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隻老實人-餌料
霍堅不由自主地戰慄,喘息粗重,腦子裏那根名爲理智的弦幾乎要斷裂,他下意識地加深了這個吻,吮着她的舌尖粗魯吞嚥,原本與她交握的手掌抽出,轉而去按她的脊背。
只是一瞬間,他就從被鉗制的野狗,變成了兇惡的怪物,幾乎將辛祕整個嵌進懷裏。
“唔……”辛祕有些喘不上氣,柳眉倒豎,精神力化作一捆粗拙的荊棘,在他迷亂的神智之上狠狠一擊。
霍堅渾身一震,喘息着鬆開她,辛祕狼狽地乾咳着將自己的舌頭從他齒關抽回,惱怒捶打他的胸膛:“給我醒着!不然我寧可死也不讓你稱心如意。”
男人額角暴起青筋,他已經在很努力地按捺自己的狂躁了,但揉在她光滑皮膚上的手還是力道猛烈,在玲瓏的蝴蝶骨上留下鮮明痕跡。
他們都是第一次嘗試這種奇怪的聯感……不如說,以前也從來沒有一對哨兵與嚮導會這樣聯感。
這樣的……危險,又滿是愛慾。
霍堅又急喘了一陣,才總算是找回幾分神智,他將臉頰埋在她的長髮裏,悶哼道:“……我努力。”
辛祕的精神域已經竭力張開到最大,將兩人徹底包裹,彷彿灼亮奪目的月光,灑在兩人交纏不休的身體之上。
霍堅嘗試了一會兒,挫敗地嘆了口氣,手上用力,將辛祕翻過去,背對着自己抱好。
赤裸後背忽然捱到灼熱的胸膛,辛祕驚喘一聲繃緊:“你做什麼?”
“……”埋在頸側長髮裏的男人沒有迴音,在辛祕以爲他又失去意識時,才聽到他悶悶的聲音:“你看着我,我會焦慮。”
總是會想着她那日說的話,害怕看到她厭惡嫌棄的表情。
他的深色手臂有力而消瘦,鐵一般地禁錮在她腰腹之上,強烈的膚色對比勒得顫抖胸乳更加突出,溫暖的乳團上緣隨着呼吸一次一次碰觸在他小臂上,辛祕莫名就有些羞赧,一咬牙不再管這些細節,一股腦地用自己的觸絲去鏈接他的,低聲催促:“你快點。”
雖然是她提出要這樣治療……可真這樣將自己赤裸地獻作祭品,她還是有些不安,強自鎮定地閉了眼,不去看他的動作。
只是沒了視覺,觸覺反而更加鮮明瞭。
耳邊那個粗熱的喘息動了動,以脣撥開她堆迭在肩上的黑髮,溫暖的舌尖便舔舐上了她細長的頸項。
腰腹的手臂也動了,先是帶着粗繭的手心在腰腹合攏,他老實地抱了她一會兒,呼吸漸漸急促,手掌似乎無意識般地摩挲一下,驚得她一顫。
這彷彿一個信號,那雙手讀懂了她的敏感,一手摩擦着皮膚上移,以一種曖昧而折磨的速度在雙乳下緣輕緩擦弄,不經意地托起又輕輕放下,滿是溫柔狎暱的意味。
辛祕難耐地伸長了頸,呼出溼熱的氣息。她還分神用精神力牢牢鎖着他的意識體,只要察覺到那處有不尋常的污濁或是狂躁,就示威般地刺他提醒一下,再緩慢地用精神絲安撫。
有一次刺得狠了,耳邊的哨兵發出模糊的呻吟,一手猛地握上她白鴿般的乳肉。
“嗯……”她咬着脣輕叫出聲,乳頭早在剛纔的貼合摩擦中就敏感地充血硬起,此刻被他一握剛好抵在掌心滾動,微涼幼滑的乳肉被修長五指攥緊。
接下來霍堅觸電般地鬆開了手,像是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一陣凌亂的喘息。
可很快,他又試探般地,輕輕地撫了上來,將她兩邊幼嫩的軟肉都捧住了。
辛祕閉着眼睛,可就算看不到,她的腦中也彷彿出現了那樣的情景,一雙深色的、帶着疤痕的男人的手,輕柔愛撫着自己雪嫩嬌貴的乳肉,紅腫的尖尖時不時從他張開的指縫間探頭,又被那雙手不捨地重新包裹。
酥麻的快意從胸前傳來,辛祕竭力讓自己不要顯露出脆弱,可那很難,她的心臟開始急跳,彷彿浸入雲端的輕飄飄的舒適,讓她無助地腰身款擺,後背與他起伏的胸膛摩挲不定。
他們的呼吸都亂了,辛祕伸長了修長的頸項,呻吟被壓抑成了一句句喟嘆,在兩根手指夾捏乳尖時輕叫出聲。
月光般泠然的精神力被主人的狀態感染,變成了濃稠入骨的雲霧,繚繞繾綣地團伏在他的意識體之上,就連警告提醒的碰觸都像撒嬌般黏軟,霍堅苦悶地低哼出聲,在生理和精神的雙倍快慰之下艱難地保持着清醒。
他得醒着……醒着才能抱她。
醒着……
他咬着自己嚮導劇烈跳動的頸邊脈搏,一手向下,在臍窩裏曖昧打轉,又向下滑弄,五指像捧住一團軟雪似的,包住她溼滑飽滿的下身,結結實實揉弄。
液體啾啾地被擠壓出聲,辛祕急喘,併攏雙腿,將他結實的手掌夾在腿間,難耐研磨。
霍堅吞嚥的聲音就響在耳邊,他的慾念透過兩人絲絲縷縷相接的精神力傳遞而來,太過濃烈,辛祕都忍不住跟着他一起喘。
情熱愈濃,他吻着她的側臉,一手託着豐軟的乳揉捏,將那乳尖玩得越發腫脹,另一手二指分開她羞澀合攏的花瓣,以中指緩緩在穴口挑逗。
“唔啊……”辛祕雙腿一顫,膝蓋夾緊:“你、你別……”
昨天的荒唐後他幫她清洗過身體,但留在裏面的東西並沒有洗乾淨,他這樣手指摳弄,她多到滿溢的花液沖洗着內裏殘留的白濁,熱熱地流淌而出,在大腿根處留下淫亂的溼痕。
辛祕一亂,她的精神力也跟着亂,仿若雜亂無章的蛛網,密密實實勾着他,纏着他,月色下綻開了緋色淫靡的小花,花心嬌顫,荼蘼香氣幾乎讓他神智昏聵。
他此刻理智又在岌岌可危,精神域乾渴的焦灼讓他越發失了力度,手上力道漸大,在進出間帶出啜啜水聲。
辛祕喉嚨裏低低嗚咽,他的手指擠壓過敏感嫩肉,掌心還在按揉着上面突出的小珠,本就微腫的小肉核被按得陷進肉裏,要命地酥麻。
她顫得跪不住,還要努力保持與他的精神聯繫,在發現他有異樣時及時叫醒,細細清理他精神體上堆積的沉痾。
兩人都氣喘吁吁地堅持着,不管是身體還是精神力都絞緊糾纏,抵死廝磨。
最後還是辛祕先敗下陣來,在他一陣緩慢但是沉重的抽插後委屈地啞聲尖叫,蜷縮起身體噴發在他掌上。
她下身嫩肉無措地吮吸着還留在體內的手指,精神力又像濡溼的柳枝,在春夜裏搖擺着拂過他,霍堅下身硬得發疼,硬撐着保持理智,見她溼潤得很到位,整個腰身都因爲高潮虛軟顫抖着,再也忍受不住,扶着她腿根,緩緩插入。
“嗯……”辛祕輕叫出聲,額上細細出汗。
昨夜裏他沒有意識時,每個動作都是剛猛有力的,插入和抽出都蠻橫地擠開柔軟咬合的嫩肉,力道大得將花液帶出濺在她後背上。
而此時他雖然還努力清醒着,動作也緩和溫柔許多,但越是緩慢……那種嫩肉相貼死命摩擦的感覺就越發強烈,她被磨得尾椎骨都要酥了,手指抓進他手臂的皮肉裏,精神力也難以自控地纏緊了他,美人蛇般令人窒息。
嚮導少女絮絮地喘着氣,銀亮的液線從腿根旖旎滑落,又在身後男人深重的一次插入中被拍出淫靡脆響,沾溼他的小腹。
霍堅頂得深、撞得重,蠻橫跳動的青筋在稚嫩肉穴裏肆虐刮過,連帶着龜頭上分明的棱角,都將她無助咬緊的花穴撞得哆哆嗦嗦一跳一跳,花液簡直像失禁一樣流淌。
“不要這麼深……”辛祕胡亂地搖着頭,被那沉重的頂撞磨得魂不守舍,指尖用力地掐着他的手臂,飽滿胸乳在空氣中無助起伏。
霍堅彷彿置身於波瀾起伏的海域裏,那片寧靜的月色緋紅欲滴,輕紗似的霧氣裏隱隱傳來勾人的低喘,不知是精神力傳導而來的,還是確切響在他的耳邊……這一切都讓他情濃更甚。
他加了速,結實臀部繃得緊緊,蠻悍地在她穴內翻攪,抵到最深處難耐地磨,堅硬的頭部將那處軟肉磨得顫顫巍巍幾乎失神。
他一手掌住她的腰部,另一手揉弄着那對跳躍的白兔,它們可憐巴巴地被他撞擊的動作帶的顛簸不休,腫得發硬的乳珠在他溫暖掌心滾動,又帶出辛祕一連串的呢喃低語。
最深處被一連頂撞,辛祕緊張吸氣,緊繃着小腹,下意識地低頭去看,就見那深色性器只拔出短短一截,又猛地撞回去,隨着快感她難以自控地咬緊穴肉,緊繃的雪白小腹之上都映出了那粗拙嚇人的輪廓。
不出幾下,她便失了力氣,膝蓋一軟就要癱倒,又被霍堅強行攬住,雙膝都懸了空,顫顫巍巍地被他帶着,去迎合身後深重的撞擊。
臀肉被結實小腹拍擊得紅腫發麻,乳肉上印着層迭的掌印,辛祕都感覺不到了,只有浪潮般洶涌的情熱在她的精神域內涌動,尾骨處逐漸升起難忍的痠麻,她舌根發軟,唾液失了控地流過張開的脣。
他好像……聽了她的話,一直在艱難地保持着清醒呢。
辛祕嗚咽一聲,彷彿垂死的夜鶯,腦中似冷似熱,顫抖着在他猛烈射精時同樣到達了高潮。
在睡過去之前,辛祕迷濛着眼睛,感受着霍堅精神體之上傳來的暢然酥麻。
這是自他開始病變以來,第一次完整施行的精神紓解。
——好像,只要讓他無法分心去焦慮別的事時,治療就能成功進行?
來不及想這意味着什麼,辛祕就哼哼着,累極而眠。
好耶!以後每次治病都得以身飼虎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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