶體的內部結構,除了其中蘊含一股黑色的異能外,沒能察覺其他的不同。
陸以澤先前爲了將所有人傳輸離開,幾次的空間跳轉,幾乎壓榨乾了他的異能核,異能核上還出現了裂痕。
經過昨晚一整夜的休息,才勉強恢復了些許,異能核上的裂縫也在逐漸修復,陸以澤結合諾厄的記憶,進一步對自行產生異能的方法進行精進。
姜月已經爬起身,咬着繃帶給自己包紮,昨天晚上她和陸以澤的傷口都崩裂,弄髒了牀單。
陸以澤撐着手欣賞他家養的田螺喪屍,見她捯飭半天,忙活着把髒了的牀單換下,又重新換上乾淨的,忙得樂此不疲。
如果沒有外頭那些糟心事,他和這隻田螺喪屍在這過一輩子其實也不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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