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進什麼老A,回家奶孩子去吧!
伍六一怔怔的望着突破自己底線的成才大口喫着饅頭。
“你會被淘汰的,你違反了規則!”伍六一聲音有些恨意,“好不容易走到了現在,被人追着攆着跟狗一樣追了兩天。你爲什麼堅持不下來?”
成才大口吞嚥着,“伍班副,你會舉報我嗎?”
伍六一身體猛然一僵,許久開口,“不知道。”
成才咧開嘴笑了笑,轉身將剩下半個饅頭放在了鍋裏面。
然後跪在地上雙指伸入喉嚨裏面使勁的摳啊摳啊。
不多時,大口大口的吐着口中的殘渣。
“我知道,你們總是看不起我。從我背叛鋼七連的那個夜晚開始就看不起我了。我註定是一個背叛戰友的人,你們的眼神我知道的,別以爲我不記。’
成才緩緩站起身,“今天我不喫這些玩意,不是其他的,也不是我成纔有覺悟,我只是想讓你伍六一心裏過得去。”
他知道,如果他真的全部吃了,在伍六一心中會留下一個難以抉擇的點。
這或許是成才內心唯一值得發光的點,起碼在這些戰友的眼中,他不是那麼一無是處的。
倘若站在成才自己的角度看,他沒錯!一切都是爲了提幹,只有這樣的選擇纔會走的更遠!
他是一個天生的領導者,懂得取捨,懂得孰輕孰重!
伍六一則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兵王,一個絕對聽從命令的士兵。
唯獨封於修,不屑於這些,他對於自己的體能有強烈的信心。
他現在的體能只要想跑,三分之一絕對有他的位置。
強者纔不會糾結於內心的抉擇,這就是他現在閉目養神的思緒。
伍六一裂開嘴,“我們是部隊……”
“打住!伍班副我不是聽你說教的,休息吧。七連我最討厭的就是你了。”成才揮了揮手轉身側臥在地上閉目。
伍六一怔了怔,內心越發的堅定。
他要帶着這兩個曾經老七連的戰友奪得那三個座位!
那唯一的三個名額,一起大踏步的進入老A。
夜晚的風喧囂着,尤爲冬季的寒冷下,遠處站崗唯一的兵靠着木樁子睡了起來。
反正這個地方也沒有什麼領導過來檢查,絕對不存在一睜開眼睛就被提幹的事。
團長的衣服也不可能披在他的身上。
倒不如好好的養好精神,主打的就是一個悠閒自得。
這天底下的事都是極爲苛刻的,草原五班多少年才能出一個封於修,從這個荒無人煙的地方衝入了團部尖子連隊。
那基於他本身就是可以甩開所有人的兵王,而不是他們這些本來就被放棄的兵,沒有希望的兵的夢想。
在1999年之前這個幻想還存在,可踏入了1999年,已經不存在這種跨越階級的步履了。
五班的宿舍裏面,忽然傳出來一陣大笑。
薛林的帶領下,他們正在看着電視連續劇,沒有成才這個嚴苛的班長後,似乎草原五班又回到休閒的地方。
正如他的名字一樣……被拋棄的草原。
成才突然睜開眼睛,聽着熟悉的聲音嘆了口氣,“幾天前我還跟他們坐在一起看電視劇呢,沒想到這會跟做賊一樣的躲在廚房。”
“許三多你要幹什麼?”成才突然擡起頭看向了站起身的封於修。
封於修推開廚房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宿舍。
這舉動讓伍六一冷汗都出來了。
“他要幹什麼?”伍六一蟄伏在黑暗的廚房門後顫聲問道。
成才全身都在發抖,“他會害我們都暴露的!”
“跑吧!一旦被發現,按照我們現在的體能,是無法逃出這些老A的追繳的!而且現在範圍被大大的縮小了,之前散亂的偵察營肯定也集聚而來了。現在發現就是淘汰!“成才咬着牙滿臉的不甘。
他不明白,爲什麼封於修要強行走出黑暗進入宿舍。
他們只需要在這裏待着就行了!
伍六一臉色凝重,旋即搖了搖頭,“不行,鋼七連不拋棄不放棄,你走吧,我相信許三多不會做出這種愚蠢的行爲的。”
伍六一沉默了兩秒鐘走出了廚房,一步步走向了發亮卻沒有任何動靜的五班宿舍。
從封於修進去後,草原五班除了電視劇的聲音沒有其他的人聲了。
這種詭異的情況持續了已經十分鐘了,除非裏面的人全部被封於修撂倒了。
但草原五班可不是這次考覈的單位中,封於修對於這裏面的士兵動手,他就會被直接的淘汰出局。
成才咬了咬牙,看了一眼外面的黑暗握着手中的狙擊槍走向了宿舍。
現在三人成型,形成了一支足以完成這次任務的小隊。
按照這個考覈的流程,他們才完成了三分之一。
接下來是繪製目標地圖,這纔是最關鍵的。
如果現在剩下了四十個人,這一關要淘汰百分之九十以上。
這個地方完全是最精銳的老A隊員把守的。
其實他們從出發到了現在,大多數都遇見的是高誠的偵察營。
高誠放水了。
否則面對一個偵察營的全力追繳,他們這些人都得報銷。
嘎吱!
大門被推開,本來草原就荒涼死寂,這點細微的聲音讓成才心臟狠狠一縮。
入目看去,伍六一略微的呆滯的站在火爐旁邊烤着火。
封於修則大搖大擺的躺在牀上蓋着被子呼呼大睡。
五班的衆人似乎看不見一樣的繼續看着電視劇。
上面演的正是黃日華演的《天龍八部》,此刻段譽正在被關在石牢裏面,身後木婉清吃了春藥發情了,正在啃着段譽的嘴巴。
薛林小心翼翼的站在封於修牀邊,討好的擋住了電視散發出的白光。
看見成才進來了,薛林愣了愣,手指頭放在嘴邊,“噓!”
“你們……沒有警惕性嗎?”成才忍不住開口問道。
“班長,我們可什麼都沒有看見的啊,你們又沒有喫喝,只是躲避外面的寒冷,不違規的。就當沒看見。”薛林目光被電視上面的雪白畫面吸引了。
成才無語的拉着板凳坐在火爐旁邊,炙烤的溫度讓他的寒意徹底的驅散,本來睏倦的身子也變得有了力氣。
他跟伍六一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的迷茫困惑。
這事還能這麼光明正大的嗎?都不揹着人了?
是封於修一個人這樣玩,還是老A都默認了可以這樣?
“你們剛剛爲什麼不警惕起來?“成才還是問出了那個問題,每一個陌生人闖入了軍事基地,怎麼這麼的平靜?而且草原五班說是很閒,但他們看守的可是輸油管道。
在團部的戰略重地中算是中區樞紐的位置。
這是成才鄙視的,怪不得草原五班被稱作是現代的寧古塔,他在還好,不在都是這種德行了。
“都認識啊,那位……薛林常務副班長都給我們說了,多麼英勇的事蹟啊,徒手幹掉了二十個歹徒。成爲全軍一等功標兵,更是看守整個連隊一年半。能再次來草原五班視察,那是我們的榮幸啊。”
“來,向老班長致敬!”
這個新兵越說越激動,站起身準備敬禮。
封於修擡起一腳踢了薛林一腳。
“啊,對對對,都閉嘴,安靜點,不要打擾老班長休息!電視關了!”
很快宿舍內變得安靜,幾人紛紛騰出牀來坐在了門口。
伍六一徹底愣住了,封於修的名聲現在對於這些新兵心中的敬畏是這麼的大嗎?
不多時,宿舍內響起了輕鼾聲。
倘若在其他的戰鬥連隊,尤其是偵查連打呼嚕,勢必會捱上敬愛班長親切慰問的一巴掌。
到了凌晨四點鐘,封於修豁然睜開眼睛。
翻身下牀走到了抱着步槍的伍六一身邊。
伍六一知覺的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瞬間明白了過來,輕輕拍了拍成才。
成才立馬睜開眼睛,三人對視一眼站起身推門而出。
從現在開始到明天凌晨五點鐘就是他們的倒計時。
必須準確度無誤的找到袁朗描繪的那個地標,將上面的地標全部繪製成圖,然後趕到目的地。
所以,今天是所有人都拼命的一天。
“方向確實沒問題。”
到了草原五班,成才這才篤定了之前的直覺猜想。
他在這裏半年的時間,打發時間的地方就是跑步。
學着封於修的勤勞跟堅持去跑步,半年不多不少,但也足夠將方圓百里的地勢全部走幾趟了。
這一瞬間,成才就知道袁朗的那個地標在什麼地方了。
伍六一露出了笑容,“看來我們領先了,光是這一點就足夠的淘汰很多人了。接下來我們三個老七連的傢伙都要一起衝刺。”
此刻正是凌晨四點,天依舊漆黑一片。
遠處低矮的山巒變成了一羣怪物盤踞在大地上。
一隻羊爬上了山頭,怡然自得的望着遠處五班漆黑的小屋。
成才摘下頭上的頭盔嘆了口氣,“我都想下榕樹了,跟這裏一模一樣。”
封於修看了一眼成才,轉身走向了那隻羊。
伍六一愣住了,急忙喊道:“許三多,你打算殺了那隻羊嗎?現在也來不及處理了,我們必須爭分奪秒!”
封於修平淡的走過去,山羊見狀擡起頭撒丫子就跑了。
在這片草原上,人是無論如何都追不上山羊的。
封於修蹲下抓了一把野蕨菜塞進嘴裏面無表情的喫着。
“能喫?”成才跑了過去驚喜的問道。
“你什麼時候不說這些廢話,就代表你脫離了弱逼的行列了。”
聽着封於修的冷嘲,成才緊握雙手,但他也不敢多說。
他不明白爲什麼這個同村從小被欺負的三呆子,如今這麼的讓人害怕了。
成才立馬蹲下身使勁的抓着地上的野蕨菜,甚至一些不知名的草都被他塞進了嘴裏。
這裏竟然長出來了嫩草,在這個荒蕪的大草原不亞於是生命綠洲。
伍六一更是扔掉了步槍,趴在地上生啃了起來。
在草原五班廚房是底線,也是他們的極限。
現在除了牛糞,這些簡直就是天底下最美味的食物了。
“伍班副,等回去了我請你喫大餐!”成才嘴角溢出綠色的汁液含糊不清的保證到。
等他擡起頭卻發現一起喫草的封於修消失不久了。
“人呢?伍班副,許三多人呢?不是剛剛還跟我們一起喫草的嗎?怎麼轉眼就不見了?”
成才慌了。
伍六一站起身,眼神有些氣憤了。
大家三個都是一個小隊的,封於修之前擅自闖入草原五班的宿舍,這次又招呼不打直接消失不見。
這種個人英雄主義的單走行爲是最不靠譜的。
“那我們還等嗎?”成才改變了之前的想法,封於修早早被淘汰了還好,現在活着,這等體能兵王跟他們在一起,三人成功的機率就會變得很大。
伍六一咬了咬牙,聲音帶着猙獰,“等!死等!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兩人繼續趴在地上望着四周。
就在成才覺得封於修已經跑了的時候,一道身影以極快的速度狂奔而來。
“注意境界!”伍六一持槍對準了遠處的黑影。
等走進後發現是封於修,只是他的臉上現在有些可怖。
滿臉的血,嘴角被獻血染紅了。
雙手拎着兩隻死了的山羊崽子。
封於修將山羊崽子的屍體扔給兩人,“喝血,山羊的血有極大的速度可以補充體能。”
伍六一看在狀若吸血鬼的封於修,聲音都有些不自信了,“你……怎麼追上那隻山羊的?”
封於修坐在地上,抓了一把草擦拭嘴角的血跡,“經驗,那隻山羊腹部微微隆起,**有粘稠的鮮血跟液體,剛剛生完崽子不久。它的方向就在那邊,那邊只有一座低矮的山丘。”
伍六一跟成才被說的一愣一愣的,但立馬反應過來,一人抓起一隻山羊崽子開始吸允。
喝飽了後,飽腹感讓兩人產生了充滿力量的感覺。
成纔可惜的望着腳下的山羊,“可惜啊,不能帶走,不然交給炊事班又是一頓大餐,這麼新鮮的炒羊肉少有啊。更何況是山羊這種美味。”
伍六一看向了東方,“走吧,趁着天還沒有亮起來出發,要不然天亮了,我們就徹底的艱難了。”
說這話的時候,封於修已經拉開他們幾百米的路程了。只是這次伍六一沒有再說一句話。
哪怕是他這種認定規則跟遵從規則的人,都被封於修的一口喫的喂的心安理得。
突然,封於修止步,轉身扭頭反向奔跑。
他的目光變得堅定。
“許三多!!!你總要告訴我們你的想法吧,現在有打算幹什麼?”伍六一終於爆發了,攔在了封於修面前。
封於修站定,平靜的開口,“解決一個內心的小刺,不遠一會就來,你們兩個可以先走,我能跟上。”
說着在伍六一茫然的眼神中繼續向着來的方向狂奔而去。
十分鐘後,封於修又跟了上去,只是他的眼神變得更加的淡漠。
成纔好奇的看了一樣伍六一,示意他去問問這位來去匆匆的少俠去幹了什麼。
伍六一輕輕搖了搖頭,在草原五班的廚房,他見證了封於修對於規則的淡漠。也就是說這種人的性格是不可能去違逆內心的規則的。
他不屑於踩在不公平的金雞村跟所有人比拼。
封於修側身看了一身後。
在一公里外,那個山羊崽子藏身的低矮山丘洞穴內,那隻母山羊被他一匕首飛死,正中了大動脈血管。
既然殺了兩個小山羊崽子,那就讓這個初春的季節下,老山羊也不要過於悲傷,一起去吧。
這就是他心中的執念,天生的見不得離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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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到來的剎那,草原上的步戰車也狂奔席捲,驅趕着爲數不多的考覈者。
正如袁朗一開始說的,他只要三個名額,或者一個也留不下。
因此,他不會因爲人少,不會因爲這些參加考覈的體力已經到達了極限,兩天兩夜沒有喫喝這種絕望而收斂圍剿力度。
他只會更加的激烈!
“車來了!注意隱蔽!”伍六一突然地吼一聲。
三人瞬間跳進了山溝下面,貼着山壁目光低着頭。
“該死的,這才七點鐘,果然最後一天他們的速度跟頻率會越來越快!”伍六一臉色變得凝重了起來。
成才也臉色有些發白,“你看,以前純粹的是偵察營的兵,現在這輛車上多了兩個老A的隊員!看來之前的放水是不可能的了。今天會比之前的更加艱難。”
“許三多怎麼看?”伍六一看向了封於修。
封於修目光眯了眯,“之前的所有誘餌行爲他們已經不上當了,我估計現在就算他們看見了地上躺着的士兵,也會開一槍,冒出白煙後纔回去施救,因此我們必須儘快找到那個地標!”
伍六一思索了片刻恍然大悟,“你是說,在那個地標附近他們是不會逗留的?”
封於修緩緩點頭,“這次的考覈任務是可以完成的,地標處肯定都是有老A的特種兵把守,如果還在方圓有其他圍剿的人,這任務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
“找到地標!哪裏我們才能緩一口氣!”
成才抱着狙擊槍,“明白,走吧!我知道地標在什麼地方,東南方向八公里!”
成纔再次的重複了一遍袁朗的口述,“東南方向,小山包旁邊有個海泡子,翻過山有一片槲樹林,有一輛車在槲樹林旁邊等着我們。”
三人見狀撒丫子狂奔。
期間路上的巡邏車越發的頻繁,最後一天參加考覈的士兵拼命了。
這些抓捕考覈士兵的也都卯足了力氣。
三人盡走小路跟步戰車無法到達的地方,繞行了一大圈。
幸好今天早上的一口羊血頂住了他們的體能,否則這麼狂奔下去遲早會趴窩。
不過羊血雖然可以暫時補充體能,他們這三天三夜都沒有得到充足的補充。
體能消耗的極快。
“不要說話,還有差不多一公里!”成才抱着狙擊槍,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前方。
伍六一咬着嘴脣,“我知道!快跑!不能停!到了哪裏我們纔有一口氣!”
唯獨封於修始終的跟在兩人身後,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疲憊的感覺。
只有那堅定的目光。
轟隆隆!
就當三人即將看見那座低矮的山丘的時候。
身後響起了轟隆隆的發動機轟鳴的聲音。
伍六一臉色瞬間慘白,扭頭看了一眼嚇得魂飛魄散,全身的力氣轟入咽喉,“跑!!!”
“快跑!!”成才咬着牙玩命的狂奔。
唯獨封於修目光變得冰冷,他一眼看見了後面那輛車上的一個熟悉的面孔。
老A的那個馬三明。
此刻的他看見了封於修,眼神變得凌厲兇狠,“老子終於找到了,快踩油門衝上去!一個新兵蛋子看不起我們老A,今天老子就讓他看看,什麼叫做真正的特種部隊!”
說着馬三明舉起了狙擊槍緩緩瞄準了封於修。
只是剎那間,封於修後背汗毛豎起,他想都不用想身後有把槍已經瞄準了他。
封於修看了一眼玩命狂奔的伍六一跟成才,瞬間止步轉身冷冽的盯着那輛步戰車。
馬三明看在封於修的冰冷的眼神,突然笑了起來,收起手中的狙擊槍。
“這麼被淘汰豈不是太容易了,慢慢玩。廢了三天了,就是一條狗他們都跑不贏了。”
馬三明越發的冷厲,被封於修一腳撂倒,這件事回到了營地被袁朗指着鼻子冷嘲熱諷。
被整個小隊的戰友目光鄙夷的嘲笑。
這讓他身處於老A的優越感變成了憤怒。
封於修看見馬三明收了槍,冷笑一聲扭頭就跑。
想用這樣的方式羞辱自己?
他的目光變得冷厲,現在沒有時間跟他周旋了,必須抓緊時間找到那個地標點。
身後車的轟鳴聲猶如索命的鐮刀,在死死的追趕三人。
“該死的,這癟犢子在戲弄我們!”成才憤怒的低吼。
伍六一目光變成了兇狠,“要不是考覈,老子現在就練他!”
砰!
突然一槍讓三人身體一抖,馬三明的一槍打在了三人身側。
那車上還有機槍跟狙擊手,而且車輛的速度很快,三人不可能停下來扭頭跟他們對射。
“別玩了,結束吧。”偵察營的一個老七連的兵認出了封於修三人,突然開口。
馬三明冷笑一聲,“你們只是輔助作用,我們纔是執行者。玩不玩我說了算,想要進老A這點磨鍊是必須的。連長哄着,班長罩着,那進什麼老A啊,回家奶孩子吧。”
聽着馬三明的嘲諷,偵察營的兩個士兵對視一眼嘆了口氣。
“不過,先淘汰那兩個再說!”
馬三明舉起狙擊手瞄準了伍六一。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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