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古代(9)

作者:上九重觀星
因爲昨天睡的早,段瑾難得的一叫就醒。

  早飯是兄弟倆一起用的,段瑾胃不好,早上常常沒有食慾,所以都是些粥、糕點之類清淡食物。

  段瑾在自己院裏喫早飯的時候,仗着奉壹不敢管他,每每都是把早飯睡了過去,然後課間餓了的時候就喫一兩塊帶去的糕點。

  今天被段琛盯着,段瑾只好老老實實地把早飯吃了。

  段琛頭疼地看着弟弟一小口一小口喫粥,吃了有一盞茶工夫了,那粥都沒帶變少的。

  一勺粥喂到段瑾嘴邊,“喫。”

  段瑾抿了抿脣,乖乖兩三口就把那勺粥喫掉了,卻在下一勺時喂到嘴邊時抿着脣往後躲。

  “哥哥,我自己喫。”

  段琛不理他,“加一塊牛乳糕。”

  “喫不下……”段瑾聲音弱了下去。

  段琛不爲所動,“兩塊。”段瑾能喫多少他再清楚不過,小傢伙太挑食了。

  平日裏日日見着沒看出來,昨天看見段瑾洗完澡往牀上爬,褻衣鬆鬆垮垮,像大了一號似的,才意識到段瑾最近找到機會就不好好喫飯。

  當場就吩咐下去,以後段瑾除了在國子學的一餐,早晚兩餐都來他這裏喫。

  段瑾生了會悶氣,早知道就不和哥哥一起睡了。

  在段琛開口說“三塊”前乖乖張口把粥喝了。

  喝了大半碗,段瑾就搖着頭怎麼都不肯張口了。

  段琛半逼半哄,又餵了勺蝦仁和半塊牛乳糕才把人放下桌,然後把段瑾沒喫完的都吃了。

  段瑾看了看日頭,後知後覺問到:“哥哥,你今天不上朝嗎?”

  “遞摺子告假了,”段琛把段瑾攬到懷裏,修長手指摸了摸他泛着粉的眼尾,聲音溫柔裏摻着陰鷙,“今天送寶寶去國子學。”

  看來段琛已經知道是林鐘和他起的衝突。

  雖然他現在很反感林鐘,但並不想段琛和林鐘對上。

  段琛二十五歲就能官居四品,還是給事中這種要職,必然不可能像表面那樣清風朗月。若下手整治一個人,那必然是讓那個人永無翻身之地。

  但林鐘畢竟是世界主角之一,夭折了的話這個世界會怎麼樣,段瑾不敢想。

  如果林鐘沒有一蹶不振,而是找到機會翻身,那時候整個國公府都要遭殃。

  段瑾擡起頭,秀眉微蹙,難得嚴肅地看着段琛,說:“哥哥,你不要去報復林鐘。”

  段琛挑了挑眉,不置可否道:“怎麼?”揉了揉段瑾耳垂,看着那白玉似的耳垂變成豔紅色,繼續說道,“放心,不會牽扯到無辜的。”

  語氣淡淡,卻是不容置疑。

  是篤定了要讓林鐘付出代價。

  段瑾依舊搖了搖頭,“哥哥,沒到那種程度。我只想和他井水不犯河水,不再有任何牽扯。”

  段琛定定地看着段瑾。

  段瑾垂下了眼,只有這個理由不足以讓段琛停手,可他也沒法把世界資料那些事告訴段琛。

  良久,才聽見段琛開口道:“去上學吧。”

  “哥……!”段瑾擡起眼,對上段琛溫柔中帶着強勢的一雙眼。

  段瑾咬住下脣,雙手環上段琛的脖子,依賴地蹭了蹭他的臉,軟聲說:“哥哥,抱抱。”

  段琛不躲開段瑾的親暱,也沒如他所願抱住他。

  段瑾於是把段琛抱得更緊,一遍一遍在段琛耳旁喊着“哥哥”,聲音一次比一次更軟。

  段琛就算是鐵石心腸,此時都要化成一灘水,更何況他本來就耐不住段瑾撒嬌。

  段琛用力閉了閉眼,無可奈何般,把段瑾緊緊抱在懷裏。

  一隻手換着腰,一隻手按着後腦,不留一絲空隙,是全然保護的姿態。

  “若是下次再有誰欺你辱你,再撒嬌哥哥也不會手下留情。”

  “你真是個受氣寶寶,被別人欺負了,還要幫他求情。”

  段瑾有些委屈地眨眨眼,他也不想啊,如果不是任務,林鐘長大後的那種性格,他不可能主動去和他說話的。

  還好昨天5654就和他說,讓他不用去做求皇帝賜婚這個任務了,以後當個陌生人就行。

  國子學一共有六個年級,段琛昨晚就給李掌教遞了信,段瑾從今天開始就是去高一個年級上課了。

  段瑾原來的班在修道堂,在國子學南院,而崇志堂則在國子學東院。

  “段瑾,怎麼來東院了?”康平世子趙闌遠遠看見段瑾,眼睛一亮,快步跑了過來,一把攬上了段瑾的肩。

  趙闌是段瑾從小最好的玩伴之一,意氣相投,都是聰慧但不願汲汲營營的。

  兩個人在一起總是招貓逗狗,頗有點狐朋狗友那感覺。

  本來過年那段時間段瑾就想去找他玩的,沒想到康平王一家去南京探親了,後面回到京城時,國子學已經開學了,兩個人都抽不出時間聚一聚。

  段瑾見到他也很高興,笑着說道:“嗯,我以後就在崇志堂上課了,罩着點我。”

  “沒問題,不過你要是對誰這樣笑一笑,誰還捨得欺負你,”趙闌從包裏拿出一個玉墜,羊脂白玉質地,活靈活現地雕着一隻在打盹的貓,“在南京的時候買的,一直沒找到機會給你送過去。本來想今天給你送過去的,沒想到正巧你來崇志堂上課了。”

  “段瑾。”

  趙闌話說到一半,被一個低沉冷鬱的聲音打斷了。

  林鐘不復以往高冷自持的清貴模樣,鳳眼滿是血絲,眼下青黑,像整夜沒睡過。

  看見段瑾在看見他時,本含着笑的桃花眼迅速冷了下去,林鐘心一痛,有些站立不穩。他努力維持着聲音平靜,“能不能給我一點時間,我們談談。”

  段瑾皺起眉,冷聲說道:“沒什麼好談的。你放心,我勸住了哥哥,你不用擔心他會報復你。”

  說罷,轉身就走。

  林鐘拉住段瑾的手,迅速說道:“我錯了,昨天是我口不擇言,我不是覺得你……”他看了趙闌一眼,把那些話嚥了下去,“你報復我,或者讓令兄報復我,怎麼出氣都行,不要這樣不理我。”

  “放手。”段瑾冷冷道,“我與你之間沒什麼理不理的,不要說的這樣曖昧不清。”

  “別再來煩我了,修道堂和崇志堂很遠,我希望不會再碰見你。”

  話中滿是厭煩和不耐。

  段瑾對人向來是柔軟的,很好接觸,脾氣也好,所以想和他做朋友的人很多。

  但當段瑾討厭一個人的時候,就是一句話都懶得和那個人多說。

  段瑾是真的完全不想再看見他,和他說一句話了。

  意識到這點,林鐘臉色蒼白下去。他張了張嘴,覺得自己應該再說些什麼,想些更好的措辭來求得段瑾原諒。可他一夜未睡,心抽搐着疼,頭也暈得厲害,擔心又說錯話讓段瑾更生氣,更厭煩他。他說不出話,但也不鬆

  開手。

  他不敢放開,他怕放開後,真如段瑾所說,以後再也不要相見。

  趙闌捏住林鐘手腕,強硬地拽了下去,“他讓你放手。”

  段瑾一掙脫林鐘的桎梏,就冷着臉直接走了,趙闌陰沉地瞪了林鐘一眼,威脅道:“別再糾纏他。”然後擡腿追上段瑾。

  林鐘看着段瑾冷漠的背影,心臟像被一隻大手抓住,讓他喘不過氣。

  他捂住心口,表情茫然,脫力般靠在身旁樹上。

  所幸早上那一遭之後,林鐘沒再來煩過段瑾,到下午放學時,段瑾已經忘記了這一茬。

  第二天一早,段瑾被5654提醒纔想起來主角受的任務算停滯了,欺辱主角攻的任務還要做。於是讓奉壹去西院通傳,提白藏爲他的貼身小廝,以後住在他院裏。

  白藏並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樣若無其事。

  相反,早在段瑾最開始開口那幾句時,他就知道段瑾想把自己送出去。

  在段瑾面前尚能裝作平靜,所有的不安都爆發在夢裏。

  夢裏他還是跪在地上,不同的是,這次他強行捉了小少爺坐在他腿上。

  小少爺又香又軟,小小一隻,被按着腰,怎麼掙扎都逃不掉。髮帶在掙扎中早已脫落,又黑又長的頭髮遮住纖弱的肩膀和雪白的脊背,隨着少年掙扎而晃動,露出兩塊誘人親吻的蝴蝶骨。

  髮尾正好垂落在白藏大腿上,若即若離,每次劃過都引起一片顫慄,讓白藏繃緊渾身肌肉。

  小少爺的小臉還沒他巴掌大,漂亮的桃花眼裏全是水汽,眼周一片粉紅,憤怒地瞪着他,讓他趕快放開。

  白藏着迷地盯着那開開合合的粉脣,還有裏面嫩紅的舌尖。

  他有些氣憤地想着,你都要把我丟了,我親你一口不過分吧?

  “嗚……”那些罵他的話盡數被他吞下,他像狗一樣,喘着粗氣,一下一下舔段瑾又軟又嫩的脣瓣。

  好嫩啊,怎麼能這麼嫩。

  比小少爺的腳還嫩。

  好像多用一點力就會舔破。

  段瑾因爲體弱,臉上常年沒什麼血色,脣是極淡的粉。

  並不會寡淡,反而誘人想親自讓它染上殷紅。

  白藏早就想看看了。

  他捏住段瑾白嫩的小臉,垂眼去看被他舔了很久的紅脣。

  幾乎是看見的瞬間,白藏大腦轟地一聲,又急不可耐地吻了上去。

  那脣被舔的又紅又腫,掛着層晶亮的水膜,是白藏的口水。脣珠被吻得脹大了一圈,像熟爛的果子淌着蜜。

  以爲自己被放過了,那可憐的、紅腫的脣顫巍巍抿了起來,又因爲疼痛而哆嗦着鬆開,露出一小點潔白的牙齒和嫩紅的舌尖。

  ——那是還沒被惡犬佔領過的地方。

  白藏舔了舔段瑾的脣縫,見他沒有張開的意圖,有些急躁地哄道:“再罵罵我。”

  像是知道如果張開了脣,放惡犬進來會是什麼後果一樣,小少爺情願忍着痛也緊抿着脣,不願給惡犬一絲機會。

  白藏又哄了兩句,還是侵佔不進去,心裏不安更甚。

  主人身上還沒沾滿他的氣味,還想丟掉他,在他回到主人身邊之前,有別的狗乘虛而入怎麼辦?

  雪白纖弱的腳蹬在地毯上,腳趾蜷縮着,把地毯掙出誘人的痕跡。粗糙大手握住伶仃腳踝,危險地撫摸着踝骨上黛青色血管。

  白藏吮了口豐潤的脣珠,又惡狠狠地舔了兩下,引的懷中人一邊顫抖一邊搖着頭躲,才悠悠說道:“舌頭和腳,總要給我一個,腳的話就不只是親兩口了。”

  指甲劃過白嫩的腳背,又疼又癢,惹得那隻腳受不住地弓起了腳背,美麗又脆弱,讓人更想欺負。

  “都不要……”小少爺有些害怕地說,然後像找到底氣一樣,聲音大了些,有些惱怒,“你這隻壞狗!你不聽話!快放開我!”

  這句話像觸及什麼開關,白藏眼睛瞬間紅了,兇狠陰鷙的看着段瑾,然後捏着他下頜強硬地吻了上去。

  這次舌頭沒再又舔又哄讓段瑾自己把嘴巴張開。

  手上微微使力,輕而易舉就打開一條縫,粗糲的大舌兇狠地塞了過去,先是像標記領地一樣,把段瑾嘴裏舔了個遍,直到裏面都是他的氣息了,又開始掠奪甘液。

  白藏吻的又重又兇,段瑾嘴被塞的酸脹至極,小舌頭都可憐兮兮地被纏住,被來回欺負。

  白玉般的小腳也被白藏抓在手裏,來回揉捏。

  直到段瑾快喘不過氣,眼淚都要掉出來,才被白藏放過。

  白藏抵着他的額頭,望進那蓄滿了淚的桃花眼,說道:“你還知道我是你的狗?你不是要丟棄我,把我送給別人嗎?”

  段瑾心虛地躲開了他的視線,答非所問道:“你騙人!說了舌頭和腳只要給一個的,你怎麼親了,還、還……”

  “呵。”白藏冷笑一聲,又扶着段瑾的頭把舌頭送了進去,到懷裏人哭鬧着捶打他肩膀時,才喘着氣放開。

  “你都不想做我的主人了,我爲什麼還要聽你的話?”

  “乖,讓我繼續做你的狗,我什麼都聽你的,只要說一句就好。”

  段瑾含着淚,怒視着這隻欺主的壞狗。

  可他嘴巴很酸,脣痛的厲害,再也經不住這隻壞狗的欺負了。

  “壞狗,放開我。”段瑾忍着氣說道。

  白藏眼睛一亮,聽話地鬆開了一直扣着段瑾腰的手,“我是主人的壞狗。”

  “說你壞,還當誇獎了?”段瑾氣極了,往白藏身上踢了一腳。

  他鞋襪都被白藏脫了,嫩嫩小腳比白藏身上軟得多,踢上去後白藏不僅不痛,反而興奮地嚥了咽口水。

  白藏擡頭,段瑾繃着下顎,皺着眉,居高臨下地看着他。卻眼周通紅,被吻到爛熟的脣紅腫着閉都閉不緊。

  白藏喉結滾動,聲音又啞又低,好像段瑾踢他不是懲罰,反而是獎賞一般,哄道:“主人再踢兩腳,出出氣。”

  作者有話要說:只有親親,都是脖子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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